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不太好,可為了安全,李治還是接受了唐舟的點子。
兩人這樣商量好後,便扮作富商,去了王二麻子開的一家名叫王侯将相的青樓。
聽這王侯将相的名字,便知這家青樓十分氣派。
而事實也的确如此。
整個淮州城,最氣派的青樓就是這家王侯将相了,這裡的美女都是淮州城最漂亮的風塵女子,來這裡的客人,也都是非富即貴。
如果你錢不多,最好不要來這裡,不然會被人看不起的。
唐舟和李治兩人都有經過一番喬裝打扮,與原來摸樣相差很大,進得這裡之後,倒也沒有被什麼人認出來。
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夜色已晚,若是其他地方,隻怕已經開始宵禁,但王侯将相這裡是沒有宵禁的。
王二麻子跟羅古關系好,為了賺錢,整個王侯将相都是不眠不休的。
兩人進得王侯将相,立馬有一名中年婦人迎了上來。
“喲,兩位客官看着面生啊,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吧?”
李治很有點不适應這裡女人說話的口氣,總帶着一股挑逗的味道,他很受不了,唐舟卻是無所謂,哈哈一笑:“我們兩人來淮州經商,聽聞你們這裡的姑娘最正了,所以就想來見識見識。”
唐舟說的江南口音,那婦人更不疑心,道:“兩位客官可算是來對了,整個淮州城啊,就數我們這王侯将相的姑娘最是漂亮,而且各種各樣的都有,不知兩位是想要文的,還是想要武的啊?”
唐舟一愣,問道:“這文的武的,可有什麼講究?”
中年婦人嘻嘻一笑:“自然是有講究的,這文的嘛,就是我們姑娘賣藝不賣身,可與公子彈琴,可與公子聊詩詞歌賦,一切雅事,皆可,這武的嘛,當然就稍顯刺激一點了,兩位公子懂的。”
婦人說完,唐舟頓時喜笑眉開,道:“了解,了解,那不知可有能文能武的?”
“喲,公子還是性情中人啊,有,當然有,來了我們王侯将相,就沒有不能讓兩位滿意的姑娘,兩位公子想要什麼樣的,說出來,我給你們安排。”
唐舟一聽這個,越發的歡喜起來,道:“我們兩人嘛,想玩點刺激的,你找個能文能武的,又很能放得開的,陪我們兩人耍兩天,怎麼樣?”
唐舟說的時候,表情略顯猥瑣,旁邊的李治卻是臉頰微紅,覺得十分臊得慌,那中年婦人一聽這個,神色頓時就變了起來。
要說兩個女人侍候一個男人事情,這是屢見不鮮的,可一個女人侍候兩個男人,那就少見了,就她這樣在王侯将相待了很多年的人,也很少見。
她上下又打量了一番唐舟和李治,她很懷疑這兩個男人是沒有錢,所以才想着找一個姑娘來玩,這樣省錢嘛。
唐舟見到婦人的眼神,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嘴角露出淡笑,接着從身上掏出幾錠金子,道:“錢不是問題,我們兩人就想玩點刺激的,不知這些夠嗎?”
大唐的時候,金子并不是流通貨币,但卻是最值錢的貨币,幾錠金子,值千餘貫錢了,那有不夠的道理?
婦人見唐舟出手這般闊綽,立馬抛棄了之前的想法,笑着把錢抱進了懷裡,道:“好說,好說,一看公子就是不差錢的人,這點事情,包在我身上了,公子請去上房稍等,姑娘我立馬給你領去。”
唐舟颔首,道:“兩天時間,我們兩人不希望被人打擾,你是知道的,那種情況,讓人發現了怪難為情的,明白嗎?”
“明白,明白,公子放心便是。”
婦人态度轉變之快,令人咂舌,李治撇了撇嘴,心想,錢果然是萬能的。
婦人離去,唐舟和李治兩人進了樓上一間閨房,閨房不小,裡面一應設施都十分的齊全,想來是那婦人見唐舟出手闊綽,知道是貴賓,所以才給了他們這麼一間房。
兩人進去之後,李治道:“唐愛……唐兄啊,我的臉都快被你給丢盡了。”
為了掩人耳目,兩人現在肯定不能以君臣相稱了。
唐舟苦笑,道:“您就忍忍吧,我估計也就兩天的時間。”
李治聳聳肩,也隻能忍忍了。
卻說中年婦人離開之後,立馬就去詢問自己這裡的姑娘,看誰願意去那兩人的房間待上兩天。
這裡的姑娘一聽竟然有這麼變态的人,頓時臉色發紫,都不太情願。
本來,服侍一人,她們去也就去了,可兩個人,指不定他們怎麼折磨她們呢,雖說是低賤女子,可也不想被人肆意的****吧。
沒有人願意,中年婦人那裡肯願,她今天算是遇到了大主顧,肯定是要服侍好的,她掃了一圈,最終将目光停在了一名身材略顯豐滿,長的十分妖娆的女子,道:“小昙,你去。”
“啊,媽媽,使不得啊,我那裡受得了他們……”
“别廢話,你就這身闆,肯定受得了,兩天之後,我給你加錢,保證不讓你吃虧便是了,你要不去,小心我這裡的規矩侍候……”
被中年婦人這般威脅着,小昙那裡還敢聲張,就算再不情願,可還是去了。
中年婦人領着小昙來到了唐舟和李治的房間,然後笑道:“兩位公子,這是我們王侯将相裡數一數二的姑娘,名叫小昙,能文能武,兩位慢慢玩,我就先告辭了。”
婦人說着離開,将門順帶着給關上了,小昙站在屋裡,突然有點尴尬,數一數二的姑娘,她肯定不是的,婦人這麼說,隻是為了給她哄擡身價罷了。
可再哄擡身價,想到眼前的兩個男人有那種癖好,她還是渾身覺得不自在,小昙站在房間裡有點尴尬,李治比她還要尴尬。
李治什麼身份,何時在其他男人面前這樣過,所以就算小昙來了,李治坐在一旁,隻是不言不語,唐舟本來想讓李治給說幾句,可他見李治不開口,心下略沉,為了避免穿幫,他立馬笑着向小昙走了來。
唐舟的笑如同春風般和煦,可此時在小昙看來,卻如同魔鬼的低吼,她竟然第一次這麼害怕一個男人,她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就差奪門而出了。
“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了,哎呀,他該不會撲上來吧……”小昙心裡很緊張,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