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賊嫁到:娶個小妾是王爺

51.第51章 水落石出

  映瑾年順着安雅目光的方向朝靈堂裡望去,卻把他着實驚駭了一番。

  他是眼花了嗎?他居然瞧着那蓋得好好地棺材蓋竟然咚的一聲翻了起來,原本在躺在棺材内的王炳椿啪的一聲坐了起來。

  原本跪在靈堂内哭喪的丫鬟下人們頓時收斂了哭聲,各自尖叫着四散逃命。

  聽着她們大喊着“鬧鬼”“詐屍了”的話語在院内肆意傳播,安雅才彎了彎唇角,強忍着内心中的笑意給映瑾年指了指靈堂房頂。

  順着安雅手指的放下,映瑾年這才看清楚屋頂還隐隐藏着三個身影,仔細一瞧,竟然是葉傾城三人,這才想起來安雅适才偷偷給葉傾城安排的任務,原來竟是裝神弄鬼。

  看着那三人趁着下人四散逃開的空檔,進入靈堂将王炳椿的屍體偷走。映瑾年不禁頭皮發麻,升起一陣惡寒。

  安雅才不管此刻映瑾年的臉色有多麼難看,拽了拽映瑾年的袖子提醒道:“年五,别看了。現在和我做正事去。”

  映瑾年這才跟在安雅身後,随着安雅在王府内穿梭。

  趴在一間放在的屋頂上,安雅輕輕地取下房上的一片磚瓦。

  露出了一塊缺口,屋内的聲音便迅速傳播了出來。

  安雅聽着屋内傳出的陣陣歡愉聲,驚得差點将手中的瓦片扔了下去。

  雖然作為一個現代人,這種事情也是見怪不怪,但是這般和一個男子一齊聽了别人的活春宮,也是讓安雅十分尴尬的。

  身邊的映瑾年也頓時明了了屋内之人的活動,面色微紅,也感到渾身不太自然,隻好轉過頭去道:“那個.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相對起映瑾年的這般拘謹,安雅還算是恢複的較快,褪下了臉上的潮紅,安雅輕聲道:“這是王李氏的房間,沒錯!”

  說着,便湊着身子朝屋内看去,隻見兩個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在床上肆意滾動着。

  安雅也充耳不聞那耳邊傳來的陣陣嬌喘,“哼,這王李氏真夠行的。自己的丈夫還在棺材裡躺着沒入土呢,自己就在這邊承起了魚水之歡。估計這王炳椿,就是這婆娘搞的鬼。”

  說着,輕輕運氣從瓦上掰下一塊碎片,順着屋頂的縫隙朝着床上的二人打去。

  王李氏身上的男人感受到自己的背部受到一擊,倒吸了口涼氣,停下了身子。

  而此刻身下的王李氏感受到對方的一停,帶着一絲欲求不滿的暧昧之音問道:“死鬼,怎麼停下來了。”

  身上的男人朝着屋頂的方向望去,安雅一驚,連忙躲了起來。透過縫隙才看見了那男人的容貌。

  那男人似乎也沒發現什麼端倪,欲/望的燃燒促使他也不做他想,便繼續與王李氏糾纏了起來。

  看着屋内纏綿的二人,安雅也覺得這邊沒什麼意思。

  轉過身去看着還在避嫌的映瑾年,壓低了嗓子敲了他腦袋一下,“走啦。”

  相比起這男人的羞澀,安雅感覺自己此刻更像個男人。

  說着,就悄悄将瓦片蓋好,起身跳了下去。

  映瑾年看着安雅離開的背影,想想剛才的靡靡之音,低着羞紅的臉也跟了上去。

  安雅在後院内繞了幾圈,趴在一個假山後才招呼着映瑾年過來,低聲說道:“年五,這是那王洛坤的屋子。”

  映瑾年不知安雅這次又賣的什麼關子,想到剛才靈堂内的詐屍,還有那王李氏房内的春光,映瑾年實在不敢想等下王洛坤的屋内會出現什麼。

  安雅屏住胡子,拉住映瑾年靠在假山上,靜聽着王洛坤屋内的動靜。

  沒過多久,就看見一個婢女慌慌張張地闖入王洛坤的屋内,隻聽王洛坤那不可置信的聲音從屋内傳了出來,“你說我爹詐屍了?這事我娘知道了嗎?!還杵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滾出去找。”

  看着婢女從屋内驚慌失措的逃離之後,安雅這才扯了扯映瑾年的袖子,悄悄地問道:“你會模仿中年人的聲音嗎?”

