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今天很忙,來的都是大人物,特别是那位受了氣的市長秘書,那可是官家的人,能不哈着嘛?展小憐可是打算跟市長秘書建立良好關系的,他們這公司要想長期發展,那肯定是需要廣博人脈,和政府打好關系必不可少。
穆曦傳媒算是機遇比較好,政府創業基金雖然設立好幾年,不過能大力推廣的典型還真沒幾家,穆曦傳媒就是在這個時候嶄露頭角,穆曦的一炮而紅讓擺宴政府順勢就把穆曦傳媒就推了出來,這就等于是雙赢。穆曦傳媒知名度擴大的同時,也為創業基金這個項目設置做了更有力的推廣。
市長秘書心裡一直惦記着剛剛那幫小流氓,那幫人在衆目睽睽之下過來敲詐勒索,這不就是等于打政府的臉?政府的人還在現場呢,這幫人竟然公然過來鬧事,這還是擺宴正在宣揚的和諧社會?市長秘書跟展小憐說話:“這種現象是個别的,但是個别現象我們也不能姑息,這事肯定不會有第二次,你放心吧,兩個小姑娘不容易,能把公司開成這樣,我們肯定是會支持的,剛剛那些人是,我回去就讓人看看,絕對不能縱容……”
展小憐臉上還是那副樣子,圍住市長秘書反過來安慰:“讓秘書大叔受驚我真是不好意思,開業第一天就出這事……不過秘書大叔剛剛好帥啊,我看着就跟看到我老爸似的,秘書大叔你特别适合演講,要不什麼時候您抽時間去我們擺大演講一下吧?”
展小憐其實就是拍馬屁的,可人愛聽啊,好聽話誰不愛聽?再加上穆曦傳媒确實是政府扶持單位,蔣市長又很關注,小姑娘還讨喜,那真是誰都喜歡。
邊痕從外面回來,方清閑正被人拉着走不開,倒是有人想上前跟邊痕說話,可惜,人家一看到邊痕那張冷冷清清沒有一點笑容的臉,就被吓的不敢往前,想巴結市長秘書的人當然多,很快就有人圍過來跟秘書大叔說話,展小憐笑眯眯的退到一邊,然後去跟司儀商量下一步,因為被那群二貨流氓打岔,原本演變好的計劃有所改變。
展小憐把人員安排好,分别請市長秘書和“絕地”的總經理方清閑發表緻辭,反正整個過程還真像模像樣的,展小憐就覺得吧,人家怎麼弄的她不管,她就這樣搞了,不管怎麼說,這效果不是還挺好的嘛?
整個過程就是熱熱鬧鬧的,除了中間被二貨們打岔,其他還真是挺順利的。
儀式結束以後,展小憐自然是要邀請來賓去用餐,結果沒一個人留下來,倒是有人想留下來,比較這負責人小姑娘年輕又漂亮的,不去白不去不是?可市長秘書都說要回去,說要替小姑娘節省,誰還敢留啊?于是來的客人都走了。
方清閑走的時候過去拍拍展小憐的腦袋,就對她這副小滅絕的造型很感興趣:“小憐,我得先走了,還得上班,今天這場子給你裝了,以後可别算計我了。”
展小憐推了推臉上卡着的大眼鏡,笑嘻嘻的說:“方總經理說什麼呢,我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說什麼算計不算計的,咱倆誰跟誰啊,呵呵呵呵。”
方清閑一臉的受不了,趕緊跟着展小憐揮揮手要回去,“絕地”其他部門的經理紛紛過來跟展小憐打招呼,展小憐把這幫人都給送走,回頭一想怎麼沒看到邊痕啊,想着,她就往人群裡走,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展小憐琢磨着不會就這樣走了吧?
一想到邊痕就這樣走了,展小憐這小臉“咻”一下就黑了,就這樣走了?
客人走的差不多了,意味着也忙完了,幾個,展小憐身邊的氣壓一降到底,公司員工直打哆嗦,這是怎麼回事啊?誰惹了她了呀?
男員工在外頭收拾東西,女員工低頭打掃地面,展小憐一個人坐在屋裡手托腮生悶氣,昨晚上不是還說處處看的嘛,怎麼今天就不知道跟她多說一句話呢?展小憐想着,把手機掏出來打算發短信罵邊痕。
還沒打兩個字呢,辦公室外頭有人敲門,公司的前台鬼鬼祟祟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展小姐,外面有人找……”
展小憐放下手機拉開門:“誰找啊?不知道我在忙嗎?”
小前台笑的暧暧昧昧,傳完話也不吭聲,縮着腦袋走了,展小憐鼓着小臉:“到底是誰啊?”
