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哈哈’大笑道:“角容中佐,你說要走出來,我看你還是像狗一樣的爬出來吧,我可以自豪的大膽喊出來,我是一名中國殺小鬼子的軍人,同時也是抗日勇士,你提出來跟我單獨決鬥,我答應你,你爬出來,死亡會等着你,你聽清楚了沒有?”
“你的要說日本話,你的中國話我的聽不懂。”角容中佐想體面一點,就連戰勝者,他都要求說他們國家的鳥語。
嚴若飛鼻子一嗤的罵道:“王八蛋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特麼的再騷情,老子一槍斃了你,你信不?”
“你的很粗魯,罵人是不文明的,你的對一個大日本皇軍的軍官大大的不禮貌,我的抗議。”
“放你姥姥的屁吧,你說我粗魯,你說我不文明,你還說我不禮貌,竟特麼的還要在我跟前抗議?王八蛋,你們武裝占領他國領土,肆意燒殺掠奪,多少中國的老百姓,死在你們的刺刀槍口下,這就是你們的文明?這就是你們的禮貌?卧槽你姥姥,你特麼的還跟我抗議,我能答應跟你決鬥,這是給足了你這混蛋面子,不然我特麼的早一槍嘣了你。”
躲在車肚子底下的角容中佐,皺眉反問道:“假稻田佑夫君,您的第一句和後面的‘卧槽......’,我的真的沒有聽懂,您的能不能再說一遍?”
角容中佐這一問,逗得周邊的士兵兄弟‘哈哈’大笑。
嚴若飛不耐煩的罵道:“你這混蛋到底出不出來?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爬出來,我就真特麼的一槍嘣了你,看你再特麼的跟我瞎叨叨。”
在士兵弟兄們的‘哈哈’大笑中,從車底下先伸出一把顫顫喽喽的指揮刀,緊接着是兩手緊握刀柄,然後探出一個頭,在兩肘拄地的移動下,爬出來半個身子。
還沒等全身爬出來,那個露出半截身子的小鬼子,剛擡起頭就揮動着手裡的指揮刀。
小鬼子就像受驚的野獸,滿臉髒兮兮,瞪着驚恐布滿血絲的眼睛,慢慢的站起來,突然發出沉悶的低吼:“你們的不要開槍,我的要決鬥,要跟假稻田佑夫君決鬥。”
嚴若飛嚴厲的命令道:“裡面的都滾出來,要是再不出來,全部都要死掉。”
車底下還活着的小鬼子,此時都鑽了出來,一個個被驚吓過度的臉上,慘白的沒有血色,可那猙獰的嘴臉,就像魔鬼一般的兇狠。
嚴若飛再次命令道:“你們統統的放下武器,等候處理。”
爬出來的五個小鬼子吼叫道:“我們大日本皇軍,從來不會放下武器投降,我們的要決鬥、要決鬥。”
“你特麼的決你奶奶的鬥,不是我們的長官優待俘虜繳槍不殺,我特麼早就把你宰了。”王濤憤怒的就要沖上去。
嚴若飛低聲命令道:“弟兄們都退後,在這裡留下十名士兵,看我怎麼宰了這幾個要決鬥的家夥,其他的士兵全部跟随你們的長官打掃戰場,動作要快,在我殺了這六個小鬼子時,你們必須把撤離的準備工作全部做好。”
士兵們真想見識一下他們新組建的抗戰兄弟連的連長、老大嚴若飛,是怎麼收拾這六個小鬼子。
等士兵并不情願的離開,王濤對嚴若飛說道“老大,你也不要太勞累了,你對付這個叫、叫什麼叫驢的小鬼子指揮官,剩下的那五個小鬼子交給我們算了。”
嚴若飛皺眉看着王濤,他知道,這是弟兄們怕自己跟這六個小鬼子一個一個較量,最後會體力不支,他想了一下,知道現在時間緊急,不能在這個地方滞留的時間太長,每多耽誤一分一秒,都會給部隊帶來潛在的極大危險。
他點頭應道:“你們要在最短的時間解決決鬥,不要戀戰,那就開始吧。”
