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冷王痞妃:廢柴小姐狠嚣張

第一百九十八章 魅惑水晶

  什麼事都怕想,秋尚忠把些事串連起來想一想,越想越覺得這事情和馬世強有關聯,他心中恨意翻湧,一時間卻又無計可施。

  他想着馬世強即将啟程去東南,這一路上也許會有機會,等到回去之後,要好好的琢磨一番,馬世強離了京,就是他秋家該反擊的時候了!

  冷可情返程回了别院,維多利亞已經把法才在過的院子收拾一新,省得冷可情看着别扭,對于維多利亞的貼心,冷可情很是滿意。

  她四下裡巡視了一番,裝修的進度也很快,按照她所畫的圖紙,雖然說那些工匠都覺得新鮮,好多東西都沒有見過,但是不得不承認,若是按照這圖紙做出來,效果定當不凡。

  冷可情回到前面的正廳,她準備打造一個接待廳,畫了一張造型别緻的前台,還畫了一套服裝的樣式,類似于改良過的旗袍,考慮到這個時代的特殊性,不能把開叉很高露大腿,還得顯出身材來,突出旗袍的優美來。

  她剛想躺在美人榻上休息一會兒,一轉頭,突然發現裡面房間裡似乎有人,頓時神經便繃緊了,她暗怪自己警覺性不夠,這麼半天,怎麼就沒有發現?

  她慢慢走過去,晃動的珠簾光影流動,似一場迷幻美麗的夢,裡面的人影搖搖,讓冷可情的心不敢松懈,她慢慢擡手,手腕上的暗器對準了人影。

  “是誰?”她身子一躍,大步到了簾子外,伸手猛然一掀。

  驚訝的發現了同樣錯愕的容卿的臉。

  “你要吓死人嗎?搞什麼呢?”冷可情看到是他,心中一松,沒有好氣的問道。

  容卿一笑,有些神秘的說道:“我看到了你畫的圖紙,覺得甚是别緻,突然想起來之前攻疆曾經進項過一盞造型奇特東西,說是燈具,但是也沒有用過,想來與你這裡的場景比較合适,便拿來送你,沒想到倒被你吓了一跳。”

  冷可情一聽有東西要收,立即來了興緻,“什麼燈?有多奇特,讓我瞧一瞧。”

  “在這裡,”容卿說着,從身後拖出一個箱子來,大約有五十公分左右,四四方方,看上去十分結實,他把箱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一盞燈來。

  冷可情一看眼睛就亮了,驚喜道:“水晶燈!”

  的确是一盞水晶燈,雖然不如現代工藝做出的那般精緻,但在那個時代也非常不錯了,水晶顆顆均勻,大約有三公分大,打磨出了三個切割面,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真是霞光萬道,晃着人的眼眸,房間裡立即也亮了許多。

  冷可情愛不釋手,她一直在為這接待廳裡的燈具苦惱,前台、接待人員的衣服都是現代式的,這燈具若是配上古代的,會顯有幾分不倫不類,她還沒有想出法子來解決,容卿就達來了這個。

  “這是從哪裡來的?”冷可情一邊看着燈一邊問道:“你方才說是攻疆進貢的?”

  “對,”容卿點了點頭,“你說這東西叫水晶?這名字倒也别緻好聽,一般都叫它晶石,攻疆有一座礦山,那裡便出産這種晶石,據說這盞燈是他們集了數名工匠,曆時兩年才完成的。”

  “有一座礦山?出産這個?”冷可情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她的眼底沉沉,水晶燈的光芒璀璨,卻折不進她的眼底。

  “正是,”容卿看着她的神色,眼中卻露出喜意,他心中知道,冷可情的心思已經和自己動到了一處。

  “攻疆,據說民風剽悍,那裡的人都英勇善戰?”冷可情想起把姚家女兒配給攻疆世子的事,算一算日子,這聖旨已經在半路上了。

  “此傳聞的确不假,”容卿點頭道:“攻疆一直蠢蠢欲動,距離京都又遙遠,那時候朕尚年幼,攻疆一直都是心中之患,所幸冷大将軍前幾年征戰,一舉讓攻疆臣服,而今老王已老,铮嚴烈卻為人野心勃勃,而且據說這兩年一直着力于财力發展,其心由此可見。”

  冷可情深以為然,就和自己一樣,想要出宮做自己的事兒,首先想要的不也是錢嗎?沒有錢什麼都是空談,招兵買馬,“買”用的就是錢。

  這麼說來,這個铮嚴烈倒是個人物,那麼他送這盞燈來,究竟是想表達什麼意思呢?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容卿淡淡一笑,眼底的光芒厲烈如出鞘的寶劍,“不管他铮嚴烈究竟是什麼意思,我都要讓他明白的知道,攻疆,隻配為我朝的附屬,要想翻身成王,不過是空談。”

  “霸氣!”冷可情贊歎道:“這個世子,究竟會不會來呢?”

