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痕開始很被動,還有點抗拒的意思,兩隻手扣着展小憐的腰,不讓她摔下去,身體依着牆,保持身體的平衡,這兩人要是一起摔了那就搞人。舒殢殩獍邊痕覺得今晚的氣氛也沒那麼好,怎麼這丫頭就非得挑今晚呢。
展小憐就跟隻小獅子似的,摟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啊嗚啊嗚對着邊痕的嘴巴使勁啃。
邊痕真是服了她了,他一個男人的力氣還差點壓不住她一個小毛丫頭的,一邊踉踉跄跄的站穩,一邊還要應付這瘋丫頭,好不容易挪到沙發上坐下,展小憐就騎在邊痕腿上,一個勁的對着他親。邊痕逮着機會拉下她的手,兩人面對面坐着,邊痕的臉上因為剛剛的動作泛着微紅,他壓抑着呼吸問她:“小憐,你認真的?”
展小憐賊兮兮的笑,那小嘴因為剛剛一頓使勁的親,鮮紅水潤的,聽了邊痕的話,伸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那小盒子,說:“我東西都買了,你說我是真的還是假的?”然後她放下盒子對着邊痕眨了眨眼,挑了挑眉,眼神在邊痕身上溜了一群,問:“我都忘了問了,你行不行啊?”
邊痕看了她一眼,什麼話沒說,伸手從展小憐手裡拿過那盒東西,兩隻手一起用力,直接把展小憐抱了起來。
往卧室走的時候展小憐就開始動手扯邊痕身上的衣服,等到了卧室,邊痕身上那件襯衫已經被她扯的七零八落。
邊痕的卧室是典型的男人卧室,家具的線條十分硬朗,以黑白灰三色為主,進到卧室就能發現卧室的主人是個講究品位的人,卧室幹淨整潔,床是那種普通的方方正正的大床,床鋪很整齊,應該是有專人打掃,乍一看有種酒店的感覺。
展小憐被邊痕放平到床上,她的手勾着邊痕的脖子,邊痕隻能順着她把身體壓了過來,兩人額頭相觸,邊痕看着她低聲問了句:“冷不冷?”
展小憐擡眸看了眼空調,摟着邊痕的脖子指了指上方,說:“開空調……”
邊痕點點頭:“好,稍等。”
邊痕拉開展小憐的胳膊,起身走到門邊開空調,伸手解了脖子下松松垮垮的領帶,随手扔在床鋪上,再次對着展小憐壓了過去,偏頭在她嘴上親了過去,用英語含含糊糊說了句:“我以為國内的女孩子都很含蓄……”
展小憐毫不含糊的嗷嗚一口咬過去,說:“那我給你證明下那不過就是你以為的,”頓了頓,又說:“慢熱不适合我,碰到我喜歡的男人先拿下再說……”
邊痕伏在展小憐身上悶笑:“我有種我是動物,但是被獵人捕獲的錯覺。”
展小憐伸手扒邊痕的褲子,說:“我就是獵人。”
兩人的衣服被展小憐七踹八踹的全踹到了地上,空調溫度還沒上來,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有點冷,邊痕伸手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嘴裡說了句:“獵手,你的動物掉入陷阱了……”
展小憐順勢擡起身體迎了過去,親着邊痕的下巴回道:“那先驗驗貨再說。”
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就是撲來撲去的事,誰比誰強其實比不出勝負,這種事,從來就沒有勝負之分。
糾糾纏纏過後,展小憐就纏着邊痕答應下次讓她在上面,這樣才能顯示出她熱情奔放的一面,邊痕聽了悶笑,低頭,在汗津津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安撫道:“那我們下次再說。”
展小憐背對邊痕吃吃偷笑兩聲,然後翻個身,跟邊痕面對面,四爪并用的抱着邊痕的身體,“我挑中的獵物就是好。”自己在被窩窩了一會,又懶洋洋的探出頭問:“對了,現在幾點了?”
邊痕從被窩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手表看了下,“八點,要回去嗎?可不可以留下?”