一邊說,展小憐一邊擡腳往外走,走到公司大門口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邊痕站在門口,邊痕擡頭,對她笑了下,還是那種清清涼涼冷冷淡淡的笑容,然後他朝展小憐走了兩步,一邊走一邊突然伸手,在門邊的桌子上伸手一抓,一大束火一樣紅的玫瑰花直接遞到了展小憐懷裡,“送給你。”
本來還是北極冰川的小臉瞬間就春暖花開了,展小憐兩隻手捧着玫瑰花,笑的小臉紅撲撲的,她擡頭看了邊痕一眼,鼓着小嘴說:“你這人怎麼慢了好幾拍啊?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邊痕笑了笑,伸手揉揉展小憐的頭發,展小憐在後腦勺盤的頭發一下子就被揉開,展小憐嘴裡“唉唉”了兩聲,急忙騰出一隻手護頭發,那盤發的簪的掉了,怎麼護也護不住,展小憐的小臉臭臭的,“幹嘛弄亂我頭發啊?”
邊痕還是沒什麼大的反應,他縮回手,懂地上撿起簪子,往展小憐懷裡的玫瑰花裡順手一插,說:“我先回‘絕地’,晚上下班晚點走,我過來接你。”說完,邊痕就這樣走了。
展小憐眨了眨眼睛,急忙伸手扶了扶臉上的眼鏡,鼓着小臉不吭聲,半響,自己咧開小嘴笑了笑,捧着那捧玫瑰花轉身回屋了。
辦公室裡的其他男女同事個個眼神暧昧的盯着她,展小憐一進去就他們集體發出一聲:“哦――”
展小憐揚起小臉看着他們,厚顔無恥的說:“哦什麼哦?沒看過男人送美女花嘛?”
進了自己的辦公司,展小憐把花往桌子一放,估計能有九十九朵,女人休息好的數字,反正好大一盆,占了大半個辦公桌,還有個香味傳出來,展小憐手托腮,眼睛就盯着那捧玫瑰花,臉上的笑容就沒消過。
正美着呢,門外突然又有敲門聲,小前台的聲音有點怯怯的響起:“展小姐,您能不能出來一下?”
展小憐這會心情好,拉開門走出去看着她問:“什麼事?”
小前台的面部表情有點扭曲,猶猶豫豫的說:“外面……有人給您送花呢,你去看看呗。”
“哎?”展小憐回頭看了眼桌子上的花,又往外面的方向看了下,心裡奇怪邊痕都送了,怎麼還送啊?展小憐一肚子疑惑往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輛大卡車停在公司門前,兩三個工人正一大束一大束的往下拿花,全是那種大紅色的玫瑰花,而且一束的量明顯比邊痕剛剛送給她的那些要大,展小憐出來以後,公司門口以及堆了一堆了,正有兩個工人一人懷裡抱着兩束,打算往公司裡面走呢。
展小憐一把拉住那兩人:“哎哎,你們要幹什麼?”
工人很委屈的看着展小憐說:“這花我們的送到一位叫展小憐小姐的辦公室去……”
展小憐的眼睛瞪的大大:“誰讓你們送的?”
工人回頭看了眼一個手裡拿着清單的老闆模樣的人,說:“你問他……”說着繞過展小憐,直接進屋了。
展小憐在外頭都能聽到那人在裡面問别人:“哪個是展小憐的位置啊?”
展小憐:“……”抓抓頭,跑過去問拿清單的:“師傅,我能不能問問這些花誰送的呀?”
那人回頭看了展小憐一眼:“你是?”
展小憐說:“我就是展小憐。”
那人就跟看到親爹媽似的,趕緊把手裡的紙往展小憐手裡送:“哦,就是送給你的,來來來,趕緊來簽字簽收一下……”
展小憐看了他一眼,動都沒動,問:“我問你誰送的呢。”
那人看了看名字,說:“這是一位……燕先生。”
展小憐的表情就跟踩了大便似的,她就知道,能做出這種腦殘加二貨事情的,也就那位有錢騷包的主了,她揮揮手:“行了行了,别搬了,趕緊把這些東西搬走,簽收什麼簽收?我又沒說要!”
這車花得多少錢啊?那可是大主顧,老闆肯定不會搬走啊,搬走了這錢怎麼算啊,那人可是付了定金的,說要是送不出去那剩下的錢就别要了。
一整車的花,展小憐攔都攔不住,一會功夫,辦公室裡全被塞的滿滿的,裡面塞不下,門外都堆了一堆。
辦公室裡有花粉過敏的,那臉當時就腫的跟豬頭似的,小姑娘哭死了,展小憐真是氣急敗壞,趕緊讓人找了輛車,把那些花給拖去垃圾場直接扔了。
本來就累了一天,結果這幫二貨又給她添亂,這叫什麼事啊?是覺得她太閑了太輕松了太無聊了是不是啊?