角容中佐和幾個小鬼子,看把他們幾個重圍起來的中國士兵,都快速散去,此時跟前就剩下了十個中國士兵,這六個小鬼子慢慢的膽子壯了起來,那種被驚吓緊張近乎于呆闆的臉上,開始顯露出鄙視的表情。
他們要在最後時刻,殺了這幾個中國士兵,尤其是面前這個可惡的殺鬼子魔鬼假稻田佑夫,一定要奮力殺了他,就是被亂槍斃命,也要體面的死去。
嚴若飛從一個士兵的手裡接過一支三八大蓋兒,在手裡一抖的喝道:“角容中佐,你不是要和我決鬥嗎?那就快來送死吧。”
角容中佐笑了,笑的很狡詐陰險,他沒想到假稻田佑夫,竟是個支那笨豬,我的一個小小的伎倆,他的就上當了,我的一定會在三招之内,取了這個殺皇軍魔鬼的頭。
他往嚴若飛跟前湊過去幾步,擺好決鬥的架勢,舉起指揮刀做了個漂亮的預備式。
嚴若飛輕蔑的說道:“角容中佐,你不要浪費時間,花架子就不要準備那麼充足,直接支招吧。”
角容中佐手持日本94式軍刀,這種刀比起以前華而不實仿制西洋式指揮刀要實用的多,專配給高中級官佐使用。日本指揮刀入鞘樸實無華,出鞘鋒芒畢露。
此時角容中佐憑借着手中的指揮刀,他聽嚴若飛如此不會欣賞日本指揮刀法的說詞,輕蔑的癟嘴說道:“假稻田佑夫君,你的不要太魯莽,決鬥是要講究......。”
“卧槽你姥姥,你怎麼這麼多毛病?要戰就動手,怕死就投降,你再啰嗦老子就不伺候你了。”
嚴若飛端起三八大蓋兒,做了一個挎槍突刺預備式,突然喊道:“來吧角容老鬼子,今天我就叫你領教一下,我嚴若飛的拼刺技法,你就是死都不會知道,你是在哪招被擊敗,死的不明不白。”
角容中佐被徹底激怒,他揮舞着指揮刀,第一招就是直刺,逼的對手退後,再突然擡刀斜劈,這隻是虛招,不等斜劈變老,突然轉向上挑,然後手腕一抖變為直刺。
這種招式要是沒有領教過,會手忙腳亂的立敗下風,就連招架之功都沒有。
嚴若飛領教過這種刀法的決鬥,隻不過他是在煙威公路突襲小鬼子的增援部隊,跟一個小隊長較量過,不過那次也是險勝。
他看角容這老鬼子手裡的指揮刀,比那個小隊長的尉官指揮刀要好得多,眼前這家夥出刀就是狠招,刀法古怪刁鑽,技巧娴熟,每一個刀法都隐藏着虛虛實實,幾個較量下來,嚴若飛大落下風。
角容老鬼子的嘴角顯露出不屑,他一開始,就先聲奪人,兩招之内把嚴若飛逼退的隻有倉皇招架之功,腳下已不穩。
嚴若飛看着角容不可一世的狂妄嘴臉,他笑了,笑的老鬼子心裡一驚,角容沒想到眼前這個假稻田佑夫,可能在他的下一招就會死在刀下,現在竟還能笑的出來。
老鬼子想戲耍一下面前這個可惡的支那軍人,他的心裡,此時已開始佩服這個年輕的中國軍人,竟能在他娴熟的刀技下,險險的避過兩招,這在老鬼子的眼裡,這個假稻田佑夫,還真是個很少見的對手,他已對這個嚴若飛有了贊賞之意。
嚴若飛沒想到這個角容的刀技這麼兇很老辣,要不是自己仗着年輕,又結合搏擊的閃、退、躲、避,恐怕自己早就死在這老鬼子的刀下。
他不敢大意,就連一點瞧不起老鬼子的念頭都不敢閃,從此時起,他必須全力以赴的應對這老鬼子,就這樣,都不一定能取勝。
角容老鬼子贊賞的看了嚴若飛一眼,點了點頭突然暴喊道:“我的第三招,你的可要小心了,來吧,把你的命還給我,我的要為死在你手裡的帝國勇士報仇,我要殺了你。”
嚴若飛沒有正面跟老鬼子角容交鋒,前兩招他就發現,這老鬼子一直采取的是攻勢,不懂得刀法的要是硬碰硬,準會吃虧。
他看角容老鬼子這時雙手握住刀柄,不是直刺也不是斜劈,而是腳下生風的直撲過來,逼近嚴若飛,突然舉刀從上直劈下來,眼看嚴若飛招架不住刀劈當頭,生死隻在一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