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農女要翻身:邪王,慢點

第一百六十七章 做我的妃子

  接到司永平求和的信号,許春花并沒有答應他,反而更加的戒備。

  當一個人之前對你恨之入骨,不擇手段要殺了你,突然之間轉變風向,向你求和。

  那麼,這個人肯定不是真心實意地求和,他肯定另有所圖。

  現在委屈求和,隻是暫時的緩和之計。

  他真正的目的還是要對付她。

  所以,許春花不僅不能跟他和好,反而對她更加的戒備。

  司永平之所以突然求和,許春花能明白他的心機。

  他這麼做,就像一個人拼命的想抓樹上的果子,但是,一直用力惦記腳尖,卻抓不着果子,他采取了緩沖的手段,彎下腰來,下蹲,然後再次跳起,再次抓果子。

  在許春花看來,司永平現在的所作所為,就相當于那個彎腰下蹲,積蓄力量的人。

  司永平目光閃爍,注視着久久不語的許春花,“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我這樣做難道不好嗎?咱們兩個人同時存在這個世界的話,咱們就相當于有了靈魂伴侶,畢竟,咱們的背景相同,有一些話,說給别人,他們是聽不懂的,隻有咱們兩個才懂,咱們應該相互扶持,化幹戈為玉帛,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傻乎乎的做對了,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

  許春花打斷司永平的話,淡淡的問道,“司永平,别說那些沒用的,說出你的最終目的吧,你所謂的求和是為了讓我幹嘛?”

  司永平撓撓鼻子,眼神嗔怪地瞪了許春花一眼,“春花,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我沒有目的,就想和你好好的相處。”

  許春花白了他一眼,甩了一下手,說道,“别玩那麼多虛的,你就實話實說,你究竟想要幹嘛吧?如果你不說,我走了,懶得和你墨迹。”

  司永平道,“好吧,那我就說了,我還是希望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繼續回到你之前來的地方,在哪裡繼續做你的小農女,而我呢,則是繼續的在這裡做我的太子,咱們兩個各在各的地盤混,你不要進入皇城,也不要參加科考殿試了。”

  這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把許春花趕出皇城,讓她遠離這個國家的權力中心。

  許春花聽聞此言,嘴角浮現冷笑,她明白司永平為何突然之間變得妥協了。

  畢竟,經過剛才的殿試,是個人就可以看出來,許春花給皇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她來說,好事将臨,平步青雲,或者還有更大的好事都在等着她呢。

  而司永平肯定不想讓許春花搶他的風頭,成為殿試的狀元,但是,如果他這時候用強制手段的話,肯定會引起皇帝的注意。

  畢竟,皇帝已經注意到許春花,因此他不能立刻用強制手段斬殺許許春花,隻能暫時妥協,把許春花勸出皇城。

  許春花明白了司永平的目的,她冷笑着說道,“司永平,你怎麼隻想好事啊,當初你權勢大的時候,拼命的打壓我,想要把我滅掉。而現在,你不能殺我了,就故意示弱,想變相把我趕出皇城。”

  許春花朗聲問司永平,“你覺得你是世界的主宰嗎,還是所有的人都要圍繞着你轉,你說求和我就應該原諒你嗎,呵呵,我告訴你吧,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司永平見許春花态度堅決,收起之前的笑臉,冷漠地說道,“許春花,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同意我說的,對你沒好處,雖然我現在不能對你采用一些手段,但是,不管怎麼說,這裡終究是皇城,我終究是太子,我的話還是很好使的,你要是倔強的話,對你自己沒有好處。”

  果然,求和收不到效果,他立刻開始噴許春花。

  許春花不受他的威脅,冷聲說道,“哼,你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我不怕你,咱們當面鑼正面鼓直接怼,看看誰能弄死誰。”

  “哼,許春花,你太狂妄了,你會後悔的。”司永平氣的大喘氣,揚起手想打許春花,卻又不敢下手,隻能說出這樣一句話。

  許春花冷聲道,“好啊,那我就等着看,你如何讓我後悔。”

  司永平眼神額度地瞪了許春花一眼,一甩袖子,大步的離開。

  他剛一出門,龐冬靈就迎了上來,殷切地問道,“平哥哥,你和許春花談的怎麼樣啊?她有沒有聽你的話呀,要不要我找人揍她一頓呐?”

