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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蹇碩有心

三國之涼人崛起 文二郎 2563 2024-01-31 01:14

  “三郎回來晚了啊!”

  馬越剛進家裡,還來不及拜會師母,隔着院子便聽到馬蹄踏過禦道的聲音,接着便是一聲帶着陰氣卻十分洪亮的嗓音。

  蹇碩帶着裴若快步推開府門,左右掃視見了左側演武場上的馬越,長笑着便朝馬越疾步走來。

  “三郎你可是回來晚了整整兩個月啊!”

  得嘞,隔了半年直接叫上三郎了!

  到了現在,馬越反而不是很反感蹇碩了,他已經習慣蹇碩的自我膨脹了。

  “蹇兄此話怎講?”

  蹇碩過來拍拍馬越的胳膊說道:“八月,涼州叛賊王國與羌人叛軍北宮伯寇入三輔,司空張溫以車騎将軍之職領軍十萬前往平叛,當時陛下曾雲若馬越在朝,便賜你将軍之職出征。”

  蹇碩笑道:“所以奴說,三郎回來晚了啊。”

  “已經亂到三輔了嗎?”馬越皺了皺眉頭,沉吟點頭說道:“既然大軍已經出征,戰況如何?”

  “有些膠着,不過局勢正朝着好的方向發展。”提到戰況,隻怕沒有人比蹇碩明白的還全了,所有戰報都是經由他手再送與劉宏,或許對于戰況的了解隻有張讓與趙忠能夠與他比肩的了,他說道:“張車騎前番于美陽失利,不過董卓于周慎已經率軍圍攻叛軍,将之大敗,最新的戰報言明賊人正朝着榆中敗退。”

  已經打回去了?馬越急忙問道:“隴關都尉楊豐,蹇兄有沒有他的消息?”

  “楊豐啊,他先前死守隴關不敵,撤到右扶風後跟鮑鴻一同發兵抵擋叛軍,率輕騎突破了叛軍糧道立下一功,不過……讓我想想啊。”蹇碩皺着眉頭,思索片刻說道:“沒錯,就是他,他後來跟右扶風鮑鴻的兵馬在夜裡炸營了,二人不知道有什麼矛盾火拼了一場,險些被處斬,現在把守隴關呢,張溫不讓他繼續參戰了。”

  “炸營?”馬越皺着眉頭,這阿若是瘋了不成!接着問道:“那北軍長水營司馬閻行呢?可有他的消息?”

  馬越心裡可怕極了,跟着他的幾個兄弟徐晃是谷城令,關羽是校書郎,他們兩個人都不會随軍出征,而阿若和彥明可是多半跟着出征了。

  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當時為他們求官時的不妥,就應當将他們都留在洛陽做文職,關羽徐晃二人勇猛卻不急躁,他們才是為将的首選,閻行和楊豐兩個爆炸脾氣,偏偏讓自己求來軍職!

  惹些麻煩倒不要緊,眼下梁鹄不在洛陽,又沒自己在軍中護着,若是觸犯了軍法叫哪個不識号的上官給直接問斬了怎麼辦!

  “閻行呢?戰報上有沒有閻行的消息?”

  想到這幾個家将,尤其是閻行這小子,當年在東郡要不是閻行隻怕他馬越現在都不知道埋到哪裡了,心裡可是緊張的緊。

  “閻行,可是劉珍部下那個軍司馬?”蹇碩伸手磨痧着光滑的下巴,想了想說道:“沒有,奴對那個人有點印象,忘了在哪裡看到的了,讓奴想想。”

  “啊!戰報上提到他了?”馬越是帶兵打過仗的人,知道怎麼回事,一般軍候以上長官陣亡之後先期遞交的戰報就會明确寫出,這個時候,上戰報隻有兩個可能,要麼陣亡,要麼立功。這個時候,馬越甯可閻行沒有立功,隻要能活着回來就好。

  蹇碩苦思冥想,終于一拍掌說道:“想起來了,這個閻行也是好命,長水校尉劉珍陣亡,日前的戰報閻行領了代校尉一職,奴可是要在此恭喜三郎了,若能活着回來……三郎門下也許便要出第二個千石了!”

