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更新時間不固定,再過幾天,等固定下來了,再和諸位讀者大佬說道說道
“善。”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得之泰然,失之坦然。
簡短的十六個字,卻道出了人生至理。
初聞之,不過爾爾,再細細品之,卻發現如其所言,道盡真理。
其實,趙禅更喜歡下面的一句話。
争其必然,順其自然
人生中有必然之理才可以去堅持,也就是說可以使我争論堅持的唯有真理。不要去強辯,不要無理争三分。為人應堂堂正正,有理則維護,無理則承認,虛心聽取道理。
天下間萬事萬物都有其理,世事不可強求,很多時候謀事在人,而成事在天。隻要自己盡力而為,沒有什麼可愧對的。對于很多經曆與結果,要用達觀豁然的心情去面對,時時刻刻抱有一顆平常心。
夫不争,争其所以然。
“這些天,書也沒有必要看,好好的去散散心。”
“是。”
勞逸結合,純粹的腦力會讓人陷入疲憊中。
其實不用張璁來講,趙禅也自然會給自己放個小假,當然了,放個小假卻不是徹底的放縱自己。
心放出去的時候,要有本事給收攏回來。
釋放出自己心頭的齊天大聖,同樣的也要有如來佛祖鎮壓的手段。
一張一弛,方是大道。
随後,與張璁聊了一點生活上的小事情,打磨一下時間後,張璁看了一下天色,起身離去。
“公子,熱水燒好了。”
關統站在門外,輕輕的敲門道,如今關統堂堂的關府的大管家,幾乎成了趙禅的貼身的小厮,趙禅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都有關統來處理。
“額。”
無數的事實證明,人泡在熱水中的時候,身心放松下來後,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會處于最放松的狀态,然後在這個狀态中,慢慢的陷入沉睡。
如同從考場中出來一般無二,趙禅直接在熱水桶睡了過去。
這一睡...
天黑到了天亮。
日月鬥轉,星辰颠覆
當趙禅微微的睜開眼睛時,外面響起了關統的敲門聲。
水涼了....
不得不說,趙禅醒的恰是時候,關統敲的也正是時候。
“公子,該吃飯。”
“好。”
看了外頭,拾起旁邊的擦身布,從熱水桶出來,擦幹了身子,穿上早已經準備好的上等綢緞做的衣衫,推開門,盛夏時,院子有點小風,恰好涼爽,趙禅打了一個激靈,在小院中的南邊散發着一股幽幽的花香,庭院中還有一個小池塘,有了一個小池塘,池塘上再由一個小亭廊,亭廊的左右伫立着幾棵柳樹。
皎潔的月光傾灑而下,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岸邊的幾株楊柳,随着庭院中的小風時而朝着有光的地方漂浮而來,時而又朝着無光的地方随風而去。
月光不強,朦朦胧胧的,風微微的吹拂着,這四周的景色都帶着無盡的溫柔,朦朦胧胧中帶着一絲的睡意,不經意間,趙禅伸了一個懶腰。
舒适的環境...
多久了,他未曾有過這樣的感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是如履薄冰一步一步的走來,小心的不得再小心,身邊腳下的力道用了重了一點,就會把腳下的這層薄冰直接給踩了個稀巴爛,人直接掉入水中,直接被淹死。
“走了。”
就在趙禅享受着舒坦環境時,背後傳來一聲不滿的嬌哼聲時,趙禅慕然回首,卻瞅見她猶如瀑布般的秀發垂然而下,頭頂别着一支蝴蝶金簪,手拿一柄竹扇,輕輕的搖曳着驅散着夏季的燥熱,身着一襲煙霞色的琵琶襟上衣,腳上繡着小鴛鴦的繡花鞋,旁邊是一個纏枝牡丹小香包,香包中散發着一股幽幽的香味,周圍的蚊蟲不敢靠近半分。
趙禅稍稍的楞了一下,駐足的步伐稍微一滞,略微訝異的瞅了瞅眼前的人,等到那一聲不滿的嬌哼聲響起時,趙禅忽然笑了...
人還是那個人,從未有過變化。
當天夜裡...
關家上下一家子的人,坐在一起吃着飯,比起以往隻有他們父女而言,卻多了一個不是外人的外人...
月牙兒輕輕的笑着,在星月之下,柳梢之上,那對星星好像微笑的仙女的眼睛,戲弄着這小小的月牙兒以及随風擺動的柳梢。
牆角幾株叫不上名字的樹,這一夜開滿了白色的花朵,微微的月光,把這些白色的精靈照成猶如冬季的雪一般純淨,随風搖曳的花朵,在庭院中散發出一股淡淡沁人心神的香味。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今日,關常的精神頭就特别的好,尤其是看到飯桌上的一男一女時,心情就格外的舒坦。
兒孫自有兒孫福,看來他的擔憂是多餘的。
懸着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
“伯父,我明日要前往秦淮河畔逛一逛。”
放下手上的碗筷,趙禅視線掃視過關氏父女二人,似乎考慮許久後才做出了決定。
“好,我明日讓關統随你前往。”
關常沒有多做思考,就直接回應。
趙禅的眼神很平靜,同樣的也很清澈,關常放心,雖然秦淮河畔是那種地方,但有多少的文人騷客在那裡成名,關常亦是知曉。
困在一個小小的關府内苦讀終究能有什麼成就,不如就這樣放開手。
文人墨客什麼的,他懂...
隻是他懂,并不代表着一聲輕哼的主人便懂了。
随着關菡帶着不滿的輕哼聲,關常的臉色連連一變,他似乎得意過頭了,還忘記了他的掌上明珠在這裡。
“我也要去。”
“這....”
關常心裡是欣喜加上無奈的,一個女兒家家的前往秦淮那邊,這是什麼道理...
隻不過拗不過那對眼眸的主人,最後關常敗下了陣,無奈的點頭了。
“涵兒,去了那裡,你一切都要聽從仲湛的。”
忍不住,關常還是啰嗦了一句,隻是回應他的,依舊是那一聲的冷哼聲,似乎正在生氣自己的父親為什麼要答應趙禅,讓趙禅前往那種煙花之地。
女子講理時乃是最講理的人,女子無理時,亦是最為蠻橫無理的人。
見狀,趙禅微微的笑了,不知為何,心裡卻開始悄悄的接受了眼前的這個蠻橫無理的少女。
或許..........
動情時...
最莫名...
最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