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英站站台上,看着公交車疾馳而去,笑容從臉上慢慢隐去,沉聲自語:“我怎麼可能舍得安裡木那麼好棋子不用?”然後離開站台,開車回家。
江哲海根本沒有離開别墅,隻不過躲其中一間房子裡沒有出來,見展英回來,淡淡說了一句:“你侄女回去了?她會去查嗎?”
展英坐下來,端着茶杯輕輕吹着漂浮茶葉,擡眸,輕起紅唇,開口:“就如你所說,再怎麼聰明,也不過是個孩子。小憐相比一般女孩子還是有點腦子,她看出了燕回勢力不是她能撼動,所以她選擇了暫時妥協。不激起她火,她不會想着對付燕回。對了哲海,擺宴那邊人手布置了嗎?”
江哲海點點頭:“那邊事你不用操心,現你就好好利用利用你侄女就行,她那個小男朋友好能管用,不然就要用到你二哥了。”
展英垂着眼眸,半響才淡淡說:“女人嘛,就那點心思,小憐她掩飾再好也不過是個女人,安裡木就是她弱點,你就放心吧。”
展小憐坐公交車後一排,手托腮看着窗外晃動風景,她還不知道姑姑心思,隻是,姑姑究竟是什麼意思?姑姑跟安裡木,明明是兩個不同世界人,怎麼會突然替她想到安裡木,還是,姑姑參與了其中,是提醒她什麼?展小憐不願深想,想太多了她怕自己會傷心。她讓自己不想,腦子裡故意封存起來影像卻不由自主出現,她有很多很多天沒有看到木頭哥哥了。
公交車到了市區停下來,展小憐無意中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下,發現手機上有十幾個燕回打過來電話,她全身汗毛直豎,擦,這丫瘋了?擡頭看看四周,沒發現燕回人,趕緊回撥回去,電話一通,那端就傳來燕回妖妖邪邪聲音:“喲肥妞,這是吹了什麼風?竟然主動給爺電話?”
展小憐額頭冒汗:“爺,跟您老人家承認個錯誤,手機被調成靜音了,所以沒聽到,這不一看到我就回撥過去了嗎?您老别生氣,不是故意。話說爺,您老找我什麼事啊?”
燕回站陽台邊,一邊用腳踹着鋼化玻璃,一邊握着電話問:“現哪?爺讓人過去接你。”
展小憐一邊走一邊說:“有什麼事直說呗,我還要回擺宴呢。剛從我姑家回來,想晚上趕回去……”
燕回聽到了也當沒聽到:“哪?讓爺找到你你就等收拾。”
展小憐擡頭看了看四周,說了個建築名字,十幾分鐘後,一輛車停了她沒幾步地方,黑色後座上有人敲敲車玻璃,展小憐趕緊過去一看,燕回竟然坐裡面。這是展小憐第一次看到燕禽獸一個人坐一輛車出來,以前那車隊拉風就跟什麼國王出行似。
展小憐拉開車門坐進去:“爺,您親自來接我這怎麼有點受寵若驚啊?”
燕回伸手拉着展小憐坐好,踢踢司機座位:“開車。”
展小憐試探看着燕回,心裡充滿了防備,“爺?”
燕回伸手捏捏她臉:“忘了?現去補。”
展小憐聽明白了,還惦記着上回說事呢,展小憐聽了也沒說話,補就補吧,反正,也沒多大影響,滿足這丫變态戀處情節就當是她必備功課之一。
車直接開進一家私人醫院,展小憐頭皮發麻:“爺,你不會是為了省錢就找個黑診所吧?”
燕回懶搭理她,直接把地提溜下來,一起帶着進去,很顯然,醫院人跟燕回認識,看到他就跟看到親爹似客氣,展小憐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逮着機會問他:“爺,看您老人家樣子輕車熟路啊,不會是經常帶人來吧?不得不說,您老确實重口……”
燕回伸手一推,把展小憐推往前沖了兩步,然後跟兩個護士說:“肥妞交給你們了,記得給爺補結實點。”
展小憐:“……”你丫當補衣服呢?還補結實點。
手術沒花多長時間,展小憐感覺就是睡了一覺,當然,那有點受辱姿勢和待宰羔羊滋味并不好受,隻不過被她咽到了肚子裡,展小憐出來時候臉色不大好看,她這可是白遭罪。
展小憐出來以後就犯愁了,醫生說要休息,她後天就要去上課,怎麼休息?
