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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三題

大明閣臣 豬大員外 3597 2024-01-31 01:15

  衆人皆大驚,不知陳瑀到底要做什麼,眼看着一炷香快要燒完了,這家夥倒好,什麼都沒做,然後說自己什麼都做了,這擱誰,誰也不能相信。

  于是陳瑀話甫一說完,一群人蜂擁而至,想要看看這水缸裡到底有什麼名堂,可是衆人到了水缸旁,各個眼睛都瞪的跟牛眼一樣,布滿了不敢相信。

  要不是現在朱厚照要顧着大明朝帝王的面子,早就一頭竄了過去,此刻他如坐針氈,心理癢癢極了,水缸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人這什麼表情嘛,吊人胃口。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分開了?”

  朝堂内立馬炸開了鍋,這小子真他娘的神了,真的分開了,這都用的什麼稀奇古怪的辦法啊,竟然真能将這麼多的紅綠豆子輕而易舉的便分開了?

  成洗民剛驕傲的臉,立馬耷拉下去,一張臉黑的吓人,第二題了,第二題了啊,能不能換個人答啊,大明朝是不是沒人了啊,非要讓這小子上來搗亂!

  陳瑀沖着朝鮮國幾位使臣和煦的笑了笑,然後道:“各位大人,獻醜了,承蒙多讓。”

  讓你妹,誰要讓你了?誰要讓你了!老子要做的是趕盡殺絕啊,怎麼從你嘴了說出來倒像是相親相愛了?

  這下可好,這第三題他們根本沒有準備,因為他們已經斷定大明朝更本答不出二題,本就合計給他們留一點面子,這第三題不答也罷,可現在,一點面子也沒留……他們!

  朱厚照早就來了興趣,隻聽朝堂人議論紛紛,自己卻什麼也不曉得,于是問陳瑀道:“陳瑀,你此題如何解得的?可否說說其中道理,好讓朕等知曉一番。”

  “是。”陳瑀道:“若單機械的去分辨紅豆和綠豆,憑借着這麼少的人工和時辰。是決計不可能的!”

  陳瑀先把對方給的條件否決,以及常規的解決方案否決,然後繼續道:“臣隻是用了一點平日裡生活的常識罷了,農家出生的人應該都會懂得如何分辨。”

  “紅豆和綠豆的密度不同。紅豆的密度大于水的密度,而綠豆的密度卻小于水,臣以水為介質,剛好能将兩種物質分開。”

  看着衆人一臉迷茫的臉色,陳瑀洋裝咳嗽了兩聲。******,裝逼裝過了,忘了自己現在在哪了,于是趕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紅豆比水重一點,放入水中會沉下去,綠豆輕一點,沉不下去,就是這個道理。”

  顧鼎臣聽完後,露出茅塞頓開樣。猛一拍大腿道:“我就說嘛,當時我也想到了水,就差一點點啊!”

  謝丕望了一眼顧鼎臣,心道你是想到了水,不過看你剛剛老僧入定的模樣,怕是想到了口水了吧。

  兩題,看是萬般難解,且及不可能解決的問題,竟然都被陳瑀這麼潤物細無聲的解決了,仿佛家長裡短一般。根本看不到陳瑀有一點思考。

  李東陽複雜的望了一眼陳瑀,然後對朝鮮國使臣道:“這第二題我等也答出來了,按理說爾等算是輸了,所以第三道不用比了吧?”

  李東陽這是在給番邦台階下。話說的很有水平,體現出大明朝的氣度之餘,還不忘小小的嘲笑了一把朝鮮國。

  成洗民很沮喪,确實不用比了,第三題我根本沒有,比個屁。剛準備開口,一旁良久未開口的徐長今說話了,她道:“既第一二題已經做解,也不在乎多一道了,皇帝陛下說的好,獨樂樂,衆樂樂,熟樂?臣女希望陳大人能解除我國第三道題,不知陳大人可否與人樂樂?”

  “此言不妥矣。”焦芳站出來道:“既爾國已輸,實無比下去的必要,這樂樂之事,今日想必也已經做了。”

  焦芳搞禮儀的,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怎不知曉,别看這小女子說的輕巧,你狀元郎輸了一個女子算是怎麼回事?若是赢了,也得不到一點點好的彩頭,簡直是百裡無一害,那麼為何要去做?

  徐長今道:“此題非我國備之,這一題乃是臣女歎服陳大人之才,想要單獨與之比試,不曉陳大人可敢應戰?”

  所以說,你們這些女子心眼就是太小,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用得着這麼心機麼?不行我再給你摸回來就是!其實陳瑀又怎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可人家已經挑釁上門了,不接的話,更慫!

  陳瑀笑了笑道:“可以。”

  任你火藥十足,我自風輕雲淡,這就是陳瑀的休養,讓人,很!生!氣!尤其是可愛的徐長今。

  一向冷淡的她見了陳瑀這不痛不癢的态度,小臉也是氣鼓鼓的,好好好,陳廷玉,今日你便等着把欠我的都一并還回來吧!