被這一片火辣辣的玫瑰花給鬧的,展小憐這身體更累了。
下午下班,公司的其他人都走了,就展小憐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外面的門半掩着,玫瑰花的香味還沒完全散去,展小憐的桌子上就放着邊痕送給她的那一束,她一手托腮一手拿着筆,慢吞吞的翻着今天的記錄,她這是在等邊痕來接她,兩人說好了的。
門外有人推門的聲音,展小憐立刻站起來拉開辦公室的門,嘴裡問了句:“誰啊?”
為了省電,辦公區的燈是關了的,外頭天也蒙蒙黑,那人等于是背光而立,乍一看就剩個影子,展小憐站着門邊沒動,而是伸手按下手邊牆上的開關,燈一亮,辦公室内的人影就完全暴露在展小憐面前,一看到這人,展小憐的眼神瞬間就警惕起來,她斜着眼,表情愣冷冷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燕回攤手,邪笑:“啧啧啧,這什麼表情?爺怎麼覺得妞看到爺就跟看到鬼了?怎麼着?爺不能來?”燕回慢悠悠的晃到一個座椅旁邊,伸手拍了拍椅背:“爺要是沒記錯,這小店爺那妹子占的大份吧?爺妹子的店,爺怎麼就不能來了?”
展小憐站着原地,垂眸,抿了抿唇,轉身進屋伸手關門,走到桌子邊動手收拾自己的東西,她就不該在公司等,剛剛一下班的時候她就該直接去找邊痕,把自己的東西都一股腦放到包裡,彎腰關電腦,電腦還沒有完全關閉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直接推開,燕回的視線直接落在她桌子上的那捧花上面,微微擡起下巴,慢吞吞往這邊走。
展小憐一見他靠近眉頭跟着就皺了起來,也不管電腦關沒關,伸手拿起自己的包和桌子上的鑰匙,從辦公桌的另一頭繞過去就往門外走。
燕回站着沒動,而是伸手捏住那捧玫瑰花上倒插在花叢裡的木頭簪子,放在眼前看了看,又瞥了一眼那捧花,突然嗤笑一聲,伸手,直接把那捧花撥到地上:“就這麼個破爛也配擺上桌?妞,不是爺說你,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爛透了,小氣吧啦的一叢花,也讓你乖不溜溜的樂半天?”
展小憐在門口站住腳,壓根沒接話,而是問:“燕先生,您是要留在這裡等穆曦小姐還是要回去,我要鎖門了。”
燕回猛的一腳踩在那捧花上,“别跟爺裝!睡都睡爛了,還裝什麼不認識?”
展小憐提着包的手緊緊的握了握,慢吞吞的退出辦公室的門,随口說了句:“那您自便,我會跟穆小姐報備。”說着,展小憐轉身直接朝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給穆曦打電話,電話剛撥通,還沒來得及說話,燕回已經追了過來,伸手把展小憐的電話給搶了過去,咔嚓一下直接按了。
展小憐停住腳,冷冷的看着他,“燕爺想幹什麼?這個可不算是我主動出現在爺面前。”
燕回攤手:“爺沒說爺不能出現在妞面前?所以爺不怪你。”
展小憐扭頭看向一邊,忍不住冷哼一聲,表情極端的無奈,“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了,燕爺想幹什麼自便……”
燕回一臉邪笑的看着展小憐,“幹什麼都行?你也行?”
展小憐的兇脯真是被氣的一起一伏的,咬着後槽牙,忍了忍,把喉嚨口的那口氣就這樣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緩緩的呼出一口氣,轉身就走,這次,燕回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爺那些花,是送給爺妹子的,你憑什麼扔?你給爺弄回來!”
展小憐冷笑一聲:“燕爺真是會開玩笑,我怎麼知道那是燕爺送到?人家可是告訴我,那是一位燕先生送的,天下姓燕的多得是,我怎麼知道是哪位燕先生?再說了,花太多,地方擺不下,公司有小姑娘對花粉過敏,我為了員工的健康和安全處置一下危險品沒什麼不對,就算是穆小姐在,相信穆小姐也會同意我的決定。我是公司的執行者,燕爺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跟穆小姐提,穆小姐要是不高興了,我主動請辭退股,這樣的說法燕爺可還滿意?”
“啊,這樣,”燕回抓着展小憐的胳膊松開,他伸手一指展小憐辦公室:“伶牙俐齒,話這麼多,那怎麼沒扔?”
展小憐看着燕回,盯着他的眼睛說,“一束花,我放在我辦公室,礙着誰的事了?有花粉過敏的找抽才會進去遭罪。這樣的回答燕爺可還滿意?”
