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睜大眼睛看着龍谷,龍谷帶着笑回視她說:“小憐,你現在不要想這個人對别人态度和好壞,你隻單單想這個人對你,我不希望你因為外面人對他的評價而影響到你,你用你自己的判斷來告訴,好嗎?”
展小憐目光直直的看着龍谷,抿嘴唇。舒鴀璨璩
龍谷進一步強調:“小憐,二哥隻是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
瞪大的眼睛逐漸被淚水模糊,眼眶裡的眼淚在滴溜溜的打轉,展小憐一直看着龍谷,卻始終沒有開口。
龍谷站起來,跨過茶幾坐到展小憐同側,伸手摟着她的肩膀往自己懷裡攬了攬,輕聲說道:“小憐,别哭,二哥不逼你了。據我所知,我們家可愛的小憐不是愛哭的姑娘,二哥不好,二哥不問了好不好?”
龍谷把展小憐摟進懷裡:“小憐,為了你以後不後悔,孩子我們生下來,二哥保證他不會成為小憐的累贅,生下以後二哥養他,不管是男是女是美是醜還是怎麼樣,二哥都當自己孩子養,所以小憐,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二哥隻要看到你高高興興的就行,這也是大哥和龍宴的希望……”
展小憐輕輕的抽噎了一下,她仰頭看着龍谷,啞着嗓子說:“隻要生下來……燕回就不會讓人帶走的……”
龍谷拍做展小憐的後背,低聲說道:“他是孩子的父親,所以他有權這麼做……”龍谷握着展小憐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說了句:“我們小憐這麼聰明,也比二哥更了解他,所以,小憐肯定知道他會怎麼做,如果二哥想,二哥堅持,小憐的任何心願都能達成,但是小憐,在二哥願意動手做這一切之前,二哥更想給他一個機會,同時,也是給小憐一個機會……”
龍谷說着,松開手,直接站起來朝展小憐房間走去。
“哎?”展小憐的腦袋随着龍谷的身影轉了一圈,“二,二哥……”
龍谷走過去,龍湛正一手擰着門把手一手拍門,嘴裡還在對着門罵:“縮頭烏龜!你給老子滾出來!看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塊,混蛋,畜生,禽獸……我可愛的小憐……我可愛的小憐竟然,竟然……開門!你這個禽獸,你還是男人嗎?你給老子出來!是不是覺得我們家小憐好欺負?……出來!”
裡面的燕回也對着龍湛罵呢:“你這個變态,爺都說了跟你打架掉價,爺不是男人那妞肚子裡的是誰的種?爺就跟那妞睡了,還睡了幾年了,你想死了是不是?那就去死吧!爺就不出去,你能怎麼着?”
龍谷歎口氣,伸手拍拍龍湛的肩膀,龍湛頭也沒回的炸毛吼了一句:“幹什麼?沒看我正忙着?”
龍谷再次歎口氣,指了指客廳沙發的方向,對龍湛說了句:“大哥,小憐說很長時間沒看到大哥,特别想大哥,想讓你過去跟她說說話……”
龍谷話音剛落,就看到龍湛伸手捂住了鼻子,然後龍湛慢慢的扭頭看着龍谷問:“小憐真這麼說了?”
“小憐!”龍谷對展小憐喊了一聲,然後問道:“這麼長時間沒看到大哥,大哥很想小憐,那小憐有沒有想大哥?”
龍谷這樣說,展小憐能說不想嗎?點點頭大聲應了一句:“嗯。”
龍湛趕緊擡頭不讓鼻血流更多,龍谷接着問展小憐:“那大哥過去陪小憐說說話好不好?”
展小憐默了默,半響又應了一聲:“好。”
龍湛趕緊捂着鼻子往衛生間跑,然後在鼻孔眼裡塞了兩個衛生紙卷才跑出來,也不跟燕回吵架砸門了,屁颠屁颠的跑去展小憐那邊。
展爸站在書房門口看了龍谷一眼,龍谷對展爸笑了笑,然後伸手敲了兩下門:“燕先生,我是小憐的二哥龍谷,大哥愛妹心切讓燕先生受驚,很抱歉。”
燕回這會正大腿翹着二郎腿坐在展小憐的床上,低頭撕着展小憐床頭櫃上放的一包餅幹,撕開了往嘴裡塞,咯嘣咯嘣,一邊吃一邊嫌棄:“什麼破玩意?難吃,毒藥都比這東西好吃……”
龍谷耐心很足,繼續敲了兩下門:“燕先生,大哥現在已經冷靜,我希望你也冷靜下來跟我好好談一談……”
燕回嗤笑:“啊,老二啊,是個二,你有什麼資格跟爺談?”
龍谷換了個姿勢,笑了笑說:“在龍家,對外的談判權一直掌控在我手中,龍家家族事宜我有談判權和建議權,我會給大哥最好最符合現狀的建議,我的談判結果,會直接影響到事情的最終走向。燕先生,如果你今天來是想談小憐,你最好的談判對象就是我,錯過我,我敢保證,你和小憐到此為止!”
