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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8章拉幫結夥

亂入南宋 冷氏子興 2520 2024-01-31 01:11

  “老曹,請他進來。”老婦雖然不知道李伯言過來所謂何事,但是最近這位敗家子,可是鬧得滿城風雨,連她這樣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人,都聽聞了些風聲。

  瞎眼老頭點了點頭,轉身去迎人。陳百川站在老婦邊上,說道:“奶奶,見他做甚?這人昨夜還得孫兒差點多掏不少錢,分明就是個壞胚!”

  老婦人擡眼一觑,淡淡道:“今早秦武人将昨夜的事情都與我說了,當中定是有蹊跷。不過我曉得的一點,昨夜如若不是這厮,死的最慘的,就是你了。”

  陳百川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老祖宗是不是糊塗了,這事情還能賴到他?

  李伯言跟着一瘸一拐的老曹,在陳家的府上東張西望着。不愧是将門之家,連個老仆役都是滿身是傷,一看就是從戰場傷退的老卒。

  “老夫人,人帶來了。”

  李伯言擡頭,見到白發蒼蒼的老妪,便行了個晚輩禮,道:“早就聽說陳家有根定海神針,今日見到老夫人鶴發童顔,果然是真的。”

  陳氏微笑道:“坐吧。汝家雖和吾家沒什麼交集,但是昨夜之事,老身還得謝過你。”

  “老夫人客氣了,這裡有些上好的參茸,滋補延壽佳品,望老夫人收下。至于昨晚的事……”李伯言笑着看向邊上一臉警惕的陳百川,“倒是不足挂齒。”

  “李伯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昨夜要不是你擡杠,季昀早就拿下花魁了,哪裡來這麼多幺蛾子。”

  李伯言微笑道:“你若是這麼想,那就這樣吧。”他也懶得解釋,今日他過來,本就不是為了此事。

  陳氏說道:“聽秦武人說,昨夜何餘慶找過你,說是若有需要,定會鼎力相助沒錯吧。”

  陳百川點頭道:“是啊。何家二公子可比這厮仗義多了。昨夜若不是楚家庶子跟何家二公子合力助孫兒,想必這厮還要搞事情。”

  “前些日子,我光在勾銀賭坊,便赢了五千貫。若是我想捧紅個花魁,你覺得就憑你們仨的那幾百貫錢,能和我較量?順便說一句,楚明哲的錢,是我給的。”

  “什麼?楚明哲的錢是你出的?你這是玩什麼把戲?”

  李伯言笑道:“楚明哲的花票是我讓出的,但是之前記在我名下的那些個花票,另有其人,這麼說,你明白了?”

  陳百川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他就記着昨夜是何楚兩人鼎力相助,哪裡想過,看似熱鬧戲谑的敗家場面,暗地裡藏着這麼多彎彎繞。

  見到陳百川不說話,一直聽着的陳氏便道:“平安,你還真的得要謝謝伯言了。伯言若是像你一樣莽撞,昨夜跟你針鋒相對,你想一想,鹬蚌相争,最後誰得利?”

  “老祖宗的意思,是紅袖招的秦大家?”

  陳氏歎氣道:“何家當初要買下白樓,我沒答應。昨夜若是伯言跟你作對,你想想,何餘慶若是出手,這欠下的銀錢,我們家拿什麼償還?”

  “白樓?”

  李伯言見到陳百川一臉錯愕的樣子,這白癡被人拿槍使,總算是明白過來了,便道:“不光如此,若是我上了頭,順着何餘慶設的局走,去争這個臉面,你我二人都是損失慘重,而何餘慶,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不過昨夜,損失慘重的,倒成了他,也算是自作自受。”

  陳百川問道:“既然楚明哲的錢都是你掏的,豈不是你虧得也一樣多?明知道是何餘慶設局,你為何還要讓楚明哲跟?”

  李伯言微笑道:“這便是我過來的緣由了。”

  陳氏喝了口茶,“既然這樣,伯言有話不妨直說。”

  “在下此行過來,目的便是合作。”

  “合作?”

  “合作?”

  李伯言點頭道:“沒錯,真是合作。據在下所知,如今府上的開銷,都是靠着永州營當初陳将軍的舊部資助,而無其餘來源,所以在下是來求合作的。”

  陳氏呵呵一笑,道:“怎麼個合作法?據老身所知,李家的家業,比之當初也縮水了一半,光靠些租子,應該不需要什麼合作吧?”

  “瞞不過您的法眼,這是在下的誠意,您過過目。”

  陳氏搖頭,說道:“我不識字。百川,你看看,說與我聽吧。”

  陳百川狐疑地接過李伯言遞來的紙,掃了一眼,露出不屑之色,道:“老祖宗,他想租借白樓。租金每年一千貫。一千貫!!??”

  陳百川開始還不以為意,當看到一千貫這數字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這價碼,也太高了吧!

  陳氏盯着李伯言,也不忙着是否租借,而是問道:“你租白樓做甚?”

  李伯言笑道:“自然是商用,當鋪子。”

  “一年的租金一千貫,賣什麼東西,能夠收得回這麼大的租金?”

  李伯言笑道:“這個老夫人就不必多問了。一年一千貫,分文不少,即便是在下做賠本買賣,租金照樣給,您考慮一下。在下知道,何家一直對白樓有想法,老夫人若是将白樓以高價租借給李家,也能斷了何家的念想,将來陳公子出門在外,也少受些陰謀詭計。”

  陳百川眉頭一挑,道:“這事用不着你操心。”不過說實在的,面對如此高的租金,陳百川心裡也是很想促成這門生意的。陳家乃将門世家,除了他爹那些舊部肯替他買賬,估計沒人會幫這樣一個家道中落的家門之家。

  李伯言見一老一小還猶豫不決的樣子,便說道:“白樓在月波湖,也搬不走。李家紮根永州,還有如此多的田地,老夫人莫不是還怕在下設騙局?永州營這麼多陳将軍的舊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是?”

  陳氏點頭道:“昨夜之事,老身也欠你一個人情,若不是替平安擋這一刀,估計今朝這白樓已經是姓何了。租用倒是可行,就按着契約上的,租期五年,訂金兩千貫。”

  李伯言笑道:“既然老夫人跟公子沒什麼意見,就在這上邊簽字畫押,合作的事情算是達成了。”

  雙方簽字畫押之後,李伯言便将契約收入袖中,“訂金明日便送到府上。”

  陳氏臉上皺紋舒展了不少,道:“既然都已經簽了,大郎可否告訴老身,這白樓租來做什麼生意?老身在永州活一輩子了,還不曉得什麼生意,能賺這麼多錢。”

  李伯言笑道:“自然是什麼賺錢,做什麼。”

  其實白樓一年能不能賺這麼多錢,李伯言并不在乎。

  味精一旦打開銷路,将是一筆恐怖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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