燕回盯着她的臉,就看到展小憐的小嘴一張一合的,突然笑說:“你再這樣看着爺,爺可就不客氣了。”
展小憐冷笑一聲錯開眼,“燕爺,我們敞開話來說吧,今天的開業儀式以及過了,爺要是來道賀可是晚了,爺要是有什麼重要的想找穆小姐或者有什麼話要我轉達給穆小姐,現在可以直接說,我一定會轉達到……”
燕回慢悠悠的往旁邊隔闆上一靠,身體歪歪斜斜的,半低着頭看着展小憐,語氣漫不經心的說:“爺就是來找妞的。”
展小憐晃着身體,看了燕回一眼,點點頭問:“燕爺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燕回還是那個姿勢,還是那樣漫不經心,“爺也不想。”
展小憐繼續點頭:“嗯,燕爺要是沒什麼事,抓緊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燕回站着沒動,隻是盯着展小憐看,嘴裡依舊是那個語調說道:“妞說,爺忍不住怎麼辦?”
展小憐當即就嗤笑出聲,“燕爺是說您忍不住來找我,還是忍不住想把我弄死?”
燕回咧嘴,邪笑一聲:“爺忍不住來妞,然後想把妞弄死在床上。”
展小憐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說:“燕爺要是打算實施的話,可千萬别颠倒了順序,您可得記着,先把我弄死了,再弄上床,免得我惡心。”
燕回邪氣的一笑,然後伸手捏着展小憐的臉,“也行,隻要能把妞弄床上了,怎麼着都行。”
展小憐猛的一揮手,打掉燕回的手,“你還真夠惡心的……”
燕回還是那樣的笑,隻是笑容裡多了份的陰狠,他強行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爺不惡心就行,睡都睡了,惡心又死不了人……”
展小憐冷着臉,伸手想對燕回扇巴掌,結果手剛揮出去,就被燕回一把抓住,拉起來,送到自己嘴巴,低頭在展小憐的手上親了一下,頓時,展小憐身上的雞皮疙瘩秒速過遍全身,手往後縮,沒成功,燕回握着她的往自己懷裡一拉,強行把展小憐的手圈在自己腰上,“爺說,你這女人給爺點安份點?爺都說過了找你的,怎麼就不知道消停點?你還扭?”頓了頓,燕回的手松了松,“爺來都來了,陪爺吃個飯行不行?”
展小憐那手腕都扭疼了,她壓低呼吸慢慢的吐氣,頭往後仰了仰說:“爺,您老什麼時候才能說話算話?”
燕回手一松,展小憐立刻得了自由,燕回攤攤手,說:“就吃過飯,怎麼不算話了?”
展小憐覺得自己就跟一個賴皮小孩說話似的,真心沒什麼好說的,她伸手在身上擦了擦,說:“燕爺,我真得走了,抱歉,我今天沒時間跟您一起吃飯。”
燕回慢吞吞的站直身體,往她面前靠了靠:“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爺可以待到明天中午。”
展小憐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我是打工的,時間不由己。”
燕回伸手從口袋掏出手機,嘴裡說了句:“爺給爺妹子打電話,請個假總該可以吧?早上?中午?還是現在?”
展小憐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吐出一口氣,然後看着燕回,認真的說:“燕爺,實話跟您說吧,我不想跟您吃飯,也不覺得有必要,我說沒時間是托詞。”
“這樣……”燕回伸手在鼻尖上抓了抓,半響說道:“爺就是想了怎麼辦?吃頓飯,你又不會少塊肉,爺又不會吃了你,怎麼就不行了?說,是現在、早上還是中午?”
展小憐伸手按了下手機看時間,覺得邊痕應該下班了,隔的又不遠,不定什麼時候人就到了。她擡頭看向燕回:“燕回,我不願意跟你吃什麼飯,我對你說過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你放過我行不行?”
燕回慢條斯理的抓抓頭,“爺說妞不待見爺妞還不承認,陪爺吃頓飯都不願意,這不是不待見爺?你要爺花錢?多少錢一頓?你開個價也行,開價吧。”
展小憐扯了扯嘴角,轉身就往外走,燕回再次把她拉住:“沒說完呢,走什麼走。開價!”
展小憐冷笑出聲:“我要是個賣的,我肯定會跟您開個價,陪睡多少錢陪吃多少錢,可惜,我不是。燕爺,您哪裡需要花錢買女人陪吃?隻要您勾勾手指,還怕有女人敢拒絕,上杆子讓您睡的那可是大把的,至于還打算花錢要人陪着吃飯?”
燕回咬牙:“你這女人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這沒好聽的話讓我說不是?”展小憐看了眼燕回抓着她手腕的手,“爺這是看上我這條胳膊了?爺是打算帶回家去?這沒專業的工具,那邊有把剪刀爺要不要試試手?”
