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驸馬府的大總管是從國公府過來的楊雄老爺子,卻是秦夫人怕驸馬府無忠心之人,故而,将這位追随二十餘載的老人派送了過來。
秦風找到楊雄,将小冊子遞給他,讓他依禮回贈。
楊雄依言操辦。
秦風看着楊雄的身影,暗自慶幸,他最不擅長的就是處理這些日常瑣事,還好遇上了這類全能管家,将偌大的驸馬府上下所有瑣事都處理得井井有條的,目前,楊雄已經是驸馬府裡當之無愧的第三把手,他請侍女請傭人,然後觀察他們的品行,或提拔或逐出,做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同時還将封地的賬目查算的清清楚楚,開除了一個貪污受賄的管事,将封地的稅金秦風的俸祿,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弄的井然有序,這些事情都不是秦風能幹的。
也因為有了楊雄,秦風這個驸馬府才真正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府邸,一切事物都是清清爽爽的。
至于他這個暴發戶,則是當起了甩手掌櫃。倒是長樂也管理着家裡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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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對于官員的福利還是不錯的,這大過年的有足足七天的假期,整整一個黃金周。
不過唐朝的新年并沒有後世那般有趣,也許是因為秦家家大業大,也許是因為秦風讓人視作潛力股來投資,在接受他人的賀禮的時候,也要上門道賀送禮,繁瑣的禮節、繁瑣的官場文化讓秦風甚至覺得這過年,還不如不過痛快。
羅通、房遺愛、李業诩、程處默、尉遲寶慶、杜荷他們似乎也是一樣,都彼此串着門,臉上帶着僵硬的笑容,背地裡卻聚在一處訴苦,叫天叫地的說遠不如在軍營裡快活。
不過黃金周來得快去得也快,元日大朝會用了一日,一家人相聚用了一天,去宮中拜年又是一天,款待住在長安的一衆兄弟與屬下又用去了一天
這麼一算下來,七天在忙碌的瞬間裡就過去了一大半,第五天的時候,在長樂公主的建議下,秦風把孤零零的鄭麗琬悄悄的接到了驸馬府,一家小三口算是圓圓滿滿的過了一團圓年,此事自然瞞不過秦瓊與秦夫人,當然,秦風也沒有想過隐瞞,老兩口見人家長樂都沒意見,反而還主動讓鄭麗琬過來,老兩口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鄭麗琬遲早是秦家人,早與晚他們根本不計較,反倒見兩位兒媳相處融洽,内心深處高興不止,在三人上門的時候,老兩口也給鄭麗琬補上了一個與長樂一樣大的紅包,以示一視同仁之意。
這時候,長樂公主也正式的開始了她的修練武功之旅,至于眼熱秦風那手暗器功夫的鄭麗琬也如願以償拿到了秘訣。
接下來的三天裡,秦風安靜的待在了家裡休息靜思,要麼研習武藝箭術看兵法研究還沒有實戰的陌刀陣,除此之外,他還要做一件與習武一樣的大事:泡妞,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這天,後花園的亭子裡,勁裝打扮的長樂、鄭麗琬正擺着“野馬分鬃”的姿勢。
自從學了内功,得益于雙修術及玄冰之體的好處,長樂發展的速度驚人,那火箭一樣的速度,讓秦風與鄭麗琬羨慕至極。秦風見長樂對太極尤為鐘愛,便将完整的體系都傳授給了她,當然,一道學習的還有小老婆鄭麗琬。
“《易傳・系辭上》有言:無極而太極,太極動而生陽,動極而靜,靜而生陰,靜極複動。一動一靜,互為其根;分陰分陽,兩儀立焉。陽變陰合而生水、火、木、金、土,五行順布,四時行焉。”
長樂與鄭麗琬對“太極”二字不陌生,可她們卻不能将這抽象的理論與武學實踐結合起來。
“太極拳是‘太極’的一種派生事物,但它并不等于就是‘太極’。你們要清楚一點,這套拳法與你所理解的拳理全然不同,講究以柔克剛,以靜制動,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
秦風的話長樂、鄭麗琬都明白,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這樣吧,麗琬用你最強的功夫朝我出手,然後我再告訴你什麼叫借力打力。”
