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賊嫁到:娶個小妾是王爺

52.第52章 當堂認罪

  安雅帶着映瑾年一路潛回靈堂,看着葉傾城等人又悄悄将王炳椿的屍體放回棺材之内後,這才松了一口氣,随着映瑾年出了王府回到了客棧。

  等到葉傾城三人回來後,安雅才召集了衆人圍在了一起,拿出了吓唬王洛坤所寫的證據,“如我所料,果然這王炳椿就是被那王李氏所害,用丹參給他常年服用,導緻他心疾複發而死。”

  對于低血鉀而言,安雅相信這古人定是不懂。

  不過能給王李氏出謀劃策之人,定不是等閑之輩,況且究竟是什麼原因促使王李氏這般心狠手辣,不惜策劃多年,殺的王炳椿神不知鬼不覺。

  衆人聽了安雅的話,倒是較為冷靜,唯有王洛瑛聽後情緒十分激動,“我就知道是她害死了父親,我現在就要狀告衙門,讓她給父親血債血償!”

  安雅連忙拉住情緒失控的王洛瑛,“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辰,去什麼縣衙!”

  接着又歎了一口氣繼續道:“如今逝者已逝,這般沖動沒有任何好處。聽王洛坤所言,這王李氏身後估計有高人指使,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能為你父親報仇。”

  王洛瑛聞言,憋着眼眶的淚水,無奈地坐回凳子上。看着安雅堅定的問道:“那我們該如何做。”

  安雅一時也不知該如何作答,隻好現将今日在王府内看到了一切講與衆人聽。

  白慕言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奴家到覺得你今日所見王李氏的姘頭,說不定就是王洛坤的生父,也是這王李氏身後為他出謀劃策的高人呢。”

  葉傾城聽了白慕言的話,也贊同的點了點頭,“為了防止王炳椿哪日知曉王洛坤不是親生兒子之後,不将家産傳于王洛坤,所以将王炳椿謀害掉,她二人今後也能做個名正言順的野鴛鴦。”

  話雖這般說,安雅還是有些疑惑。

  這王李氏的姘頭若真是這般心機,甚至用丹參這樣的方法讓王炳椿死的不知不覺,為何能隐忍這麼多年自己的兒子認他人做父?

  聽了安雅的疑惑,衆人也皆沉默。

  唯有王洛瑛得知自己的父親這麼多年竟是為他人養兒子,咬牙罵道這王李氏不守婦道,一想到自己父親門下竟再無子嗣,不禁又為自己的父親嘤嘤嘤地哭訴起來。

  安雅他們隻好出聲安慰了王洛瑛一番,但也不能再深做研究,隻想着明日該如何狀告王李氏,将這弑夫之罪坐實。

  第二日一大早,安雅衆人便拿着王洛坤所寫的東西帶着王洛瑛去了衙門擊鼓。

  縣令看着今日又出現的王洛瑛,不耐煩地說道:“不是都已經定案了,你又來作甚?是不是又想挨五十大闆了?!”

  說着,就要從竹筒中抽出五根紅頭簽向下扔出。

  站在一旁的映瑾年眼皮微擡,突然不冷不熱的說道:“縣官大人竟是這般審案的嗎?不問緣由,上來就給闆子的嗎?”

  一席話雖簡簡單單,卻竟讓整個衙門中籠罩着一抹壓抑的色彩,聽得坐在堂上的縣也不禁心中一驚。

  隻好收回了五根簽,繼續說道:“你今日若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今日本官便要重打你一百大闆以儆效尤。”

  王洛瑛跪在堂下,從懷中抽出狀紙和昨夜王洛坤所寫的字據,呈了上去。

  “昨夜我兄長王洛坤已然承認我嫡母所犯罪行,這就是他所寫的内容,請大人明察。”

  縣官打開王洛坤所寫,看了看裡面的内容,也驚得一聲冷汗喃道:“怎會有這種事。”随即又冷靜下來招了兩個衙役,“去把王李氏及王洛坤帶來。”

  安雅擔心他們會提前通知,便站了出來說道:“怕是那王李氏不認罪,萬一撒起潑來不好,還是在帶上我身邊這位武功高強的葉姑娘為好。”

  葉傾城看着安雅的眼神頓時授意理解,連忙也跟了上去。

  安雅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又繼續說道:“大人明察,怕是倒是那王洛坤不認賬,說是我們作假的證據。不如待會兒待王洛坤一來,讓他先寫幾個字如何?”

  縣官剛想再說些什麼,映瑾年便再度開口道:“難道大人怕他二人認罪後,抖出了大人私相授受之罪,掉了大人的烏紗帽不成?”

  在朝堂之上,那群大臣們整日裡贊揚着南凝多般和諧,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意,不料在這晏城内,就好巧不巧的遇上了這種事。

  私相授受,貪贓枉法,濫用職權,任意判案!

  這就是那群大臣說的太平盛世,就是他們所言的安居樂業,看他回到京都之後,不拔了那群老匹夫的牙!