  映瑾年不明就裡的望着安雅,眼中透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來。

  安雅隻好壓低了嗓音解釋道:“我這聲音太過清亮就算壓低了嗓音也不夠像。”

  映瑾年想了想,點了點頭道:“模仿倒是能模仿。”突然明了了安雅的意圖,吃驚的說道:“你不會讓我裝那個死鬼吧。”

  安雅連忙捂上了映瑾年的嘴,焦急的警告道:“年五,你聲音小點。什麼死鬼不死鬼的,小心晚上找你。”

  聽了安雅的警告,映瑾年打了個寒顫,但依舊不情願的說道:“那也不能讓我裝神弄鬼的吧。”

  他好歹也算一國皇子,讓人知道了自己今天不僅潛入民宅偷聽春宮,還在這裡裝神弄鬼吓唬别人,多讓人難堪。

  感受到映瑾年語氣中的不願,安雅便道:“你若是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洛瑛姑娘已經被趕出來了,她父親的死就這麼不清不楚的算了。”說着,便欲起身離去。

  映瑾年聽了安雅的話,連忙拉住安雅的袖子。咬了咬牙想了想道:“那你說,等下該怎麼做。”

  轉過身子的安雅聽着映瑾年從牙縫中擠出的話,唇角微微泛起弧度。這才轉過身去朝着映瑾年附耳交待着内容。

  夜色寂寥,窗外的晚風撩撥着樹葉沙沙作響,那些交織錯亂的樹枝和着月光映射在牆面上,勾勒出了一副詭異之景。

  背靠在床頭的王洛坤半眯着眼睛,一邊哼着小曲,一邊暢想着自己繼承家業的風光場面。

  屋内的燭光搖曳着微光,隻聽得門外悉嗦作響,那燭光掙紮了兩下,便熄滅了光亮,隻有袅袅的燭煙飄蕩。

  感受到屋内的光線一暗,王洛坤便朝着門外不悅的罵道:“你們一個個的瞎了嗎,還不進來給本少爺把燈續上!”

  卻絲毫得不到任何人的回應。

  “一個個的不僅瞎了還聾了不成?!看本少爺出來扒了你們的皮。”王洛坤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起身穿了鞋子下床去。

  在黑暗中靠着月光摸索着向門外走去,王洛坤的手剛觸摸上門栓,就看見門外迎着月光映着一個黑黑的人影。

  王洛坤吓了一跳,又立刻鎮定了下來,“還不快滾進來給本少爺把光續上。”

  半響,那黑影都毫無動靜,王洛坤不耐煩地準備拉開房門一頓好罵,就聽見門外傳來一聲男音,“坤兒。”

  聲音半沙不啞,似有帶着沉悶的呼吸聲。卻吓得王洛坤節節後退,直到扶上了身後的桌子,才試探的問道:“爹?”

  “坤兒,爹好難受啊,爹兇口悶,爹想不通你和你娘為何這麼心狠啊!”門外的影子動了動,喘了幾口悶氣又繼續說道:“爹心冷,底下太冷了,爹想當面問問你,為啥要害爹。”

  明了了那黑影的身份,王洛坤吓得倒吸一口涼氣,又往後退了退,卻不慎推倒了茶杯,隻聽嘩啦一聲,陶瓷盡碎,又吓得王洛坤身形一抖。

  “爹隻想當面問問你,爹現在就進來。”屋外的身影動了動,似是真要進入屋内。

  看着屋外影子的動作,王洛坤已經吓得說不出話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淚俱下的說道:“爹,兒子不孝,你别進來。兒子說,都是我娘一手策劃的,他說我不是爹親生的,她說爹到時候肯定把家産都傳給洛瑛那個丫頭。到時候我們娘倆隻能被趕出去。都是娘做的,爹!你要相信我,真真都是娘做的。”

  聽了王洛坤的話,屋外的影子一愣,又繼續說道:“你娘又是如何害了我的,她怎地不念我與她的夫妻之情啊。”

  站在門外的安雅和映瑾年聽到王洛坤這麼快就交待了實情,也是一愣。

  一是唾棄這王洛坤真真是鼠膽之輩還敢與他娘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二是沒有想到這王洛坤竟然不是王炳椿的親生兒子,看來這一次,果然沒有白來。

  而屋内的王洛坤早已吓得猶如篩糠,跪在地上咚咚地直磕響頭,“爹,兒子真沒撒謊。娘說了,她每日都給你吃那丹參,看起來是調養身體之藥,實則長期服用就會誘發爹的心疾。”

  “你娘一個婦道人家,如何知曉這般藥理。你若是在敢欺瞞你爹,休怪爹進來帶你下去!”

  “不是的爹,娘說是有人告訴她的,是誰我不知道,爹,你要相信我啊!害你的是娘,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娘問清楚啊。”

  聽到王洛坤這般的混賬話,安雅和映瑾年也是打心眼裡鄙視這位少爺,之前害死了爹,現在連娘也出賣,隻好讓映瑾年繼續說道:“那你快将你與你娘的惡行,一并寫到紙上,待我拿到地下,向閻羅王老爺明斷。”

  此時的王洛坤已經吓得七葷三素,對于安雅的的這個要求哪做他想,摸着黑爬起來,顫巍巍地提筆寫下作案經過,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爹,我.我寫好了。您拿了就趕緊走。。走吧。”王洛坤瞅着還站在門外的黑影,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擡的說道。

  安雅聽見王洛坤已經寫好,示意了映瑾年一番,便猛地推開房門闖了進去,拿過王洛坤手中親筆所書的作案經過便跟着映瑾年飛身離開。

  而屋内的王洛坤聽見門砰的一聲被打開,隻感覺一陣冷風吹入,手中的紙便被抽走。

  顫巍巍地擡起頭,看着空蕩蕩的門外,松了一口氣,便吓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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