燕回已經走了,不過外面還有他人等着,見展小憐出來,直接把她請到車上送到燕回面前,燕回指指房間,示意展小憐進去,手裡還拿着電話說:“……哎喲慕容,爺知道你護主子,不過再護主子也得給爺機會是不是?爺上次給你提議怎麼樣?揚哥給了你什麼條件,爺加一倍呗,哎呦喂,别這麼冷漠嘛,多傷爺心……這說什麼話,爺就是喜歡你一身肌肉,跟了爺你就可以吃香喝辣,順便還能送你十個八個女人,要什麼類型都有,爺能虧待你嘛……沒意思,慕容你可真是枉費爺對你一片真心……”
展小憐聽一陣惡寒,聽說話内容對方應該是個男人,她還真沒想到燕禽獸對肌肉男也感興奮,别不是雙性戀吧?展小憐又一陣惡寒,太惡心了,死變态。展小憐遵醫囑,乖乖躺下來休息,能不動就量不動,就是愁周一上學了咋辦。
燕回那邊咔嚓挂了電話,伸手抓抓頭:“慕容開啊慕容開,李晉揚給了你什麼好處,怎麼就這麼死心塌地呢?”
燕回推門進屋,展小憐那邊喊:“爺,商量個事,醫生說我這得休息一個星期,那事得一個月以後才能做,能不能找個人把我送回學校?這住着總不是那麼回事,您說是吧?”
燕回原地轉了一圈:“你這個什麼學校一定得上?不上會死?”
展小憐瞪大眼睛:“當然得上,不上我爸肯定會你那個打死我,再說了,我現不上學幹什麼呀?總不能好好學不上跑去打工吧?”
燕回扭了扭脖子,理所當然說:“有什麼好上,一堆書呆子一起,世上不上學那麼多人,沒一個死了,怎麼輪到你就不行了?”
展小憐一聽:“那怎麼一樣?要是人人都不上學,還不是個個都跟你一樣變态?砍手腳割人耳朵什麼,”她指了指自己,接着說:“再加上戀處情節,整個世界都亂套了好不好?”
燕回斜眼看她:“肥妞,你給爺再說一次?”
展小憐擺擺手:“别了,我現身體不便,本來好好,就是被修補給補傻了,還是不跟你争了。爺你得找人照顧我,我好歹是為了你福利才這麼遭罪,你要是現獸性大發強了我,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補膜女人傷不起啊……”
燕回兩步走到床邊坐下,大腿翹着二郎腿,又開始捏展小憐兇,“爺又不缺女人,再饑不擇食爺不會這會挑上你。對了,肥妞,減肥可别減了這裡,太小了沒意思。”
展小憐疼龇牙咧嘴:“你輕點會死啊?說多少次了正發育正發育,非得讓我罵人才行是不是啊?”
燕回不捏兇又開始捏她臉,繼續說上學事:“上什麼學?爺沒上幾天學也照樣有今天,上了學又能怎麼樣?”
展小憐一聽,這丫還真當回事說,她立馬認真起來:“那人跟人能一樣嘛?路邊乞丐爺看過吧?怎麼爺有今天他們就是當乞丐命?”展小憐指了指自己腦袋:“說句實話,爺這裡跟人家不一樣,沒那腦子就沒那個命,這是沒辦法事。再說我吧,南塘鎮人都說我是神童,神什麼童啊?我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嗎?我要是沒有我爸媽小時候拼命教,我現就是個小阿鬥。爺,你說我要是不念書了,我現肯定是廠裡打工,我還能有機會碰到爺嗎?爺,您說是不是?”
燕回居高臨下俯視她,展小憐撇撇嘴,“其實我上學也沒礙着爺什麼,學費是我自己出,夥食費我爸媽出,爺您老人家可是占了便宜。”
燕回挑眉:“你有錢?”
展小憐一臉得意說:“我學校可是全優生,進擺大可是年級第一成績,有獎學金,教個學費什麼還是很容易,而且我爸是擺大教授,我學費減半喲!”換了平時,展小憐肯定會覺得這樣跟人顯擺太傻氣,不過這會不行,她得讓燕禽獸知道她不能不上學啊,萬一燕禽獸抽風就是不讓她念書,她要怎麼辦來着?
