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夷簡他是當朝宰相,權勢濤天,佑敬言人單力博的,實在不易與呂咦簡不睦!
“敬言,老夫這樣稱呼你可好?”
“當然可以!”佑敬言也犯不着在這個問題與他做過多的周旋。
“敬言,以後如若有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老夫解決!”
首先,呂夷簡就給佑敬言抛出了這麼巨大的一個好處。
“多謝,呂大人了!”
用不用得再說,先把感謝地話說了再說!
呂夷簡與佑敬言聊了很多,直到夕陽西下,華燈初上,佑敬言才與呂夷簡一道踏上了歸途。
一人回了宰相府,一人則回了一坐不起眼的院落之中。
劉鳴和梅花許是看出了佑敬言的興緻有些欠缺,也沒有打擾佑敬言都忙自己的去了!
佑敬言本來想緩解一下自己近年來不舒服的心情,沒想到心情沒緩解了反而壓抑了。
他迫切的希望從呂夷簡的言談舉止之中,看出一些蛛絲馬迹,想要知道他一個堂堂的宰相會大老遠的去巴結一個小小的客卿。
奈何這個呂夷簡與李善長一摸一樣,都極其的不好對付,就像他們這些人早就把權謀人心刻到骨子裡去了!
一般人很難識破他們心中的想法!
唉,這詭異的官場,詭異的人心,想要在這裡生存下去确實不容易!
佑敬言一貫的作風都是想不明白的事情絕對不會過多的去浪費腦細胞。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嘛!
現在這種情況,佑敬言能做的事情很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努力讓趙祯支持佑敬言,相信他!
他是可以去前方賣命的,如若還時刻擔心後方的刀子與暗器,這種得不償失的買賣佑敬言是斷然不會做的。
因此,使得趙祯堅定強宋的信心就顯得至關重要了。
呂夷簡與佑敬言主動搞好關系當然也是有目的的。
現如今,朝堂之中年輕勢力正在隐隐的崛起,這些人的執政理念與呂夷簡這些老臣的大大不同。
随着朝堂之上新鮮血液的新陳代謝,如若呂夷簡這些老臣之中在沒有年輕政客的支持,那麼很快他就要被時事淘汰,在朝堂之中再也沒有可話語權。
在廢後這一問題上,佑敬言與呂夷簡站在了同一陣營之上,呂夷簡從他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才會極力想要把佑敬言拉過來。
當然,這麼深層次的問題,佑敬言還沒有相通。
再說趙祯拿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通了,反正很久都沒有出宮了,在宮中也沒胡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處理奏折什麼的,這樣的日子平靜的過了半個月的時間。
不過也沒有再提過立後的事兒更沒提過西夏問題。
李元昊派來請求更改年号的使者一直都住在驿館裡就是等不到大宋皇帝的批複。
反正人家也不着急,人知道以大宋皇帝的尿性遲早會答應她的這個消息的。
其實,現在有些着急的是曹貴妃的娘家人,他們倒不是希望把曹貴妃立為皇後。
他們以武将起家幾十年來誠惶誠恐,最怕的就是招到别人的嫉妒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有人也許羨慕他們蒙陰祖德的榮耀,但是誰又能知道歎其實就像架在火上烤着的鱿魚,那種難受誰又能明白。
突然有小道消息說,皇上有要立曹貴妃為後了,這麼消息一傳到他們耳中之時,他們更加的惶恐了,在他們認為這事兒如若一旦付諸實施,他們以後的行事恐怕就更得小心了。
這不,又知道佑敬言被皇上引為客卿很是受皇帝的信任,便打算向佑敬言打聽打聽消息了。
讓誰與去佑敬言接觸也是一個大問題,會說話的人可能很快便于佑敬言交上朋友并從他那裡打聽出來又用的消息,不會說話的人甚至還會起到相反的效果,這是一門重要的講話藝術。
最後一緻推薦曹佾與佑敬言去接觸,以曹佾的為人恐怕最合适去辦這件事兒。
曹佾領了家族的命令之後很快便敲響了佑敬言的房門。
而此時的佑敬言正在院中的搖椅上吹着微風看書呢。
突然房門被敲響了,劉鳴也沒用佑敬言說什麼,放下手中的活計便跑去開門了。
一打開門,眼前這個的打扮佑敬言便能猜出眼前此人非富即貴,八成是來找少爺的。
“你找誰?”劉鳴問了一句。
眼前的人并沒有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就對這個小厮模樣的人有所不敬,還是謙和的笑容回答道:“我找佑相公,他在嗎?”
“在,請進吧!”劉鳴讓開了一道縫便把曹佾給請了進來。
“少爺,這位公子找你!”
由于這處宅院本身就不大,所以很快的便吧曹佾給領到了佑敬言的面前,并如此喊了一句。
“誰又找我?”佑敬言放下手中的書,往起來一坐,道了一句,态度有些不耐煩。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來找佑敬言的人很多,佑敬言無論誰來找都得招待招待,這個時候他也正希望多與這些人接觸接觸,對他們有了一個了解,如此,到最後他也能為自己的計劃籠絡道一些鐵杆粉絲。
所以佑敬言,才會見這些人,劉鳴也會在不問明眼前這人的身份就往回引。
“佑相公,在下曹佾特來拜會。”
眼前這人與佑敬言的年紀不相上下,很是謙和有禮。
“曹佾?曹…景休?”
佑敬言其實本想喊曹國舅的,但是現在還未立後,他這樣喊着實有些不合适。
所以立馬就改口了。
其實,說起曹國舅曹景休,一點兒也不會陌生的,耳熟能詳的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其中有一位身着大紅官服,手拿玉笏,與其他幾位仙者的裝扮顯得格格不入。
此人便就是曹國舅了。
據說他不喜富貴不慕名利,這樣的人已經具備了成仙的先覺條件了。
“正是在下,想不到佑相公還會知道在下的字!敢問佑相公是如何得知在下的字的?”
對于佑敬言能一下叫出自己的字曹佾是有些吃驚的。
按理說,他也達不到名聲在外,不就是一個吃着祖輩功德的翩翩公子嗎?
“哦,在下也是從曹貴妃那裡得知的。”
佑敬言隻能找這麼一個借口。
即使曹佾明知道佑敬言實在找借口也不會戳穿的。
所有的問題不是都能找到一個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