“你他媽誰啊?你知不知道我們可以告你造謠污蔑毀謗。”
齊夢離跟司戀在一起鬥嘴的時間居多,誰看誰都不是那麼順眼,不過有外人想要欺負污蔑司戀,他第一個就不答應。
他又說,“阿遠,你是律師,你好好跟這個惡毒的女人說說,造謠污蔑誹謗他人,最嚴重的要判多少年。”
林舒遠很配合,“這個還是要看事情的嚴重性,以及造謠者對當事人的名譽和生活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黑衣女人明顯有備而來,誰都不怕,“既然你們中間還有律師,那就麻煩你先給這位偷盜者科普科普,偷東西會怎麼判?偷的東西價值兩個億是不是會多判幾年?”
沒給大家說話的機會,黑衣女子斜著眼睛打量著司戀,“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細看還有幾分姿色,靠賣應該賺了不少錢吧。為什麼還出來偷!”
這個社會,無論何時,攻擊一名女性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對女性造黃謠,進行蕩|婦羞辱......
這些年,一步步走過來,司戀遇到太多太多這樣的先例。
現在被人如此攻擊,她內心已經沒有什麼波瀾。
“你他媽是哪裡來的狗東西?再從你狗嘴裡亂說一個字,信不信老子撕爛你的嘴!”
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齊夢離,即便不是家裡最受寵的孩子,齊氏集團下一任掌舵者候選名單都沒進,但是從小到大也沒人敢欺負他,聽到這種侮辱人的話,他直接氣炸了,
“你們看,他急了,是做賊心虛吧。”黑衣女子提高了嗓門兒,把周圍的賓客都吸引過來,裡裡外外已經為了好多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司戀他們身上。
人多,自然就會引起騷動,顧傾城非常合時宜出現在現場,“各位,這是怎麼了?”
黑衣女子指著司戀,大聲嚷嚷,“顧少,就是這個女人偷了顧太太的項鏈。”
要不是因為從小受的教育讓齊夢離從不打女人,不然他已經一巴掌扇到那女人臉上了,“你再張著你的血盆大口亂噴人試試。”
顧傾城拽住激動的齊夢離,“阿離,你先別著急。有人質疑司助理,咱們澄清就好了。澄清一下又少不了一塊肉,你說是不是?”
齊夢離甩開顧傾城的手,“是不會少一塊肉,這踏馬不比少塊肉更侮辱人?顧傾城,我告訴你,隻要我在,誰都別想欺負司戀。”
顧傾城眉頭一皺,為難道,“現在大家都圍了過來,要是司助理不能證明項鏈不是她偷的,以後傳出去可就不好聽了,說不定還會影響到戰氏集團。”
齊夢離,“我呸!好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我還懷疑項鏈是這個黑衣女人偷的呢,是她惡人先告狀。”
“你懷疑我偷項鏈?你有親眼看到我偷項鏈嗎?”黑衣女人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外套,交給顧傾城,“顧少,請你當著大家的面還我清白。”
脫下外套,陌生女人身上隻剩一條吊帶裙子,裙子布料很少還很透,通過裙子的布料,還隱約能看清楚她內衣褲上的花色。
顧傾城翻著衣服看了看,“餘小姐,你不要這樣。大家好好說說,自證一下就行了。你這樣做,要是別人不這樣做,就顯得別人心虛。”
黑衣女子,“顧少,你別多說,我就問你,我衣服袋子裡有沒有項鏈?”
顧傾城高舉衣服抖了抖,“大家都看到了,衣服兜裡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
黑衣女子看向齊夢離,“齊少,我證明了自己的清白,現在讓你維護的人也證明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