燕回冷眼看着她,然後陰測測說了句:“爺讨厭書呆子。”
展小憐聽了扭了扭身子,歪到燕回面前,“哈?爺,别不是你自己小時候不喜歡念書,就讨厭念書念好人吧?還是爺,您小時候被優秀學生打擊過?”展小憐摸下巴,一副便衣偵探摸樣,“按照爺現這麼喜歡美人情況看,爺該不是被成績優秀美人打擊過……”
燕回扭頭看她:“肥妞,你想死?”
“哈、哈、哈!”展小憐得瑟,有點幸災樂禍狂笑。
燕回“呼”一下按住展小憐,目光把她從上往下掃了一遍,“肥妞,你說爺現就要破了你處,你說會怎麼樣?”
展小憐立刻收起臉上笑,一本正經說:“爺,醫生說了,會感染會發炎,會有生命危險。我剛剛什麼都沒說,我失憶了。”說着,展小憐立刻閉上眼睛,裝死。
燕回收了手,邪笑:“爺就是喜歡你這假正經真可愛小模樣。”
展小憐心裡罵了句可愛你妹,死活閉着眼睛裝死。結果,這一閉就真睡着了,一直到晚上才醒,看這樣子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明天再跟燕禽獸商量商量。
展小憐坐起來喊了兩聲,一會功夫進來一個穿紅衣妖娆美人,展小憐一眼就看出來了,不就是跟燕禽獸車震過那個紅衣美人嗎?叫什麼來着?貌似叫紅蓮。
展小憐看着紅蓮,打了個呵欠說:“紅姑啊,餓死了,弄點吃吧。”
紅蓮譏諷笑了一聲“呵”,婷婷娆娆走過來,一手掐腰,站出一個s型曲線,紅色裙子邊上是高開叉擺,露出雪白大腿:“你以為你是誰?也敢來指使我?”
展小憐又打了個呵欠,含糊不清說:“你不是來侍候我,你進來幹什麼?你們爺沒告訴你我現是特級保護生物?”
紅蓮輕輕柔柔旁邊坐下:“我就是過來看看,能把瞳兒姐氣成那樣黃毛丫頭究竟是何方神聖,現看看嘛,”紅蓮輕蔑眼光把展小憐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不過是個姿色一般身材一般胖丫頭而已。”
展小憐斜了她一眼,輕描淡寫說:“說沒錯,不過燕爺喜歡就行,我說紅姑,爺跟你車震過幾次?就那一次以後,你就被打入冷宮了吧?所以聽說爺有人就來看看?”展小憐捂嘴,一臉幸災樂禍:“哎呀呀怎麼辦?美人腰不如胖臉蛋,hhh……”
紅蓮臉都被氣白了,主要是展小憐說對了,就那一次以後,燕爺再也沒碰過她。
展小憐笑了一半笑不出來了,因為紅蓮從她裙子下大腿根部摸出一把精巧手槍,直接對準她,“再笑?你再笑一聲我就一槍崩了你!”
展小憐伸手捂住嘴,搖搖頭:“不笑了,都拿槍逼着我不許笑了,我哪敢笑出來啊。”
紅蓮看着她,嗤笑:“我倒是多有骨氣多特别一個人,真是怎麼看都普通,咱們爺胃口也越來越怪了。”
展小憐立刻舉手說了一句:“其實我身上也有閃光點,爺看中了我可愛聰明漂亮,會說話會做事會讨他歡心,愛學習愛生活愛燕爺,關鍵是,爺喜歡我床上功夫好。”
紅蓮一臉受不了張嘴,忍不住說了句:“真沒見過這麼厚顔無恥女人,真是太惡心了。真不明白燕爺到底看中了你什麼。”
“爺就是看中了她厚顔無恥了,怎麼?紅蓮是有好人選介紹給爺,還是對爺選女人有意見?”燕回吊兒郎當從門外轉進來,身後跟着包括瞳兒内另外三個女人,這幾個美人模樣可是一個賽一個美。
紅蓮看了看瞳兒,又看了看燕回,一臉驚恐,手一松扔掉了手裡槍,“爺,我剛剛隻是,隻是想吓唬吓唬她……我沒别意思……”
展小憐落井下石:“是啊是啊,還跟我說再笑一聲就一槍崩了我,确實是吓唬我意思,畢竟,紅姑沒開槍嘛,隻有開槍打死我以後才是壞人。”
瞳兒淡淡轉過臉:“紅蓮,犯了錯就該承認,你知道爺讨厭狡辯。”
紅蓮猛然對着瞳兒怒吼:“是你!是你陷害我,是你說這個丫頭不聽話,如果壓不住就吓唬她一下……”
瞳兒一臉無奈笑:“紅蓮,展小姐隻聽爺話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們就算吓唬也能拿我們爺來壓她吓唬她,結果你用槍?”