展小憐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不行,我要說住宿舍,我爸肯定要去接我回去,我還是乖乖主動回去比較好。”啞着嗓子擡頭看着邊痕,說:“我是我爸我媽的好孩子。”
邊痕臉上的表情就是那種一本正經,沒有特别親熱也沒有特别的疏遠,點頭應了一聲,聲音冷冷清清的說:“嗯,是好姑娘,這是我親自驗證過的。”
展小憐立刻義正言辭的說:“流氓。”然後又扭着身子往邊痕懷裡湊:“不過,我喜歡這個流氓。”
邊痕拍拍她的腰,看了她一眼,伸手就要掀被子,展小憐拉着他的手問:“你幹嘛去?”
“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你先躺會,待會送你回家。”邊痕又要動,展小憐不讓:“我不餓,我不想一個人待着。我也很寂寞呀。”
邊痕挑眉,對于從她嘴裡說出寂寞兩個字還挺詫異,“好,那我們一起,帶你吃點東西,晚飯還沒吃是不是?”
女流氓聽了,調戲邊痕:“所以你才沒力氣是不是?”
邊痕慢慢的低下頭,湊到展小憐面前,警告的說了一聲:“小憐!”
展小憐從被窩裡伸出手,嘎嘎笑,“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很厲害,非常厲害。”翻個身,趴在邊痕身上,一臉好奇的看着他問:“從實招來,幾歲開的葷?睡了幾個?有沒有什麼初戀女人藕斷絲連糾纏不休的情況?是藍眼睛的還是黑眼睛的?長的好不好看?快說快說!”
邊痕一隻手墊在腦後,一隻手撫在她的腰上,聲音冷冷清清的開口:“什麼時候開葷我不記得,十幾歲吧,你知道國外這方便很開放,上學的時候要是你沒有女朋友,就會被其他同學嘲笑,再加上我是華裔,所以……我不喜歡跟女人糾纏不休,怕麻煩,大學的時候談過戀愛,不過後來她遇到更好的男人,分了,工作以後她來找過,我不喜歡回頭,所以沒有答應,再後來,李晉揚找到了我,再然後,”邊痕頓了頓,說:“你來了。”
展小憐仰着小臉看着他說:“就這樣?”
“就這樣。”邊痕看了她一眼:“你想向我主動坦白?”
展小憐笑嘻嘻的問:“你想聽?”
邊痕搖搖頭:“不想,誰都有過去,我無意挖掘你的*。”
展小憐往上遊了遊,眼巴巴的看着他說:“你發現了,我不是第一次。”
邊痕皺了下眉頭,然後說:“我也不是。”
展小憐嘟嘴:“不介意?”
邊痕想了想,才說:“介意,不過我喜歡你,隻能不介意。”
展小憐這才把腦袋放下,安靜躺了一會,又重新擡起頭看着邊痕,問:“我們可不是炮友。”
邊痕愣了下,伸手拍了下她的後腦勺:“找炮友,不找你這樣的。”
展小憐頓時瞪圓了眼睛看着他:“怎麼能這麼說?我哪不好了?”
邊痕勾了勾唇角,說:“不是你不好,而是沒人敢配。”他輕描淡寫的看了展小憐一眼,說:“我很喜歡。”
展小憐頓時眉開眼笑,“可不是?我就知道我人見人愛。”
兩人正躺被窩說話,展小憐丢在外面客廳的手機突然響了,聲音很小,不過剛好兩人這會沒說話,所以就聽到了,展小憐一聽鈴聲就知道是展爸打過來的,她伸手掀被子就要往去拿,邊痕把他拉回來,伸手拿了枕頭邊的睡袍穿上:“我去拿。”
展小憐樂滋滋的躺被窩不動,邊痕穿上拖鞋就走了出去,手機在展小憐的包裡,她進門的時候就把手裡的東西全扔了,邊痕是在門邊找到展小憐那隻包的,他拿起來翻了翻,在展小憐的包裡找到了她的手機,把包放到沙發上,拿着手機進卧室。剛遞到展小憐手上,鈴聲就停了,展小憐按開一看,嘴裡說了句:“慘了,我今天忘了跟我爸說不回家吃飯了,我爸打了好幾個電話,我都沒接到……”
想了想,展小憐把手機放到一邊,拿起邊痕的手機,嘴裡說了句:“我借你手機用一下。”
邊痕不知道她要幹什麼,點點頭:“你拿。”
展小憐直接輸入展爸的号碼,撥通,然後拿着電話說話:“喂?爸,是我。”
邊痕站着床尾,就看着她跟編故事似的對她爸開始說話了:“我今天把手機給忘了公司了,我出來吃飯,把你給忘了。嘿嘿,你有沒有打我電話啊?我剛剛想起來,趕緊給你說一聲……這個号碼?這是邊痕的呀,我用他的手機打的。”
展爸這都急了一晚上了,以前不回來吃飯肯定會說一聲,今天都什麼招呼都沒打,展爸就急了,打了好幾個電話,結果一個都沒人接,這就更讓人擔心了,看看時間,覺得這時候是平常小憐該回家的時間,就試着打最後一次試試,要是再不同,展爸就得出來找了。
展小憐在那邊說話,展爸這邊就開始訓她:“小憐,出去約會也不能不跟家裡說一聲?你知不知道爸爸媽媽有多着急?我說你這還怎麼越大越不聽話了呢?”