燕回松手對着展小憐指了指:“爺都到這了你還非的跟爺作對是不是?你順着點爺會死?”
展小憐直接回了一句:“會死,不是被逼死,就是被人弄死。”
燕回伸手在桌子上錘了一下,展小憐被吓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燕回擡腳就往門口走,走了幾步又回頭,直接走到展小憐面前,伸手在她的鼻尖上指了兩下,說:“你給爺等着……”說着燕回再次擡腳就走。
展小憐看他走了趕緊往門邊走打算先鎖門,結果燕回人都走到外面了突然又一次回頭,展小憐站在原地沒動,燕回走到她面前,又說話了:“你憑什麼跟那些東西說說笑笑的輪到爺了你就擺着張姨媽臉?爺都來找你了你服下軟會死是不是?爺都沒逼着你睡覺你還不滿意?吃頓飯又不會拉肚子……”往門口走了兩步,伸手一抓頭又回頭,直接沖到展小憐面前,狠狠的抓住她一隻胳膊,往自己面前一拉,在她最少使勁咬了一口,松開手擡腳走了,這次走了就沒回頭。
公司門前停着一排車,燕回氣沖沖的上了其中一輛車,那支車隊一會功夫走的幹淨,門前瞬間空空蕩蕩的了。
展小憐站在原地,被氣的指拍兇口,最後按着兇口喘粗氣,一個人歇了好一會才關燈鎖門,下嘴唇的位置有點疼,估計剛剛那一下給咬出血了。展小憐一邊吸氣一邊摸了摸,還好沒出血,要不然又得好幾天才能恢複。
出去鎖門,展小憐把門鎖好站起來,剛轉身就看到邊痕從路邊走了過來,沒開車,就步行過來的,看到展小憐站在門口,他立刻小跑過來:“小憐,抱歉我來晚了,有點事耽擱了,對不起。”
展小憐笑眯眯的看着邊痕,搖搖頭,比劃了個v字手勢,說:“沒晚,我剛好也沒事。”
邊痕讓開身體,讓她跟自己并排前行,嘴裡問道:“我在絕地占了個包廂,我們過去嘗嘗新到的菜品,好不好?”
展小憐“嘿嘿”一笑,道:“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可盼着能到那裡吃飯了,就是太貴了,我暫時消費不起,現在有個冤大頭請客,不去是傻子,走,趕緊走!”
邊痕無奈的笑了笑,用中文很緩慢的說:“行,冤大頭今日任宰,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展小憐驚奇的站住腳,回頭看着他說:“我竟然聽到你說中文了,我一直以為你說不出來,隻有上了法庭才會說呢。”
邊痕想了想,才慢慢的開口:“嗯,我平常不大說。”
展小憐一邊走一邊好奇的問:“那你怎麼突然說中文了?其實我聽得懂。”
邊痕笑了笑,說:“别人會覺得怪,為什麼這兩個人,一個這樣說一個那樣說,我不喜歡。”
展小憐本來是一個人在前面走的,聽了邊痕的話,她停下腳步,回頭走了兩步,等邊痕剛好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展小憐直接伸手抱住邊痕的胳膊,嘴裡說了句:“我想起來了,你現在是我男朋友,有男朋友不用白不用。”
邊痕低頭看着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把身體大部分的重量都拽在他胳膊上,兩人走路都有點踉跄了,邊痕沒說話,任她抱着自己胳膊,嘴裡提醒了句:“慢一點,别摔跤。”
展小憐一邊走一邊嘴裡還說話呢:“邊律師……哎,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我要是叫你邊律師是不是有點奇怪啊?我要是直接喊你邊痕,你是不是會不高興?覺得不禮貌?”
“不會,名字起了就是為了讓人辨别,不會有什麼不禮貌,再者,我既然是你男朋友,怎麼叫都是你的權利,是不是?”邊痕的聲音還是那樣輕描淡寫的,淡淡的,聽不出太大的喜悅,也聽不出有什麼不高興,就是淡淡的,沒有什麼感情的起伏在裡面。
展小憐歪着小臉想看邊痕有沒有什麼不高興的表情,結果什麼都沒有,她笑嘻嘻的縮回腦袋,看着他說:“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來着。”
邊痕點頭:“不反悔。”
展小憐跟邊痕兩人慢吞吞的往前走,和“絕地”離的真不遠,兩人就跟散步似的走路,慢悠悠的也不着急,展小憐一路上就是沒話找話,不讓冷場,邊痕這人是真的冷清,走一段能一句話都不說,展小憐就是叽叽喳喳不消停的。兩人一邊走展小憐一邊用手比劃着面前的路,嘴裡說了句:“這段路不長不短剛剛好,适合情侶散步,邊痕,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走過來,然後我們倆故意走回去,方便交流感情是不是啊?”