  司永平這時候心裡非常的煩躁,直接一甩手,“你給我閉嘴,我現在不想說話。”

  龐冬靈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眼淚往下掉,聲音凄涼地說道,“平哥哥,你罵我,我不開心了。”

  司永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柔聲安慰龐冬靈,“對不住啊,靈兒,你别生氣,我剛才被許春花氣糊塗了,說話有點沖,你見諒。”

  雖然他心裡對龐冬靈十分的不屑,但是,表面上卻不得不安慰她。

  因為龐冬靈身後的家族,是他現在最重要的幫手。

  龐冬靈得到安慰後,立刻破涕為笑,對司永平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就知道平哥哥不會對我生氣的,肯定是許春花的錯,平哥哥,用不用我幫你對付許春花。”

  司永平本能地想說不用,忽然,靈機一動,說道,“靈兒,你立刻派人跟蹤許許春花,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無論她做什麼,都要跟着他,但是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龐冬靈眼睛睜大,表情嚴肅,如同接到一個艱巨的任務一樣,說道,“平哥哥你放心,我肯定把這事完成。”

  司永平離開保和殿後,大殿裡隻剩下許春花一個人,周圍空蕩蕩的,除了站崗的衛兵,空無一人。

  許春花就離開保和殿,沿着來時的路,向皇宮外面走去。

  然而,她剛走出去幾步,突然兩個小太監攔住許春花的去路,告訴許春花,皇上有旨,讓她跟他們去見聖。

  許春花愕然,殿試已經考完了,皇帝找她還有什麼事兒呢。

  她不解地問小太監。

  小太監對許春花的态度很恭敬,解釋說他們隻是奉命辦事,不知道其他的事,讓許春花找皇上問去。

  他們催促許春花趕緊跟着他們去見皇上,如果去晚了,惹惱了皇上,都要受到懲罰。

  許春花隻好點點頭,跟着他們去見皇帝。

  皇帝在日常辦公的宮殿裡,這座宮殿名叫紫宸殿,是皇帝處理日常政務的地方。

  許春花跟在小太監們的身後,穿過幾座宮殿,來到了皇宮中間位置的紫宸殿。

  紫宸殿與保和殿相比,規模小了一号,但是裡面布置的更加的溫馨,有一股生活的氣息。

  因為這裡是皇帝日常辦公的地方,皇帝白天大部分時間在這裡呆着,午休的時候還在這休息,有時候還在這過夜,所以布置的相當地溫馨。

  許春花跟着小太監們來到紫宸殿門口。

  守在門口的衛兵檢查許春花的身體,以防她帶有危險物品。

  雖然許春花在皇宮裡面,已經被搜身好幾次了,但是,依然不得不被搜身。

  因為這是必須做的事。

  按照慣例,隻見面聖,必須這麼做。

  畢竟,皇帝貴為一國之君,是整個國家的掌舵人,如果他遇到危險,或者遭遇不測,那麼對于整個國家,都是巨大的損失。

  因此,對于他的保護措施,非常的嚴格。

  這也導緻,皇帝想出宮玩一次,都要搞得興師動衆。

  許春花對于皇帝召見自己,非常的懵逼,不知道皇帝召見自己有什麼事。

  但是呢,既然被召喚,那就必須得過來。畢竟皇帝與他人不同,皇帝的命令,任何人都必須聽從。

  經過一番複雜的搜查過後,許春花被準許進入紫宸殿,面聖。

  小太監帶着許春花,進入紫宸殿後,連忙彎着腰行禮,向皇帝做彙報。

  許春花偷偷的擡頭打量司光明,他坐在書桌後面,手裡正在批閱文件。

  作為一國之君,他非常忙碌,處理各種國家大事,日理萬機。

  聽到小太監的彙報後,司光明面無表情地擡眼,看了許春花一眼,嗯了一聲,然後揮揮手,讓許春花站在一旁等候,他繼續低頭批閱手中的文件。

  許春花看到這一幕,心裡忍不住的吐槽幾句,明明是你找我的,把我找來之後,你不跟我說話,把我晾到一旁,繼續忙其他的事,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雖然心裡不滿,但她不能表現出來,隻好乖乖的站在一旁,耐心的等候。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司光明批閱完手頭的奏章,然後坐正身體,對許春花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問道,“許春花,你可知我找你什麼事嗎?”

  許春花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請皇上明示。”

  司光明眼裡帶笑,說道,“許春花,你答的試卷我看了,而且把你會試的試卷也找出來重新看了一遍,不得不說你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是一個響當當的才女。”

  許春花連忙做出謙虛的表情,“聖上你過譽了,民女其實很普通。”

  雖然許春花内心非常認同司光明的話,但是,該謙虛的時候還得謙虛,畢竟謙虛是這個國家的傳統美德。

  司光明把許春花大力的誇了一通,而後語氣一轉,說道,“許春花,你有這樣的才能,不應該被埋沒,所以朕準備……”

  他拉長聲音,故意吊許春花的胃口。

  許春花聞言,眼裡露出希望的光芒,莫非說皇帝要冊封她當官。

  隻是這好像不符合規則吧。

  根據慣例,應該的殿試之後,揭榜唱名之後,才冊封官員的。

  這件事一般在殿試之後的第二天進行,屆時,還将奏樂,鴻胪寺卿主持唱名儀式,程序非常複雜。

  遠非皇帝直接把許春花召進宮裡,給她說幾句話這麼簡單。

  可如今聽皇帝話裡的意思,似乎不等揭榜,就要直接給她官兒做。

  許春花弱弱地建議道,“皇上,民女覺得這樣做不妥。”

  “有何不妥?”司光明大義淩然的說道,“朕選個妃子,難道還要經過什麼程序嗎?隻要朕看中的,通通都是我的。”

  許春花聽到妃子這兩個字的時候,全身一機靈,似乎他們聊的内容,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她試探着問道,“皇上你的意思是要選我做你的妃子?”

