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殘特高課絕頂高手,嶽鋒很是爽快。
他知道,像這樣的高手,以後肯定會害死許多國人,提前結束他的特高課生涯,等于挽救不少國人。
拯救國人,不正是他的戰備目标嗎?
一個小時後,嶽鋒、陳曼麗、九指等人回到“龍騰樓”前。
陳曼麗叫大家輕手輕腳,千萬不要驚動三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
嶽鋒忍住笑,在陳曼麗的威逼下,輕手輕腳地走上樓去,進入房間。
陳曼麗用風一樣的速度關上門,拍着兇口,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沒有驚動三個丫頭,否則,就壞事了。”
嶽鋒笑道:“她們早就睡着了吧。”
陳曼麗道:“但願,但願。咦,你全身酒味,難聞死了,快去洗澡,快去。放心,我不會偷看。”
嶽鋒淡淡一笑,進入洗澡間,開始洗澡。
可是,剛一洗,陳曼麗就害羞地走進來,扭扭捏捏。
嶽鋒愕然:“不是說不偷看嗎?”
陳曼麗捂着臉,道:“我哪有偷看,是光明正大地看。再說,我也全身酒味,想快點洗。”
嶽鋒哈哈大笑:“有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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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外,白秋燕、安納貝爾、李香蘭怒憤填膺疾沖過來。
李香蘭氣呼呼地,就要拍門,卻被安納貝爾一把抓住,低聲道:“慢着。”
李香蘭愕然:“怎麼了?”
白秋燕焦急道:“再遲一點,大姐就把鋒哥給吃了!瞧她那兇猛樣,鋒哥肯定渣都不剩。”
安納貝爾“奸笑”道:“大姐遲早要吃鋒哥的!可是,你們知道怎麼吃嗎?”
李香蘭臉紅了,搖頭道:“不知道啊,我又沒吃過。”
安納貝爾看着白秋燕:“你呢?”
白秋燕捂着臉:“我更沒吃過呀!”
李香蘭不樂意了,問:“‘更’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人?”
安納貝爾道:“這有什麼呀,女人肯定要吃男人的,關鍵是怎麼吃,對不?”
白秋燕、李香蘭瞪着她:“難道你知道?”
安納貝爾向二女打個眼色,低聲說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陳曼麗打着呵欠,心滿意足地從卧室走出來,卻猛然睜大眼睛,尖叫起來!
安納貝爾、白秋燕、李香蘭個個都戴着兩個黑眼圈,也尖叫起來,指着陳曼麗。
他們同時舉起一隻手掌,驚叫道:“天呐,天呐,這麼多次,簡直不敢相信我們的耳朵。”
陳曼麗憤怒極了,大叫:“啊,啊……你們,你們三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居然敢偷聽,我,我打死你們,打死你們……”
她抓起雞毛撣子,追着三個丫頭打。
這次她真是很生氣,不顧昨晚的後遺症,扭捏追上去,照着三丫頭的屁股就抽,抽着三丫頭哇哇大叫。
“大姐别打啊,怪就怪你叫得太厲害!”
“是啊,都怪大姐,吵得我們睡不着!”
“我們聽得很清楚,是你一直要……”
陳曼麗氣瘋了,大叫:“還說,你們還敢說,不打死你們,我就不姓陳!”
又是了陣追打,三丫頭屁股連續被抽,隻得求饒。
“大姐,别打,我們知錯了!”
“再也不敢偷聽了,我們怕了!”
“救命啊,救命啊,師父大哥,大姐發瘋了!”
嶽鋒笑着從卧室出來,道:“你們三個丫頭,應該打,不打不長記性。曼麗,多打幾撣子,幫我教訓她們。”
陳曼麗見嶽鋒出來,馬上收手,想當淑女,一聽嶽鋒的話,馬上原形畢露,向三丫頭撲過去。
“救命,救命啊!”