邊痕聽了直笑,他是真心覺得這丫頭不知道還害羞是什麼,這些話,換個女人明知是怎麼回事爺不會說出來,誰啥啊?說出來不定就尴尬了結果展小憐就說出來了,說出來以後她還得意呢:“我說對了吧?我聰明吧?我就知道我這種聰明的美女肯定是人見人愛的……”
邊痕一邊走一邊笑:“小憐,你得讓别人誇……”
展小憐看了邊痕一眼,理所當然的手:“誰都知道我聰明,怎麼别人能說就我不能說了?我得多誇誇我自己,這樣有利身心健康。”
邊痕幹脆笑出聲了:“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展小憐豎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經的說:“這是真理。”
邊痕扶額,一臉無語的表情。
雖然是第一次正式約會,不過氣氛是真的好,不尴尬不冷場,邊痕難得的一整晚臉上都帶着笑意,這人真的是那種不常笑的人,一看他面部表情就知道,很淡定,沒有什麼大喜大悲的事能讓他激動起來,外人看邊痕,就覺得這人絕對是個冷面人。
不過到了展小憐這裡,邊痕那真的是個悶騷的男人,比如這人喜歡聽小黃話,聽别的笑話的時候笑容很淡,但是聽小黃話的時候他聽不懂還會問,問明白了會一個人笑上半天。
在包廂裡的時候,展小憐認認真真給邊痕講了個“胡蘿蔔的故事”,講完了,邊痕手托腮看着展小憐奇怪了半天:“小憐,為什麼尼姑會說是胡蘿蔔的錯?明明是她拿錯了單子。”
展小憐伸手揉了揉臉蛋,解釋說:“因為春心蕩漾的時候,胡蘿蔔解決問題了。”
邊痕又想了想,繼續問:“解決什麼問題?故事裡明明沒有講。”
展小憐伸出兩隻手,分别露出兩根手指,說:“左手是男人,咔嚓。”展小憐縮回手指,說明男人不能用,她晃了晃右手,說:“這是胡蘿蔔,随便用。”然後把兩隻手放在一起扭動,嘴裡說:“其實,男人和胡蘿蔔是一樣一樣一樣的明白沒有?”
邊痕又想了想,“男人和胡蘿蔔一樣?”怎麼想都沒法一樣啊?
展小憐咂咂嘴,這人到底是裝傻呢還是笨蛋呢,還是中文理解能力太差呢?怎麼就不明白呢,重新舉着手指伸到邊痕面前:“外形上是相似的,隻不過胡蘿蔔比較威武。”展小憐拼命動作手指頭,提醒:“形狀,我是說形狀……”展小憐一邊說,一邊對着邊痕挑眉毛,順便還把眼睛往邊痕的某個地方瞄。
這麼明顯的暗示,邊痕總算反應過來了,他伸手撫在腦門上嘴裡不由自主的說了句英文:“我的天……”然後就開始笑。
展小憐覺得自己這笑話完全冷場了,反應半天才笑啊,講笑話人的這心情可想而知了。
就一個笑話,吃飯之前邊痕想起來在那邊笑,開始吃了還在笑,這會的笑就不是那種敷衍别人的冷冷清清的笑,雖然淡,但是可以感受到那是他心情愉悅時的笑,一邊吃一邊跟展小憐說:“小憐,以後跟别人說話,不要這麼……嗯,這麼直白……”說直白也不對,實在是邊痕沒找到合适的詞語。
展小憐正樂滋滋的品嘗自己平時吃不到的東西了,聽了邊痕的話順口說了一句:“你又不是别人,怕什麼呀。”
邊痕愣了下,擡頭看了她一眼,展小憐手裡正舉着勺子往自己的嘴裡送湯,都送到嘴邊了,擡眸發現邊痕在看她,展小憐立刻舉着手裡的勺子送到邊痕嘴邊,說:“喝一口!”
