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那老頭還讓我向方前輩要一樣東西。”白韶羽忽略掉方俊臉上的神情,搖着扇子繼續悠閑的說着話。
哪知剛才還一臉客氣、有禮的方俊,臉色倏然一變,神情有些激動,他扯了扯嗓子道,“沒,沒有!他想要什麼都沒有!”
“呵呵。”白韶羽撇了撇嘴角,唇間勾出一抹鄙夷之色,“方前輩,這東西你肯定有。就看你給不給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十年前你欠了楊小小那麼多,總該還些吧。”
方俊氣得渾身發抖,要不是礙于白韶羽的身份,他肯定要将他拽起來,好好收拾一番才可。“甯王殿下,你是皇上欽點的王爺,這點老朽敬佩你。隻是甯王殿下,您不能血口噴人,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有許多人現在已經不在了。老朽自問并沒有虧欠鬼谷子那老頭什麼,實在不知甯王殿下口中的那樣‘東西’是指什麼?”
白韶羽緩緩的收起自己的扇面,手中不停的把玩着那把扇子,眸子突然閃過一絲嗜血的猩紅,“本王說過了,這樣東西方前輩您肯定有的,這樣東西就是你的腦袋……鬼谷子那老頭囑咐本王砍下你的腦袋。”
方俊氣得渾身發抖,要不是礙于白韶羽的身份,他肯定要将他拽起來,好好收拾一番才可。“甯王殿下,你是皇上欽點的王爺,這點老朽敬佩你。隻是甯王殿下,您不能血口噴人,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有許多人現在已經不在了。老朽自問并沒有虧欠鬼谷子那老頭什麼,實在不知甯王殿下口中的那樣‘東西’是指什麼?”
白韶羽緩緩的收起自己的扇面,手中不停的把玩着那把扇子,眸子突然閃過一絲嗜血的猩紅,“本王說過了,這樣東西方前輩您肯定有的,這樣東西就是你的腦袋……鬼谷子那老頭囑咐本王砍下你的腦袋去見他!”
他說這話時,語調很平。可越是這般平靜,越讓在場的衆人噤若寒蟬起來。
樓伊人那嬌美的臉蛋上閃過一絲的驚悚,忙拽着方俊的袖子,方俊心裡雖然也害怕,但面上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而站在白韶羽身後的高明也在短暫的詫異後,眼眸裡迅速的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眼神。
這方俊平日裡仗着和樓縣令的關系,這幾年可沒少撈油水啊。前幾年樊城這裡受了很嚴重的自然災害,上頭撥了款,可最後還不是都被像樓縣令這般的貪官給盤剝過去了嘛。那時方俊可沒少得好處。果然還是那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一次若是能接着甯王殿下的手好好整治一番樊城這裡的吏治,那就好了。
方俊把自己的妻子攔在身後,揚着下巴看向一臉悠閑狀的白韶羽,“甯王殿下可真會開玩笑。老朽剛才說了,老朽并沒有欠鬼谷子那老頭什麼東西,甯王殿下既然是朝廷命官,那可就要知道朝廷辦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現在甯王殿下無憑無據,憑什麼隻因為鬼谷子的一句話,便想要了在下的腦袋。”
白韶羽淺淺一笑,“在本王看來,方前輩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夠殺十次頭的。現在幸好鬼谷子跟本王求情,隻要你的一顆腦袋,要不然本王可能會讓方前輩死的更痛苦的。”
方俊袍袖重重一甩,“老朽還是那句話,甯王殿下要殺要剮,都得先拿出在下犯事的證據出來,要不然在下死不足惜。”
白韶羽彎了彎嘴角,蓦的回頭笑着對站在身後的高明潋滟一笑,“高統領,你說這世上怎麼還有這麼二的人,證據?本王要是沒有證據還會來方家嗎?高統領,你說方前輩這般執拗不肯認輸,是不是因為他還有什麼仰仗的人啊?”
