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九章 :何人出使趙國

  聽完田建的言論,田法章并沒有着急下結論,作為一個君王,兼聽則明,偏信則暗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安平君,建兒所言計策是否可行。”田法章問道。他的心裡捏成一股繩,這是太子樹立威信的第一步。

  如今要說齊國誰人對軍事了如指掌,那肯定就是安平君田單了。

  田單激動不已,起身拜道:“太子所言可行矣!”

  田單話一說完,話風一轉,道:“不過此計若要實施,則必須要趙國答應此事,遵從太子所言計策,那麼需要找一善辯之人作為我齊國使者,所以微臣谏言,中大夫貂勃可往趙國一行,與惠文太後及趙王商議出兵一事。”

  貂勃是齊國現今為數不多的能言善辯之士,當年田單奉立田法章為齊王,但田法章聽從九個寵臣的讒言,對掌握兵權的田單深以為戒。貂勃從楚國回到了齊國,齊襄王(田法章)設宴款待他,當酒興正濃時,齊襄王大聲叫道:“去叫丞相田單也來。”

  貂勃當即離開坐席,行大禮參拜,然後嚴肅地說:“大王怎麼說出這種亡國的話來啊?”

  齊襄王莫名其妙地問:“我怎麼說亡國話了?

  貂勃問道:“大王跟周文王相比,怎麼樣呢?”

  齊襄王搖搖頭說:“我不如。”

  貂勃說:“我就知道您不如!那末,您跟齊桓公比又怎麼樣呢?”

  齊襄王回答:“我也不如。”

  貂勃說:“我當然知道您不如!周文王得到了呂尚,尊他為太公;齊桓公得到了管夷吾,尊他為仲父。大王得到了安平君,為何叫他的名字‘單’,從開天辟地,有人類以來,做臣子的功勞,誰能勝過安平君呢?可是,大王竟然叫他的名字‘單’。大王說出這種亡國的話來啊?而且當初大王不能保住自己的國家,燕人出兵侵犯齊國,您逃到城陽山中,安平君憑着區區即墨的三裡之城,五裡之郭,帶領着七千疲憊的士卒,俘獲了燕将司馬,收複了千裡的失地,這都是安平君的功勞。在那時,如果他挾持在城陽的襄王,而自立為王,諸侯也不能阻止他。可是,安平君完全從道義出發,認為不能這樣做,所以修築棧道,從城陽山中迎接了大王和王後,您這才能返回國都,治理國家。國家已經安定,您卻直呼安平君的名字‘單’,就是小孩子也不會這樣做的。大王還不趕快殺掉這九人,向安平君道歉。不然的話,國家前途就危險了。”

  齊襄王猛然醒悟,于是當即下令殺掉了那九個寵臣,把他們的全家驅逐出境,并将夜邑封給了安平君。

  田法章聽後心頭一松,大笑道:“就依安平君所言,貂卿可随趙使一同回趙國,共商大計。”

  貂勃聞言,拜道:“臣願聽從我王法旨。”

  “中大夫此行,可否帶上一人,作為副使。”田建問道。

  貂勃驚訝道:“敢問太子是何人,需要太子親自舉薦。”

  田建道:“此人姓毛名遂,趙國代郡人,現今為我府下的舍人(客卿)。”

  貂勃聞言也不敢輕易拒絕田建的意思,畢竟田建就是未來的齊國大王,而且今天田建的表現也讓貂勃刮目相看。

  于是貂勃對田建一拜,随後再向田法章一拜,道:“副使之事,微臣不可擅自作主,還請我王派遣。”

  田法章聞言點了點頭,道:“就依建兒所言,讓這個叫毛遂為此次副使!”

  “父王,這時可以再宣趙使進來了。”田建笑道。

  田法章聞言,對身後宦官道:“宣趙使進殿。”

  宦官随後拉唱道:“宣趙使進殿。”

  随着殿堂大門的慢慢打開,中午溫暖的陽光也進來了,與陽光一同進來的還有滿臉擔憂的趙使。

  趙使進來直拜道:“還請齊王憐憫,我趙國現今正遭受秦國攻伐,母國危如累卵,還請齊王速速派兵救趙。”

  田法章聞言,不緊不慢道:“趙使莫非聽不懂寡人的意思,若趙國以長安君為質,我齊國當可速速發兵救趙。”

  趙使聞言一臉凄容,道:“先王後素來疼愛幼子長安君,以長安君為質,此事難矣!”

  田法章聽後臉色微微一紅,似乎是不好意思,道:“若要我齊國出兵,可,高唐必須割予我齊國或長安君來齊國為質,二者一者可得,寡人即應趙王之求。寡人之意,以中大夫貂勃為齊使,出使貴國,若事成,我齊國在趙國邊境的十萬大軍立刻即可西行,救趙。”

  趙使見田法章似乎不會再談下去,隻得歎了一口氣道:“外臣謹尊齊王懿旨。”

  田建聽後心裡一笑,裝做悲哀對趙使道:“本宮本欲全甥舅之好,可是家事不同國事,昔年齊僖公欲伐紀,以報八世之仇,然齊國姻親魯國魯莊公卻出兵相助于紀國,此之謂,姻親雖重,不舍道義。如今秦雖未得之道義,然而我齊國百姓婦衆而男寡,不能舍棄人倫大義來全就我等私心。”

  (這裡的八世之仇于上文的九世之仇一樣,齊襄公諸兒是齊僖公的兒子,齊僖公臨終的時候對他的兒子齊襄公諸兒說道:“紀吾世仇也,能滅紀者,方為孝子,汝今嗣位,當以此為第一件事。不能抱此仇者,勿入吾廟。”另提一句,紀國也是魯國的姻親,不過齊僖公的女兒文姜是魯莊公的夫人,比紀國更親,當今戰國也是一樣,誰的王室裡面沒有一點其他諸國王室血脈,就像歐洲一般,可能丹麥親王還要叫伊麗莎白姑媽。此為笑談,不可當真)

  趙國使者聞言,掩袖泣道:“多謝太子一番肺腑,外臣多謝了。”說完深深一拜。

  田建聞言,歎道:“我齊國現今國力未曾恢複,府庫空虛,百姓民薄。可憐趙國了。”

  趙使嗚嗚之聲不斷,一方面是為自己的仕途,一方面也是感于太子建這番厚道。

  “外臣即日便于中大夫出發,與我王共商出兵大事。”趙使擦了擦眼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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