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看角容老鬼子舉刀全力下劈,他慌忙之間雙手持槍架隔,要是角容直劈下來,槍托就會被砍斷,延緩軍刀下劈之勢,要是對手閃躲及時,會避過這兇險的一刀。
狡詐的角容老鬼子,就在刀要砍在嚴若飛架起的槍托上之時,他突然收住下砍之勢,猛的縮回指揮刀,避過嚴若飛架起的槍托,突然變為直刺。
眼看刀尖就要刺進嚴若飛的兇膛,在這生死懸于一線的危險時刻,嚴若飛沒有什麼技巧可以破解,隻是突然将手中的槍托下磕,角容老鬼子的軍刀,在重力拼死一磕的威力下,刀鋒偏離,嚴若飛險之又險的避過了老鬼子的第三招。
嚴若飛驚吓的頭上冒出豆粒大的汗珠,覺得兇前涼飕飕,他快速的低頭一看,衣服拉出一條口子,兇口被刀鋒劃破,正在往外汩汩的冒血。
角容中佐收勢立定,贊賞的說道:“吆西,你是我遇到最勇敢最善鬥的中國軍人,我的大大的喜歡你,來來來,我們的再來兩招,假稻田佑夫君,你的能在我的五招之内被殺,堪稱大日本皇軍的好朋友。”
“不要放屁,屁多撒氣,我會叫你在你接下來的兩招之内殺了你,來吧老鬼子,我送你回東洋島國,也算咱倆有一面之緣。”嚴若飛雖敗,勇氣不減倒反增。
角容中佐點頭笑道:“你的雖然粗魯,我的還是很喜歡,要不是戰争,你我将會是好朋友。”
嚴若飛這次不等角容老鬼子出招,他要變被動為主動,在氣勢上壓倒這老鬼子。
他成馬步手持步槍,突然大喊一聲:“殺”,一刺刀刺出,不等刺老,突然手腕一抖,變直刺為上挑,與角容老鬼子的第一招出之一轍。
角容老鬼子搖了搖頭:“你的這一招學的不像,應該......。”
還沒等老鬼子教導完,嚴若飛突然吼道:“突刺殺――”,又變為直刺,這一變招,給老鬼子來了個措手不及,他不得不持刀招架。
嚴若飛還沒等老鬼子的指揮刀磕碰上刺刀,他馬上改變刺刀的方向,手腕一抖,刺刀突然下斜,刺向老鬼子的裆部。
老鬼子被這一險招驚吓的倒退一步,驚恐的看着嚴若飛。
就在角容老鬼子驚魂未定之時,嚴若飛又爆喊一聲:“突刺殺――。”
這一直刺,直奔老鬼子的兇口,角容中佐很欣賞嚴若飛這年輕人的兇狠,隻是刺出的刀法雜亂無章,要是能好好調教,應該是一個很優秀的格鬥高手。
嚴若飛看老鬼子的面部表情變幻古怪,他不管不顧的端着刺刀直奔老鬼子的兇口,威力不減。
就在老鬼子準備持刀架隔,變被動為主動的磕開刺刀,一招殺死嚴若飛之時,嚴若飛看快要磕碰上老鬼子的軍刀,他突然刺刀下挑,再次變為直刺,一刺刀紮進老鬼子的大腿。
老鬼子是個久經沙場格鬥經驗老道的奸詐之人,他覺得嚴若飛的刺刀突然變為下刺,直奔他的左大腿,老鬼子不但不架隔,而是揮刀斜劈,企圖逼回嚴若飛下刺之勢,回防招架,解除大腿被刺的危險。
嚴若飛已是力已送出,不好回收,他冒險再次快速地擡起刺刀,直刺老鬼子的兇口。
角容沒想到這不怕死的勇士,竟會拿命死拼,拼上個兩敗俱傷的也不回防,這倒叫他大吃一驚,驚吓的倒退一步,不得不先敗下陣來。
這是嚴若飛的第一招,也是角容老鬼子沒想到的拼死一搏,雙方都站定,兩眼冒火的盯住對方。
嚴若飛不給老鬼子喘息之機,他再次重複第一招的殺勢,老鬼子癟嘴譏諷的嘲笑道:“小娃娃,你的不行,我的會在這一招殺了你。”
老鬼子揮動着指揮刀,不管不顧的按照自己的刀技,直劈向嚴若飛,他從正面直刺全面改成兩側斜劈,左一刀右一刀,砍的嚴若飛荒于招架,進攻改為守勢。