三丫頭急忙撲到嶽鋒後面,把嶽鋒當成母雞,她們是小雞,而陳曼麗是母雞,玩個不亦樂乎。
嶽鋒搖搖頭,隻得任她們吵鬧。
女人與丫頭,天性如此,沒辦法。
片刻之後,陳曼麗昨晚的後遺症加重,隻得停下來,氣呼呼地摟着嶽鋒,坐在沙發上。
頓時,白秋燕、安納貝爾、李香蘭歡呼一聲,撲了上來。
這一回,她們沒有摟嶽鋒,而是摟陳曼麗,低聲地東問西問,問得陳曼麗滿臉飛紅,抓起靠枕,狠狠揍三個丫頭。
又鬧得片刻,三個丫頭直接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可憐的丫頭,昨晚一夜沒睡呢。
陳曼麗啐了幾口,捶打着嶽鋒:“都怪你,都怪你,讓她們笑話我,太丢人了,太丢臉了。”
嶽鋒笑道:“那麼,以後不再丢臉了行不?”
陳曼麗瞪起眼睛:“你敢,你敢?哼,敢不讓我丢人,我放不過你,絕對不放過。”
她扭捏地走進卧室,抱出毯子,蓋在三丫頭身上:“活該,累了吧,累了吧,個個都有黑眼圈,看你們下次還敢不敢,敢不敢!”
嶽鋒挽着陳曼麗到一樓去用早餐。
三丫頭,就讓她們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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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中,鈴木幸子被鈴木村罵得狗血淋頭。
可以說,鈴木鋼的殘廢,始于她去招惹嶽鋒。
鈴木村眼中噴着怒火,丹仁胡子氣得痙攣不已:“八嘎,八嘎,鈴木幸子,你想斷送鈴木家最後一個男丁嗎?”
鈴木幸子心中不服,暗忖:什麼男丁,太監罷了。我要是男的,也成太監了。
鈴木村何等老練,馬上看出鈴木幸子的心思,喝道:“雖然他現在不能生育,可是,我正在努力想辦法,尋找支那古老的秘方,還有一線機會恢複他的生殖能力。這次到支那來,殺‘爆頭鬼王’重要,恢複鋼兒的生殖能力同樣重要。”
鈴木幸子低頭不語,暗忖:地獄訓練早就重創根基,想要恢複,癡人做夢。
在她的潛意識中,對于惡夢般的地獄訓練是深惡痛絕的。
雖然理論上她還有生育能力,但她非常懷疑已經絕育。
這使她更渴望愛情,否則,也不會瞬間被嶽鋒吸引。
鈴木村咆哮着:“八嘎,八嘎,告訴我,到底為什麼要招惹嶽鋒。難道你不知道,凡是招惹他的人,輕則身亡,重則家滅嗎?德川愛就是例子之一,難道你想我們家族步其後塵嗎?”
鈴木幸子忍不住說:“我懷疑,他與‘爆頭鬼王’有關系。兩人都是神秘之極,都是同時做出驚天動地的功績,都有一身驚人的本事,僅僅從這三點來說,就脫不了幹系。”
病床上的鈴木鋼一直沉默不語,此時道:“父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他有巨大的嫌疑。”
鈴木村怒道:“八嘎,八嘎,他是‘爆頭鬼王’?他有一米九嗎,有雙瞳嗎,有‘月亮’?”
鈴木幸子、鈴木鋼無言以對。
鈴木村恨鐵不成鋼:“鐵天柱是武夫,嶽鋒是文人,形象完成不一樣,豈能拉扯在一起?退一萬步來說,嶽鋒就算與鐵天柱有關系,關我們什麼事?我們隻要天皇陛下最渴望的鐵天柱的腦袋,嶽鋒的腦袋對我們來說分文不值。”
鈴木鋼恨恨地說:“他打飛我的膝蓋,就這麼算了?”
鈴木村眼中兇光勁射:“他想得美,本來他與我們無關,現在,他必死無疑。”
鈴木鋼問:“五百萬美元怎麼辦?”
鈴木村冷笑起來,但他沒有說答案,而是說:“天皇特使馬上就到,我們先迎接特使再說?”
鈴木幸子問:“特使來淞滬做什麼?”
鈴木村道:“為了消滅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