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操心!”雲昊天冷聲道,揮了揮手,白猛立馬又被人丢上了針床,根根泛着銀光的鐵針瞬間刺入了皮肉,本就滿是烏黑血漬的針床再次被鮮血染紅。
“雲昊天有本事殺了我!”
“殺了你,太過便宜了,今日這些且算是利息,至于本金我們慢慢算!”
說罷雲昊天一甩手,丢開手裡的烙鐵,留下一句‘好好招呼,務必問出其餘同黨’,便轉身大步離去。
他要回去看看,看看他的小媳婦,隻有他媳婦絢麗的笑顔才能平複他心中的恨意,要不然他就要控制不住将白猛的人頭立馬給擰了下來。
啪啪啪,死牢中鞭聲再次響起,白猛被打暈了潑醒,潑醒了打暈,各種酷刑都嘗了遍,當中滋味隻有嘗過的人才知道。他的恨意随着無盡的痛楚變得蓬勃洶湧。
“雲昊天!我賭咒你遲早死在女人手裡!哈哈哈……”
這是他最後一次被打暈前的叫罵。
将軍府水伊人睡了個回籠覺起來。
“杜梅吩咐下去,中午我要吃剁椒魚頭,再讓他們蒸些饅頭,好久沒吃了,怪想的,對了他們準備點鹵肉,最好味道重點我夾着饅頭吃。”
“好的夫人,我這就去安排。”杜梅點了點頭,轉身要去吩咐廚房卻見輕歌捂着嘴迅速跑開了,心下不由奇怪。
這輕歌自從和夫人神神秘秘的出去一趟後,回來整個人都不好了,特别是提到廚房吃食的時候,總是臉色蒼白捂着嘴跑來。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
難道是身體不舒服?杜梅覺得得去找漫舞說下,讓她勸勸輕歌有病就去找大夫瞧瞧,要不然她總這樣會讓人誤會了。她娘可告訴過她,隻有女人懷孕害喜才會想她這樣一見有腥味就捂嘴惡心的。
然而事情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杜梅才徹底明白了,從而連她都想到廚房某些玩意也開始犯惡心。
“媳婦,要不要在回去睡會。”雲昊天一回來就見自己媳婦打着哈欠往外走頓時心疼得不行,對秦風愈發瞧不上眼。
你說你一個男人,一點手段都沒有,讓你幫忙審個人都搞不定,最後還要他媳婦出馬,害得媳婦睡眠不足,真是可恨!
“你回來了啊!餓不餓,昨晚一宿沒睡吧,早上早飯吃了沒,走,我們去花廳,我讓廚房準備了剁椒魚頭還有鹵肉饅頭,好好吃一頓在去睡會。”水伊人一見雲昊天頓時沒了睡意,拉着雲昊天問了一串又拉着雲昊天去花廳用飯。
“我沒事,吃完你也睡會,昨晚沒休息好吧!”雲昊天對自己倒是不怎麼在意,但對于自己的小媳婦那可真是疼到了骨裡。拉着水伊人的小手就是一陣摩挲,眼裡心疼又高興。
“來來來,這是魚臉肉,最嫩了,你嘗嘗,還有這個鹵肉,我可是調了好些香料,讓廚房足足煮了一晚上呢,絕對夠味。”水伊人一坐下就給雲昊天各種布菜,邊夾邊介紹,雲昊天也配合得很,水伊人夾什麼他就吃什麼,倆人融洽無比。
然而同樣坐在桌上的秦風就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