展爸在那邊巴拉巴拉說,展小憐這邊就耷拉着小腦袋不說話,半響才焉呆呆的說了句:“我知道了爸,我馬上就回家。”挂了電話,展小憐樂滋滋的把手機往旁邊一放,身體往被窩鑽了鑽,嘴裡還說了句:“我再躺一會……”
邊痕驚異:“小憐,你不是說馬上回去?”
展小憐從被窩裡探出個腦袋看着他說:“放心吧,我爸都聯系上我了,早點晚點都一樣了,他肯定跟我媽說了,不會擔心了。哎喲,睡覺真舒服啊!”
見她安安穩穩的躺着,邊痕先去衣櫃拿衣服換,順便去沖了個澡,估計就七八分鐘的時間就出來了,展小憐瞪大眼睛看着全身上下煥然一新的邊痕說:“洗澡好快啊!”
邊痕伸手拿了領帶在打,打了一半突然伸手抽了出來,随手放在一邊,西裝革履的走到床邊坐下,偏着身子看着展小憐:“要不要去洗洗?再不起來就留下來,别回去了。”
展小憐不情不願的從被窩伸出兩隻光溜溜的胳膊,邊痕伸手把她拉的坐起來,看着她說:“動作快點别感冒了。”
展小憐伸手抓着亂七八糟的頭發,說:“邊痕你怎麼跟我爸似的……”
邊痕冷冷淡淡的回了句:“我沒你爸那麼老。”
展小憐撇嘴,這話倒是說對了,光滑圓潤的肩膀就漏在外頭,展小憐光顧着抓頭發了,面前的被子直接堆了下來,邊痕面無表情的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嘴裡說了句:“去洗個澡會舒服點。”
展小憐就這樣光溜溜的伸手就掀被子,邊痕趕緊按住,他不重欲,也很有節制,但是這丫頭也不能就這樣在他面前晃,怎麼着他也是個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這不是明擺着誘惑他嗎?
展小憐以一副跟邊痕抗衡姿勢腰掀開被子,嘴裡還說:“咱們都睡過了,還不好意思啊?”
邊痕冷着臉,死活按着不松手:“你給我穿上。”
展小憐顧着小嘴,左右看看,看到邊痕之前穿的那件襯衫一隻胳膊挂在床沿,她伸手拿過來往身上套,套完了看着邊痕攤手:“我穿上了,這下你可以松手了吧?”
邊痕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看了她一眼,松開手,展小憐就穿着那件隻扣了一個扣子的襯衫跑去洗澡。
邊痕伸手抓了抓頭,他有種會被這丫頭吃死的錯覺。
邊痕對展小憐,說白了談不上愛,但是毫無疑問,他喜歡她,确切的說很喜歡,比愛差了那麼一點,愛喜歡多了那麼一點,跟一個能讓自己一直心情愉快的人在一起,誰都願意。對邊痕來說,展小憐的性格很讨他喜歡,不假不作,說喜歡了她會直截了當的告訴你,甚至連*她都是主動的那一個。
精明的女人男人不喜歡,但是聰明的女人男人都喜歡,展小憐就是那種聰明多給精明的,所以,在有能力的男人面前,她的高智商會讓人對她刮目相看,男人都有自負心裡,不可能要一個蠢貨女人站在自己身邊。邊痕喜歡展小憐,這種喜歡是在他們相處中慢慢産生的,他确認自己現在喜歡她,或許一段時間後,他會愛上。
展小憐仰頭站在花灑下,身上是剛剛打玩沐浴露後揉搓起的泡沫,快速的沖完以後,展小憐展小憐站在衛生間門口喊:“邊痕邊痕,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拿給我!我數三下你不拿給我就這樣出去啦……”
展小憐話沒說完,就看到邊痕的胳膊肘裡挂着展小憐的衣服大步走過來,展小憐站在衛生間的門後面,笑眯眯的歪着小腦袋看着他:“你要不要看看我*?其實我很有料的喲。”
邊痕别過臉,把手裡的衣服往她面前一塞:“拿着!”