高明幽幽的瞪了方俊一眼,“禀甯王殿下,方老闆可是樓縣令的妹夫呢。”
“哦。我就說嘛。他一個小商人,怎麼住的起這麼豪華的宅院,高統領你再看看院子裡的這些擺設,哪樣不是要花大價錢的。”白韶羽故作恍然大悟,随即又以扇遮面,繼續道。“可惜啊,本王好像還要告訴方前輩一聲,你盼望的樓縣令估計是不會來了。本王這回不但招來了樊城的禁衛軍,而且還專門休書請來了樊城最大的山寨流雲寨一幫兄弟過來幫忙,我想他們那裡應該已經解決了樓縣令了。這世上有種刑罰叫人彘。本王算算時間,這個時間點樓縣令估計已經被制作成人彘,供人參考了。”
流雲寨寨中的那些山賊并不是那種十惡不赦之人。他們都是被貪官逼上山頭的。要說起他們的戰鬥力來,可比縣衙裡的那幫衙役強的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流雲寨的大當家曾經也是朝廷命官,隻不過被上司陷害了。這才不得已上山落草為寇了。所以白韶羽并不擔心縣衙那裡會受到阻擋。
“啊!”樓伊人聽到白韶羽的話直接失聲尖叫着,轉身想要往外沖。但很快的被守在亭子外的禁衛軍給截住了。樓伊人臉色蒼白,沒掙紮幾下便暈了過去。
方俊站在一邊,臉色十分的難看。他終于知道白韶羽為什麼沒有去縣衙而是先到方家了。白韶羽是在拖,拖着他不能去縣衙與樓縣令會面。畢竟樓縣令雖然是縣令,但他身邊并沒有幾個武林高手可以保護他。如果有什麼官差,可以輕而易舉的拿下他。但如果那時他在場,恐怕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以他的功夫對付起幾個官差還是綽綽有餘的。
“甯王殿下,你好卑鄙!”方俊眉頭緊緊的蹙緊,蔑視的說道。
白韶羽客氣的笑了笑,“再卑鄙,也沒有方前輩您來的卑鄙。妻子屍骨未寒,你便重新婚配。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又不聞不問。就你這樣的也配武林第一世家公子?”
“你知道的這些都是鬼谷子老頭跟你說的,在他的口中我當然沒有好了。但你有可能不知道,你師父做的那些龌龊事情。還有楊小小的孩子不是我的,他是孽障。我好心收留他,這九年來給他吃、給他喝,已經不錯了。甯王殿下還想讓我怎麼樣?難道讓我為了那樣一個小畜生便為揚小小守一輩子的身嗎?”
白韶羽覺得十分好笑,搖了搖頭,“方前輩既然這般不相信自己的妻子,當初為什麼不放手成全她和鬼谷子。這樣也就沒有今天的這些煩心事了。”
方俊猙獰一笑,“成全?哈哈!笑話!你讓我成全他們?你知道嗎,鬼谷子第一次給楊小小下相思惑的時候,他們已經搞在一起了。可楊小小那賤人還騙我說她并沒有**,楊小小那賤人就是賤,沒有**,她怎麼就沒有落紅了。她以為我不知道,她之所以選擇了我,那是因為我是武林第一世家公子,她要是嫁給了我那她就不愁下輩子了。可是他如果選了鬼谷子那老頭,哼哼!那老頭什麼都不能給她,他們兩個賤人……我為什麼要成全他們呢?”
白韶羽眉頭微微皺了皺,他沒有想到在方俊的心中,楊小小竟然是這般的不堪。可憐了楊小小,當初她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美女,隻要她肯,揮揮手肯定能招來許多傾慕與她的女男子,可沒想到,她所托非人啊,竟然喜歡上這樣一個人。
白韶羽清了清嗓子,揚聲道,“鬼谷子至今仍然是童子身。”
雖然很囧,但說出來好歹能洗清鬼谷子那老頭和楊小小的罪名。
“……”不可能。
方俊難以置信的瞅着白韶羽,拒絕相信。
白韶羽眉頭微微皺了皺,他沒有想到在方俊的心中,楊小小竟然是這般的不堪。可憐了楊小小,當初她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美女,隻要她肯,揮揮手肯定能招來許多傾慕與她的女男子,可沒想到,她所托非人啊,竟然喜歡上這樣一個人。
白韶羽清了清嗓子,揚聲道,“鬼谷子至今仍然是童子身。”
雖然很囧,但說出來好歹能洗清鬼谷子那老頭和楊小小的罪名。
“……”不可能。
方俊難以置信的瞅着白韶羽,拒絕相信。
白韶羽嗤嗤一笑,“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啊,你當年好歹也算是武林第一世家公子,可笑你連女人的心都不懂,還大言不慚的誤會喜歡自己的女人。你這人倒是可笑。”
“不,怎麼可能。”方俊眼神空洞的搖了搖頭,“那個孽子長的根本就像……”
“根本很像鬼谷子那老頭是不是啊?”白韶羽嗤笑着說道,他整個人幹脆的就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輕的甩了甩袖子,閑步的繞着方俊打圈圈,“這恐怕還是你自己心裡有鬼,才會那樣的認為。鬼谷子那老頭平日裡雖然荒唐、可笑。但他也不屑在楊小小心裡還沒有他的時候,他就要了她的身子。反倒是方前輩,當年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你今天可還記得當初對楊小小說過的那些話?”
方俊還是徑自的搖頭,那方乾從小到大,沒有一樣和他相似的。倒是他和樓伊人生的孩子,不管是長相、亦或者脾性都和他極為相似。
兩個孩子站在一起,方乾又怎麼可能會是他的親生兒子呢?
不!這一定是假的!
方乾明明就是楊小小和鬼谷子那一對狗男女生的種,這白韶羽是鬼谷子的徒弟,他自然要幫他的師父了,
所以,他一定是在編假話,一定是在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