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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傳承的斷代

極品吳掌櫃 陶人張 4610 2024-01-31 01:14

  在那天之中央,大地之中心,世界之心髒,雪山一切河流之源頭,山高土潔,地域美好,人知為善,心生英勇,風俗純良......

  這是一個吐蕃人最驕傲的自白,顯示了他們對腳下那片熱土的摯愛與癡戀。

  松贊幹布,這個吐蕃王朝的建立着,不但一統青藏高原,擴充了疆土,他還創造了藏文(當然不是他本人創造的,是他下面的重臣吞米桑波紮及衆多到天竺留學的貴族子弟共同創造的),迎娶了唐朝的文成公主,而這位文成公主首次為吐蕃帶來了佛教,原來的吐蕃人信奉苯教,以占蔔休咎、祈福禳災、治病送死、“役使鬼神”等為其主要活動。

  唐朝皇帝為了慶祝這位文成公主與松贊幹布成親,準備了豐厚的嫁妝,裡面的奇珍異寶,古玩佛經數不勝數,畢竟對于這個經常襲擾自己,實力還不弱的未來女婿,還是要出點血收買一下的。

  事情并沒有就此結束,聽說文成公主後來為了更好的宣揚佛法,與自己的丈夫松贊幹布商量了一下,他們決定建寺修佛,而這些佛,必須用赤金打造,但此時的吐蕃還未開化,完全還不具備大批量提煉貴重金屬諸如黃金之類的能力。最終不得不求助于唐皇,而唐皇當時也是富的流油,這點吧點的都是小意思了,不但直接派人先送了一尊高數丈的釋迦摩尼的佛像進藏,後來還運了大批的黃金進去支持他們建佛,為後來吐蕃先後建起來的桑耶寺,小昭寺等建造了數丈高的赤金佛像。

  而送往格爾木周邊幾座寺廟的赤金佛像卻先後不知所蹤,由松贊幹布派往此地徹查整件事情真相的一位将軍在将這些中飽私囊的院主押送回拉薩的途中卻遇到了雪崩,這件事情在吐蕃的曆史卷宗中記載的基本都是一筆帶過,畢竟不是什麼太光彩的事情。

  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這位将軍為了徹查整個事情的真相,居然在格爾木整整呆了數年,期間被人看到頻繁進入數間寺廟進行祭拜,其言行簡直比那些信徒都要虔誠。

  這件事情就這樣被遺忘在了曆史的長河之中,到朗達瑪時期(松贊幹布的重重孫),由自己的父親赤祖德贊“七戶養僧”的新制使僧人數量增多,民間苦于重稅而影響生計,怨恨不平而對佛法起反感之外,他所創導的佛法乃印度晚期之佛學即大乘之精粹,絕非一般民衆所能接受。

  就這樣,朗達瑪在全吐蕃境内進行了大規模的滅佛運動,朗達瑪首先停建、封閉佛寺和破壞寺廟設施,把赤祖德贊時期已經開工修建的佛寺都停了工,桑耶寺、大昭寺等著名寺院神殿都被封閉,小昭寺被當作牛圈使用,凡是佛教活動的場所都遭到查禁。許多佛像從寺廟裡取了出來,釘上釘子扔到河裡,大昭寺文成公主帶來的釋迦牟尼像,據說在被打算扔到河裡去的前幾夜,但卻不翼而飛了,那些官兵仔細在周圍搜查了一番,除了被某些利器切割而掉在地上的金箔碎末之外,卻一無所獲,唯一能确定的便是,這句巨大的佛像被人分成數截,被人掩埋起來了,他們幾乎挖遍的周圍的寸土寸地,始終沒有任何蹤影。他們把所有的怨恨發洩在了這座寺廟内,寺内栩栩如生的壁畫被抹掉,并在上面畫上僧人飲酒作樂的畫,各種行為讓人匪夷所思。接着焚毀佛經,有數量衆多的各種佛經被燒掉,其中有少數佛經被僧人偷偷地埋入岩洞之中保存下來。還有些佛經被有些僧人帶着逃到邊遠的地方去了。佛教僧人同時遭到鎮壓,僧人的處境慘不忍睹,根本無法在吐蕃生活下去,隻得另找出路。留在吐蕃的僧人不是被迫還俗就是棄佛歸苯,有些不願放棄自己的宗教信仰的,就帶上獵狗,拿着弓箭深山去打獵隐居。他們還被強迫拿着原始宗教的法器――鼓,去參加崇拜儀式,而這些都是佛教僧人絕對禁止做的事情。

