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罰也罰過了,要讨好也讨好過了,幽君他還想對我做什麼?
畢竟這裡是天庭,畢竟我是曦皇,在幽君的命令下去了之後,被幽君叫過來的天兵,一時間也并不敢上來抓我。
“為什麼要抓我?”我擡臉問幽君,眼神毫無感情。
幽君見我這會問他了,也毫不忌諱的回到我:“因為你不怕我,我要關到你怕,關到你自然老實。”
“那要是我不去呢?”我反問幽君。
而幽君這會卻是對我一陣冷笑,伸手往旁邊的一個兵将的脖子裡猛地一抓,一大股精魄瞬間被幽君從這兵将裡的腦袋裡吸了出來,兵将瞬間灰飛煙滅。
“你要是不去,我就一個個的殺死這些神仙,殺到你去為止。”
幽君這個動作,立馬就把我周圍的将士給吓呆了,慌忙的護住我往後退,而我也沒想到,這次回來,幽君就連殺天上仙兵都如此明目張膽!
“怎麼了,難道你要用這天庭裡所有的仙兵的命,換你自己的任性嗎?”幽君又笑着問了我一句,并且在說着這話的時候,兩隻手一齊用功,将我身邊的兩個仙兵又向着他的手裡抓了過去!
當幽君又要吸食他們精氣的時候,我趕緊的對他喊了一聲:“慢着。”
我的話音剛落,幽君握住這兩個吓得臉色發白的仙兵的手松了下來。
“我去。”
幽君将兩個仙兵丢在了地上,而我十分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讓我身邊的天兵拷着,跟着他們一起進了天牢。
現在幽君的性格,真是越來越捉摸不透,如果讓他再這麼呆在天庭的話,恐怕這個天庭,早晚都會被他給毀了。
在我進了天牢之後,礙于我的身份,和威信,所有獄吏都不敢過來綁我對我行刑,但是如果不按照幽君的命令做的話,這些獄吏,就會比我都先死。
不過就在這些獄吏都為難的時候,一個獄吏自告奮勇的過來将我綁在了刑柱上,跟我說以後就由他負責對我行刑。
這獄吏的膽識還不錯啊!我一時有些驚訝,不過當我低頭看着他的時候,倒是覺得他這臉有點眼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那天我和柳烈雲打架的時候,我為他擋劍救過他一命的獄吏,不過看着這獄吏的這張臉,倒是又讓我想起在凡間的時候,開車把我送到長白山的那個陌生男人,那個陌生男人也說我救過他一命,這兩人,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不過我想了想,應該不可能,這個獄吏是天界神兵,天上神兵沒有經過批準,是不允許下凡的,況且,這麼個小仙兒,他都還沒有下界的資格。
我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想,在這個獄吏用鞭子抽我的時候,那股打在我身上的痛,我是感覺的到的,但是在這股痛楚之下,給我更大刺激的,是我體内正在不斷新增的力量,這股力量,讓我原本都開始瘦弱的身體,都變的豐滿了起來,就像是幽君喝了我的血一般,不僅使我身體變得輕盈,還讓我皮膚也變得的細膩,就連我頭上頂着的一頭長發,就算四天都沒洗了,卻越來越柔順,那獄吏打在我身上的皮鞭,我現在也感覺不到半絲的疼痛了,之前被打出來的傷口,現在也能很快的自我愈合。
如果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靠我自己,我是不可能會發生這種變化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柳龍庭給我辦得那個年祭,他給我收集了無數信仰,并且我現在一直都在想,在幽君帶走我的時候,他最後對我晃手,是什麼意思?
他不可能是在跟我說再見,于是我就學着他的模樣,也晃了晃我的手腕,不過在我擡手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原本一直都纏在我手腕上的發絲,現在竟然不見了!
一時間我都懷疑是我眼花看錯了,這怎麼可能會不見了呢,就連我體内的造物鼎,都沒辦法将幽君的這個咒給解開,還會有什麼力量能解開的?
不過當我揉了揉眼睛在看的時候,發現我手上的這個毒咒,确實是沒了,我還怕是我看走眼,又叫來給我行刑的那個獄吏過來幫我看看,那個獄吏也跟我說我手上确實沒有什麼東西。
是幽君幫我解開的?絕對不是,按照他的性格,就算是他死了都不會幫我解開,想到在我離開長白山的時候,柳龍庭向我揚的那幾下手腕,我心想,該不會是柳龍庭幫我解開的吧!
可是他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量?!
我一時間都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柳龍庭是什麼時候給我解開的咒的,我猜幽君肯定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他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把我關進天牢裡。
那我手上的咒要是沒了的話,那我豈不是以後就算是不用死,也能離開他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又有那麼一絲期望被點燃,并且這幾天随着我身體裡力量變強大,我都在想,柳龍庭他專門給我辦了個年祭,提高我的力量,是不是讓我可以考慮和幽君再次拼命?徹底擺脫他?
隻是這就算是年祭所有的信仰都給我,也不足以我打敗幽君啊?
“你過來一下。”我叫了給我行刑的獄吏,問了一句他:“你叫什麼名字?”
這獄吏向我面前走了過來,跟我說了一聲:“吳。”
這名字,就一個姓。不過也無所謂了,于是我就喊他:“吳,你最近這幾天,知道幽君在幹什麼嗎?”
我直接稱呼幽君的名字,不過這吳膽識大的真的是超乎了我的想象,見我直接稱呼幽君的名字,也沒有被吓着,而是十分自然的就回答我:“知道的不多,不過外面都在傳他在淫樂宮女歌姬,天庭衆多神仙敢怒不敢言。”
“除了這個呢?”我問吳,我對幽君關與女人方面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不過還沒等吳說話,外面一陣喊聲響起:“帝後駕到。”
柳烈雲無端端的怎麼來了?是來嘲笑諷刺我的嗎?
不過柳烈雲是幽君的人,我趕緊的在行架上站好,讓吳抽我。
吳這會也抽的賣力,一鞭鞭的,打在我身上,皮開肉綻,不過因為柳烈雲要過來,我也沒有很迅速的恢複我的傷口。
當一陣有些急促的腳步聲向着關着我的牢獄傳過來的時候,這叫不深,在快到門口的時候,又像是故意放慢了腳步,一襲大紅色長袍,首先就出現在了牢獄之外的栅欄外,确實是柳烈雲過來了。
柳烈雲的此時看着我,臉色有些不自在,青一陣白一陣的,看見吳正在揮着鞭子用力的打我的時候,一把就抓住了吳的手,對他怒喝了一聲:“滾下去。”
柳烈雲來找我,肯定沒什麼好事,此時我就冷眼看着柳烈雲,對她冷哼了一聲,對她說:“我曦皇的部下,還輪不到你來指揮。”
我說着,看了吳一眼,吳這才收起了鞭子,站在了我的身旁。
要是在平時,柳烈雲肯定會嘲諷我這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都被關在天牢裡了,得意什麼,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柳烈雲她現在并沒有嘲笑我,而是站在我的面前,像是有什麼話說不出口。
現在我看着她的樣子,就跟看見幽君沒什麼區别,果然真是物以類聚。
“你來找我,不會就是讓我欣賞你這身大紅衣服的吧?穿的這麼嬌豔,幽君碰過你嗎?聽說他最近低賤到竟然連歌女舞姬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