  安雅看着一旁的映瑾年,所謂的商賈之子,竟在這衙内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壓迫感,另人不尤畏懼。

  白慕言倒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映瑾年上下打量,深邃的眼中透露出一絲了然來,隻是一瞬,便又恢複了平靜,隻有那藏匿在面紗下的唇角,微微上揚了一番。

  年五是吧,這身上袒露出那熟悉的皇家氣勢,還當有意思的很!

  聽了映瑾年的話,縣官隻覺其後背一涼,一種油然而生的壓迫感鎮懼的他不敢再言。

  隻等得衙役與葉傾城将二人壓來時,讓王洛坤寫下了一段話。

  與王洛瑛所給的證據作了一番對比後,這才一拍驚堂木,朝着堂下二人道:“王李氏,王洛坤,你二人可知罪?”

  王洛坤吓了一跳,趴在地上猶如篩糠。

  而王李氏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沒出息的王洛坤,擡起頭來不卑不亢的問道:“不知大人所言何事?為何讓民婦與小兒認罪?”

  縣官這才扔下一紙王洛坤親筆所書的罪證,“你自己看!”

  王李氏拾起那紙罪證,越看臉色越發難看,望着王洛坤的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強忍着怒火道:“不過一紙罪狀,大人豈可當真,這種東西也是可以僞造的吧。”

  安雅慶幸自己當時提醒了縣官,提前讓王洛坤寫了字。

  得知安雅他們已經知曉了自己私相授賄的事情,縣官也不敢再幫助王李氏,隻好硬着頭皮繼續說道:“本官已經對照了王洛坤剛在寫的筆迹,你還敢欺瞞本官,當本官好糊弄的嗎?!”

  王李氏和王洛坤這才料到自己中了計,而王洛坤更是聞言跳了起來,抓着王李氏的衣袖激動地道:“娘,昨夜肯定是他們搗的鬼,裝作爹來吓唬我。娘,現在怎麼辦?”

  王李氏聞言嫌棄的看了眼不成器的兒子,一把甩開王麗坤抓着自己的手,朝着縣官道:“大人明察啊,民婦上次呈給大人的證據還在大人後院放着呢,大人覺得不夠,民婦還有證據呢。”

  縣官當然知道王李氏所指的什麼,無非是自己之前收的她的銀子。

  但是如今已到這般,雖然不知安雅他們身份是誰,但是他總感覺站在安雅身旁的那個年五,有一種另他窒息的壓迫感。

  他相信,今天若不真把案件調查清楚,他的官運,真的也就是氣數已盡。

  隻好繼續佯裝着鎮定道:“本官不知你這刁婦所指何事,你若今日拿不出脫罪的證據,本官現在就定你殺夫之罪,還要判你個诽謗朝廷官員之罪!”

  王李氏冷笑一聲,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王洛坤與王洛瑛,突然大笑了幾聲,“沒錯,是我殺了王炳椿。”

  跪在地上的王洛坤聽了王李氏已認罪,吓得半條命都沒了,立刻磕了幾個頭道:“大人都知道了,都是這刁婦所為,她殺害我爹,蛇蠍心腸,大人要殺就殺她好了!我什麼都沒做啊,求大人饒命啊!”

  要說昨夜安雅與映瑾年隻是鄙視這王洛坤,如今聽了王洛坤的話,她幾乎是唾棄這個人,為了活命怎地就說出讓親娘去死的話來。

  而此時的王李氏也是一臉悲痛的看着自己親手養大的好兒子,這般的要将自己逼上絕路。

  心痛的歎了口氣,朝着縣官叩首道:“都是民婦一人所為,與我兒無關。求大人網開一面,饒我兒一命。”

  縣官看王李氏已然認罪,便一拍驚堂木道:“你既已認罪,簽了這罪狀畫押。殺夫之罪,秋後問斬。而這王洛坤,知情不報,惡意隐瞞,念在已寫罪狀書,拉下堂去杖責一百。退堂――”

  “慢着!”

  安雅看着這縣官已經要草草退堂,連忙出言制止道:“這王洛坤說了,他娘想出這個毒計謀害丈夫,可是有人在背後出謀劃策的。”

  安雅邊說邊瞅着王李氏那邊的動态,瞧着她聽着自己說要捉拿奸夫之時,那一雙簽字畫押的手,猛地捏緊了筆杆,露出分明的骨節。

  強忍着心中的情緒,王李氏簽字畫押後,才面向縣官道:“我已經認罪,此事都是我一人所為,至于這服食丹參誘發心疾的事,也是我偶然聽聞,不關他人。”

  “哦――?”安雅提高了音調,面對着王李氏蹲了下去。

  一雙眼尖銳的盯着王李氏道:“夫人确實認罪了,可是凡事總講究個因果吧。這下毒害人不是一朝一夕,不知夫人為了什麼,多年前就動了殺夫之心呢?”

  據她所知,這王炳椿可待他母子二人不薄,到底是為了什麼讓她這般做。

  說着,一雙手不自覺的撫上了王李氏的背部,湊在王李氏的耳邊輕輕說道:“不知你那奸夫的背還痛不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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