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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節偷閑

大宋武夫 引弓 3623 2024-01-31 01:13

  清晨,風吹起的時候,已經有了一絲冷意。一群小孩子正在咿咿呀呀的念着書本。被讀書聲吵鬧的呼延庚剛剛走到院子之中,便看到高鹭在一面用墨汁塗黑的盾牌上,用一些顔料在上面寫着字。

  孩子們口中一邊不知所雲的讀着,一邊在下面的沙盤之上寫着字。高鹭的幾個使女站在一旁,不停的巡視着課堂,看到有人打瞌睡,便狠狠的抽了過去。

  孩子們見到呼延庚出來,尊尊敬敬的站起來,向着呼延庚躬身行禮。呼延庚一擺手,有些驚異的向高鹭問道:“怎麼這些孩子突然如此乖了?”

  他平常沒有什麼排場,而這些孤兒也從來沒有受到過禮儀之類的訓練,經常看到他過來,一把鼻涕,一把口水,讓他十分狼狽。

  兩人走到沒人的僻靜角落。

  “孩子們正在長大,你或許已經快一個月沒有來了。”高鹭幽幽說道。

  “呵呵,”呼延庚幹笑兩聲,說道:“這幾日公事繁忙,我無暇分身。這幼子營,本是折月岚當管,你怎麼跑到這給她幫忙了?”

  “我還是鸾閣的長史呢。”

  “那倒是,你以後是不是專心做鸾閣的文書,女兒家打打殺殺,終究是有些不便。”說着體貼的話,呼延庚的手便向高鹭。

  “女兒身又有什麼不便,高姐姐是将門世家,不說力氣,我看她的槍法比你好多了。”路眉從一邊鑽出來。

  呼延庚一皺眉,不理會她,隻是看着高鹭,說道:“算了,此事等到以後再說,這兩日你以軒轅道名義赈濟流民,不知衆人對新道反應如何?”

  高鹭臉上出現一絲惱怒的神情,也不回呼延庚的話來,隻是轉頭看着那群小不點。幾個大一點的小不點口中咿咿呀呀的唱着什麼,呼延庚仔細一聽,卻是一首兒歌。

  “金兵擄河北,生死離家園。滄州振戈起,道尊降人間。真人庇婦孺,苦戰金兵遠。更有白衣女,赈民于饑寒。生死兩相依,沙場兩手牽”

  這是兒歌?這是情歌才對。他看了一眼惱怒的高鹭,再看了一眼正再旁邊偷笑的路眉,心中突然恍然大悟,這首兒歌肯定是有心人編了之後,傳播出去的,眼下這些正在唱兒歌的小不點,便是這個事件的主角之一。

  呼延庚笑了一笑,向着高鹭走了過去。高鹭方才聽到兒歌之後臉色便一陣醋意,如今聽到呼延庚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卻突然滿臉惱怒:“白衣女又不是我,代你領兵的是誰呀?你找她去吧。”說完甩手而去。

  隻有折月岚曾代替呼延庚守滄州,那歌中唱的是折月岚了?難怪高鹭惱怒呀。

  “路眉!”呼延庚心下也十分郁悶,厲聲叫路眉過來。他轉頭向路眉看去,隻看見路眉一臉的绯紅,目光迷離,仿佛正在神遊天外。

  “路眉~”呼延庚又喊了一聲,看到路眉依然身遊天外,隻好走進幾步把路眉一拉。

  “幹什麼?将軍自重。”

  呼延庚這才又說道:“方才那個兒歌是你編的?為何不編一些宣揚軒轅道的,卻編成了情歌?”

  “哪裡是情歌了?”路眉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折姐姐為你解了後顧之憂,還不該傳頌一番,感謝一下她。”

  “那為何讓這些孩子在高鹭面前唱。高鹭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你不要折姐姐了?”

  一句話問得呼延庚語塞。

  路眉洋洋得意:“将軍,不是我說你,折姐姐、高姐姐都出身将門,你這麼好色,她們以後要是打起來,你幫哪邊?”

  見到難住了呼延庚,路眉如同一個勝利者,叉起腰,笑吟吟的望着呼延庚:“你這都沒想好,會被姐姐們分屍吧。”

  呼延庚自從雄州回來,一直在忙着攻殺張益謙以及善後,張婵有懷了孕,今天和高鹭的親近的機會又被路眉打斷,此時一股無名火直往上竄。

  他一把抓住路眉,将她推到角落裡:“我哪邊也不幫,我告訴你怎麼安撫她們。”

  呼延庚将路眉面朝牆壁,在背後用左手把她按在牆上,讓她動彈不得,右手伸進路眉的裙子裡,将她的褲子拉了下來。

  “将軍,饒了我吧。”路眉一聲哀鳴。

  這聲哀求一面讓呼延庚更興奮,另一面去讓他心軟了。他靠在路眉背上:“我可以饒了你,可我憋着火,怎麼辦?”

  “将軍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将軍答應留我清白的。”

  “好,那你站着别動,我在你身上洩個火。”

  “孩子們在外面呢?”

