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玉大叔一看到那玉眼睛就放光了,“小姐你這玉賣不賣?”
展小憐眼睛瞪大老大:“大叔,我是客人。”
賣玉大叔跑櫃台裡面拿了個專業看玉工具出來,一邊盯着那玉看一邊說:“小姐,您這玉是好玉啊,不是祖傳就是花大價錢弄,這玉養也好……”
展小憐就差翻白眼了,展爸說了,這玉就是他賣給她出生禮,她出生那會家裡哪有現條件啊,窮死了,還大價錢呢,大忽悠差不多,“大叔,你就告訴我你這有沒有跟這玉一樣啊。”
結果賣玉大叔搖搖頭:“跟這一樣肯定沒有,這世上就沒有一樣東西,不過我可以給您推薦些我們店鎮店之寶……”
展小憐一聽鎮店之寶,腦袋就大了一圈,能鎮店之寶肯定很貴啊,她還咋給傻妞買回去當禮物啊,不過看看不要錢嘛,展小憐小手一揮:“那行,大叔您把東西拿來我看看吧。”
賣玉大叔一聽,以為來了财神爺了,主要是這小丫頭身上那塊玉太稀有了,還想着不定誰家富豪千金微服私訪呢,感覺當貴賓接待:“小姐您怎麼稱呼?請到貴賓室。”
展小憐大搖大擺進了貴賓室,結果賣玉大叔跟一個年輕店員擡着一塊石頭進去了,展小憐還奇怪呢,結果賣玉大叔指着那大石頭被切開一面說這裡面玉雖然比不上展小憐脖子那塊,不過也算是極品玉。
展小憐指着那石頭問:“這得多少錢?”
賣玉大叔伸了四個手指頭出來:“這玉您要是要了,算您這個數。”
展小憐老道一揮手,“大叔您就别賣關子了,報個沒虛頭價,多少?”
賣玉大叔想了想,說:“三千萬……”
展小憐正端着一次貴賓室一次性杯子喝水呢,一聽三千萬,“噗”一下就噴了出來,大叔一臉茫然看着她。
展小憐一臉不高興說:“大叔,才三千萬貨色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讓我看?好意思跟我說是鎮店之寶?真是……”
說着,展小憐一臉嫌棄站起來,賣玉大叔郁悶注視下,淡定走出貴賓室,一邊走一邊嘀咕:“擦!三千萬!把一萬個展小憐賣了我也買不起……”拍拍兇前玉,吐吐舌頭:“看來這是寶貝啊,啥時沒錢了不定還能去換點錢啊……”
展小憐剛走到門口,突然聽到那大叔後面喊:“小姐小姐!”
展小憐回頭,大刺刺問:“大叔,你們家鎮店之寶都拿出來了,還能有什麼呀?”
大叔搓搓手,“我是跟您商量個事,你這玉能不能讓我拍張照留個紀念?”
展小憐看了他一眼,“這有什麼好拍?”
賣玉大叔一直跟她商量,展小憐同意了,不過不願意取下來,展爸說了,玉不離身,隻能挂着拍。
于是,展小憐掐腰站好,賣玉大叔跟兩個年輕售貨員想着法子拍清楚,一邊拍,展小憐聽到賣玉大叔一邊給兩個小年輕上課:“……這玉平常我們見都見不到……花錢也進不到這種貨,全被人提前給訂了,輪到我們都是些邊角料……”
展小憐也豎着耳朵聽,她就想知道自己身上這玉能賣多少錢,結果這死大叔就是沒提到價錢,她伸了個懶腰,覺得拍了好多張了,該去找個地方吃飯,待會還要回老姨家呢。
結果,還沒等展小憐開口,突然肩上一沉,一隻戴滿戒指手“啪”一下搭上了展小憐肩膀,接着展小憐就看到剛剛趴她面前拍照賣玉大叔飛了出去,撞玻璃櫃面上,大叔肥碩身體帶着巨大慣力把櫃台一下子撞破,碎掉玻璃落地上發出清脆聲音,玻璃櫃台頓時七零八落。展小憐面前是一條穿着黑色褲子長腿,把人踢出去以後,那長腿就慢吞吞放了下來。
展小憐目瞪口呆看着搭她肩膀上豬蹄,然後機械扭頭看過去,僵着臉眨巴了兩下眼睛,說:“喲,爺,咱倆可真是有倒了十八輩子黴緣分啊!”
燕回手反手捏了捏展小憐臉,邪笑:“喲,還真是肥妞?爺還以為爺眼挫了,怎麼?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嗜好了?想男人想瘋了是不是?要不爺勉為其難幫你解解饞?”
說着,那禽獸手繞回去抓住展小憐頭發,展小憐養了這麼多年大辮子抓着可順手了,她急忙歪着腦袋用手護着,嘴裡嚷嚷:“爺,爺……疼……疼疼疼……”
燕回順着展小憐護頭發動作,把展小憐面前一拽,然後伸手,“嘶”一聲,展小憐外面罩着那件薄薄毛衣頓時被撕開,露出裡面白色抹兇,展小憐急忙把衣服往一塊攏,“爺,爺這光天化日,您這是幹什麼呀,法治社會啊……強搶民女啊……”
燕回垂着眼,誰也不知道他想什麼,他兩手拉着被他一把撕壞衣服,然後,衆目睽睽之下,低頭,把他腦袋埋到了展小憐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