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條橋搭建好了,這種長期在這樣環境下生長的藤條,其韌度别提有多麼的強,沈飛穿了一套重甲步兵得裝備,很輕松的就走了過去。
事不宜遲,輕步先快速的行了過去,然後開始重步,最後戚景通等人才走過去,依照戚景通的意思,是不讓陳瑀前來,留在後面指揮重甲騎兵,但是陳瑀怕城内有意外,所以執意跟了進來。
從這裡到北門還需要一段距離,所以得有人去探路,這工作自然而然的交給了戚景通,在這家夥離開的時候,陳瑀千叮咛萬囑咐,讓戚景通千萬不能沖動,一切以大局為重。
戚景通點了點頭,換了件裝扮,快速的遛了出去,他一路竟找一些偏僻的地方,本來對城内得情況就十分得熟悉,所以三下兩下就探尋到了一條通往北城安全的道路。
北城内果然沒有多少兵士把手,戚景通初步估計了一下,頂多六百,就在戚景通準備離開的時候,令人意外的一幕發生了。
有幾個蒙古大漢,手中領着幾個衣衫不整得女子,那些女子們倒頗有姿色,那幾個蒙古人見到有女子過來時,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叽叽哇哇不知道說些什麼。
但是就算不知道他們說什麼,戚景通也能猜出一二,他一雙手死死得抓着一旁得樹幹,那足有一人懷抱粗的樹幹被戚景通生生得抓下了一層皮!
那些女人們眼中帶着一絲絲倔強不屈,笑呵呵的道:“畜生們,老娘被千百個爺們玩過,可就不想伺候你們這些畜生,想玩老娘?來,地獄!”
說着伸手奪過那蒙古大漢手中的刀便要自殺,可那蒙古大漢隻是笑了笑,然後叽哇了幾句,一巴掌扇了過去,便開始粗暴得撕扯那女子得上衣。
衣不蔽體,全身裸/露,蒙古大漢便開始粗暴得做起了活塞運動,根本不顧四周,洋洋自得。
亂世中,青樓窯姐都能做到這樣,自己堂堂一個漢子,一個大明軍人,竟然在這裡做縮頭烏龜?戚景通忍不住了,抽起腰刀便要躍出去。
可是此刻他感覺自己就像被什麼東西給吸住一般,怎麼也動不得半分,戚景通皺着眉毛,回過頭來,但見一個白衣男子微笑得望着自己,他兩這姿勢很是暧昧,戚景通屁股撅着,沈飛得身子向前頂着。
指揮佥事馬昂不放心二人,随後也跟了過來,恰巧見到這一幕,急忙道:“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
随即一想不對,自己有事來着,然後又回過頭道:“那啥,你兩個搞完了沒有,陳大人還等着你們呢。”
“搞你姥姥啊!”戚景通罵道,“我們這就回去,你……你,快放了老子!死變态!”
“卧槽。”沈飛怒罵,“要不是老子來硬的,你整個人就射了出去了!”
馬昂臉色羞紅,“你們……你們兩個,真的是城裡人啊,我早就看你們眼神不對了,原來真的……不過,沈小哥,這漢子你都能硬起來?!”
“你信不信我縫了你的嘴!”沈飛掏出那削鐵如泥的匕首,淡淡的道。
戚景通也罵罵咧咧的一番,三人這才走了回去。
等回到原地後,沈飛才對陳瑀道,“大人所料果真不錯,這厮差點壞了大事。”
陳瑀早知道戚景通的性格,這家夥你說他粗中有細吧,他真的是有點,可是脾氣太過于沖動,有時候沖動的不顧後果,所以陳瑀才讓沈飛跟過去看看。
戚景通紅着臉,知道自己差點為了救幾個女子而壞了整個大盤,懊惱不已,把北城那邊的情況告訴了陳瑀之後,陳瑀急忙下令,集全軍攻擊北城門。
北門中那些本還嘻嘻哈哈玩的高興的蒙古兵,突然聽到一陣振聾發聩的腳步聲,一個個都吓的不輕,急忙放開身旁赤身裸/體的女人,進入警備狀态。
當看到一排排重甲兵之後,這些蒙古兵頭皮直發麻,但這些人确實有一股子狠勁,并沒有要逃的打算,而是直接沖了過來。
陳瑀笑了笑,“就喜歡你們這些狠的勁頭,馬昂,你做先鋒,帶重甲碾壓他們!”
“得令!”
“戚景通”陳瑀又道,“你帶步兵守住左右,這些畜生,今天一個也莫要想走,跑一個,殺一個,跑兩個砍一雙!”
“得令!”
“劉玉,你的任務最重,帶一部分精兵,突擊到北門,将城門打開,放重甲騎兵進來!”
