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戰隊,在國内名氣不大。
然而在國外沙皇地區,卻是一個十分可怕的組織。
這一支殺手組織,混合着無數退役的特種軍人。
還有一些是極為優秀的武道搏擊高手。
他們仿佛一群餓狼,隻為了狩獵而戰。
誰也不會知道,他們的背後,卻站着易衛兵。
為了培養這一批精銳的保镖,易衛兵費盡苦心。
這些人,每一個人,都可以以人的力量,對抗兇惡龐大的北極熊。
而進入血鷹之後,這些人都以不同的方式,參與各個國家特種兵的訓練。
他們服役兩年到三年,便從部隊退役,加入血鷹戰隊。
這一批人,表面上是易衛兵的保镖。
但實際上,是他手中最鋒銳的刺刀。
無論是護衛軍火的遭遇戰,還是執行國際大額的賞金任務。
“血鷹戰隊”四個字,便代表了勝利。
而易衛兵,也因為這一支戰隊,成為了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地下大枭。
易先生的名号,已經可以媲美車庫組織的薩哈斯司令。
而此時此刻,血鷹戰隊回國,收拾幾個小小的家族保镖。
在易衛兵看來,簡直就是殺雞用了牛刀。
祖祠之外,易衛兵冷冷地站着。
他的嘴中叼着一根九五至尊,眼眸之中,有着非同一般的霸氣。
此次帶隊出動的,是易衛兵手下的兩員大将。
一個是兩伊戰争之中,身經百戰,殺人無數的超級兵王沙伯。
一個卻是從紐約請來的黑拳之王漢金斯。
之所以讓這兩人出動,目的不是為了殺人,反而是為了避免殺人。
血鷹戰隊的戰鬥方式,曆來都是嗜血而兇殘的。
他們所到之處,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而這一支嗜血瘋狂的戰隊,隻有沙伯和漢金斯才能壓得住。
華夏是個法制國家。
如果因為小小的家族争鬥,影響了易衛兵的聲望。
這對于易衛兵來說,得不償失。
易衛兵要得到易家家主之位,不是為了錢和權勢。
所謂易家家主,在易衛兵看來,一分不值。
他之所以不顧一切,要得到易家家主的位子。
隻是為了得到一個相對安全隐秘的身份而已。
所以,這一次入境。
易衛兵嚴禁血鷹戰隊使用槍械,隻配給他們基本的甩棍和匕首。
事實上,很多血鷹隊員,根本不屑于使用匕首和甩棍。
他們的徒手殺人能力,并不比手中有槍的時候差。
帶着黑框眼鏡的男人畢雄春,看着這一批如狼似虎的家夥。
他隻覺得脊梁骨涼飕飕的,聲音顫抖。
“二哥,這些夥計你往哪裡找的?”
“光看看他們的氣勢,我就膽寒。”
易衛兵淡淡地說:“你不要管。”
“先把蘇吟雪和她帶來的那個男人,打成殘廢,留一口氣就好。”
“咱們隻留下老爺子,看他還能說什麼?”
畢雄春點了點頭:“有了這些強大的夥計幫忙,什麼都好說。”
“否則的話,老爺子撐着蘇吟雪的腰,我們真不好辦。”
易衛兵冷笑一聲。
“有什麼不好辦的,我做事情,就八個字。”
他從牙齒縫中,擠出八個字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老家夥如果不聽我的,我連他都幹掉。”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易衛兵卻說得很自然。
畢雄春和他身後的十多個易家精英子弟,都吓得渾身顫抖。
此時此刻,祖祠内,楊飛已經和血鷹戰隊的高手,交上了手。
楊飛隻看了一眼撲上來的血鷹戰隊,就不由得咦了一聲,皺起了眉頭。
以楊飛的專業眼光來看。
這一群保镖,行進如狼似虎。
而且,他們三三分組,彼此之間的步法和行進路線,都保持着默契的配合。
他們時刻都可以爆發出最強大的戰鬥力。
而且,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淩冽刺骨的殺意,濃厚得猶如粘稠的鮮血似的。
隻有殺人如麻的人,才可能帶着這麼可怕的氣息。
高手!
全都是高手!
楊飛瞬間就判斷出,這一支保镖隊伍的可怕。
雖然他們人數不超過二十人。
但是精銳的戰鬥力,已經可以和國際上最精銳的任何一支特種兵相提并論。
誰能相信,這麼精銳彪悍的戰隊,隻是一個集團總裁的随身保镖?
說時遲,那時快。
血鷹戰隊的前鋒,仿佛一個巨大的的攻擊箭頭。
他已經沖到了楊飛的面前。
最先向楊飛發起攻擊的,是最前鋒的一支三人小隊。
一個體型高大的老毛子,下巴全都是茂密旺盛的胡子。
他的一柄三棱軍刺,直接向楊飛的左腿刺了過來。
空氣中,嗤嗤作響。
而與此同時,老毛子側面的家夥,卻挽着一根鐵鍊,套向楊飛的脖子。
兩人發起攻擊的同時。
第三人手持雙匕首,腳步快速移動,像是掩護,又像随時準備狙擊。
對于這三個血鷹隊員來說,殺人并不困難。
要廢了楊飛,還要留着的命,這才是最困難的。
他們都習慣了戰場上,一擊必殺的戰鬥方式。
楊飛一掌劈出,正中老毛子的三棱軍刺。
隻聽一聲沉悶的聲響,老毛子虎口震裂。
他的三棱軍刺飛了出去,落在地上,變成了一把曲尺。
老毛子一愣,弓步直拳,直撲楊飛。
他醋缽大的拳頭,震動空氣,發出雷鳴之聲,向楊飛的小腹擊去。
老毛子的反應不可謂不快。
然而楊飛飛起一腳,踢在他的下颌上。
老毛子狗熊一般粗壯的身子,向上翻了三百六十度。
然後,他整個人就沿着石階,滾了下去。
而此時此刻,用鐵鍊的家夥,已經把鐵鍊套到楊飛的脖子上。
這個家夥猛地一拉鐵鍊,鐵鍊咔嗒作響,繃得筆直。
按照他的經驗,楊飛窒息缺氧,非暈倒不可。
然而楊飛卻狠狠一個頭槌,向他的腦袋撞了過來。
砰!
使鐵鍊的家夥,腦袋仿佛被大鐵錘砸中,。
鼻梁骨斷裂,眉骨斷裂,牙齒掉了七八顆。
他的身子好像斷線的風筝飛了出去,變成了滾地的葫蘆。
而最後一個家夥,立即雙刀一豎,欺進楊飛身邊。
他雙刀刷刷有聲,刀花讓人眼花缭亂。
楊飛哈哈一笑,伸手輕輕巧巧,搭住他的手腕。
他喀啦一聲,卸掉了雙刀男人的手肘和腕關節。
然後,楊飛左腿别住他的右腿,狠狠一絞。
隻聽一聲脆響,這個家夥的腿骨,立即被絞成了兩三截。
國際上,人見人怕,讓人聞風喪膽的血鷹戰隊。
在楊飛的面前,猶如嬰孩一般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