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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2章 又是連枷

朕的霸圖 醉尋芳 2300 2024-01-31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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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有道是:匍萄美酒夜光杯!既是難得一見的匍萄酒,怎麼能用這種普通的酒盞呢?”章钺哈哈笑着應付了一句,轉頭吩咐婢女道:“去!找申使君上琉璃盞!”

  婢女一陣驚訝,微微欠身一禮,轉身飛快去了。不想那粗矮漢子卻不罷休,忽然就很是委屈,氣急敗壞地大吼道:“我尊你是客人,敬酒不喝也就罷了,居然還嫌這酒盞普通,太也無禮……”

  “嘩……”那粗矮漢子舉手一揚,朱紅的酒液飛灑過來,章钺匆忙間舉手一擋,袍袖遮住了臉面,但卻灑得他滿頭都是,順着梳得整齊的頭發流進了脖頸,在這冬天裡,冰涼涼的滿是寒意。

  章钺不由一呆,心頭無名火起,勃然大怒,呼地站起,嘴角挂着冷笑,輕蔑地向那漢子勾着手指道:“你過來!”

  “小角色而已,不值一提!讓我來吧!”郝天鷹輕笑一聲,緩緩站起說道。

  “也罷!”章钺向郝天鷹伸出兩根手指,像剪刀一樣猛地向中間一合,見郝天鷹露出了會意的微笑,這才緩緩坐下看好戲。

  郝天鷹手扶桌案,同時腳下發力,一個空翻就躍入中間空地,叉開雙腿緊了緊腰帶,歪着頭一臉蔑視地看着那粗矮漢子,卻沒先動手的意思。

  那漢子下巴一揚,壯了壯膽,見郝天鷹個頭高壯,但甚是年輕,不禁心生輕視,蹬蹬快跑幾步接近,左手搭向郝天鷹右邊胳膊,右手探向他腰帶。

  “嘿!”郝天鷹冷笑一聲,不退反進,猛地跨前一步,右手順内側反向一抄,恰好一把扣住那漢子左腕,轉身跟進來了一個“左側摔”,将那漢子掀翻在地。并順勢跟着倒下,右膝猛擊其心窩,同時雙手抓住其腦袋,反向一擰,便聽爆豆一般的“咯嘣”直響,這家夥眼睛終于看到自己的後背了。

  做完這些,郝天鷹快跑了兩步,縱身一躍,直接跳過寬大的桌案,落回自己的席位,沒事人一樣坦然坐下,一臉得意地問道:“我這過肩摔學得怎麼樣?扭面條的手法可還對?”

  “還差點,得其形而未得其神!”章钺擦幹淨了衣領裡的酒水,還是感覺很惱火,畢竟沒有自己親手解決來的爽。

  “不是吧?你這招數我已經玩得很熟練了啊!”郝天鷹一臉納悶。

  兩人嘀咕的同時,大堂上一片寂靜,這場博鬥實在沒什麼看頭,太快了!電光火石,兔起鹘落之間,剛才還嚷嚷作色的粗矮漢子,躺在地上打了向個滾,抽搐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放肆!這裡是帥府,怎可輕易動粗?來人……将這二人帶下去!”申師厚的反應倒也不算慢,厲聲作色喝道,他是想把章钺二人帶下堂去,好息事甯人。

  這時,右邊上首一名三四十歲的中年壯漢呼地站起,伸手一撩披散的頭發,雙目噴火地怒聲喝道:“慢!此人是我族中勇士,聽說周軍擊敗會州羌部,很是勇猛,心生佩服之情,特地上前敬酒,竟遭如此對待。難道大周對轄下子民,竟如此兇狠麼?”

  “對于野蠻無禮,自尋死路者,大周絕不姑息!你欲何為?章某奉陪!”章钺見那人是雪山羌首領拓拔那吉,無所謂地冷笑道。

  “一條雜魚也算大周子民?真是笑死人了!我們中原人可做不出這種自尋短見的事來!”郝天鷹很是誇張地大笑着附和。

  堂上衆人一時看看折逋嘉施父子,一時看看沈念般、沈般若兄弟,一幅看好戲的表情。傻子都知道,這是折逋氏讓雪山羌故意尋畔,想看申師厚的反應,但可惜,申師厚畢竟是個傀儡節帥,他要行使權力,是需要依靠沈念般的。

  “拓拔那吉!既然章将軍說要奉陪,你就再出人與他鬥一場吧!隻是不可太過了!”折逋嘉施不愠不火地說道。

  “章将軍既是武人,想必身手不俗,我麾下還有一位勇士,正好向章将軍讨教幾招……”拓拔那吉說完,轉頭對身後侍親的護衛吩咐了幾句,那護衛轉身飛快退去了大堂。

  堂上衆人再也無心吃喝,紛紛交頭接耳,頓時嗡嗡聲一片。申師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作為節帥,在自己的府衙都無法做主,心頭一陣無奈,隻得讓牙兵下場,将那粗矮羌漢的屍體拖走。

  章钺和郝天鷹似乎無視這些,隻管埋頭大吃,但章钺一直在留意,他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折逋嘉施雖然被沈念般等六谷部掀下台,但仍是涼州真正的主人,一旦出點什麼事,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會第一時間看向他,包括申師厚也是如此。

  這時,嗵嗵的腳步聲響,一名披頭散發,滿臉橫肉的黑衣大肚壯漢,手提黑黝黝的帶刺大鐵錘出現在大堂門口,此人身形如鐵塔一般,遮擋得大堂上光線為之一暗。

  “我叫白哥奴!哪位在向我挑戰?”

  “哈!又是連枷!某便是!”章钺驚呼一聲,連枷這種醜陋的重兵器,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解決起來會有點麻煩,但也沒什麼好畏縮的。

  白哥奴興奮怪笑一聲,邁着粗壯的短腿大步上堂,沉重的腳步踩踏得鋪木地闆咚咚直響,蒲扇般的大手一翻轉,三尺來長的連枷鐵棍握在手裡,頂頭尺來長的細鐵鍊下垂着帶刺大鐵錘。顯然,這個連枷是用于步戰的,若是騎戰,手柄會有五尺長,鐵鍊也相應的長得多。

  “你用什麼兵器?聽說你很厲害,我不占你便宜!”白哥奴的漢話說得很不好,嗡聲嗡聲的像大舌頭一樣。

  “某便用這個跟你打一場……”

  章钺一看就知道這貨是個一身蠻力的傻大笨,又用連枷這種武器,空手确實不好對付,而普通的武器也沒用。幹脆脫下绯紅官袍,提起酒壺揭開蓋子,兩壺酒先後淋了上去,把長袍浸濕了。

  這可以是鞭子,也可以是布棍,需要剛柔并濟,借力順勢,他也不是很熟練,但對付連枷這種武器正好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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