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被尤氏伺候得愈發堅硬,這副身體正是血氣方剛之時,他都快忍不住了,正要起身撲倒她之際,尤氏忽然分開腿坐下來,那裡面的茂密叢林,依稀可見是呈三角形的,賈琮隻覺得魂飛天外,此等享受,遠遠比前世去某種場所的一條龍服務,要舒服多了。
主要還是靈與肉的完美融合,更讓他深入骨髓。
尤氏小聲喘氣地上下搖動,*****大号雪梨随之跟着上下搖擺,蔚為壯觀。
賈琮趁機把玩,繼而後身挺起來吮’吸,尤氏停下了動作,道:“你今晚得回去,姐妹們看見了不好。”
“嗯。”賈琮握住兩團芬芳,力度得宜地搓揉:“你别停下來呀。”
她白了一眼,“且今晚就隻能一次,你年紀輕輕的,得把控好,不然這樣可活不長久。”
“知道了。”賈琮不滿她停下了動作,便翻身讓尤氏在下面,兩人的位置從床頭移到床尾,賈琮已經被她弄得不可控制,兩手按住尤氏那修長潔白而又不失有肉的雙腿,便狠狠地沖刺。
尤氏這樣的年紀和過來人,原本就經得起長時間的伐撻,但是昨晚來的高潮,她估計是拜藥物所賜,她想不吃藥的賈琮,不會那麼猛的。
誰想賈琮就是堅持不懈,尤氏覺着仿佛整個身體都被填滿了,有一種濃濃的快感和依戀感,她小聲地喊出聲音,因為那種猛烈地沖擊,身體好像要飄起來,一雙玉手無處安放地捶打被子,又緊緊抓住床沿的木闆,生怕被沖得掉了下去。
“呼……”賈琮撲在尤氏身上,持續了十多秒的窒息。
“好燙。”尤氏亦被激發得渾身顫抖。
随即便是一段時間的彼此喘息聲,尤氏率先動起疲累的身子,雙手撫摸賈琮臉龐,輕聲道:“你快走。”
賈琮這時的手在她腿、兇、臂不時劃過,“因為匆匆而來,我什麼也沒帶,下次我如果選上外任,就想辦法帶你去别的地方安居。”
尤氏哭笑不得,大姐姐似的安慰:“其實你不知道,你能過來,我已經很高興了。”
賈琮隻能放下不舍,穿好服飾正要走,尤氏忽然拉住他,重新靠在他懷裡,賈琮擁抱一陣:“我能不能不走?”
其實擺在兩人之間的疙瘩非常明顯,那不僅僅是輿論上的、社會上的固有譴責,還有她内心的不安,隻是兩人誰也沒有提起,那曾經的嫂子和小叔子之間的一層關系。
尤氏輕歎一口氣,抓起床沿桌案的剪子,鉸下一撮頭發,用随身帶的手帕抱起來:“這個留給你,也好有個念想,我自長大明事以來,不曾得志過,最顯赫的日子,是做大奶奶的時光,但最開心的,是今天。”
賈琮珍而重之地把這東西放進靴掖裡邊,扣緊尤氏手指道:“你千萬不能輕生,我這一生的罪過,也數得上雙手血腥,但可沒害死過女人,更不想讓你因為我的連累而死。給我點時間,我會安排好,我要是保護不好你,也沒臉做官和活着了。”
“嗯,快走吧,小心點。”尤氏理理她衣領子,她内心也是十分的不舍。
“吱呀!”
突然有人打開了前面窗子,一個羊角燈籠探進來,燈籠光下是一身桃紅棉襖的尤三姐:“大姐,我睡不着,想找你說說話。”
“這死丫頭……”尤氏一急,拉賈琮重新進了被子,急忙套上一件中衣、一條長褲,拿起梳子,梳着仍帶汗液的一頭烏發:“你先别走,等三妹走了,你再走。”
說完,正好是尤三姐掀開門簾子進來,尤氏才點燈,瞧瞧賈琮把靴子丢盡床底,滾進床裡邊蓋好被子,才放下心來,尤氏揉揉眼睛,伸伸懶腰,一副春睡早起的慵懶模樣,略微犯困:“我看戌時都快完了,三妹進來說什麼?”
“我睡不着,還是大姐姐嫌我?”尤三姐吹滅手中燈籠,放在桌案,她也是從前窗爬進來的,不待大姐開門,一雙眼眸懷疑地看了一眼床上,便大咧咧地過來坐在床沿:“姐姐起身就起身,做什麼還梳頭?”