燕回看了看滿手戒指,“當爺死了是不是?一個個舌頭都不想要了?”
兩人同時收聲,展小憐趴床上,喊了一聲:“紅姑啊,我真餓死了,你去給我弄點吃吧。”
紅蓮愣原地,然後小心扭頭看着燕回,似乎等燕回開口,果然,燕回如她所願開口,隻是,他說是:“沒聽到?去弄點吃。”
瞳兒當即嗤笑出聲,紅蓮惡狠狠瞪了她一眼,踩着高跟鞋扭了出去,出門身上其他武器都被人強行卸下,紅蓮頓時動手,利索身手一看就是經過長期訓練成果,失去武器保镖,就等于是失去了保镖資格,她幾次想沖回房間,不過都失敗,就外面多名男護衛跟她對峙不分上下時候,瞳兒跟另外兩人信步走了出去,迅速形成三比一局面。不過幾招過後,紅蓮終被人按壓地,逼她低頭,燕爺都說讓她去弄吃去,她就必須去做,燕爺改變主意之前,她隻能以這樣身份出現燕爺面前。
燕回身邊有四位美女保镖,雖說服務于一人,不過四人之間争寵手段卻從沒停止耍過,比如這一次,落了下風是紅蓮。
展小憐挖耳朵,聽着外面聲音,她淡定挖挖耳朵,突然想起來什麼似說:“對了,爺,我哪厚顔無恥了?我有多純潔多小清你又不是不知道!”
燕回把玩着剛剛紅蓮丢下那支小手槍,聽了展小憐話不由失笑:“純潔?清?肥妞,你是說單口相聲吧?”
展小憐翻白眼:“爺,這個實是你不懂我呀。”
燕回拿着那小手槍從展小憐腦門一直劃到肚子,然後擡起一眉,邪笑道:“你又懂爺?”
展小憐一臉暧昧看着燕回,“說懂什麼多矯情?不過爺,我能不能說你現這麼個性,這麼獨一無二性格是十分變态?咱倆聊天來着,别生氣嘛,翻臉多傷感情,是吧?常理來說,這種天才和變态隻有一步之遙人,内心都特别空虛,特别想找個人說話,但是又怕丢了面子壞了形象什麼?”
展小憐也不管燕回什麼表情,繼續當偵探摸下巴:“爺你對我這麼有興趣,是不是因為我是你不想被人知道某個鏡子裡你?你看,我倒黴時候,我醜時候,我狼狽時候,我為了不讓您老人家砍我胳膊剁我腿時候,我多可憐,什麼形象都沒了,這輩子都沒人比我還苦逼。而爺呢,啥時候都是高高上,啥時候都是把人踩腳底下,我們倆就是鮮明對比,你有多高我就有多矮。不過爺,像你這種危險了……”
燕回挑眉,漆黑眸盯着展小憐眼,“哈”了一聲,重複兩個字:“危險?”