展小憐鼓起小嘴,伸手,卻隻拿了内衣,她拿過來一邊穿嘴裡還一邊說:“我一下子穿不了那麼衣服啊,我隻能一件一件的穿……”
邊痕被她逼的站在衛生間的門外等她穿衣服,結果,她套上内衣以後就拉開門,“嗷”一聲就往邊痕身上撲,“我衣服是你脫的,所以你得負責幫我穿……”
邊痕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展小憐仰頭跟他對視,長長的睫毛上還占了水,她閃了幾下,水汽頓時分散開去,邊痕看她,指了指衛生間:“進去。”
外面有點冷,展小憐乖乖退回去,邊痕把手裡的其他衣服放在櫃子上,拿起一件毛線衣就往展小憐頭上套,嘴裡還說了句:“小憐,你是見過的最讓人頭疼的女孩。”
展小憐一邊配合他給自己穿衣服,一邊問:“這是褒義還是貶義啊?”
邊痕看了她一眼:“你說呢?”
展小憐立刻洋洋得意的說:“我權當是褒義了。”
等展小憐衣服穿好了,她笑嘻嘻的對着邊痕勾勾手指:“過來。”
邊痕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幹什麼,什麼話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展小憐一看沒把他勾過來,立刻從後面追上去,跑到他前面擋着去路:“人家還有意外的驚喜獎勵給你呢,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呢。”
邊痕看着她,展小憐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走到邊痕面前,使勁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在他嘴上吧唧親了一口,說:“獎勵。”
說着,展小憐轉身跑回卧室拿自己東西去了。
邊痕站在原地,臉上沒有半分表情,被展小憐親了一下後,他伸手在嘴上擦了下,看着她跑走的快樂背影,忍不住揚了揚嘴角,擡腳跟了過去。
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展小憐拿着手機想了想,直接按了關鍵,放到包包的最裡層,就當手機在公司,被展爸打的沒電了。擡頭看到邊痕的領帶被他扔在桌子上,展小憐伸手拿了過來,和自己手裡的包一起拿出去,在卧室門口碰上,展小憐舉着手裡的領帶笑嘻嘻的跟邊痕說話:“領帶領帶,我就沒看過你有不帶領帶的時候,來來來,我給你系上。”
展小憐把自己手裡的包扔在地上,然後給邊痕打領帶,邊痕壓根沒吭聲,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隻不過展小憐說給她打領帶的時候他稍稍低了頭,配合展小憐的身高。
領帶打好了,展小憐很自戀的說:“我打的領帶真好看,别你自己打的都好看,無敵帥!”
邊痕真是服了她了,也不知道她這下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的,彎腰撿起地上的包,邊痕拍拍她的肩膀,淡淡的說了句:“走吧,順便想想想吃什麼。”
展小憐一邊順着邊痕帶着她的手勁走路,一邊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我們不是買了很多食材嗎?還要出去吃?”
邊痕把她推到門邊,轉身關門,嘴裡淡淡的說道:“太費時,今天耽擱太久了下次再做。”
展小憐一臉惆怅的說:“我好不容易有個機會當賢妻良母,結果沒當很個,我好憂桑啊。”
邊痕看了她一眼,說:“當成了,很賢惠。”
展小憐小臉上滿是糾結,仰頭看着邊痕說:“邊痕邊痕,你能不能别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表情說這麼下流的話?”