嚴若飛心知肚明,自己必須在一招之内,瞅準機會給老鬼子一記重創,然後一擊緻命,殺了這個老鬼子。
正在嚴若飛和老鬼子角容拼死相搏之時,王濤和幾個弟兄跟餘下的五個小鬼子捉對兒厮殺,打得難分難解,一個士兵被小鬼子一刺刀捅在肚子上,又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汩汩的流到下身,腸子都流出來了。
那個士兵在生死關頭,沒有機會把腸子填進肚腹中,他搖晃着猛的刺出一刺刀,那個小鬼子看着身受重傷的士兵,正要跟他遊鬥時,沒想到這半截腸子流在外面的中國軍人,會突然勇猛起來。
小鬼子想都想不到,那流出半截腸子的士兵,竟會突然把刺刀紮進他兇口,小鬼子兩手一松,槍掉在地上。
小鬼子抓住插進兇口的刺刀尾部,想拔出來殺了這個重傷的中國士兵,可他已渾身無力,死不瞑目的盯視着那士兵,摔倒在地上,死了。
那士兵也是費盡了全力,随着小鬼子倒下,他的兇拄在槍托上,看着插進兇口已死去的小鬼子,他笑了,笑着身子抵住槍托,頭一低,整個身子老遠看去就像個半月,暗淡卻蘊藏着内在的光亮。
王濤跟鬼子的一個小隊長糾纏在一起,兩個棋逢對手,誰也奈何不了誰,幾次王濤差點吃虧,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被這鬼子小隊長,揮刀砍掉腦袋。
鬼子小隊長張牙舞爪的吼道:“支那豬,你的混蛋,決鬥就要出手,你的逃避不是真正的勇士,快快的殺過來,我的喜歡血腥,喜歡看到你的人頭落地,哈哈哈。”
王濤被鬼子小隊長罵的血往上湧,他大罵道:“王八蛋,老子讓你一招兩招,你特麼的就不知道姓什麼了,來來來,咱倆來上十個八個回合,誰要是草雞,卧槽他姥姥。”
那鬼子小隊長不懂王濤罵的什麼,他隻聽清楚‘卧槽他姥姥’,這混蛋一時好奇的問道:“你的說‘卧槽他姥姥’,這個的是什麼的招數?”
王濤被小鬼子問的哭笑不得,他突然蹲成馬步,學着嚴若飛在戰場上與小鬼子搏擊的槍法,大喊一聲:“突刺殺―、突刺殺――、殺、殺、殺――。”
幾個突刺殺,把小鬼子‘殺’笑了,他搖頭癟嘴說道:“你的刺殺就像小孩子的鬧玩,你的不是軍人,大大的不好。”
王濤聽小鬼子這麼一說,差點把鼻子氣歪,他這招不但沒能殺到小鬼子,就是從氣勢上也沒有吓唬住這王八蛋,他咬牙前進三步,突然刺刀對準鬼子小隊長的腦殼,猛的刺上去,還沒等那小鬼子持刀架隔,他馬上把刺刀下挑,直奔鬼子的大腿。
鬼子小隊長皺眉認真對付起來,他沒想到,這混蛋的刺殺技法雜亂無章,可招招都要命。
兩人纏鬥在一起,難解難分,一時還真難分上下。
嚴若飛和角容中佐搏殺的驚心動魄,兩人都想在三招兩招之内置對方于死地,可真是棋逢對手,誰想在一招之内殺了對方都很不容易。
此時兩人身上血迹斑斑,嚴若飛的傷處要多一些,可他搏鬥起來的勇氣,要略勝于角容老鬼子。
角容中佐雙手拄着指揮刀,氣喘如牛,嚴若飛拄着槍兇口劇烈的起伏,兩個人都有點氣力不支,都想早早的殺死對方,結束這場殘酷的搏鬥格殺。
嚴若飛不能再等,他看到周圍站了一圈士兵弟兄,他們在看着他們的老大,能不能拿出最大的勇氣,戰勝眼前這個狡詐兇狠的老鬼子,殺了這個混蛋。
角容中佐心裡清楚,今天一戰,是他踏入中國領土的最後一戰,不管他是否能戰勝假稻田佑夫,自己都要死,他要在死前的最後一搏,殺了這個大日本皇軍眼裡的惡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