  司光明肯定地點頭,“對啊,像你這樣有才的小姑娘,留在民間,是巨大的浪費,無法發揮你的作用,所以,朕要把你帶進皇宮,讓你幫朕治理這個國家。”

  許春花心裡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她堅決不同意這事。

  司光明已經四十多将近五十歲了,竟然選她這一個不足十五的小姑娘做妃子。

  他這行為真無恥,非常不要臉。

  難道他以為他是行走的公泰迪嘛,看到女人,隻要喜歡,随時随地都可以上。

  許春花連連的搖頭,她非常想發火罵皇帝一通,但是又深知,不可以這麼做,一旦這樣做,就是給自己找死路。

  她盡量用舒緩的語氣說道,“皇上,不可。”

  司光明被拒絕了,非常的不高興,整張臉都耷拉下來,皺着眉頭,冷冷地說道,“為什麼不可以,還是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不是不是,是我配不上皇上你,你是九五之尊,是整個國家的男神,我隻是一個小農女,我哪能配不上你呀。”許春花明白,她當然不能說皇帝配不上她,隻能自貶,找自己的缺點,于是她羅列了自己的一堆缺點,比如她之所以一個小農女,沒有家教,沒見過世面,無法配上皇帝高大的身份。

  她盡量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一文不值,以此打消皇帝選她做妃子的念頭。

  然而,司光明根本不聽她這一套,搖搖頭,堅定地說道,“許春花,朕心意已決,你就不要說了,我不會改變主意的。”

  他做皇帝好多年,早已習慣強勢做事,不管别人說什麼,隻要他覺得可行,他說一句話,臣子們必須按照他說的做,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他會龍顔大怒。

  許春花心中苦笑,霸道的皇帝啊。

  他也太自以為是了。

  她需要表明自己的态度,要不然稀裡糊塗就成為司光明的妃子了。

  許春花表情堅定地說道,“啟禀皇上,我真不能做你的妃子。”

  “為什麼?”司光明的聲音帶着不悅。

  好歹他也是一國之君,從來沒有人敢拒絕他,因為凡是拒絕他的人,通通被他砍掉了腦袋。

  拒絕他就意味着死亡。

  如果按照司光明平時的做事方式,但凡有人頂撞他,拒絕他,那麼他就會直接把人的腦袋砍掉。

  但是,被許春花拒絕之後,他沒有這麼做。

  畢竟許春花隻有這麼一個,如果他砍掉許春花的腦袋,那麼還怎麼讓她做妃子呢。

  他讓許春花給他一個解釋,為什麼不能做他的妃子。

  許春花眼珠轉了一轉,覺得找其他的理由都不合适,隻好把司永安搬出來,告訴司光明,她和孫永安已經私定終身,他們兩個人将結為夫妻。

  從這個角度來說,她将成為司光明的兒媳婦。

  司光明作為公公,怎麼能占有自己的兒媳婦呢,所以這件事不能行。

  司光明聽到這話之後,不在意地笑笑,“原來就是這麼點事嗎?”

  許春花皺眉,“難道這事不夠大嗎?”

  “這根本不算事,反正你現在還沒有和永安成親,你們也沒有發生關系,那麼,我就可以選你做妃子,從現在開始,你和他斷絕關系,你以後就是我的妃子了,這事不用再議了,就這麼定了。”

  許春花聽到司光明霸道的話,忍不住的翻白眼。

  覺得司光明做事太霸道了,竟然搶自己兒子的媳婦,這事說起來真惡人了。

  許春花把這個道理給司光明說清楚,說他這樣做,相當于扒灰。

  司光明直接告訴許春花,她說的那都是民間的說法。

  而身為皇帝的他,根本不在意這些說法,在他面前,凡事隻有一個說法,隻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必須是他的。

  不管這個女人之前的身份是什麼,哪怕是他兒媳婦或者姨娘,他也要占有。

  類似這種事兒,在曆史上的确發生過。

  有的皇帝,看到自己的兒媳婦長得漂亮,就把兒媳搶過來,據為己有。

  還有的皇帝,登上皇位之後,把自己父親的妃子占有。

  反正他們是皇帝,是一國之君,别人都必須聽他的,他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在皇帝的眼裡,根本沒有什麼人倫道德,隻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也會用盡手段得到的。

  那些因為愛美人而失去江山的皇帝,就是最好的例證。

  許春花聽了司光明這個解釋之後,無語的搖了搖頭。

  這皇帝做的真夠無恥的。

  不過,許春花還是再次向司光明表明自己的态度,那就是她拒絕做他的妃子。

  司光明接連被許春花拒絕,非常的不高興,冷聲說道,“許春花,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話,我就把你的腦袋砍掉,不考慮其他的事了。”

  對他來說,他得不到的女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他做人的原則就是,但凡是他得不掉,通通都要毀滅。

  不管是人還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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