兩人來到亭子旁邊的空地上,秦風負手而立,雙腳不丁不八;作為雙修之術的受益者,在内力方面秦風已經與鄭麗琬處于同一水準,故而,他現在根本不怵鄭麗琬。
長樂站在亭子裡,她就近的看着秦風與鄭麗琬,隻見鄭麗琬右手握拳,中宮直入,秦風雙手依舊背在身後,他隻是微微側身,鄭麗琬勁力十足的拳頭擦着他的衣袖打在空處。不等鄭麗琬站定,秦風輕輕一撞,鄭麗琬跌跌撞撞的向側前方沖了好幾步,若非鄭麗琬及時拉住,她八成要趴到地上。
兩人交手,鄭麗琬東倒西摔,秦風要麼拉住、要麼抱住,動作親昵,與其說是在演武倒不如稱之為嬉戲。
長樂、鄭麗琬學太極,秦風發現這原來也是泡妞的好手段。大占鄭麗琬的便宜後,秦風一本正經的将邪惡的魔掌伸向空靈澄澈的長樂,又占了一陣便宜。
之後,才開始“正正規規”的教導。
“麗質、麗琬,太極拳的訣竅是‘虛靈頂勁、涵兇拔背、沉肩墜肘、松腰垂臀’十六個字。”
秦風解說,長樂、鄭麗琬照做,剛才親身體驗了太極的神妙,她們學習的态度無比端正。
“啪”的一身,秦風一巴掌拍在長樂挺翹的屁股上,他說:“屁股别翹這麼高。”
長樂呆在當場,她完全懵了,隻覺屁股上火辣辣、麻酥酥的感覺促使全身血液一波一波的上湧,她臉蛋兒變得跟熟透的西紅柿似的。嘴巴似乎也完全脫離了大腦控制,她期期艾艾的說:“妾…妾身那…那兒就是那樣的,也…也沒辦法。”
秦風看着她的臉蛋兒真想親上一口,他左手搓着右手,剛才的感覺真好。
長樂眼裡的秦風是高風亮節、浩然正氣,也沒多想。鄭麗琬卻與之相反,在她心裡秦風就是一頭讓她沉淪的惡魔,見長樂吃了虧還不醒悟,鄭麗琬的美眸彎成一道新月,櫻桃小嘴綻放着美麗的笑容。秦風心裡有什麼鬼,根本瞞不過鄭麗琬,不過,她見天仙一樣的長樂受窘,也樂得太熱鬧。
秦風警告的瞪了鄭麗琬一眼,突然咳嗽一聲,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仿佛道學先生似的,“長樂,你可知世上最柔弱是水、是風,然而力量最強大的也是水和風,你若能領會這個道理,就能明白太極的真髓,溫和時可以使人毫無痛覺,猛烈時亦能使人五髒皆裂。”
“你們跟我來!”
秦風一手牽着一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來到院子裡水缸旁邊。
“我剛才說的話你們聽懂沒?”
長樂道:“似懂非懂。仿佛抓住了什麼,卻說不出來。”
鄭麗琬是直接瑤搖頭,在文化水平方面她比長樂差一些,根本不知道秦風說的是什麼東東。
秦風笑道:“聽課的時候不專心,該打屁股!”
“你敢!”鄭麗琬兇巴巴的瞪了秦風一眼,說完,還望了望長樂,警告之意十足。
秦風怕鄭麗琬壞水,連忙轉移話題問道:“那你說世間最柔弱的是什麼?”
“女人。”鄭麗琬回答的很幹脆。
“那個…也對,照你這個說法,世間最剛強的應屬男人了。”
“當然。”鄭麗琬有點胡攪蠻纏了。
秦風也不生氣,寓教于樂的說道:“世間有種女人叫‘河東獅吼’,也有些男人患有‘妻管嚴’,這豈不也是以柔克剛的道理?”
二美抿着嘴笑。
秦風看了看水缸裡浮着的水瓢對鄭麗琬說道:“用你最大的力氣擊打,能不能讓水瓢沉到缸底?”
鄭麗琬盯着浮在水面上的瓢,她左手抓着右臂衣袖,右掌掌心猛地拍在水瓢上,隻聽“砰”的一聲,水花四濺,濺濕了兩人身上衣衫,然而水瓢隻是微微下沉又頑固的浮了起來。
秦風抹去臉上水花,“我說小老婆,你得尊師重道啊。”
“活該,”鄭麗琬撅着嘴,“你又不是人家師傅。”她反問:“那你能做到嗎?”
“看好了。”
秦風挽起袖子,他五指按着水瓢,直接把水瓢按到了水缸底部。
“你…你…這不公平。”鄭麗琬賭氣着說道,她也能把水瓢按進水裡。
“世間最柔弱的是水,你甚至可以掬一把在手心,然而最剛強的也是水,洪災泛濫,摧古拉朽,世間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抵擋。就好比剛才,你掌擊水瓢,水花四濺且你手掌也很痛,可水瓢卻依舊浮于水面,而我隻是輕輕一按,水瓢就被按到水底,這就是柔能勝剛。”
“還有,你用力越猛,反擊之力也越強烈,如果你能真正領悟這個道理,你就算知道了太極的真髓。長樂,你也一樣。”
二美若有所悟的看着水面上晃動的水瓢。
秦風不打擾二人悟道,他隻是看着她們秀美的身段,果真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想着兩人枕上百态,心想:今晚要不要把老丈夫贈送的什麼鞭炖來吃了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