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夾在中間做陷的感覺,太難受了。
“我相信你,你回來,一切都會雨過天晴的對不對?”夏子夢将頭貼在慕容清風的兇口,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心。
慕容清風摸了摸她的臉,然後低頭吻上她的唇。思念在這瞬間徹底爆發,淺嘗即止的吻最終一發不可收拾,差點變成缱绻的****。
床上,慕容清風半摟着衣襟淩亂的夏子夢,壓下心頭的情動:“真想就這樣把你吃掉。不過還有事情要先解決,乖乖在家裡等我,夜半之前我會解決一切回來。”
“嗯,我等你。”夏子夢知道慕容清風要去解決這幾天的事情,而且他要面對的還都是他的至親。
似乎,有點太為難他了。
因此,夏子夢擡頭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适可為止就行,隻要能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其他的我都可以忍。”
“我明白。”慕容清風眼睛閃了閃,最終把心裡的話壓了下去。
夏子夢為了他說忍,難道他就真要讓夏子夢忍着?憑什麼就應該是夏子夢為他如此付出呢?
他的洛兒,不該如此委曲求全。他的洛兒,要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妻子,要永遠快快樂樂的。
這是他對她的承諾。
最後親吻了一下夏子夢的額頭,慕容清風起身,整理好衣衫後走出落梅庭。
這會兒,已經将近夜幕。夕陽西下,紅霞滿天,地平線附近因為下過雨,竟難得的出現了一抹彩虹。
慕容清風出了落梅庭後,喊人把辛捷風喊來,一起坐馬車進宮。
路上,慕容清風簡短地聽辛捷風詳細彙報一番,唇不由得抿起來:“确定是太後的主意了嗎?還有花容說的确實可靠?”
“确定了。花容的上司是黑影,表面上是服從葉梓萱,可實際是夏青天的黨羽。但是在更早之前,他卻是臣服于司馬純的領導。現如今,應該依舊服從司馬純,潛伏在葉梓萱身邊伺機而動。”辛捷風将搜集到的情況一一道來。
慕容清風略一沉吟:“司馬純的事情交給你處理,趁着她和夏青天鬥得不可開交,我們趁機從夏青天手中奪回兵權。至于府裡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說法。”
“秀秀?”辛捷風沒說話,隻是拍了拍慕容清風的肩膀,然後跳下了車。
慕容清風抹了一把臉,帶着沉重的心情進了皇宮。
夜幕完全降臨,皇宮裡張燈結彩,到處燈火通明。
慕容清風沒讓人通禀,直接到了内殿,看到太後的時候他停了停腳步,然後走過來徑自在太後旁邊坐下。
太後瞧着陰沉着臉不說話的慕容清風,突然感到一陣心驚膽戰:“清風,怎麼回來也不通知一聲呢?哀家也好為你接風洗塵。”
“怎敢勞煩太後,本王受之不起。”慕容清風接過宮女遞來的熱茶,吹了吹飲了一口。
這是多年來,慕容清風第二次在太後面前以本王自居。
太後一心慌差點把手中的茶摔了
太後急忙穩了穩情緒:“清風這是在責怪哀家?哀家卻不覺得做錯,且不說你的子嗣問題,隻說你和蕭王妃之間,便是沒有可能。将來鏟除夏家**,必然是斬草除根,一個不剩。”
“太後,因為你是太後,所以你對王妃的所作所為兒臣隻能忍了,無法給王妃一個公道。但是隻此一次,如若再有,便是慕容皇族不容兒臣,便是世上再無蕭王之時。”慕容清風放下茶杯,起身就要走。
這一句話差點摧毀太後的心,她的兒子,居然向着一個外人,還是他們共同的仇人。
“清風我兒,糊塗!就為了一個賤婦,你就要舍棄江山于不顧,舍棄慕容皇族于不顧?别忘了,你是慕容皇族的子孫,身上流着的是慕容皇族高貴的血液。”太後猛地一拍桌子,又氣又惱。
慕容清風離開的腳步一頓:“還是那句話,朝廷的事情有我們慕容兄弟倆,太後隻管養尊處優便是。至于我們兄弟的婚事也好,子嗣也好,我們兄弟自會操心,自有打算。太後久居深宮,早已不問世事,又何必參與進來,徒添煩惱?”
