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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龍道:“你們也太高估曹雲軒的實力了吧?”
王寶全道:“是是是……我們總以為曹雲軒可以一手遮天,可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宋大人比曹雲軒厲害百倍。”
宋瑞龍訓斥道:“行了,趕緊說正事!”
王寶全繼續道:“是,那天夜裡,小民把那名客人安排到了最豪華的房間,那個房間是經過改造的,那裡的房間其實就是一個可以升降的鐵籠子,鐵籠子在往下降的時候,會散發出一種可以讓人失去内力的軟骨酥筋香,那種香很厲害,隻要一點點,無論你的武功有多高,馬上就會癱軟。小民把那名客人裝進鐵籠子裡,把鐵籠子降到地底下的時候,開啟鐵籠子的門,用鐵棍對着他的腦袋就打了下去,大概打了十幾棍,那個人就死了。”
“小民把他身上的銀子取出,全部給了李玲霞。當時李玲霞對小民說,瞧你那窩囊樣,殺一個人還浪費這麼一個計劃,你要是會點武功,根本就不需要這種笨拙的計劃。這個計劃用一次,暴露的機會就多一次,你記着,下次殺人要自己想辦法,為了一千兩銀子,動用這個計劃,實在虧大了。趕緊的,把屍體處理好,别給曹莊主添麻煩。”
蘇仙容聽出了王寶全的憤怒,道:“你聽了李玲霞的話之後,是不是非常的憤怒?”
王寶全點頭道:“當然,我恨不得把她給掐死,在她的眼中,我連一條狗都不如。特别是她提到了曹雲軒,我當時就想掐死李玲霞,可是我很清楚,掐死了李玲霞,曹雲軒動一動手指頭都能把我給捏死,我不敢,我隻有找機會。”
宋瑞龍看到王寶全的臉上充滿了憤怒。他對李玲霞的那種恨,隻怕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
王寶全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點,道:“小民在三更天的時候,把那名死者的臉。用鐵棍打爛了,确定别人認不出來的時候,我就把死者裝進麻袋,背到了安定河邊。小民一路上把李玲霞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心和肺都快氣炸了。本來打算把死者扔到蘆葦蕩中的,此時,小民聽到在蘆葦蕩中有一個人在喊救命。他的聲音很小,好像是一個快要死去的人。”
宋瑞龍道:“那個人就是劉正祥吧?”
王寶全點下頭繼續說道:“沒錯,他就是劉正祥,小民把他救上岸以後,問清楚了情況,劉正祥就知道哭。小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一箭雙雕的妙計。小民讓死者和劉正祥二人把衣服換下,然後問了劉正祥身上有什麼具體的特征,劉正祥說了三處。一處是他身上的銀子,一處是他後背的雞蛋般大小的胎記,還有一處是他自己的門牙。他的門牙掉了兩顆。根據這三個特征,小民在死者的身上檢驗一遍,發現死者的背上正好有個雞蛋般大小的胎記,于是小民又找了一根棍子打斷了死者的兩顆門牙,為了不讓官府識别死者的真實身份,小民又把死者的臉給打爛了。”
宋瑞龍有些不理解道:“劉正祥之前不是有兩顆門牙摔掉了嗎?他在曹雲軒家的時候又被打掉了三顆,這樣算下來,他的牙齒豈不是已經有五顆都掉了?”
劉正祥把自己的嘴張開。←百度搜索→說話含含糊糊道:“不是五顆,是六顆,小民在醒來以後,發現又有一顆牙齒斷掉了。那幫兔崽子可真夠狠的。”
宋瑞龍看過了劉正祥的牙齒,果然掉了六顆,道:“那當時你們為什麼不把死者的牙齒也打掉六顆呢?”
王寶全歎息道:“嗨!這都怪我們百密一疏。當時小民想,劉正祥的母親知道劉正祥在兩年前摔掉了兩顆門牙,當時認屍的時候,他一定會說出這個特征的。小民怕牙齒打掉的多了,和劉正祥的母親說的不一樣會引起官府的懷疑,所以就打掉了兩顆,可誰知劉正祥的三顆牙齒會被張翠珠給收起來呀!”
宋瑞龍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隻要你做了,你就别想蒙混過關。現在請你說說,死者究竟是誰?”
王寶全道:“小民不知道,那位客人也沒有報名号。”
宋瑞龍覺得王寶全說的是實話,便不再追問,道:“你再想想,你還害過什麼人?”
王寶全接連搖頭,道:“沒有了,沒有了。隻有那一個。”
宋瑞龍反問道:“是嗎?要不要本縣把兩年前的那個案子也給你說說?”
王寶全吓得面色蒼白,道:“什麼?兩年前的什麼案子?”
宋瑞龍淡淡的說道:“本縣喜歡聰明的人,你要是不說,那本縣可就去問李玲霞了,本縣想李玲霞現在一定非常的喜歡立功,到時候,他肯定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在你的身上。你自己看着辦!”
王寶全做了一下痛苦的掙紮,道:“小民……小民說,在兩年前我們還害死過一名珠寶商人。我們搶了他身上的珍珠瑪瑙有一箱,大概值十萬兩銀子,最後曹雲軒幾乎拿走了九成的珠寶,我們夫妻隻留了一點。”
宋瑞龍瞪着眼睛道“你們殺死了那名珠寶商人以後,屍體怎麼處理了?”
王寶全吞吞吐吐道:“屍……屍體,屍體是小民背到安定河邊,把他扔進安定河了。”
宋瑞龍十分的生氣,道:“給他簽字畫押!”
王寶全畫完押以後,道:“大人,不管小民的事呀!都是李玲霞讓小民幹的。”
宋瑞龍使勁拍打着桌子道:“你和李玲霞是夫妻,二人犯罪,不分主次,你要是不願意殺人,誰又能夠逼你去做?你的身上背負着兩條人命,今夜又差點要了劉正祥的命,這是殺人未遂。王寶全,你罪大惡極,死不足惜,本縣判你斬刑,秋後處決。”
王寶全大聲喊着:“冤枉呀!草民冤枉!”
宋瑞龍道:“你冤枉?本縣還沒有治你企圖殺害公差的罪呢?本縣問你,昨天住在你們客棧的一主一仆兩個外地人在什麼地方?”
王寶全吓得差點暈過去,道:“什麼?那兩個人是公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