劉玉臉上布滿興奮,好久沒有打過這麼興奮的一仗了,本來以為跟着陳瑀就意味着沒有仗可以打了,心理失望萬分,身為一個将軍,沒有仗打是最煎熬的事,這些人對戰争有一種近似于瘋狂的熱愛!
對于預旺堅韌的北城,就算是他們這些身經百戰的将軍都絲毫沒有一點辦法,就像一塊刺猬一樣,根本無法下手,可是陳瑀做到了,這年輕人不但沒有一絲懼怕,骨子裡竟然帶着和自己一樣冒險的本色!
“轟隆轟隆!”重甲騎兵像是勾魂使者一般,一步一步的朝前面碾壓去,那真的是碾壓,手中長長的陌刀,來一個砍一個,來兩個,砍一雙,真可謂是無堅不摧!
那些蒙古兵此刻再也沒有先前得狠辣,已經開始四下逃竄,可是戚景通哪能讓他們溜走?風頭都快被馬昂搶完了,自己看着幹着急,想不到你們這群兔崽子也知道溜走?
适才不是挺狠的?“娘的!”戚景通大罵一句,然後對手下兄弟們道:“給老子砍死這群吊毛!”
戚景通說完像瘋了一樣,抓起馬刀就瘋狂得砍了過去,他手下的兵士見自己将軍都這麼兇悍,一個個血紅着眼睛“卧槽你們姥姥,今天誰也别想跑!”
說完之後,一窩蜂砍了過去,對蒙古兵形成了包圍之勢。
那些蒙古兵此刻被困在包圍圈内,一時間還真的走不了,可是當聽到城門外“轟轟轟”的馬蹄聲之後,這些蒙古兵徹底絕望了。
沒錯,北城門被打開了,那些鐵甲重騎像是從籠子裡放出來的老虎一般,勢不可擋,天雷滾滾的沖了過來。
一輪沖擊之後,加上先前的重甲步兵的破壞,這可憐的五百蒙古兵被摧毀的面目全非,哪裡還有軍隊的樣子,僅僅片刻間,五百兵士就成了重甲騎兵的踏下亡魂。
這僅僅是北城一隅的狀況,北城本就是十分的偏僻,所以這裡人員并不多,城中和南城依舊叫喊聲震天,陳瑀不敢稍作耽擱,因為瞬間就會有無數的百姓成為這群畜生的刀下亡魂。
他下令道:“重甲開路,朝南門進發!”
重甲騎兵嗷嗷了幾句便沖了出去,留下一騎煙塵。
其後重甲步兵也不敢落後,随在其後,也快速的跟了上去,最後才是輕步和陳瑀等人。
而此刻南城和城中已經亂成一團,四下哪裡都是散亂的蒙古人,他們肆意的屠殺着那些沒有反抗能力的婦孺們。
大明鐵騎看了這樣的場景,兒郎們臉上都帶着到極點的憤怒,此刻能發洩這個憤怒的唯有屠殺!
于是乎,一個、二個、三個……十個、一百個蒙古人倒下,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急忙開始收拾軍隊準備反擊。
這個空檔間,已有許多百姓逃過了蒙古人得魔抓!
大明的軍隊紀律分明,仍舊在有條不紊的屠殺着蒙古人,趁着蒙古人還沒組織有效反抗的期間,已經砍了他們将近一千餘人。
等他們組織好後,看到大明的重甲,一個個頭皮直發麻,直奔南城而去,準備撤離。
大明軍速度很快,機會隻有一次,絕不能讓這群畜生逃了!
重甲騎兵碾壓到了蒙古兵後續部隊,那蒙古兵得尾巴就這麼生生的給斬了,陳瑀大緻看了下,最少斬殺了有兩千人。
都說兵敗如山倒,這話一點沒有錯,蒙古兵此刻根本沒有一點兒心思想去戰鬥,********想着跑,可是身上搶的東西又實在太多了,影響了速度,若是換做平日,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麼吃虧的!
不過縱然如此,訓練有素的蒙古兵還是跑到了南城,就在開城門的空檔,身後的大明重甲兵又碾壓掉了千餘人。
那蒙古将軍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慘像,狠狠的呸了一口,此刻全軍士氣低下,一點不适合作戰,所以他也隻能生生的忍了,等我蒙古勇士休養好之後,定然再來搶奪一番!
南城門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那蒙古将軍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沖着身後大明軍隊笑了笑,用一口生硬的漢話道:“大明軍隊,我記住你們了,來日定要兵臨京師腳下,在你們面前屠殺你們的子民,以祭奠今日我勇士的亡魂!”
話說話之後,那将軍一勒馬缰,便準備朝漠北奔去。
可是這一回頭,看到南城外的景象,差點沒整個人摔了下去,用漢話大罵道:“我幹你祖宗!”
陳瑀也沖着那将軍罵道:“不用那日,今天我等就讓你們祭奠我大明子民的亡魂!”
這聲音猶如來自地獄一般,可怕到了極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