龍谷話音剛落,展小憐的房門咔嚓一下被人拉開,燕回手裡捧着一盒餅幹站在門口,嘴裡還在嚼着什麼東西,開門後往龍谷身後看了一眼,沒發現那變态,燕回往後退了一步,說:“要談進來談,爺不想看到那變态。”燕回錯開一步給龍谷讓位置。
龍谷也不生氣,擡腳走進去,伸手關門,站定,上下打量了燕回。
這是龍谷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跟燕回見面,沒辦法,他對男人沒興趣,長的再好看都沒用,他甯願看一個長的醜的女人,也不願看一個長的好看的男人,要不是為了小憐,他絕對不會有這麼好的耐性在這裡看這麼個東西。
打量完,龍谷收回視線,慢吞吞的走到電腦旁邊,伸手把電腦桌旁邊的椅子拉了出來:“從長相來說,燕先生确實是男人離的佼佼者,按照小憐的話說,是看到的人見過的長的最好看的男人。”
燕回正在磨叽餅幹的動作停下來:“那妞說的?”
龍谷點點頭:“小憐剛剛說了。”
燕回伸手扔下手裡的餅幹盒,走到門邊就要拉開門,龍谷往電腦椅上一坐,“燕先生别急着出去,要是燕先生這次來是真心想談判,請務必保證合作愉快。談判桌上我習慣掌握主動權,這一次同樣的,我是掌控方,燕先生作為被東方,建議還是拿出點誠意來為好,一旦我決定談判終止,就不會有第二次這樣的機會,燕先生确定要打破眼前這個平衡?”
燕回握着門把手的手頓住,然後他慢慢的松開,順着剛剛走過去的線路原路倒退着走了回來,重新往床上一倒,一副沒人醉酒的模樣,手托腮看着龍谷說:“爺回來了,說。”
龍谷優雅從容的坐在那張不大的電腦椅上,順手把電腦上一副撲克牌拿在手裡把玩,然後開口:“剛剛我跟小憐了解了一下燕先生跟小憐之間的事,小憐跟我說的很詳細,在說完以後,我問了小憐一個問題,”頓了頓,龍谷輕巧的翻滾那副撲克牌,就像在撫摸一隻聽話的貓咪般輕巧娴熟,那副撲克牌在他的手裡瞬間有了生命,随着他的指令變幻着不同形态和花紋,龍谷看着燕回,淡然的說了句:“我問小憐對燕先生究竟是什麼心思,我問小憐她是不是愛上了燕先生,是不是喜歡燕先生。燕先生猜小憐是怎麼回答的?”
燕回微微擡起下巴,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那妞能有什麼好話?”
龍谷笑了笑,說:“她的回答是我願意跟燕先生談判的重要原因。”
燕回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來,斜着眼睛看龍谷,“那妞說了什麼?”
龍谷還是那樣悠然淡定的笑了笑,說:“她沒有回答。”
燕大爺頓時怒了:“沒回答跟爺說什麼?這死女人……”
龍谷也不生氣,看着燕回認真的追問了一句:“燕先生,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小憐隻需要回答不就可以,可這麼簡單的問題小憐回答,這說明什麼?”
燕回原本一直盯着龍谷,聽了他的話以後慢慢的垂下眼眸,半響“哈”了一聲,“那妞就是矯情,跟爺說句實話會死?”
龍谷依舊淡定的笑了下:“錯,是燕先生給不了小憐足夠的安全感。”
燕回怒了:“那是個什麼玩意?”
龍谷聽了,什麼話沒說,隻是手裡的撲克牌突然從他手裡快速的飛出一張,對着燕回的眼睛直接削了過去,燕回眼睛都沒眨一下,伸手捏住了那張牌,龍谷欠身伸手從他手裡拿了回來,說:“就是這樣,你對我有戒心,但是你确信我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你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這個信心讓你知道,你現在很安全。同樣的,你周圍的朋友下屬,包括你的那幫兄弟,在你的籠罩下,他們也有安全感。但是,小憐不在你的羽翼之下,所以,你給她的任何一個反饋,都是不穩定的,她對你沒有信心,你給不了她安全感。”
燕回斜眼盯着龍谷:“你想跟爺說什麼?”
龍谷重新耍着手裡那副牌,說:“小憐的答案讓我決定給燕先生和小憐一個機會,這個機會僅此一次,過了就沒有了,毫無疑問,我是站在小憐的一方,我不是為了燕先生,而是為了小憐。孩子,我會讓她生下,我給燕先生的期限是從現在到孩子安然出生,如果小憐跟我說,她不願意了,那麼,遊戲結局。”
燕回嗤笑:“爺又不是沒女人,爺憑什麼聽你一個老二胡言亂語?”
“燕先生隻能選擇拒絕和接受,”龍谷笑了笑站起來,手中的牌随着他的動作飛快的翻騰,然後他“唰”一下單手握住,伸手往燕回面前一攤手裡那副牌,一副從一到K的整整齊齊排列的紙牌被他攤放在燕回面前,龍谷嘴裡說了句:“憑什麼?就憑燕先生非小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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