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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皇上下旨徹底此案,最終的結果很明顯,輕拿輕放。
以牧武侯擁有特權的貴族身份,卻隻是砍掉了一個馬夫的腦袋完事。
江龍不由思索。
難道是皇上在報被搶了女人的仇?
根本就是皇上暗中設計,摔的牧武侯半身不遂?
皇上都有意要迎蝶香夫人進皇宮了,這個牧武侯居然還敢橫插一腳,不得不說此人還真是膽大。
按理來說,隻要是被皇上給看中了,即便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入宮,那也是無人敢娶的。
隻有等到皇上歇了心思,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後,女子才能順利嫁出去。
當然,那時的女子已經是上了年齡。
不過這到和柴世榮對于牧武侯的介紹很是貼切。
仗着有點本事就自視甚高,傲氣,目中無人,不曉得自己吃幾碗幹飯!
然後被皇上……
江龍心中這般猜測着,不過也有可能是被其他人陷害的,畢竟按照柴世榮的說法,牧武侯對頭多,看其不順眼的更是大有人在。
在牧武侯還沒有功成名就之前,先動手把這個威脅給除掉。
也難怪柴世榮會惋惜,以蝶香夫人的美貌,本應該是被男人捧在手心當作寶的。
但現在她的夫君,卻是癱在床上。
江龍以前隻和蝶香夫人在杏林中見過一面,雖然覺得蝶香夫人的美貌足夠驚豔,但卻沒有認真的去關注。
現在想來,到是有些明白蝶香夫人為什麼會感歎青春不在韶光飛逝了。
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時光,卻由一個半身不遂的男人陪她一起度過。
換作誰,都會不甘心吧?
而且蝶香夫人削瘦的雙肩還要挑起牧武侯府的大梁。
紅顔薄命,命運多桀!
對于蝶香夫人,江龍突然升起一抹憐惜。
柴世榮感歎過後,再次興奮了起來。
能得蝶香夫人的名帖邀請,甚至有可能在牧武侯府留宿,一親芳澤,這太讓人激動了。
盡管這個機會不是他的。
江龍聽着柴世榮滔滔不絕的說着,有誇贊蝶香夫人的話,也有說的興起時教導他怎麼奪取蝶香夫人的心。
“走,咱們先上街買身新衣服。”
江龍對于穿着并不挑剔,而且府上給他縫制的衣衫很多,也穿不完,不過柴世榮卻是覺得他的衣衫樣式不夠新潮。
“下着大雨呢。”江龍擺手不去。
“不行,咱們今天必須得好好打扮打扮,那可是蝶香夫人!”
柴世榮硬拉着江龍的手不放,往門外邊拖,“如果你能一親蝶香夫人那等佳人的芳澤,為兄出去顯擺,也有臉面。”
“你!”江龍無語,都不知道該說柴世榮些什麼好了。
最終江龍還是被柴世榮拉着走進了雨幕之中,當然,自有夥計小厮跑上前給二人撐傘。
此時臨近中午,柴世榮拉着江龍滿大街的轉悠,給江龍買衣服。
午飯也是在外邊吃的,等二人回到印刷廠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到傍晚時分了。
房間内,柴世榮讓江龍換上了一件黑色新衫。
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又讓江龍換上一條墨綠色的。
今天逛街在柴世榮強烈的要求下,足足給江龍買了八件新衣服。
江龍換着衣服,心中無語。
這柴世榮也太熱情了。
蝶香夫人身為有夫之婦,夫君還癱在床上,自然不可能邀江龍晚上去牧武侯府做客,所以在第二天太陽升起有一竹竿高的時候,江龍騎上馬,帶着荼都與幾名護衛,緩緩的朝着牧武侯府的方向行去。
柴世榮站在印刷廠門前,滿臉的羨慕。
江龍今天身上穿的是一條帶着淺綠色花紋的白色長袍。
柴世榮說這件衣衫最配他,穿着最英俊。
因為最近身體已經康複,而且不間斷的喝着補藥,所以江龍現在的精神頭很好,氣色健康,原本五官削瘦,現在圓潤了一些,在華麗衣衫的襯映下,居然也是頗有幾分少年公子的風流倜傥,意氣風發。
昨天大雨下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時間,緩解了開春以來的旱情,現在大街上一些坑窪處,仍然積着水漬。
京城繁華的主幹道都是用大理石鋪就,到是不見髒污,被雨水沖涮的幹幹淨淨。
馬蹄輕踩在上邊,發出一陣得得的聲音。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江龍來到了牧武侯府的大門口。
下意識的擡頭仔細打量牧武侯府的門邸,給人的感覺是雖然仍不失恢弘大氣,但卻是顯的有些老舊破敗了。
門前兩隻石獅子的身體,因為長年經受風吹雨打,如今已經是有了脫皮的斑駁痕迹。
自有護衛拿着名帖上前給看門的門房觀看。
門房早就得了吩咐,恭敬的請江龍入内。
一個年齡不大的丫環帶着江龍徑直走向牧武侯府的後院。
江龍一邊走,一邊四下打量牧武侯府内的風景。
随後與景府相比較,牧武侯府就是差太遠了。
上次回府與景老夫人談話,得知景府傳承了幾百年,最早是按照王府的規制來建蓋的。
這讓江龍不解,大齊開國以來,是沒有分封異姓王的。
那麼景府怎麼會是按照王府的規制來建蓋的呢?