邊痕還是那副表情,伸手摟着她往車庫走:“嗯。”
展小憐揉太陽穴。
這世上男女情事說不清,男女對*的理解也不同。大多女人因愛而性,大多男人因性而愛,邊痕是典型的後者,而展小憐卻不是典型的前者。對待這事上,展小憐跟邊痕根本就是一樣,睡完了,兩人關系就更進了,展小憐的得寸進尺就更加厲害了。
有些人沒親密之前感情自然順暢,而有些人一夜之後再見面分外尴尬,最終分道揚镳。展小憐和邊痕是屬于前者的,要說之前邊痕彬彬有禮太紳士的話,那現在的表情就是真性情,雖然外觀上看還是一絲不苟,表情也是那樣冷冷清清不帶笑,可是他和展小憐在一起的行為動作明顯和之前有差别。
之前兩人在一起最常做的事就是展小憐主動,不論是牽手還是接吻,都是展小憐主動,而現在,邊痕會主動摟着她一起走,會主動牽着她的手,上車後啟動車輛之前,邊痕突然放下拿鑰匙手,伸手扶着展小憐身後的副駕駛座,嘴裡說了句:“我送你去吃飯,這個也要獎勵。”然後親在展小憐的嘴上。
後果就是展小憐伸手捂着嘴笑的跟中了三億大獎似的。
吃飯的地方是邊痕挑的,展小憐不知道這一片哪家東西好吃,邊痕就直接帶着展小憐挑了個地方。展小憐看他挑的這些地點就知道,這人吃東西肯定很挑,不是挑食,而是挑色香味俱全的那種,樣子不好看的不會吃,味道不好的不吃,反正一看就是被精養出來的主。
展小憐一邊吃一邊嘀咕:“我這壓力大了,還得專門去學做菜才行吧?要不然還把你餓死?”
邊痕看了她一眼:“小憐說什麼?”
展小憐指着飯菜說:“你看你看,這樣子我以後多有壓力?一個個真好看,我還指望當賢妻良母呢。”
邊痕先是愣了下,然後說道:“沒關系,你做什麼樣的我都會吃。”
展小憐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别嫌棄。我這壓力大了,看來還真得專門學做菜。”
邊痕伸手摸了下展小憐的臉,說:“嗯,我說的,别有壓力。我不挑,真的。”
他越說真的展小憐就越覺得不是真的,不過這會沒說,就想着以後回去要跟她媽學做菜,要不然以後日子沒法過了。
展小憐是真的想到了過日子,她對邊痕的感覺其實就跟邊痕對她的感覺一樣,她很喜歡邊痕,這個人穩重,性格有點悶,跟展爸有點類似,雖然寡言少語,但是是個有手段的人,不是那種真正悶葫蘆類型的,要真是那樣,邊痕也當不了絕對的律師。
展小憐頻繁出入絕地的那一陣,和展小憐接觸過的對邊痕的風評很好,這人從出現在絕地就沒有穿過一點绯聞,雖然有女人倒追,但是就是沒有人把他跟某個女人聯系在一起,展小憐覺得這樣的男人要是能追上了,那肯定是個讓人放心的主。鑽石王老五時候不會玩女人,在決定結婚以後玩女人的幾率會小很多。最關鍵的是,邊痕對那些孩子沒有偏見的熱愛,這是讓展小憐最喜歡的地方。
對展小憐來說,邊痕是她為自己挑中的丈夫人選,邊痕有穩定的工作,收入高,長的好,以後養家肯定沒問題,展小憐就認準了自己以後是要當外企公司的前台,工作輕松不用太累不用加班,還可以在網上看看言情小說,悠然自得,最好是能生好幾隻小孩,這樣就更有愛了。
穆曦跟展小憐說過她的理想沒出息,讓男人養是不對的,不過展小憐就是這樣想的,她挑丈夫,是要跟她過一輩子的人,如果夫妻兩人因為經濟來源的問題争吵,在展小憐看來,這不是一對打算共度一生的夫妻。
邊痕把展小憐送到他們家樓下,展小憐下車之前抱着邊痕的脖子啃了半天,然後笑嘻嘻的推開車門下車,邊痕坐在車上沒動,對她擺擺手:“上去吧。”
展小憐跑到他旁邊,“回去路上小心喲,記得給我打電話,明天見,拜拜。”
邊痕點點頭:“拜拜。”
展小憐往樓上跑,敲開門,然後沖到陽台上,從陽台上往下看,邊痕的車正掉頭,然後慢慢的開了出去。