邊痕看着她,展小憐睜着圓溜溜的大眼舉着手裡的勺子看着他,笑眯眯的說:“來嘛來嘛,喝一口,很好喝的喲,我剛剛已經喝了一小碗了。”
邊痕對他微微揚起嘴角一笑,低頭,喝了展小憐遞過來的那勺子湯,點點頭,說:“嗯,很好喝。”
展小憐收回勺子的時候低頭“吃吃”偷笑兩聲,這算是間接接吻了是吧?把勺子縮回來,直接送到嘴裡吧唧了兩下,吧唧完了才重新舀湯喝。
邊痕是不知道展小憐哪小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反正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自覺偷笑幾聲後,又一本正經的開始吃東西,邊痕這是真沒多想,誰知道一個女孩子這種想法都有啊?關鍵是,她是故意的還挺得意自己這樣做成功了。
邊痕在包廂裡跟展小憐吃飯,外頭“絕地”的員工都炸鍋了,那經常往絕地跑的小妞跟邊律師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兩人竟然到一塊吃飯了呢?還是訂的包廂,咋回事呢?就沒人想到邊痕和展小憐是在談戀愛的,主要是不搭調啊。
“絕地”的律師誰不知道邊痕除了出庭,平時都不說話,就算說話了也是陰死人的那種,别看方清閑是總經理,被邊痕陰的最多的就是他了。再說展小憐,大多人都知道,不就是和穆小姐合夥開公司的那女孩嗎?開始的時候三天兩頭往公司跑,人特别讨喜,還會說話,就沒人不喜歡她的,那小嘴噼裡啪啦就很少停過,很多人當時就在猜這小妞是不是會跟方總經理發展一段jq,結果好了,跟方總經理到現在還是那樣,竟然跟邊律師混一塊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跟邊律師湊一塊?
大多人覺得這肯定是公司有業務需要,談戀愛肯定不可能,那些對邊律師抛媚眼的可都是些或美豔或清純或可愛的富家千金,這個展小姐……雖然也不差,可是跟人家那些人比,那條件肯定比人家差多了啊。
不過想歸想,大家還是覺得展小姐算是有本事的,不管是公事也好私事也好,她能把邊律師請動了,這就是本事。
“絕地”吃飯那花銷肯定大的離譜,來絕地談公事私事的,肯定是求人這掏錢,特别是這種高額消費的地方,結果付錢的是邊痕,展小憐在邊痕身後晃,也不動,嘴裡還說呢:“邊律師,害你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
其實這話就是故意說的,展小憐就怕人家到時候對邊痕指指戳戳說三道四的,一出來就拉開距離。本來她跟“絕地”各部門的經理級人物關系都挺好,跟誰都能拉呱幾句,吃頓飯什麼的還很容易的,她知道自己随口說一句别人都不會多想,主要她性格在這裡,大家都知道。
邊痕聽了她的話回頭看了她一眼,展小憐立刻對他笑的小花朵似的。刷完卡,展小憐跟在邊痕身後問了句:“邊律師,你們内部員工有打折嗎?”
邊痕對她晃了晃手裡的卡,說:“有打折,你要嗎?”
展小憐擺手:“我就問問,我就不要了。”頓了頓,對邊痕問:“邊律師,你是要回你辦公室還是要回家?”
邊痕笑了笑,帶着她往門外走,嘴裡說了句:“回家。”
進了電梯,展小憐往邊痕身邊靠了靠,嘴裡問了句:“哎,你生氣啦?我是為你好,你是沒看到那些人的八婆嘴裡,我怕你明天上班被他們煩死,所以我才故意那樣說的,你别生氣呀。”
“嗯,”邊痕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然後說:“沒生氣,剛剛隻是有點奇怪,現在知道了。”頓了頓,又說:“謝謝你還為我着想,我很高興。”
展小憐又往邊痕那邊靠了靠,嘴裡問了句:“對了,我要去你家嗎?那我們倆是一張床還是兩張床?”
邊痕看了她一眼,說:“我是送你回家。”
展小憐頓時垮下小臉:“我明白了,為了顯示我的淑女的矜持,我要求我回家……”
邊痕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拉拉展小憐胳膊的衣袖,展小憐扭頭看他,邊痕眼睛目視前方,嘴裡卻說道:“你要是不矜持我也沒意見。”
展小憐立刻精神抖擻的盯着邊痕的側臉說:“真的?”
邊痕低頭看她,“假的,我答應了送你回家。”
展小憐再次垮下肩膀,“你這樣是不對的,你這是調戲我的神經。”
邊痕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說:“小憐,好了不開玩笑,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真的很失望。”
展小憐立刻直起肩膀,笑眯眯的看着邊痕問:“咱們倆這叫配合默契。不過,我覺得調戲帥哥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邊痕無奈的笑了笑,兩人一起到底下停車場,上了車,邊痕送展小憐回家,這次車開進了教師小區,在附近的路邊停下,邊痕送展小憐到樓下,展小憐走到台階上,回頭看了邊痕一眼,對他揮揮手,說:“回去呗。”
邊痕站在台階下面,擡頭看着展小憐,表情還是他一貫的表情,隻是在看到展小憐回頭的時候,嘴角上揚的弧度愈發明顯,從褲帶裡掏出手,對着展小憐擺了擺:“拜拜。”
展小憐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發現他還站着沒動,展小憐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蹭蹭蹭”跑回頭,沖到邊痕面前,伸手摟着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嘴上“吧唧”親了一口,說:“這是獎勵你跟我第一次約會成功的,以後要繼續加油哄我高興才行。”
邊痕看着她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睛晶晶亮,還帶着些興奮,他點頭,說:“好。”
展小憐一聽,立馬對着邊痕露出大大的小臉,松手,往後蹦了三步,原地踏步,嘴裡說了句:“這下要真閃了,拜拜,路上小心。”
邊痕對她揮手:“拜拜。”
展小憐小跑着跑進樓梯,電梯到了進去,一會功夫就跑到家裡。
“小憐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展媽正在客廳泡腳,看到展小憐就問她:“吃過沒?”
