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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家中被抓

精分驸馬 金木必須有 2145 2024-01-31 01:12

  李睿修見不到衆人的表情,所以他還在侃侃而談:“此物是需要用電的,電由外面的驢拉發電機發出,所以隻要你們能聽見這個發電機的聲響基本上就能用電,然後你們要注意,平日拿來照明,要當做燭火一般,千萬不可觸摸,否則可能會燙傷手指,還有這房間内的線,都是電線,也萬萬不可拉扯,若是有所毀壞時此物會傷人性命。此物點亮熄滅很簡單,就是這樣推動這個開關,往上推就會亮,往下推就會滅,你們可是聽明白了。”

  李睿修說完聽不到有人回話,就轉過身去想要拉李睿鑫,道:“鑫哥兒你先來試試。”

  李睿鑫被李睿修不住的催促聲喚回心神,強自鎮定的上前,試了試推動那個開關,然後眼看着那個奇怪的燈在自己面前熄滅再重新亮起。

  李睿鑫看着眼前的光亮,忍不住伸出手去,指尖停在玻璃罩的外面,果然傳來了微微的熱度,他有些驚訝的看向李睿修,愈發看不透這個在府中不顯的二房大哥了。李睿修又叫來李睿傑和瑛嬸學着操作台燈,然後再次囑咐三人一旦燈具和線路破損,千萬不敢觸摸,而是要交給自己處理。最後是讓二人好好念書,讓瑛嬸帶好玉嬌,沒事兒也可以去西廂房聽他們上課。

  李睿修吩咐完就回到了正屋,書房裡面堆着他的圖紙設計,不錯,雖然人人都害怕蜜蜂,可隻要不侵犯到蜜蜂的領地,還是可以圍着紗帳把東西拿出來的,保羅和蜂巢都被他忽略在李宅。

  因為被困在山間,李睿修的心情格外舒暢,再一次運筆如飛的開始設計自己的實驗樓。

  首先要建立一個高溫窯,後面的材料做起來還是比較複雜的,他必須親自跟着實驗。高溫窯這個不需要他親自設計了,隻要選定地址然後去城裡找合适的匠人們來幹活兒就好,他們完全可以獨立的造出燒制瓷器的窯,讓窯壁加厚一倍,再在外面修建工作高溫間,這樣就足夠進行許多低溫的生産了,而且将燃料更換成石油,這種窯自然能輕易地升溫到近似1600度,再想辦法更換燃料和助燃劑,能夠得到更高的溫度。

  李睿修吩咐着還沒收拾安頓好的李發騎着毛驢下山去找匠人修建高溫窯,并且再催一催牙行的人,快點找些得用的苦力賣給自己。

  家裡現在是用上電了,不過畜力發電終究不是長遠之計,實驗室用的電也需要更精确的電壓電流,他已經把發電站規劃到了溪水邊,借着一點點水流的推力肯定是不夠發電的,所以需要輔助畜力或者火力,李睿修個人來說是比較偏向那種隻要燒鍋爐就能驅動的火力發電機。

  他在這邊繼續設計着自己的基地,可另外的人都被這個燈吓住了,燈光穩定不搖曳,點亮和熄滅全憑那一手推拉,沒有驢子“拉磨”就沒有燈光,這燈光莫非是驢子拉出來的,當真是匪夷所思,暗衛想要傳遞出去這個奇物,卻都不知道怎麼描述,隻知道此物神奇,可不知道是個什麼道理,他們從驢開始把每一個部分都記錄下來,好在李睿修幹什麼事情他們都知道,那每個模塊的圖紙到了工匠手裡都會洩露給暗衛,将這些整理在一起,合着燈泡的神異之處,一并呈上去。

  張大幾人商議,總覺得這事兒筆述根本就講不清楚了,必須得口述其中的奇詭之處,索性中軍大營就在山下,借着采買的機會下山去回禀一二。

  可還沒等到他們找機會下山,安王的軍士就到了府宅的門口,他們不是來送李睿修喬遷賀禮的,而是來抓人的。

  李睿修被從書房裡帶了出來,他隻能急忙閉住眼睛防止出事兒,然後不由分說就被拉扯下山了,他現在也算是長期裝盲人,技術純熟了,走得快也能勉強跟上,再加上第三人格屢次施展輕功,他也有了一點心得,運起内力越發流暢,所以不至于被絆倒。

  兵士們自稱來自中軍,李睿修不怕有問題,讓張大陪着自己下山,若是有問題,張大的應該能夠看出端倪。

  很快到了中軍營地,兵士們一個個對着李睿修怒目而視,可惜李睿修蒙着眼睛,五感也不強,感受不到那種如芒在背的逼人氣勢,張大卻是眼觀着周圍,心道是出了大事了,明明李家都沒有餘孽在朝了,又能出什麼亂子?很快到了大營,安王正在屋中皺眉坐着,周圍有許多将士,各個義憤填膺,李睿修聽到了兵丁通報的聲音,感覺自己進了屋裡,就立刻彎腰施禮,拜見安王爺。安王輕哼算是回應,将一卷文稿扔在李睿修的身上,道:“驸馬呈給本王的煉鋼術可是有什麼缺陷瑕疵故意隐瞞。”

  李睿修聽到破空的聲音本能的向後避讓,稿子砸在他的腿上,并不疼痛,他現在要是俯身撿起書稿就失了身份,可張大被攔在外面也不能給自己撿,随即他又苦笑一下,自己不能在人前視物,撿與不撿卻有什麼差别,他道:“回王爺,呈給您的轉爐煉鋼法,在下幾次修改校對絕無問題,而轉爐煉鋼也的确能出好鋼,若王爺出的鋼液不甚滿意,大可以再次冶煉,注意添加的木炭和氧氣的比例,保證鋼液的含碳量,多試幾次,即可大成,某第一次隻是試造了三根冷刺,雖沒有用到轉爐但是原理大體是一樣的,不會出很大的差錯。”

  安王冷笑一聲:“看來李驸馬倒是自信的可以,也不知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他轉頭對旁邊站着的一個渾身是傷的小兵道:“你跟李驸馬說說吧。”

  那小兵年紀隻有十五六歲的年紀,随和李睿修同歲但看上去報經苦難,此時身上到處都包紮着繃帶,沒包起來的地方也多有燒傷、灼傷的痕迹。

  他語氣憤恨的道:“是!”然後看向李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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