  而有一批從大昭寺逃往格爾木的僧人,在朗達瑪派人去追殺的時候,卻被一批神秘人給救下來了,後來這批人的動向也消失在茫茫冰川中。

  這是‘竹竿’給吳永麟講的吐蕃王朝的興盛與衰亡的一段真實曆史,而後來這位朗達瑪,因為此次滅佛,也最終自食惡果,在拉境(今西藏洛紮縣一帶),他被一名叫拉隆多吉的僧人刺殺至死,而這之後,由于他的兩個兒子,即大王妃抱養的永丹和小王妃生的歐松之間的争立,大臣們分成兩派,從此吐蕃王室分成兩支,累年相争,戰亂不已。吐蕃在各地的将領也擁兵稱雄,彼此争代,過去一些歸屬吐蕃的部落也相繼脫離吐蕃的管轄。緊接着一場奴隸平民大起義爆發,席卷了整個西藏地區,吐蕃王朝在這樣的局勢下随着佛教的衰落而崩潰了。

  而後的數百年,吐蕃四分五裂,宗派如林,但基本都是恢複了以前的苯教,當年興盛一時的佛教在吐蕃幾乎消失殆盡。

  “知道嗎?我其實就是這位将軍的後裔。”‘竹竿’已經能恢複正常的語速了,讓旁邊的吳永麟欽佩不已。

  “那這麼說當時其實他們沒有被雪掩埋?那這麼多年來你們是怎麼逃脫吐蕃王室的追蹤的呢?”吳永麟突然明白了,但腦海中還是有種種疑問。

  “我們穿過了你對面的那座冰川。”

  “啊......”

  “但我們卻死了很多人,一代又一代,餓死的,累死的不計其數。”

  “其實這些人都是被逼迫來為這位将軍來修建陵墓的吧?”

  這件真相被吳永麟點破之後,‘竹竿’還是尴尬的點了點頭,但随即又搖了搖頭,吳永麟這位聰明人,也有點搞不懂了。

  “其實如果不是大将軍的後人将他們帶到這裡來,他們也許早就死了。”

  “到這裡死和在外面被那些追兵殺死有什麼區别嗎?你們根本就沒有對生命有任何的尊重。”

  “但我們卻保護了一批僧人,讓一些佛經和佛理保存了下來。”

  “如果不是那批大昭寺逃出來的僧人讓你們有利可圖,你們會收留他們嗎?”

  “這你就錯了,那位大将軍在格爾木那幾年,已經勘破了紅塵,對以前的種種大徹大悟,當時他隻是被職責所牽絆,要不然他當時會皈依佛門的。”

  “那這麼說他是真心向佛了?那當時那次雪崩是怎麼回事?”

  “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其實那次雪崩是人為的,至于積雪下面,就不會有任何屍體了,而後他們穿越崇山峻嶺,到達阿柴的青海湖附近,休養生息了下來。”

  “那這間古墓是?”

  “那位大将軍由于對剛察的一位守城大人以前有恩,這件事情便被悄悄隐瞞了下來,畢竟當時他們生活的區域範圍離剛察有一定的距離,大家算是進水不犯河水,也好讓那位城守大人有個交代吧。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知恩圖報,反而有些時候會成為某些人要挾你的把柄,這位剛察的城守大人就對那位大将軍提出了一個苛刻的條件,他讓大将軍幫他修一處陵墓,而且必須按王室的規格來修建,要不然他會把大将軍他們偷偷潛藏在這裡的消息通報給當時的王庭。就這樣,大将軍和他的後人們在此處的冰川裡面開始了長年累月的挖掘與修築。”

  “那後來那批僧人是怎麼一回事?”

  “因為那位大将軍去世之前,對後世之人有過遺言,如果将來僧人有難,必須無條件的給予幫助。”

  “那這麼說那批潛逃出來的僧人帶來的秘密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們了?”

  “他們沒得選擇。”

  “那尊巨佛黃金像其實是被他們偷偷藏起來的?”

  “算是吧,有一位貴族其實也是佛教的信徒,他提前幾日得知了這一重大消息,便帶了一批能工巧匠,潛入到大昭寺,将大昭寺那尊赤金佛像分割成了數段,悄悄藏在了大昭寺附近,至于具體的位置,隻有通過一些相應的法器才能找到。”

  “你說的不會是那串普通的佛珠和那串手鍊吧?”