展小憐點頭:“是啊!你這種人呢,怎麼說呢,環境條件決定你周圍一切都井井有條,以緻讓人失去了樂趣,你為啥對我有興趣,因為我是我爸媽放養,想什麼說什麼,所以你就想挖掘我所有讓你覺得有意思地方,爺,等你都挖掘完了你就危險了。”展小憐一掐腰,得瑟擡頭嘎嘎笑:“電視上都是那麼演,皇帝愛上安娜,王子愛上灰姑娘,所以爺,你得謹慎着點,可千萬别愛上我。”
燕回看怪物似看着展小憐,半響哧一聲笑出來,伸手捏着展小憐臉搖了搖:“你是爺見過自戀妞。”
展小憐擡頭看了他一眼,奸笑:“爺,你危險了,竟然沒堅決反駁。”
燕回不屑看她,然後站起來,居高臨下說:“爺是懶反駁,女人不過是爺暖床工具,當然,你是例外,你是爺玩具。”停頓了一下,強調:“是爺一個人專屬,那個姓安,包括你學校那些書呆子,好讓他們滾遠點。”
展小憐連連點頭,對着他比劃了一個v字手勢:“是是,燕爺威武。”
燕回看着她搖晃“v”字手勢,半響轉身,“嘭”一聲撞上門,直接走了出去。結果,也不知道那丫抽了什麼風,一下午,展小憐連燕禽獸影子都沒看到,正急跟熱鍋上螞蟻似,想着要不要自己坐車回去,有人特地過來跟展小憐說,燕爺吩咐送她回擺宴。
展小憐回到學校,展爸剛好去找她,給她帶了不少吃,展小憐提到宿舍,宿舍躺了一個多星期,這修複什麼,真是太坑爹了。
期間穆曦還過來找展小憐出去玩,結果展小憐抱着小說死活不出去,開玩笑,萬一出岔子燕禽獸再讓她補怎麼辦?堅決不要。
展小憐恢複差不多時候,看看下午沒課,就去找穆曦逛街,兩人坐車去市中心,展小憐買了一堆衣服,穆曦買了好多可愛小首飾,逛累了穆曦要去二中附近那家米線店吃米線,兩人就大包小包去吃米線。
到哪以後才發現米線吃不成了,那家米線店老闆跟旁邊賣包子老闆娘兩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吵起來了,後來發展到兩家人吵,差點打起來,有人打電話報警來調解,穆曦見吃不成,就拉着展小憐要走,展小憐站着不動,一臉八卦說:“沒事,再看看,好久沒看到這種八卦了。”
穆曦都沒覺得八卦有什麼好看,嘟嘴一臉不高興,不過膠帶不走她也不走,膠帶可是答應她幫她出路費,她要是自己走了,路費還得自己出,要好幾塊錢呢。
展小憐等着路邊,直到一臉警車停下,從警車上下來兩個人穿警服人,展小憐都認識,是安裡木同事,她車裡看看,一共來了兩人,可是都不是安裡木。展小憐記得這一片之前是安裡木和其中一個人負責,可是他同事還,安裡木卻沒有來。木頭哥哥怎麼了?
等那兩個警車解決了兩家糾紛問題,展小憐立刻走過去跟其中一人打招呼:“紅旗哥!”
封紅旗愣了下,看着展小憐臉有點冷,然後對她點點頭:“原來是小憐妹子,今天沒課?怎麼有時間出來?”
展小憐提了提手裡包:“我跟我同學出來買點東西,今天是紅旗哥出警?”展小憐故意看了看封紅旗背後那名年輕警員,然後撇了撇嘴。
封紅旗立刻答道:“木頭現不負責任這一塊了。”頓了頓又問:“小憐妹子是不是都沒跟木頭聯系?”
展小憐低着頭,沒說話,封紅旗接着說:“木頭自打出了車禍,人一直很消沉,而且他腿……”
展小憐心裡一跳,“他腿怎麼了?是不是殘廢了?”
封紅旗無奈搖搖頭:“本來醫生都說他體質好,恢複也不錯,估計不會有問題,不過他挺倒黴,上周回了一趟家,結果回了路上被人給推了下,正好傷受傷腳上,現路都不能走……”
展小憐睜大眼睛:“那,那他腳……”
封紅旗歎氣:“估計,就那樣了,我們局長說看恢複情況,實不行,就調去做文職,管管檔案什麼,一般這種,就很難出頭,本來木頭是今年有望得到升遷,結果這事弄……”
展小憐腿有點軟,她退了兩步,一屁股坐路邊,看着人來人往街道發呆,為什麼倒黴,偏偏是木頭哥哥?
穆曦從旁邊飾品店跑出來,本來想拉着穆曦去看品,結果發現展小憐臉色不對:“膠帶連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展小憐伸手把自己手裡各種包塞到穆曦手裡,“傻妞,你先幫我把這些東西拿回去,我晚點回去,有點事,回去了我去找你。”說着,展小憐問了封紅旗安裡木醫院位置,直接跑走了。穆曦一個人提着大包小包,可憐巴巴站原地,什麼嘛,膠帶竟然丢下她一個人跑了,壞蛋。
安裡木還那家醫院,展小憐先去婦科挂了号,排到号以後還去婦科咨詢了下,然後直接去了安裡木病房。展小憐人還沒到,就聽到安裡木待那個病房有個女聲說話:“……木頭你就多吃幾口吧,醫生隻是說可能,又沒說一定……再說了,就算,就算你腿真有點什麼,我也不介意……”
展小憐推了條縫看過去,本來她還以為是小丁,結果發現不是,而是安裡木校友,就是被她丢過牛糞那個蘇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