  隴關都尉楊豐,此前就已經是千石都尉了,不過此次炸營馬越還沒鬧清楚是怎麼回事,如果罪責不在楊豐身上,即便有些彈劾他也能保住阿若這個都尉。

  無非求爺爺告奶奶罷了,丢點兒臉而已,馬越不怕的。

  聽蹇碩這麼說,馬越長出了口氣,說道:“升千石我是不指望的,隻要彥明能活着回來我就心滿意足了……對了,蹇兄這麼急着尋我,可是有什麼要事?”

  蹇碩走走晃晃,最後一屁股坐在演武場旁的涼亭裡對馬越笑道:“奴能有什麼事啊,無非就是當時你走的匆忙,也沒跟奴說一聲,當時都沒來得及給三郎送行。”

  “所以你走了看你這府裡就你師母跟幾個仆人,也沒個人照應,便自己做主從西園騎裡分出來幾人幫你看看家,護護院。”蹇碩邊說邊伸手撫摸着亭中的立柱,笑道:“奴就你馬三郎這麼一個朋友,你走那麼遠的地方,沒能送送你,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奴就你這一個朋友。’蹇碩這麼一句,讓馬越覺得挺心酸的,剛想對蹇碩聊兩句掏心窩的話,卻見蹇碩站起身來,拍拍裴若的肩膀說道:“這個小夥子說是你發妻的族人,奴便提拔他在身邊做事了,你們先聊聊吧,奴還得回西苑跟陛下複命修宮石的事情。對了,跟常侍們對着幹的劉陶劉子奇死在獄中了,陛下說等你回來了打算征你做谏議大夫,回朝廷吧,咱們兄弟繼續攜手為陛下效力。”

  “光祿勳屬官麼,我知道了。勞煩蹇兄回禀陛下,三郎準備好為陛下效命了。”

  蹇碩聽見馬越打算出仕很是歡喜,沉沉地點頭,說道:“那,奴便告辭了,三郎留步。”

  說着,蹇碩頭也不回的出了梁府。

  蹇碩一走,裴若便低頭對馬越羨慕地說道:“姑父,蹇黃門對你太尊敬了,你不在洛陽這幾個月,每日派西園騎來打掃宅院,惹得祖母很是開懷啊。”

  “祖母?”馬越納悶,突然間多了個侄子,讓他對這個家裡的輩分一下子全亂套了,半晌才想明白,這個裴若所說的祖母就是他的師母,裴氏。“我不在這些日子裡你時常過府嗎?還有沒有别人來過,本初啊,孟德啦公路什麼的,就是袁紹曹操袁術,他們府裡人來過嗎?”

  “曹操?騎都尉濟南相是麼?他沒來過,聽說隐居在谯郡了。”裴若想了想,說道:“不過您剛離開洛陽的時候,北軍的曹破石校尉,就是大宦官曹節的弟弟,他來過幾次,給祖母送來些牙子那裡買的仆人,祖母沒收,全退回去了。還有就是東觀的關雲長,北軍的司馬閻彥明,谷城令徐公明經常隔三差五休沐就回來住一天,不過小侄聽說他們都是姑父的家将。”

  “唉,蹇黃門和曹校尉有心了。”

  馬越長歎一聲,他沒想到,自己試了勁兒的想往清流靠攏,到頭來對自己上心的居然是蹇碩和曹破石這兩個宦黨。

  “該拜會師母去了,總不能讓老人家出來找我。”馬越說着邊往後院走,餘光瞥見裴若在發愣,轉身叫上他說道:“你别叫我姑父了,咱倆輩分分開說吧,太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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