而且,既然是按照王府的标準來建蓋的話,那麼景家為什麼又隻是一座侯府呢?
景老夫人對此似乎也不太清楚。
江龍當時便沒有多問。
一路上,江龍想了許多,片刻後,來到了牧武侯府的後院。
一般見客,應該都是在前院的正廳。
不過牧武侯府比較特殊,家中唯一的男主人癱在病床上。
而蝶香夫人本人的名聲又是不怎麼好,那麼不管是在前院正廳見客,還是在後院見客,就是無謂了。
來到後院一處小院,蝶香夫人已經是站在小院主廳的門前等候了。
見到江龍,蝶香夫人立即輕移蓮步,帶着兩名丫環迎了上來,豔麗的臉龐上綻放着妩媚的笑容,來到近前,裣衽一禮,“景公子肯賞臉來敝府做客,牧武侯府蓬荜生輝啊!”
江龍淡淡一笑,虛扶了一把,“夫人客氣了。”
即便牧武侯府仍然是侯爺府邸,景家則是已經被奪了爵位,但江龍一點也不怯場。
“不知為何,自上次在杏林中,景公子猜透了妾身的心事,妾身就感覺和景公子有些個心意相通呢,之後苦無借口請景公子上門做客,直到景公子大才寫出兩冊話本,妾身才是厚着臉皮誠邀景公子入府一叙。”蝶香夫人擡起右手虛引,一邊邀請江龍進廳屋,一邊輕聲細語的說道。
蝶香夫人居然在江龍面前,以妾身自稱。
要知道婦人一般隻是在自己男人面前才會用這個自稱。
平日裡,有身份的婦人是不會接見男客的,見了也不會用這個自稱,沒有身份的,一般都是用我,俺等詞語。
“哈哈。”江龍突然大笑,“說及上次在杏林中,我還要感謝夫人呢。”
“是感謝妾身幫公子赢了一千兩黃金與一千兩白銀麼?”蝶香夫人噗哧一聲輕笑,刹那間,如百花齊放。
即便江龍心智堅定,也是看的不由一呆。
“景公子不會隻是嘴上說說就當作感謝了吧?這次來妾身府上做客,帶了什麼值錢的禮物麼?若是禮太輕,妾身這裡可是不依的。”說到最後,蝶香夫人還嬌俏的扭了扭細腰。
“做為一個大美女,不能張口閉口的談錢,不然是會減分的。”江龍聳肩攤手。
“減分?”蝶香夫人不解的眨眼。
“男人評價女子的容貌,誰更美一些,會根據女子的五官,身材,膚色,修養等來打一個分數。”在蝶香夫人這等佳人面前,江龍一點也不會發怵,侃侃而談。
蝶香夫人聞言就是一臉嬌羞,不過顯然沒有動怒,“公子也太……居然在妾身面前說這些!”
“哈哈,難道夫人你就不好奇自己可以得多少分麼?”
“那,那依景公子來看,妾身能得多少分呢?”蝶香夫人猶豫了一下,終是忍不住心頭的好奇,開口詢問。
“滿分一百的話,夫人能得……”江龍說到這裡,話鋒一轉,“我暫且不告訴你。”
笑着,就是跨過了客廳的門檻。
“讨厭!”被挑起興趣的蝶香夫人愠色的跺了跺小腳,才擡腿跟上。
走進客廳坐下,蝶香夫人讓丫環端上茶水,突然一聲輕歎,“妾身又何嘗不知道張嘴閉嘴的談錢,太勢力,有失風度?但無奈俗事纏身,府中上上下下幾十口子人,要穿衣,要吃飯……花錢的地方多,妾身不這般的話,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府上的仆從餓死?”
江龍聞言,隻是一聲輕笑。
見江龍神色平淡的端着茶喝,并不接口,蝶香夫人不由氣悶。
眼前這個少年,定力還真是不錯。
居然在自己的面前,還能拿的這般穩。
以往别的男人面對她時,不管事情辦不辦的成,但臉上總是會或多或少的流露神魂颠倒的樣子。
接下來蝶香夫人又是用言語試探,甚至還抛媚眼,暗中挑逗。
但江龍都是穩穩的坐在那裡。
蝶香夫人無奈,長吸一口氣後,說出了這次邀江龍來府中的目的,“聽聞景公子與成國公府聯手,賣話本的生意很不錯啊,滿京城,不管是貴族府邸内還是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有議論灰太狼與西遊釋厄傳這兩個故事的聲音,不知道妾身能不能插一腳,賺個胭脂水粉錢?”
江龍放下手中的茶杯,果然不出他所料。
隻有柴世榮才會在接到請帖後,滿腦子被想要一親蝶香夫人芳澤的**給占滿。
印刷廠那邊,江龍是不會再分出利益給别人的。
即便他有些感歎蝶香夫人的命運多桀。
而且印刷廠除了出書賺錢之外,江龍還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