  “那你小聲點,可别讓他們聽見了。”

  呼延庚的左手又緊扣住了路眉。從她的短襖探入,撥開她的肚兜,扣住在路眉裸露的纖細柳腰,滾燙的掌心緊貼路眉赤裸的雪膚,指尖幾乎已經觸到了路眉的兇部。

  呼延庚的身體同時再次從背後貼壓住路眉的背部,路眉立刻感覺到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雙腿後方,并探索着向裡。

  路眉幾乎要叫出來,可是想到一群小孩子就在不遠處,自己竟然叫不出聲音。

  遇如此猛烈的襲擊,路眉全身的機能好象都停滞了。她感到自己的襦裙後半扇已經被撩起,而褲子已經被解下。堅挺灼熱的尖端,已經頂了進來。呼延庚的小腹,已經緊緊地從後面壓在路眉豐盈肉感的背後。

  像一把滾燙的火鉗,路眉感覺自己要被燙化了。

  “夾緊。”呼延庚命令她。

  路眉渾身一抖,條件反射般雙腿繃直,夾緊了。她感到呼延庚的動作帶來一陣陣火熱的波浪,仿佛一股電流串過背部,路眉拼命地掂起腳尖,差一點叫出聲來。雙腿用力蹬了蹬,突然全身癱軟,靠在呼延庚身上。

  “你認命了?”呼延庚在她耳邊輕輕說。

  路眉半閉着眼,不理他。

  呼延庚把她的頭扭過來,好好的吻了吻她,路眉沒有抗拒。

  “你知道了吧,我就這麼讓她們開心就好了。”

  路眉還是不做聲,呼延庚也沉默下來,盡興而罷。随後幫她穿好衣服,路眉低着頭,一動不動。

  “好好跟着三娘子,到時候,你和她一塊過門。”

  “嗯。”路眉輕聲答應了。

  一匹快馬向着城門快速的馳來,騎士全身伏在馬上,即便是在城牆之上,也能夠看到那插在人與馬身上的長箭。

  兩匹快馬從城門沖出迎接上去,一個人拉住受傷的戰馬,另外一人将受傷的騎士接在懷中,急匆匆的向着城内馳去。不一會時間,幾個人從河間府衙之中匆忙的沖出,翻身上馬。

  營帳内各個統領校尉黑壓壓在一側肅立,看到呼延庚到來,衆人正要彎身行禮,呼延庚擺了擺手,急促說道:“是高寵消息麼?”

  “将主,并非高統領的消息,而是完顔訛裡朵的消息。”

  “完顔訛裡朵?他意圖攻我河間?”

  “将主,完顔訛裡朵并非攻我河間,但其先鋒已經在我冀州與河間之間掃蕩,河間以西的村寨已經幾被屠盡,他是要阻斷河北東西兩路的聯系。”

  “金兵有多少人?”

  “偵騎接連遇到幾股金兵,每一股約有百餘人。還有一些其他契丹部族兵,隻是話沒有說完,就昏了過去。”

  呼延庚站在上首,看着下面的諸将的臉上的種種表情。他吸了一口氣,将自己焦躁的心壓了下去,看了看一旁的邱穆陵仲廉,問道:“仲廉怎麼看?”

  “樂平攻取奉聖州,斷了金兵糧草。金賊着急了,進攻我橫海又沒有準備好,故而準備掃蕩西路,以為報複。”

  “我軍應該如何應對?”

  “若是我當整軍出發,借機殲滅完顔訛裡朵的主力兵團,莫要讓金兵在河北生下根來。”

  “張運使怎麼看?”他向着張彥橘問去。張彥橘以轉運副使署理安撫使,已經是河北東路第一文官。

  “将軍隻需固守河間即可。金兵恐怕是屠殺小寨立威,以殺戮來瓦解我等抵抗之心。河北西路已然無用,我等當盡快将西路百姓撤往東路。”

  “高鹭,傳令各處,小心戒備,若有金兵蹤迹,快速上報河間。附近豪強需相互援助,若有坐視者,呼延庚将帶領河間滄州軍力以讨還公道。”呼延庚終于拿定了主意,下令道。

  “郝思文,傳令所有騎兵出城,探查西路金兵狀況,不可纏戰。”

  “折月岚,行文霸州、莫州等與金兵接觸前線,小心戒備,小心金人奸細。”

  看着衆人從營帳中走了出去,呼延庚也走出營帳。在他前面,邱穆陵仲廉正在看着天空,天空晴朗,有幾絲雲彩漂浮在蔚藍的天空之上。邱穆陵仲廉微微歎氣道,“快下雪了。”

  “不錯,快下雪了。”呼延庚驚喜道。

  “将主,下雪不知有何可喜之處?金人較我之戰士耐寒。”

  “嗯,仲廉所言極是,金人較我之士卒耐寒,因而需要早做準備。”呼延庚沉吟了一會,傳令:“派人到塘沽去找趙正雲,各色冬裝都備齊了。仲廉,我告訴你,下雪這一天時都站在我們一邊”

  “少兄有何辦法?莫非向伏羲女娲禱告?這就是少兄所說的神學吧。”

  “下雪天,勝利屬于要吃飽穿暖的一方,這不是神學,這是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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