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诩看了之後微笑道:“此乃曹操的惑敵之計謀也,曹操生性狡詐,隻得彈丸之地兖州,身旁确實徐州這富庶之地,早就垂涎若渴,今日曹嵩身死,更是讓曹操有幾可趁,他還會上表朝廷,表明陶謙的罪責,他可以說是奉旨讨賊,如今天下還是心向漢室,主公不可冒大不韪而進攻。”
張繡點了點頭,雙手抱拳道:“啟禀主公,據報,曹軍兵發五萬讨伐陶謙,各路諸侯已經收到了其哀表,陶謙的求援書信也是剛剛到達,請問主公該當如何?”
劉平聞向賈诩道:“文和,你覺得如何?”
賈诩微笑道:“曹操乃是奉旨讨賊,實為搶奪徐州,徐州陶謙待人和諧,以寬仁為本,徐州百姓人人得知,況且主公乃是王司徒之婿,雖然如此司徒已經身死,但徐州陶謙仍然對朝廷帶有敬畏之情,主公應該幫助陶謙。”
劉平眉頭跳了跳,道:“幫如何幫?”
賈诩笑道:“應當遣送書信明送曹操,暗送陶謙,都據表明主公有援助之心,這樣一來,主公又不是名聲……”
劉平點頭道:“文和不愧是吾之子房,所言之話句句誅心,不過吾還要補充一點……”
“賈诩聽命!”
“賈诩在!”賈诩雙手拱手道。
“命汝即可拟定書信,俱寫明援助之意,分别向曹操,陶謙各索要兩萬石糧食,就說整備軍需,如果不給……嘿嘿嘿。”
賈诩汗顔道:“啟禀主公,後面三個字嘿嘿嘿寫不寫……”
“當然要寫!”劉平道。
“賈诩遵命!”
旋即賈诩出去了,隻留的張繡一人在此。
劉平道:“張繡聽命!”
“張繡在!”張繡抱拳道。
“命你為先鋒大将,回營整頓兵馬,随時準備出征的準備!”
“諾!”
“等等!汝再叫叔至來一下。”
“諾!”
過了許久,陳到來了,一來便單膝下跪,雙手抱拳道:“虎豹營營長陳到面見主公!”
“起來吧。”
“謝主公!”
“叔至啊,汝還記得當日在洛陽圍攻吾的場景嗎?”
陳到有些納悶了,雖說在這一年中,劉平提也沒用這件事情,但在陳到心中也算一個桎梏。
“在下當時還是奉命,如若現在主公想要誅殺叔至,叔至沒有怨言。”陳到說道。
劉平一聽,心想,我隻不過問你個事兒,至于這麼大的動靜嘛,喃喃道:“叔至言過了,吾是想問汝當時的熱血,膽氣還在否?”
陳到一聽,低聲喝道:“叔至從未有懼怕之事情。”
劉平大喝一聲:“好!叔至如此膽略,那吾便有一件事情交給你虎豹營。”
劉平在陳到耳邊附耳說了後,陳到聽了一聲,便道:“遵命!”
“等等!”
劉平說道:“叔至去把郭達給我叫過來。”
“諾!”
過了一會兒,郭達來了,一來說道:“啟禀主公,郭達來也。”
劉平微笑地說道:“郭達來了,這一年把你從河内遷過來,還過得安逸否?”
郭達笑着說道:“生活自然安逸,這還是多虧主公治下有方,還不遠萬裡派人去把我倆兄弟接過來,不用受那風餐露宿之苦,主公對我等的恩情,是來世也報答不了的。”
劉平擺了擺手,微笑道:“嚴重了,嚴重了,今日召你前來,是想問馬蹄鐵和馬蹬元戎神弩造得如何了?”
郭達笑道:“馬蹄鐵八千對,馬蹬一萬對,至于元戎神弩制作有些複雜,隻做好一千架。”
“太好了!你即可把這些東西派遣給軍隊之中,并且教他們使用。”
“諾!”
郭達下去了,劉平也是走進了後院之中。
一進後院,便聽得淡淡琴聲飛揚,更有一人在院中長舞,琴随舞動,讓人看了好不羨慕。
待琴聲落,劉平便拍響了手中的掌聲。
“好!吾妻真是能歌善舞,精妙絕倫啊。”
貂蟬與蔡琰心中一喜,走了過來,劉平一手攬着一個,各自在各人的臉上親了一下。
“君莫不是要說事乎?”蔡琰問道。
貂蟬聰明絕頂一眼便看出劉平的心事,道:“莫不成又要帶兵出去打仗?”
眼見劉平的無法可說,兩人便脫了開去,坐在那石凳上,一臉氣哄哄的模樣。
劉平歎了一口氣,暗道:“家中女生多了就是麻煩啊,一個人還來不及哄,還要哄兩個。”
劉平心中自然知道貂蟬蔡琰心中想的是什麼,便走了過去,輕聲說道:“等吾這次大勝歸來,便娶你們過門。”
“當真!”二女齊聲問道,随後相視一眼,羞紅了臉。
“吾豈能說假話……”
還沒有說完,便聽人喊叫劉平:“啟禀主公,賈诩軍師求見。”
劉平一陣懊悔,貂蟬便說道:“君快去吧,軍師求見必定是大事。”
一旁蔡琰也跟着說道:“君……去吧,我們等着你。”
劉平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了。
待劉平離去,貂蟬望着劉平那背影,擔憂道:“他天天都為百姓操勞,夜不能寐,這近日來終于不用他操心了,結果又要去打仗了……”
蔡琰擔心道:“既然夫君做出了承諾,那我們便等着吧,等這他凱旋歸來……”
一入主廳之内,賈诩一臉嚴肅地說道:“啟禀主公……”
“有何急事?”劉平深知賈诩的性格,如若沒有急事不可能一臉嚴肅,于是急忙問道。
“啟禀主公,據情報所得,孫策獻出玉玺從袁術那裡借出了五千兵馬,帶着孫堅舊部,南下去了。”
聽到此話,劉平腦海中立馬便會想到一個事件。
“袁術稱帝!”
“怎麼可能這麼快!”劉平驚訝道。
賈诩疑惑道:“什麼這麼快?難道主公早有預料?”
劉平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吾早就知道,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賈诩道:“此時此刻,那袁術猶豫不決,貪功欲利,一時之間,不敢稱帝,所以,主公必須稱着此刻奪取地盤,壯大勢力,不然宛城雖然富庶但始終是一城之地,不能久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