“習慣了。”尤氏回應。
聽着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你一句我一句,唠唠叨叨,沒完沒了,被子裡的賈琮,聽得直犯困,無聲地打了個哈欠,又不能轉身睡覺,隻得暗暗咒罵尤三姐,這個女人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過來,不會瞧出了什麼貓膩吧?
賈琮看得出來,尤二姐、尤三姐以前就很混亂了,倘若掀開被子出來,尤三姐倒不會怎麼嘲笑,但是尤氏一定會很羞憤很難堪,偷情被妹妹撞破,賈琮怕尤氏心裡受不了。
這麼睡着又無聊,掀開被子一角,賈琮看到兩個女人是背朝後坐着的,他就伸手捏了一把人家的屁股,也不知道是誰的。
“大姐,你什麼時候愛和小妹調笑了?”尤三姐摸摸屁股,捏得真重啊。
“調笑?正經和你說話,哪裡有調笑。”尤氏不解。
賈琮知道摸錯了,這回才往上移一點,看準了是穿中衣的尤氏,左手捏住便不放開。
尤氏察覺到了,也明白三妹說得調笑是什麼,一定是這個色胚摸了三妹,而且這個時候賈琮還在摸她,尤氏真是又氣又急,又火冒三丈,但卻奈何不得,裝作無事,誰想賈琮下手重了一點,尤氏悶哼了一聲。
“大姐你怎麼了?”
“噢,我沒大礙,可能是今晚受了點風寒,就咳嗽起來,明天請郎中開個方子就成。”
表面溫和笑談,尤氏内心卻咬牙切齒,待會一定要讓這個小男人好看!
“嗯,姐姐還是不要太忙了,依我看,最好找個負責人,帶人去西小市那邊,你不知道,此時有一些大戶人家的買辦,都來我們尤家的店鋪作坊買肥皂了,都說比皂角好用,看這個架勢,不久達官貴人買蠟燭、肥皂,就認山海書店和我們尤家店鋪兩家了。”
尤三姐贊不絕口:“真不知道賈琮那腦子是怎麼做的,簡直是個百寶箱。”
“說得不錯。”被子裡的賈琮,為自己驕傲。
尤氏咬咬嘴唇,為賈琮覺着自豪,因為賈琮的生産方法不透露,所以這種肥皂蠟燭的新産品,是兩家壟斷經營的,有賈琮照顧,她們的進價也便宜一些,由于尤氏以前做大奶奶,管事習慣了,必要親力親為,他知道請個負責人,必然又有克扣,且她們尤家隻是民戶,女人抛頭露面也不影響,但兩個妹妹也纏足,店鋪經營,還是要請掌櫃的。
尤氏道:“你覺着把店鋪開到南方去怎麼樣?江南人可比京城人富裕多了。”
“哪兒也好,反正賈家和我們沒有關系了,姐姐撿的一條活命,實屬萬幸,我們還沒去過江南呢。”
“等我清點好賬目了再說。”尤氏感覺賈琮的手越來越放肆了,摧道:“三妹快回去歇下。”
尤三姐也不朝後看,吸了吸屋内的空氣:“我想和大姐一起睡。”
“那樣我會睡不着的。”尤氏竭力推辭,尤三姐隻好打燈籠了走了,走時去了正門,一開門便可見整個京師,都處于燈節的光照之下,一片盛世景象。
向裡闩好門,尤氏怒眉橫挑,扯下被子,抄起木棍欲打,賈琮急忙起身按住,把尤氏撲在床上:“你真舍得打我?好狠心。”
說着便剝開白色中衣,尤氏剛才匆忙穿衣,内裡一件不套,賈琮輕易奪了她的兇,發揮起啃、咬、揉、捏的功夫。
尤氏哪裡還有力氣打人,又愛又恨地嗔道:“小冤家,我前世究竟欠了你什麼,你這樣陰魂不散。”
“嗯……”
一聲嬌啼,尤氏再被巨物填滿,這種情況下,叫他離開,也是不能了。
門外,尤三姐輕手輕腳地聽了一陣,悄悄離開:“我果然猜得不錯,大姐和賈琮偷情,怎麼瞞得了我,那氣味就聞得出來,既然如此,賈琮啊賈琮,隻要你常過來,就逃不出本姑娘的手掌心……哼哼。”
圍牆外,孫福、龍傲天面面相觑,兩人冷得木木地,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