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陰陽憶錄

第040章 一個故事

陰陽憶錄 葉舞金秋 3371 2024-01-31 01:09

  雖然困得慌,但是也沒那麼容易睡着,我點了支煙,在思考今天的事情,那個男鬼楊東的委托有點操蛋,實在不行這件事情就交給黃浩王為來辦,這兩個二貨辦起事情來缺火帶冒煙的,這件事情交給他們辦也許是再好不過了。

  接下來腦海之中都是楊東的悲慘結局,盜墓賊隐約看見的表情上挂滿了貪念,谷若默那冷淡的神色,給人一種局外人的感覺但又給人一種有着放不下某種事情的情懷。

  漸漸地,随着煙的燃燒,我仿佛進入了一種微妙的境界,腦海之中似乎有一隻眼緩緩睜開,以上帝的角度看着這凡俗的塵世,到處都是怨氣到處都是貪念,似一塊黑霧籠罩着整個世界,沒有一點地方沒有被覆蓋,隻是濃度的大小不同罷了。

  就和早上的實時國際新聞一般,定位各處的争吵、打鬥、盜竊、搶劫……,各種嘴臉都有着明顯的特寫。

  一陣風吹過,我猛地打了個寒戰,這種境界内的東西我不喜歡,如果全世界真的都變成這個樣子那将會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人與人之間沒有感情,臉上沒有笑容,整個世界沒有秩序,那和地獄又有着什麼區别?

  肯定是我太累了,大晚上的不睡覺出去先和鬼打了一架,又和老頭打了一架,肯定是累的。

  我被這稀裡糊塗的場景吓得懵了,這也太恐怖了,我不願意在想了,趕緊閉上眼數羊,睡着了就好了。

  慢慢地我就睡着了,隻不過這一覺睡得也不是很踏實,各種夢境輪番上陣,真是恐怖懸疑愛情都市各種有啊,弄得我這個郁悶。

  陷在夢裡迷迷糊糊的就被馮國立給叫醒了,我一看這天怎麼那麼的亮啊,好嘛,這都十一點了。

  馮國立早就叫人帶來了早餐,随便吃了一口,“我怎麼沒看見侯申康啊?去哪了?”我邊吃邊問道。

  “跟他們老鄉一塊呆着呢,聽這個意思他們應該認識谷若默,具體的你等會自己問吧。”馮國立嘴裡塞着米飯,含含糊糊的說着。

  得,我一聽你這句話就相當于什麼都沒說,我還得自己問,老子給你拼死拼活的幫了這麼大的忙還這服務态度,絕對的差評!

  既然不給我說,我急匆匆的吃完飯就去了還沒完工的大樓一樓,一群民工正坐在一起閑聊的,打牌的,好不熱鬧。

  我一過去就看到了圍坐在一起的侯申康幾人,他看見我的時候沖着我招了招手,周圍的幾個人也都往一邊挪了一下位置,我走過去坐了下來。

  幾個人抽着廉價的香煙,低着頭悶悶不樂的,氣氛有些微妙。

  我看着他們不說話,我隻好率先打破這個僵局,玩笑道:“怎麼了各位,從我過來了就保持沉默,難道你們在背後說我壞話了?”

  侯申康憔悴的臉上面色煞白,強顔歡笑,“你說的哪裡話,我的命都是你救得我怎麼能背後說你壞話?”

  “那是怎麼了,難道你們對于這件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我試探着問道。

  侯慶剛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掃了一眼這一群人,“我們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

  楊亮在一旁點了點頭,似乎有什麼隐情。

  “說說呗,既然都這樣了我也算是局内人了,我想我應該有知情權。”我看着他們藏着掖着的不願意多說,依然追問道。

  笑話,老子拼死拼活的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讓他們活下去嗎,竟然還不告訴我,那我怎麼因地制宜、因材施教、對症下藥啊!我都氣糊塗了。

  沉默了半晌,侯申康率先開口,“昨天出現了一個人叫谷若默對嗎?”

