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媛依紅着臉,幾不可聞地回答說:“我不是不想跟你歡好,是真的怕吵醒雪兒,被雪兒看到。”
李缙聽蔣媛依這麼說,便又去解她的中衣了:“我動作輕些,你也忍耐着一點,不吵醒她不就好了。”
蔣媛依也沒有堅定地一直拒絕下去,其實她也是有些想要的,一方面是想坐實她和李缙的關系,另外一方面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了,是人就有生理需求,不分男女,她久曠之下也懷念起了幾年前她曾和李缙在床上度過的某些時光:“随便你吧。”
李缙見蔣媛依‘屈從’了,有些小得意,調戲蔣媛依說:“這就對了,其實你也想要吧,這麼久沒跟我那啥了,你是不是十分難捱啊?”
“……”蔣媛依嬌羞無限地把頭撇向了一邊,沒有回答李缙的這個問題,若是回答了,說她想要,豈不是太Y蕩了。
李缙俯下身子,湊到蔣媛依的耳畔,輕聲逼迫蔣媛依說:“回答我的問話,說你難捱,說你想要。”
“……”
“難道你不難捱,不想要?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回去我那邊睡覺了?”
“别…我…我難捱,我想要…”
“我知道,身體是最誠實的,不會騙人,你瞧你下面都濕成什麼樣子了。”
“……”
“既然你已經做好迎接我的準備了,那我就直接來喽!”
“啊…”
轉天。
李缙早上起來,回自己房間整理了一下行裝,之後把客棧退了,領着他這邊的人,和已安排完所有事情,包括通知暗地裡那些錦衣衛收工的陸松彙合,一起回了京城。
回京的時候,走的更慢了,因為馬車裡坐了個禁不起颠簸的小孩子,相當于是遠足踏青了吧,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七、八天才回到京城。
回到了京城以後,李缙還是讓蔣媛依和鄧文重,外加忽然冒出來的雪兒,住在了自家,但長久住下去肯定是不方便,所以他給了蔣媛依幾萬兩銀票,又拜托鄧文重,讓鄧文重幫着蔣媛依買宅子去了,本來鄧文重回來以後是打算馬上回南京的,至于還會不會再來京城,那就要看他和家人商量的結果了,但因為李缙的拜托耽擱了下來。
李缙這次去永平府,連去帶回,差不多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所以他回來的時候,大明國家歌舞團組織舉辦的選秀活動,即‘大明達人秀’已經結束了,這次的達人秀,選出了不少擁有各種高超技藝的達人,這些達人大多數都跟大明國家歌舞團簽了經紀約,加入了大明國家歌舞團,成為了大明國家歌舞團的一分子,因為待遇太過優厚了,由于這些會五花八門技藝的達人的加入,大明國家歌舞團也變成了一個雜藝團,這雜藝團演出的節目比單純的歌舞團要豐富一些,豐富當然要比單調好,若演出的一直是歌舞,形式就過太單一了,中間穿插個什麼雜技、魔術和絕活,也是十分不錯的。
李缙回京後的第二天,拿着他從趙希愛賣給他的電腦裡剽竊來的一部分金曲,去大明國家歌舞團的駐地轉了一圈,把歌曲都交給了與大部分人一樣也住進了歌舞團的卓佳華,讓她或改,或重寫歌詞,再分發給人練習,以便演出時演唱,大明國家歌舞團目前還尚未開始接商演活動,因為現下比較亂,一切還沒有準備就緒。
李缙去歌舞團,當然要到夏溪、劉京香和王美莎她們三個人的屋中膩味一會兒,膩歪完了,下午的時候,他去了位置在XX坊X牌X鋪的仁心堂藥鋪,也就是歸海香溪的家裡。
這仁心堂在x鋪的一條街上,是家不大不小,中等規模的藥鋪,即出售中藥的店鋪,這類店鋪多按藥方抓藥,另外配有坐堂大夫,兼為人看病。
李缙到了地方,瞧了瞧這仁心堂,見還在正常營業,便進了鋪子,一到其内,他看到偌大的藥鋪裡,除了有一個女子坐在櫃台内看店以外,連個夥計都沒有,再無其他人了。
那個看店的女子,年紀也沒有多大,大概在二十五、六歲左右,姿色中等偏上,她看到李缙進門來,立即站了起來:“客官,你是想要抓藥嗎?”
李缙say了聲sorry:“抱歉,我不是來抓藥的,而是來找人的,敢問大姐你可認識歸海香溪?”
那個看店的女子警惕地又認真瞧了瞧李缙:“你找我小姑做什麼?”
李缙恍然說:“原來你是她嫂子啊,那你可能聽她說起過我,我是商部的李缙,找她有事要說,她若是在家的話,勞煩你去喊她一聲,她若不在,等她回來,你告訴她我來過了,讓她明天…”
歸海香溪的嫂子在李缙話還沒有說完之時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她在家,李大人你在這裡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叫她!”
歸海香溪的嫂子話一說完就急匆匆地奔向了後門,繼而去了後邊的院子,看這情形,她顯然是知道李缙是她那被關進了刑部大牢,秋後便要問斬的丈夫的大救星。
之後沒過多長時間,歸海香溪的嫂子就把歸海香溪給叫來了,歸海香溪一見到李缙,直接問說:“李大人,你可是考慮好了,要不要跟我合作,來給我一個答複的?”
李缙點頭說:“正是,我決定跟你合作了。”
“你弄清楚我研制的那藥的價值了?”
“弄清楚了。”
“怎麼弄清楚的啊?”
“這個你就别管了,總之我要跟你合作就是了,你不是也希望如此嗎,所以無須多問,隻要結果是你想要的不就好了。”
“……”
“這店裡怎麼這麼冷清啊,是人們聽說你兄長醫死了人,都不敢來看病抓藥了嗎?”
“嗯,甚至連夥計都跑光了。”
“你兄長是你們這家藥鋪的坐堂大夫嗎?”
“對,我父親過世以後,他就當了坐堂大夫,如今已有四、五年了,從未給人診錯過病,要不是我,他現在還會好好的,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