  “所有的秘密都寫在那串佛珠上了。”

  吳永麟驚的目瞪口呆,原來這一串佛珠潛藏了這麼大的一筆寶藏,如果有機會将它挖出來的話,那自己這輩子可就發達了,這未來幾個老婆的養家錢不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嗎?吳永麟越想越興奮,仿佛自己的面前就有一座金山在閃閃發光,任何人對于金錢的誘惑是藏不住内心的貪欲的,何況是這個早已家當被拆,窮的叮當響的流浪漢,而且後面還有2000多張嘴等着被自己喂。如果在林氏集團,這完全是小兒科,但在這穿越的前世,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如果将這一批黃金作為啟動資金,吳永麟完全有信心做出一番作為了。

  ‘竹竿’看着一臉興奮,還在原地作着春秋大夢的吳永麟幽幽的說道:“我給你講這些,是因為我也許活不了多久了,我希望你能接替我,在這裡繼續守下去,等佛法再次崛起了,讓這尊金佛再次重見天日,而不是成為你個人的私人财富。”

  吳永麟瞬間被抛到了無情的現實,自己居然被這個大将軍所謂的傳人給選中了,如果他不放自己,那自己這一輩子可能永遠被關在這裡了。

  “走,我帶你去對面看看,熟悉一下環境。”

  吳永麟當時就懵了,這‘竹竿’口氣也太大了點吧,他這一身瘦成這樣了,他還吹噓能帶我飛過這山谷?但‘竹竿’臉上堅毅,不置可否的表情還是深深震撼了吳永麟,他一時間完全弄不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當‘竹竿’在機括室放吳永麟镔鐵刀的那處平台上背着吳永麟鼓弄一番後,讓吳永麟震驚的一幕發生了,整件機括房發出一陣陣輕顫,開始吳永麟還以為是地震了,但‘竹竿’似乎早已習慣了這一切,跟本不以為意,隻是輕蔑的對吳永麟笑了笑,然後帶頭朝外面走去,此時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5米長的竹竿,當吳永麟問他從哪裡來的時候,他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讓吳永麟幾乎暈到的話:‘不是放在你經常走的那條通道上嗎?’,但吳永麟敢确認從來在那裡都沒見到過,吳永麟最後開心的笑了一下,‘竹竿’也會開始冷幽默了,也許他已經把吳永麟當自己人了吧。

  至于為什麼吳永麟會被他選中,‘竹竿’也作了一個很簡單的答複:‘他沒得選擇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當吳永麟走出來的時候,忍不住‘哇塞’了一句,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說古人能造機器人,他也會相信的。他們經常走的通道,中間居然出現了一道推拉門一樣的開口,出口處有一截很短的台階,而台階的盡頭,伸出了一塊足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的平台,而對面山峰的手臂,已經和這塊平台連成了一個整體,吳永麟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如果估計的沒錯的話,這個平台應該是一塊巨大的磁石,而自己當日被‘竹竿’所救,應該就是被這塊巨大的磁石吸過來的,難怪那段時間隐隐有種在天空漂浮的感覺,看來真的是這個東西在作祟。

  而接下來的一幕,讓吳永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竹竿”直接把那根竹竿當平衡木,娴熟的走上其中一條被磁石吸過來的手臂,穩穩當當的走了上去。

  “我怕高,你這麼高難度的動作我做不了啊。”

  “你崖都敢跳,這點事情對你不是小兒科嗎?”

  “大哥,早知道你在這邊看着我,我何必費那麼大勁呢?”

  ‘竹竿’不再理他了,小心翼翼的走上了被黑色迷霧包圍的鐵鍊上,吳永麟完全蒙圈了,這家夥在自己那個時代絕對可以挑戰‘吉尼斯世界紀錄’了,如果他說第二,别人絕對不敢稱第一。一般的挑戰者至少找個好一點的白天吧,而這位倒好,直接找了個夜晚,而且還有重重的迷霧中走‘鋼絲’,膽子大的讓人咂舌。

  望着底下似乎深不見底的深澗,吳永麟搖了搖頭,這個險他可不敢冒,這些專業的事情還是留給專業的人來做吧,至于自己怎麼越過這道深澗,而且過去了如何爬上還有一段距離的那個入口,吳永麟有一種欲哭無淚和深深的期待,自己今天聽的匪夷所思的東西太多了,也不差這一點兩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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