“你……”太後無語凝噎。
慕容清風擡起頭看着天後,眼睛微微泛紅:“先祖聖谕,後宮不可幹政。先帝聖谕,但凡後宮女眷,皆不可以一己之私而設私刑,毒殺、嫁禍之事,如有違者,不問尊卑一律杖斃,以儆效尤。太後可知,如果太後并非兒臣親母,單以下毒謀殺蕭王妃之罪,此時已經被拖出去亂棍打死。”
“清風,你……”太後眼窩也不由得一紅,沒想到慕容清風搬出來的卻是先祖和先帝的聖谕。
慕容清風眼窩也泛着紅,親情和愛情之間,總是難以取舍。
但是他不能讓太後一錯再錯,更不想讓夏子夢為了她一再委屈。
“兒臣執意如此,望太後不要再以此做文章,除了蕭王妃兒臣不會再娶。梓萱,早日給她招戶好人家嫁了吧。”說完,慕容清風留給太後一個背影,便離開了。
太後靜默了半晌,突然用力一拍桌案:“信公公,傳哀家懿旨,三日内取夏子夢的命。完不成任務……”
“太後,人已經被王爺抓了。而且六位嬷嬷,也被收押了。瞧王爺這态度,怕是他們小命難保啊。”信公公感歎,王爺不能抓了太後給王妃一個說法,就隻有拿那些人開刀了。
太後把佛珠捏了又捏,最後歎口氣,不吭聲了。
已經夜深,明月當空挂,星辰也泛着淺淺的光芒,将整個大地着涼。
王府裡,慕容清風一下車,就直奔辛捷風房間。兩個人商量了下一步對策,在夜半之前敲定一切後,慕容清風這才急忙淨了身,換上幹淨的衣服趕回了落梅庭。
“好香啊,洛兒又下廚了?”慕容清風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不禁眉頭舒展,露出久違的笑容。
夏子夢見了,急忙迎上來嬌滴滴拉着他的手:“你不是說夜半之前回來嗎?我想着你折騰那麼久,肯定沒時間吃飯,就準備了宵夜。”
“還是我的洛兒知疼知熱。”慕容清風寵愛地摸了摸她的頭,然後拉着她的手微微一個用力,就把她拉入了懷中。
“幹嘛啦。”夏子夢羞紅着臉嬌嗔着。
慕容清風見她如此可愛模樣,再忍不住将她打橫抱起,就沖到了内間。
床上,兩個人****糾纏:“洛兒……”
慕容清風一聲聲呼喚,來排解心中的思念之情。那些肉麻的話他說不出來,卻用最直接的行動來表達了。
夏子夢感覺到慕容清風的熱情似火,身體不由得也變得滾燙,**直達心底。
很快,兩個人衣衫盡褪。
很快,慕容清風再一次和夏子夢融為一體。
兩個人緊緊相擁,夏子夢在慕容清風的身下不停地喘息,面紅似霞,微微閉着雙眼,紅如蜜的唇半張着,露出潔白的皓齒和粉嫩的丁香小舌。
慕容清風見了,咆哮一聲,低頭吻上她的瞬間,速度更加快起來,不斷沖刺再沖刺。
夏子夢就在他的沖刺之下,化成了一潭春水。
夜更深了,而帷帳内的兩人,卻繼續奮戰,火熱持續了整整一夜。
一晃十數天過去。
夏子言已經基本康複,夏青天依舊和司馬純為首的第三方勢力火拼。
慕容清風趁機奪回了部分兵權,以至于差點将夏青天活活氣死。夏青天惱怒之下,不顧夏子言阻撓,抽調大軍回往京城,打算和慕容清風正式開戰。
眼看就要政變,可京城内的百姓卻全然不知,為即将到來的乞巧節準備着。
葉梓萱自從慕容清風歸來,太後不再談及懿旨的事情後,消停多了。她哭着跪着給夏子夢賠不是,說盡了好話,總算是讓夏子夢暫時原諒了她。
而她也因此再不敢和夏子夢争鬥,表面上答應了慕容清風出嫁的事情,還請求太後為其做主,尋覓好兒郎。
暗地裡,她卻是更加對夏子夢恨之入骨。隻是時機不到,她隻有忍耐再忍耐。
乞巧節前一天,葉梓萱跑來找夏子夢:“****,聽說乞巧節前夕去廟宇燒香拜佛,特别靈驗呢。近來來****家人不是不太順,剛好去上香祈福,保佑家宅平安。”
“燒香祈福?”夏子夢正和菊青吃着葡萄,聽說去燒香拜佛,有點猶豫。
最近葉梓萱的表現雖然很不錯,但是總要有防人之心,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舊病複發,再次對她下黑手啊。
“是啊,菊青姐姐也一起去吧。”葉梓萱想到近來京城裡的議論,便極力撺掇夏子夢前去。
相傳近日弘福寺來了一個和尚,這個和尚能知古今,過去和未來之事。而且特别靈驗,一看一個準。
葉梓萱非常想知道自己的未來,但是更像知道夏子夢的,因此便想拉着夏子夢一起前去算算。
夏子夢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想到近期夏青天病重,夏子言又受過重傷,覺得流年不利,也該拜拜佛什麼的,祈求個心裡踏實。
還有慕容清風,也要為他求一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