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十章 :送别毛遂

  臨淄城外,現在正當正午時分,微風輕輕吹動,陽光的溫煦輕柔的撒落在城外一處車隊之上。

  車隊之上彩旗飛舞,上面繪飾者各色圖案,在其中一輛青銅馬車之上。

  毛遂穿着一襲白衣,樣子儒雅,臉上帶着不舍之情。

  田建手拉着毛遂,道:“先生此去趙國為使,言辭交鋒,必定勞累不堪,還望先生保重。”

  毛遂一拜道:“遂此去出使,必定說服趙王,共同伐燕,以謝太子識人之恩。無田甫田,維莠驕驕。無思遠人,勞心忉忉。

  無田甫田,維莠桀桀。無思遠人,勞心怛怛。

  。未幾見兮,突而弁兮。遂此行日久,還望太子勿為臣擔心,齊國積弊日久,需要殿下苦苦耕耘啊。”

  (詩出《詩經.齊風》意思是不要勉為其難耕作大塊田,白白地撂荒雜草叢生蔓延。不要苦苦思念那遠行的人,白白地為他勞心又費精神。

  沒有力氣不要耕作大塊田,長不起苗來雜草叢生蔓延。不要苦苦思念那遠行的人,白白地為他勞心又費精神。)

  田建道:“多謝先生挂念本宮,先生不在,本宮必定會等先生回來之時,見到一個不一樣的齊國。”

  “太子,我等該出發了。”貂勃道。

  “勞煩中大夫費心,趙國之行,中大夫成功回來之時,本宮必向父皇表功,上大夫之位,必屬中大夫莫屬。”田建向貂勃保證道。

  貂勃聞言,對田建一笑,道:“臣等回來之時,必定說服趙王,上大夫之爵,臣願受之。”

  說完,車隊開始行走了,滾滾的車輪聲掩蓋了車隊上的密密細語。

  田建向着遠遠行駛的車隊,深深一拜,未曾起身。

  直到車隊走了之後,小艾見到自己太子這般,驚訝問道:“殿下,貂大夫他們已經走了,你這又是何苦呢?”

  田建聞言,起身道:“小丫頭你不明白,這一次對我齊國有多麼重要,此事若成,則我齊國重複往日輝煌也是大有可為。”

  小艾搖了搖頭,淺淺一笑,露出好看的兩個酒窩,道:“國家大事是你們大丈夫該考慮的,奴婢此等女子有何想的。”

  田建聞言,輕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摸了摸小艾的頭,道:“國若亡,不管男子與女子都要遭受到非人的待遇。周幽王的時候,因為申侯串通西戎攻破鎬京,國母褒姒慘為戎狄所淫樂,你可以想到當年臨淄城破,那般凄慘日子嗎?”

  (周幽王欲廢嫡子宜臼(就四聲)改立褒姒的兒子伯服為東宮,申侯聞言請柬道:“昔桀寵妹喜以亡夏,纣寵妲己以亡商,王今寵信褒妃,廢嫡立庶,既乖(違背)夫婦之義,又傷父子之情。桀纣之事,複見于今,夏商之禍,不在異日。望吾王收回亂命,庶可免亡國之殃也。”申侯沒有料想到周幽王竟然貶申侯為伯,派人讨伐,不料申侯自以為不敵王師,于是派人求救西戎,于是西戎和申侯的軍隊就攻破王城,殺死周幽王,戎主見到褒姒貌美,收到帳下,日夜淫樂。後來申侯擁立宜臼繼位,是為平王,開始了東周的曆史,周室從此衰落。)

  小艾聽說之後,眼裡含淚,道:“殿下所言,奴婢全知,當年臨淄城破之時,奴婢父親作為守城士兵,城破之日就被燕兵殺害了,我母親常常提起此事,無不咬牙切齒,欲啖燕人之肉。”

  田建聞言,歎了一口氣道:“這是我王室簽百姓的,來日,我齊軍必定踏破薊城,生虜燕王烹殺之。”

  田建在說出烹殺燕王之時,小艾眼睛亮了一下,道:“奴婢相信殿下,殿下是位賢君,我等齊人之仇必定可在殿下手中報之。”

  田建聞言,笑着摸了摸小艾的頭,心裡滿是堅定。

  道:“回宮。”

  不久之後,田建就回到了宮城。

  一處偏殿之上,田法章正在批閱奏章,可是突然一陣咳嗽從他嘴裡咳出,身邊的宦官見到田法章如此咳嗽,急忙拿出一塊錦帕。

  田法章感覺到從自己的喉嚨中吐出一塊異物,頓時兇氣順暢,那名宦官從田法章手裡接過手帕之後,竟然瞪大了眼睛,眼裡滿是驚愕。

  “怎麼了?”田法章不耐煩道。

  “王上,血。”宦官突然跪下道。

  “血?”田法章向手帕看了一眼,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眼花,血淋淋的手帕像是最可怕的催命符,盡管是齊國王上也不免俗。

  好一會田法章才回醒了過來。

  突然,門外侍衛喊道:“王上,太子求見。”

  田法章臉色不變,對跪下的宦官道:“你若是敢膽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那麼你頭上的腦袋可就不一定安在頭上。”

  那名宦官聞言,連忙磕頭道:“臣明白,絕不告訴二人。”

  “太子來了,你知道該怎麼做嗎?”田法章道。

  宦官連道:“臣懂。”

  “好了,起來吧!”田法章道。

  田法章略微整了一下儀态,喊道:“宣太子進來。”

  田建聞言,直步走了進來,拜道:“建兒拜見父王。”

  田法章稍稍擡起頭,用眼睛看了一眼太子,然後繼續批閱奏章,不緊不慢道:“王兒所來何事。”

  田建看了一眼田法章,道:“建兒欲效仿孟嘗君。”

  “哦,何事?”田法章放下奏章,驚訝道。

  孟嘗君田文是田法章的王叔,也是齊愍王田地的親生兄弟,不過他們之間并沒有很好的關系,五國伐齊就是田文糾結五國兵馬的,可以說孟嘗君比汪精衛更甚,簡直是齊奸。

  田建一拜道:“孩兒欲學孟嘗君,養士三千,孟嘗君昔日設客舍三等,上等曰代舍,中等曰幸舍,下等曰傳舍。孩兒欲設三等之才,一等曰全才,有就世經緯之能,得之可興一國,亡一國,如商鞅,吳起,孫膑之大才,二等曰偏才,有軍事,政事之才,能率師相伐,或向蘇秦張儀一般,一言而諸侯懼,三曰小才,有個人之悍勇,百裡穿楊,或如豫讓,專諸之高義,舍小而全家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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