結果,展小憐壓根顧不得跟展媽說話,沖到陽台上往下看,一眼看到邊痕剛走到車旁邊,正擡頭往上看呢,估計是在看展小憐住幾層樓的,展小憐立刻對他揮手,嘴裡還在喊:“這裡這裡!我在這裡!”
邊痕對展小憐揮揮手,見她回到家裡了,他拉開車門坐進去,展小憐從上面就看到那車掉了個頭,開了出去。
車都走遠了,展小憐還站在陽台那看,冷不防展媽在展小憐身邊問了句:“小憐,你看什麼呢這麼入迷?剛剛跟誰說話啊?”
展小憐把腦袋縮回來,看着展媽笑眯眯的說:“我男朋友,嘿嘿,媽,我把一個海歸精英給追到了,我厲害吧?”
展媽瞪大眼睛:“什麼?”
展小憐笑眯眯的,一臉的得意,說:“我交男朋友了,詳情……問我爸去,他知道。”
展媽其實有聽展爸提過,不過不知道具體,展爸也沒說具體的,主要是展爸沒覺得自己閨女這麼快就能個人家談成朋友,前天晚上不是才跟展爸說她打算談戀愛交朋友的嗎?誰知道這麼快就談成了?
展媽本來還以為展小憐晚回家是因為公司忙,展爸今天就關照她說小憐這幾天忙,就别打電話什麼的催她回家,不定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展媽就記着了,還幫展小憐把晚飯給熱在鍋上呢,結果展小憐說吃過了,這給展媽氣的:“你出去吃什麼了呀?在外面吃的能有媽做的好吃?”
展小憐嘿嘿一笑,說:“味道還行,跟我媽做的差不多好吃。”
展媽這是受打擊了,再加上展小憐時候有男朋友,展媽一晚上就沒踏實,等展爸從外面回來了,展媽就跟展爸說了這事,展爸一聽說什麼是男朋友,差點驚掉眼珠子,特地把展小憐從房間喊出來,追問男朋友的事,展小憐理所當然的跟展爸說:“爸,你忘了?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打算談男朋友了?我現在不是正在談嗎?”
展爸急忙說:“可是……當時你說是打算談的呀?”
展小憐點頭:“是啊,當時是打算談的,我說很喜歡他,然後我們就談了呀。不過,我有按時回家,嘿嘿。”
展爸跟展媽對這個還是挺放心,确實,小憐是有按時回家,展爸跟展媽開始苦口婆心的勸:“小憐,爸爸媽媽不反對你談戀愛,但是不能随便跟人家在外面過夜知不知道?現在壞人多,我們千萬得注意安全……”
他們說什麼,展小憐都點頭,她現在心情好,當然聽話,跟展爸展媽說完話,她就跑房間發短信,就是跟邊痕發的,一發就是一個晚上,樂此不疲的。
跟邊痕這關系就是這樣确定的,剛開始說的什麼處處看,現在完全沒人提,兩個人在一塊高興,因為邊痕的關系,展小憐去福利院也很積極,那種心态是被帶出來的,每周三和周六兩人就一起過去,有時候展小憐還把自己家裡的零食帶過去,不過每次邊痕不讓她拿,開始展小憐不明白,後來就知道了,她沒辦法持續不斷的提供這些東西,她讓這些孩子吃過了第一次,第二次,但是第三次第四次……這些要循環的東西,她暫時還沒有能力持續提供,與其讓他們嘗到甜頭惦記這些可有可無的零食,不如給他們更多的有利身心發展的東西。
展小憐自己就是學英語的,邊痕給孩子講課的時候她開始是旁聽,時間久了她就知道怎麼跟邊痕配合,帶動大家的情緒,這對展小憐來說是不用于其他的學習方法,她能幫助到這些孩子,同時也能學習到很多平時她學不到的東西。這是邊痕帶給她的新體驗。
有一種相處方式,走在田埂,說着不同的語言,彼此相知道對方在說什麼,緊扣十指,不說話看着對方笑也很滿足,展小憐要的是什麼,是這世上最普通最平常最讓人覺得溫暖的普通男女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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