  廢話,我想這些馮國立已經說了吧,還用再問我?不過我還是耐住性子點了點頭。

  “他的具體樣貌你還記得嗎?”侯申康問道。

  “年齡看起來得有六十了,挺瘦的,跟我差不多高,臉上沒什麼他别明顯的異于常人之處,怎麼了?”我問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但是我卻知道一個叫谷若默的人,那還是十幾年前,我們村來了一個年輕人,跟你差不多少,人長得也算是挺帥氣的,說是身懷絕技,精通相面、風水、蔔算等本事,我們村裡的人看着來了能人,都去看看自己的前程,畢竟咱們農村人都信這個。”侯申康開始像講故事一樣,對于這個谷若默的事迹開始娓娓道來。

  這個小夥子在這個村子裡一連呆了三天,三天之中這個小夥子可謂閱人不少,幾乎挨家挨戶都看了一個遍,不過隻有一戶人家沒有出來參與這種活動,他有些好奇,便打聽人家這一戶為什麼沒有見過。

  村民告訴他,這一戶人家父母雙亡,家裡就剩了一名少女,年方十七,長得挺水靈的就是天煞孤星,誰靠近他誰都不得好。

  她兒時原定有一門親事,從她的她未婚夫墜崖而亡開始就接二連三的出現意外,父母接連失去,讓整個村裡的人都帶着異樣的眼神看她,剛開始躲着她,後來人們大着膽子開始罵她打她,按理說這樣的情況肯定要離家出走去外面尋求生計,可是她畢竟是一介女流,沒出過遠門,所以就一直呆在家裡,一個人下地幹活,也算是自給自足。

  這個小夥就起了憐憫之心,竟然暫住在了村子裡,整天伴她左右,一個勁的幫助他,村裡人一看這位能人都不怕她應該能有辦法治,所以也就任他們作為。

  不久後兩個人便離開了村子,村裡人也覺得沒有什麼,像這樣一個沒有人敢靠近的人走了也許對村裡人以及她自己來說也許是最好的歸宿。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少女走後不到兩年就又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孩子,村裡人都猜測應該是那個道士的吧,這女的坑死了道士又回到了村裡,這個謠言不知道是誰傳的,反正當時的人都信了,你想啊,一個道士都難免的結局誰又不害怕呢。

  接下來就發生了一場讓人悲痛的事情,也許是村民們太過于的害怕,竟然将那女的以及孩子都綁在了村頭兒的槐樹上,活活的燒死了。

  對于這件事情當時是有人反對的,奈何殺人的呼聲太高,最終導緻了悲劇的發生。

  當我聽到這裡,我已經被深深的震撼了,我不知道那女的是不是真的天煞孤星,但是這些人的做法簡直太殘忍了,連孩子都不放過。

  孩子是無辜的。

  不過反過來一想也許村民的恐懼已經掩蓋了理智,恐懼能讓人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半天沒有回過神,殘忍的背後有多少值得我們思考的東西,一時間真的消化不過來。

  “但是這又和咱們這件事有什麼聯系呢?”我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我沒經過大腦,畢竟同名同姓的人在咱們國内很常見,但是同名同姓同技能的概率有多小不用我多說各位也能想得到。

  概率太小,小到幾乎不能發生。

  “你們的意思是說這個谷若默就是那個谷若默?”我看向這一圈的人問道。

  幾個人都保持了沉默,算是默認了我的說法。

  這一切都太過出乎我的意料,但是那女的為什麼最後又回到了那個村子,期間谷若默去了哪裡?

  這些事情經不住推敲,但是一直順下來的話明顯的有些空缺,這到底是為什麼?

  跟這群人聊了許多,我還是感覺這些都出乎了我的能力範圍,出來我就給俞磊打去了電話,将這邊的事情如實的說了一遍,這情況還是讓俞磊來吧,對手站在那裡我都打不過,何況他隐蔽起來了,我保證不了他們的安全了。

  這件事情雖然我已經插手了,谷若默那邊也決計不會放過我的,讓俞磊來既是救這幾個民工也是自救,最起碼多一層生命的屏障。

  跟馮國立我又交代了一下,我還是回學校吧,隻有那裡才相對安全一些,沒有這些事情的困擾,算是一個避世的最佳去處。

  這一夜的經曆也是夠我消化的了,知道了自己的體力還是不行,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變相的也算是一種曆練一種認識自己的辦法,收獲不少。

  最後馮國立送我回學校的時候給我塞了一千塊錢,這筆數目對于我這個隻見過最大數目三百塊錢的人來說是一筆巨款,我本來是不敢要的,一是錢太多我害怕,一個是無功不受祿,畢竟我也沒有幫助他們解決問題。

  但是馮國立不讓,說是馮國光下的死命令,不接回去不好辦,也算是交個朋友以後也好說話,最後我沒辦法才把錢收下,盛情難卻,心裡其實還是挺高興地,誰跟錢過不去啊,這些足以讓我們幾個揮霍一番了。

  想着我們幾個湊錢吃飯的苦逼狀況,我嘴角都忍不住上翹,哥回來一定請你們吃大餐,看來哥們兒的好日子來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古人誠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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