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必平站在禦林軍的後面,急得心裡七上八下,眼看着白猛就要被雲昊天生擒,腦子一轉推開禦林軍大喝道:“白猛你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這可是我們大耀的皇宮,你的對手可我們的護國将軍!你若是束手就擒或許我皇仁德還能饒了你一命,如若不然,定将你當場格殺!”說完不等對方回話立馬就轉身對洪武帝道:“皇上!這厮忒是頑固不如下令放箭,直接射死算了。”
“錢必平,你找死嗎!”白猛厲喝一聲,忽然就停住了動作,任由雲昊天将自己擒住,話鋒一轉卻是笑了:“不過白猛還是多謝錢大人的提醒,今日之恩,我定然會銘記于心的。”
“大耀皇帝,你真要殺了我嗎?你殺了我,我皇定然就找大耀讨個說法的,您可要三思啊!”
“不知死活!皇上直接砍了吧!”雲昊天看着這個手下敗将蹙眉嫌棄的建議。
洪武帝擡手止住了雲昊天的話,他也有他身為帝王的驕傲。“一個小小的百麗,朕還不放在眼裡,你想用百麗要挾朕簡直妄想,你百麗的兵符都落到了朕手裡,你覺得百麗的國君會如何做?”
“兵符!呵,你以為我真會讓兵符落在你們手裡!”白猛輕笑。
洪武帝剛想譏諷兩聲身邊的太監就對他說兵符不見了,頓時臉色大變,“将他壓入死牢嚴加審問。”
“在兵符沒有找到之前,今日宮宴之人誰都不可擅自離開!”說罷大手一揮,轉身氣哄哄的離去,白猛也被雲昊天丢入了死牢。
“雲昊天,我還真是小瞧了,我到底是哪裡露出了破綻,才讓你發現了。”白猛吃完一頓鹽水鞭子,一身血色,喘着粗氣問。
他還真的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不是他自大,這些計劃都是經過他深思熟慮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哪怕是臉上的裝束也是他向一些善于裝扮之人學習而來,當初他也試驗過,根本沒有人認得出來。
雲昊天将手裡的鞭子丢進鹽水桶又撥弄起炭火裡的烙鐵,淡淡地道:“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把注意打到我媳婦的頭上。”
說罷轉身烙鐵就欺上了白猛的兇膛。
嗞啦!兇口冒出一股白煙,接着就有一股肉焦味飄到了鼻端,白猛疼得身子抽筋,悶哼不斷,但他愣是咬緊了牙關沒有一聲求饒。
“你媳婦!那個女人!她該死!”
嗞啦!
又是一根烙鐵欺上兇膛,依舊是白煙與肉焦香的混合。
“你該死,我自己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汗毛,你居然還敢打她的主意!”雲昊天死死頂住烙鐵,咬牙切齒地道:“白猛,你就是死無全屍也難以抵消我的心頭之恨!你先是給我家人下毒,後又追殺我妻子,更甚至差點害她丢了性命,你說我該怎麼和你算!”
“上老虎凳!”
“是!”
立馬就有人将白猛擡到了老虎凳上。
“呃……”白猛咬牙悶哼,“雲昊天,我是為你好,自古紅顔禍水,你怎麼就要往墳裡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