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一代風流女寨主柳如風

028現代身世之謎之富豪私生女

  從冷秋語認識柳清風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是個有家室的男人。按理說,這麼多男人喜歡冷秋語,其中不泛沒有家室但同樣家财顯赫的單身貴族。可這冷秋語為什麼偏偏就選中這柳清風呢?這人與人之間相處,靠的是緣分。緣分這種事,我們誰也說不清。說不定,他們這輩子的緣分,是他們上輩子修來的。

  柳清風的老婆是香港富豪之女,兩人是家族聯姻下犧牲的産物,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基礎。柳清風現年剛剛滿四十歲,育有四子。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刻,歐陽馨語的媽媽仍然沒有名份,也就是說柳清風跟冷秋語過的隻是地下情人偷偷摸摸的生活,柳家根本沒有承認過冷秋語,柳清風也從來都不敢帶冷秋語到家族中去。

  人家老婆可是下了死命令,你在外面有多少個小的都無所謂,就是不準帶到家裡來。這個家不會給她們任何名分,也得不到任何認可。歐陽馨語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私生女,即使她爸爸生前家财萬貫,因為她媽媽沒有得到名分,她也得不到半毫一分。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讓冷秋語這麼死心塌地的愛得死去活來。甚至為他丢了性命。

  深愛的人離世以後,冷秋語開始一個人帶着肚子裡的孩子四處逃竄。為了将孩子偷偷地生下,冷秋語可謂是吃盡了苦頭。不僅要躲避那個口口聲說愛她卻給不了她一個承諾的男人的整個家族的暗中追殺,還要忍受生活對她的逼迫。就這樣她餐風宿露,有一頓沒一頓的。并且偷渡到台灣,好不容易挨到将孩子生下來,就立馬将孩子寄在了遠嫁台灣的姐姐那裡撫養,從此就與這個孩子脫離了一切幹系。

  冷秋語偷渡到台灣,将孩子生下來送給自己的姐姐、姐夫撫養後,她自己偷偷潛回了香港,曆經艱辛萬苦終于讓孩子躲避了這一場劫難。在香港,冷秋語根本就不敢多做停留,她連夜坐火車迅速折回了廣州。她悄悄把柳清風曾經在廣州購買給她的别墅賣掉了,并拿着他曾經存在她名下的一筆資金,開始投資金融行業,重新開始了自己的花樣人生。

  從那以後,冷秋語就一心撲在了自己的事業上,她再也沒有去台灣看過自己的親生骨肉。她這樣做,不是因為她太狠心,而是為了保護孩子的性命。以柳家當時在香港的實力,随随便便要一、兩個人的命,簡直是易如反掌。如果不是柳清風生前,那幾個曾與他有過八拜之交兄弟在暗中幫忙,冷秋語母女倆恐怕早已橫屍街頭了。

  曾有人捎過話給冷秋語,說是替柳清風帶的話。他讓她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忘掉,然後重新開始自己新的生活。不要惦記着過去,就當作他們曾不相識。曾不相識?曾經兩個人是多麼地相愛,怎麼可以當作曾不相識呢?死的人,就這麼輕輕松松,什麼憂愁煩惱都沒有。而留下活着的人,總是在回憶與過去中消沉。

  冷秋語的姐姐冷秋芬不是在日資制衣廠嗎?怎麼突然又跑到台灣去了?還嫁到了台灣?

  這一切,得從冷秋語到了廣州進了歌舞廳做了交際花之後說起。開始的時候,冷秋語在廣州混得也不是很好,這跟她剛烈的性格有很大的關系。在同鄉不斷地在她的耳邊提點她,并且常常以身作則。終于,她這塊頑固的石頭,開始開竅了。慢慢地,随着冷秋語不斷地将自己的棱角收起來,并且開始變得風情萬種起來。她的人脈不斷地擴張,收入也漸漸高了起來。

  在廣州呆整整呆了半年後,冷秋語開始有了一點積蓄了,她把錢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留在自己手裡,準備添置各種高檔時尚的服裝和首飾,将自己打造成一名真正的社交名媛。另一部分,分成了兩小份,一小份寄回了老家給仍在辛苦種地的年邁的父母,一小份寄給了在制衣廠打工的姐姐,供她讀夜校深造。

  冷秋芬本來就是中專畢業,本身也非常地好學。冷秋語知道,讀夜校,考上大專文憑,是姐姐畢生的夢想。在收到冷秋語寄給她的一筆錢時,冷秋芬吓了一大跳。雖然,她曾經聽妹妹說過,在歌舞廳做服務員工作非常高。但是,她才剛去多久啊?怎麼就可以賺到這麼多的錢?冷秋芬特意向工廠請了兩天假,按照彙款單上的地址,親自到了廣州去找自己的妹妹。

  “姐,你怎麼來了?我寄給你的錢,你沒收到嗎?”冷秋語看到舞廳門口來找她的姐姐,雖然有幾分意外,但心裡也十分高興。

  “你這個不要臉的,怪不得可以賺那麼多錢,你把我們冷家的臉都給丢光了!”冷秋芬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妹妹,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嗎?一頭燙染的本色卷發,一襲紅色齊膝兩側開叉的旗袍,外加一件純白色兔毛披肩。腳上蹬着一雙十厘米高細根綁帶的高跟涼鞋,腳趾、手指,嘴巴都抹得紅紅的,嬌豔得很。

  看到妹妹這副模樣,冷秋芬的心都快要碎掉了。這作的什麼孽啊?什麼錢不好好賺,偏偏要出來賺這種錢?于是,冷秋芬不由分說,伸出手掌“啪”地一聲打了冷秋語一個耳光,并痛恨地罵起她妹妹來。

  “姐,我做錯什麼了?”冷秋語冷不防平時最疼她的姐姐會突然給她一個耳光,更沒想到她會不分青紅皂白地罵自己,委屈的眼淚不争氣一下就冒出來了。她流着眼淚,顫聲地向冷秋芬問道。沒想到兩姐妹半年多沒見,第一次姐姐主動來看來,竟然是這樣的場面。

  “錢,就那麼好嗎?你就那麼喜歡你自己身上的這套行頭?你自己做的錯事,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原來,冷秋芬在制衣廠就曾聽到一些關于冷秋語的風言風語,有人說冷秋語要錢不要臉。在工廠裝什麼純?扮什麼清高?還不是跑到廣州去做三陪女,這不是一樣下流無恥嗎?還有人說,冷秋語穿得珠光寶氣的,出手非常闊綽、大方,肯定已經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她那塊地,恐怕已經被男人給耕爛了,她賺的都是不幹淨的錢!

  冷秋芬平時話不多,也不怎麼喜歡八卦。這些話像是長了腳似的,轉了好個彎也硬是要傳到她的耳朵裡。開始,她當作什麼都沒聽見,随便别人去說。後來,直到妹妹給自己寄來一筆錢,她不得不相信了那些話。你要真沒這樣的事,别人會整天亂嚼舌根追着你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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