展爸展媽知道每天晚上那小子都把自己閨女送回來的,每次都沒說讓人家上來做做,邊痕也從來沒提過,夫妻倆從卧室出來,看到展小憐眼巴巴的趴在陽台上往下看,兩人對視一眼,想着是不是什麼時候讓小憐把那孩子給帶上來看看啊,這樣心裡好歹有個數,不至于到時候一看什麼都不得勁。這是開始處沒幾個月,這以後要是小憐打算結婚的了,這就嚴重了,一定得他們看了這人能結婚才行。
展小憐哪裡知道展爸展媽在想啥,從陽台出來就看到展爸展媽站在客廳裡看着她,展小憐讨好的對着展爸展媽說:“爸,媽,我回來啰。”
展媽沒好氣的說了句:“你還記得回來?我還以為你把這個家給忘了呢。”
展小憐趕緊哈腰跑過去讨好:“媽,我這不是手忘在公司了嗎?我後來都給我爸打回來了。再說了,我都這麼大的人了,你們不放心什麼啊?嘿嘿,放心吧,好了,我困死了,我要去洗洗臉睡覺了。”
展爸展媽本來還打算多訓幾句的,一聽展小憐說困死了,什麼話都不敢說了,趕緊催她:“要去睡覺趕緊去吧,别磨叽了。不許上網上的太晚。”
展小憐揮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就放心吧。我睡覺了哈,老爸老媽晚安拜拜!”
展小憐跑到房間就把門反鎖上,然後把手機掏出來開機,把聲音調成振動的,伸手關了大燈開了床頭燈,抱着手機等邊痕的短信。然後直接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展小憐爬起來一看,邊痕給自己手機上發了短信,說到了,讓她好好休息。展小憐懊悔死了,她怎麼就睡過了呢,真是的。
擺宴降溫,天氣逐漸冷下來,展小憐裹的圓圓的,沒辦法,冬天是展小憐的克星,她倒是想跟人家一樣穿的少少的,打扮的美美的,不過她身體扛不住,雖然長大以後還一點了,不過體虛真是沒辦法的事,不穿多就感冒呀,因為這個邊痕連着兩個禮拜沒讓展小憐去福利院,她這樣去了不但對自己身體不好,不定還把其他孩子也給傳染上了,所以邊痕幹脆讓她呆在家裡休息,自己一個人過去,對此,展小憐表示怨念無比。
公司的業務在搬遷後再次走上正軌,展小憐在管理方面還是有些想法的,公司規模擴大了整整一倍,各部分人員全部招齊,展小憐在人員配置上很舍得下功夫,整體運作很穩定,穆曦的廣告效應讓公司知名度一度擴大,展小憐也一躍成為這個行業裡最年輕的總經理。
公司剛開業時那幫來鬧事的二混子再也沒來過,保護費什麼的自然沒有交,政府部門因為這事還特地打擊過地方黑勢力,有一陣打擊的特别嚴重,那些有前科的人都被下了通知,反正就是要求不能鬧事之類的。
二混子沒來過,不過展小憐倒是見過一個自稱劉三爺也不知道是劉二爺的老頭,老頭走路有點斜,頭發的白了,展小憐當時還覺得挺奇怪,怎麼這人臉看着不是那麼老,這頭發白的都不像話了呢?後來才知道那是被人折騰的,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反正被折騰的不輕,這是過來跟展小憐賠禮道歉的呢。
開始周圍的人還輕視,如今周圍的那些商家看到展小憐肯定是客氣的不行,沒辦法,雖然人家就是個沒必要大學生,可人家這大學生有能耐啊,很多人都說誰要是娶了展小憐,那後半輩子就享福了。
當然,這些想法這幫人也就是想想,因為某一日,有人看到一個年輕英俊相貌堂堂的男子去公司找展小憐,兩人在那一天同進同出,一看關系就不一般,穆曦傳媒裡面的員工都知道原來展小姐跟“絕地”那位邊律師在談戀愛,據聽說都同居了。
展小憐聽到這消息真是淚流滿面,她倒是想同居,最好是每天睜開眼睛都能看到邊痕,可是她爸她媽每天都跟看賊似的看着她回家,她哪有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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