  徐長今也不廢話,直接道:“題目是這樣的,此次進貢大明朝頗多良駒。”

  這話有點不要臉,五十匹都沒到,還頗多!

  “進貢前,臣女在馬棚發現一問題,有母馬數百匹,又各有小馬駒數百匹,母馬和小馬駒數量對等,我便想,如果将此打亂,可有什麼辦法将其準确的匹配成一母一子?”

  “操蛋!”顧鼎臣給徐長今題目下了一個結論,你他娘閑着沒吊事,你弄人家馬做什麼?還打亂,腦子有病是吧?

  這怎麼匹配?幾百匹,就算傳說中的伯樂來了也不能精準的匹配成功啊。

  成洗民聽了徐長今此題之後,雙目一亮,喜上眉梢,雖然他不對付徐長今,可那也是内部的事,涉及到對外,他們的态度和大明文官也是一樣的,口中怒氣十足的道:“這次你們若還能答出來,我管你們叫爺爺!”

  四周的使臣:“…………”

  陳瑀背着手,皺了皺眉頭。

  焦芳等人心中一緊,讓你瞎逞能,這下好了吧?可誰知陳瑀接下來說的話讓焦侍郎等人吃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了,隻聽陳瑀道:“就這麼簡單?”

  噶?簡單?

  死要面子活受罪?徐長今笑了笑:“就這麼簡單,不過條件是準确,意思是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呵,知曉,不但能解得,我還能用兩種辦法解得,所以我就是确定一下你的問題當真這麼簡單?”陳瑀問道。

  “這個裝的有點過了啊!”顧鼎臣嘀咕道。

  “什……什麼?兩種方法?”成洗民不敢相信的道,“扯呢吧?”

  “兩種方法都不怎麼人道。”陳瑀道:“第一,将此群馬匹餓上一晚,翌日一早,匹配成功。”

  “這……”所有人都驚呆了,是啊,第二日小馬匹自然會去找自己的母親吃奶,神了。

  “第二種,将母馬拴起來,和小馬分開,然後大力的抽打小馬,然後将母馬放開,匹配成功。”

  陳瑀笑了笑,“爾等不要懷疑,不信你們可以驗證,隻要将母馬小馬做上記号,按照我這種方法去做,決計可行!”

  朱厚照興奮的搓了搓手,随即感覺形象不對,努力的可知心中的興奮,對牟斌道:“快去驗證!”

  “是!”牟斌也是複雜的望了一眼陳瑀,然後出了殿堂,走時還不忘帶上一名朝鮮國的使臣。

  半饷之後,牟斌和朝鮮國的使臣回來了,牟斌滿臉興奮,道:“一點不差!”

  徐長今簡直不敢相信,問陳瑀道:“你如何知曉?”

  不僅徐長今,在場的人誰不想知道?

  “多讀書,多看報,多吃零食,多睡覺。”陳瑀道:“所謂……”

  所謂不出來了,還是算了,恩!

  “我再出一題,你還敢答麼?”徐長今咬了咬牙,反正他是女子,不怕丢人。

  這下大明朝真不願意了,朝堂立馬竊竊私語起來,最後到慷慨激昂,你這欺負人啊你,都說了三題,給臉還不要了是不?

  不過陳瑀卻道:“行,接下來無關乎兩國,本官單獨和你應戰!”

  霸氣,什麼叫霸氣?這就是!騷包,什麼叫騷包?這就是!裝逼,什麼叫裝逼?這就是!

  此話一出,朝堂立馬安靜起來,他們也想看看陳廷玉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

  徐長今不想廢話,便道:“外庭院内有一大理石圓凳,請算其重量。”

  顧鼎臣臉色十分難看,這麼重的大理石凳子,用稱根本稱不出來啊,想了良久突然爽朗一笑,此題這麼簡單……

  誰知徐長今又道:“且不許用稱。”

  尼瑪,顧鼎臣差點沒一頭摔下去,剛剛老子才想到曹沖稱象的故事,可他娘的不用稱,這玩個屁!

  陳瑀聽了思考了一會兒道:“簡單,可解,曹沖稱象!”

  陳瑀話一出,所有人都惋惜,曹沖稱象的事衆人皆知,可人家不許用稱啊!

  徐長今笑道:“陳狀元終于答錯了?”

  “何錯之有?”陳瑀不解的問道。

  “我已說不準用稱。”徐長今得意的笑道,終于赢了你一會了,哼!

  “我也沒說用稱啊,我說曹沖稱象的故事,可以讓你們知道這石柱是多重,我還沒說我的方法。”陳瑀笑道,“給我一把尺子,筆墨紙硯!”

  啥啥啥?你要做什麼?要用戒尺教訓他們這麼做不道德?然後再讓他們寫悔過書?

  衆人不解,但朱厚照卻十分的期待,立馬吩咐人按照陳瑀的方法去做。

  陳瑀的能量别人不知道,朱厚照最為相信!今天又有好戲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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