  “他一定會來。”容卿自信笃定道:“铮嚴烈為人傲氣,他斷然不會因為京都危險就不來,再說……”

  容卿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冷可情卻嗅到了更深的含義,她眨着眼睛問道:“再說什麼?”

  她微微昂着臉,一雙漂亮的烏眉映襯着肌膚如雪,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微微卷起,那雙眼睛華光燦爛,宛如收了這水晶燈的光芒映射眼底,鼻尖上隐約有小小的汗珠,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下,紅潤的唇微微張開着,似晨間初綻的花朵。

  容卿的心神蕩了蕩,像是初春裡的剛抽出芽的嫩柳,在風中悠然一蕩,簌簌的掃過心尖,微微的癢。

  他忍不住伸出手,掠了掠她耳邊的發,順滑的發絲如綢,在指尖滑開,他的聲音微啞,情不自禁的帶了溫柔,“再說,他有非來不可的理由。”

  “是什麼?”冷可情心中好奇,追問道。

  容卿抿唇笑了笑,唇角飛揚,那雙眸子像是吸納了星空,黑沉沉中映射着光華四射,他學着她的語氣,低聲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冷可情。

  馬世強回了衙門,他滿腔的怒氣無處發洩,手中的鞭子一進衙門就沒有閑着,在手中揮來揮去,路邊的樹木花草也跟着糟了秧,枝葉花瓣落了一地,像是被一場暴風雨狠狠的吹洗過。

  許志遠跟在他的身後,一言不發,揮了揮手,那些兵丁都垂首退了下去,馬世強一路進了大廳,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氣,半晌道:“志遠,出京之前,要留下人好好的查一下,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陷害爺。”

  “大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這麼急着出京,若是此時出京的話,這京中的事務……”許志遠有些擔憂的說道。

  馬世強的眼光一閃,咬着牙說道:“方才那老閹狗的話你聽到了吧?他稍候便到,來回官印的,這京中的事務,暫時也輪不到爺來處置了。”

  “為何?”許志遠一驚,眼角的疤痕也随着跳了跳,“這麼關鍵的時刻……”

  “我何嘗不知?隻不過,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去做。”馬世強煩躁的說道,“去東南,是必行之事,十幾年前的事情被無緣無故的翻出來,還借什麼天象的說法,這簡直就是放屁!還想調閱兵部的卷宗,說來說去,不過就是想着查一查當年逑城縣的事罷了。”

  “逑城?”許志遠有些迷茫。

  “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到本官身邊,自然不知,”馬世強擺了擺手,看樣子也不想再多說,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擡眼一看,正是布公公到了,他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許志遠随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布公公快步而來,又看了看馬世強的神色,急忙轉身迎了上去,笑着拱手道:“給布公公見禮了。”

  “哪裡的話,許将軍,不必客氣,”布公公也是笑臉相迎,像是根本沒有看到坐在那裡的馬世強屁股都沒有挪動的意思,臉色沉得像是黑鍋底一樣。

  “公公,這邊請,下官這就讓人上茶。”許志遠讓了座道。

  “不必麻煩了,”布公公甩了甩手中的拂塵,“咱家這次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而來,不敢多做停留,早早辦完了差事,也好回去複命,若叫皇上等得久了,咱家可擔待不起啊。”

  許志遠笑道:“是,是,公公說得是,是志遠思慮不周了。”

  他說着,走到馬世強的身邊低聲說道:“大人,事已至此,還是早早的給了他的好,省得再落下什麼話柄。這些閹人可沒有幾個心眼好的,犯不着和這種人生氣,平白降低了您的身份。”

  馬世強也知道木已成舟,再無挽回的可能,他重重的“嗯”了一聲,指了指桌角上的官印道:“讓他拿去!”

  語氣雖然不善,總歸是達到了目的,布公公才不理會他這些,辦好了差事是頭一件重要的,他打開驗看了一下,仔細的收好,笑着拱了拱手說道:“既然如此,咱家就告辭了,馬大人,咱家就不前去相送了,祝您東南之行一切順利。”

  他說罷,也不等馬世強回應,轉身一甩拂塵快步離去。

  馬世強看着他的背影,看着原來放着官印的地方如今空落落的,心中的煩躁越發重了幾分,他的目光陰冷,似隐了殺機的猛獸,露出幾分狠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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