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久違的感覺瞬間讓我輕松了不少,這一天的時間感覺就像過了一年一般,是那麼的漫長。
走在校園的路上,看着學弟學妹們臉上洋溢着青春燦爛的微笑,我都感覺我老了,也許是自從背負上了五弊三缺開始的吧,反正看着他們高興,自己雖然帶入不進去,但是心情還是好多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得想辦法回去給王為胡扯一下,否則這貨說不定又得問我去哪了,不和他一起被老師罵,多麼的不是哥們,多麼的不講義氣,雲雲。
回到學校正好是吃完飯開始午休的時間,路上匆忙的身影有的去教室學習有的去睡覺的,反正人數還是不少的,我想好了怎麼對付王為的追問,信步走向了宿舍樓,這個點他是絕對不會去教室的,這一點我還是相信他的人品的。
我猛地推開了宿舍門,一共兩個躺床上的,一個是我上鋪的醞釀睡意的睡神,另一個是王為,雖然是秋天天氣有些涼,但是不至于蒙着被子,這貨還蒙着被子,也不嫌熱。
走到王為的床鋪前,我直接就給他掀開了被子,被接下來的一幕差點驚掉了下巴。
王為滿臉的挫傷,鼻青臉腫的,雖然沒有腫到眯眼的程度,但是這也是夠明顯的了。
“卧槽!你這是被誰給強吻了嗎?太不像話了。”我一臉的驚愕,好家夥,這得有多大的仇啊,把王為打成這個熊樣,要是我的臉被打成這樣我就跟他們拼了,以後還怎麼靠臉吃飯,不過王為雖然比我長得差那麼一點點,好吧,不止一點點,但是不靠臉吃飯也不能給毀成這樣啊。
“馬勒戈壁的,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了你女朋友我至于這樣嗎?趕緊賠錢,要麼帶着老子去醫院住兩天去,馬勒戈壁的,我下次一定殺了他們這群狗雜碎!”王為一臉的憤怒,臉都有些扭曲。
他這麼一說我就不樂意了,憑什麼是我啊,你挨打管我鳥事?我直接就說道:“還因為我女朋友,老子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上哪裡找女朋友去?我看你是為了追求馮雅死賴臉的上呼,讓人家的追求者給打了吧?”
我承認我這句話說的有些尖酸刻薄,但是這稀裡糊塗的被指責我還不樂意呢。
“狗屁!老子今天中午正和馮雅還有黃浩那個二貨一起買飯呢,稀裡糊塗就出來了幾個人,我一看我就害怕了,那他麼就是上次你非得讓救楊藝,讓我演黑幫老大吓唬走的的那幾個人,他們怎麼又回來了,這下好了,讓我在我的女神面前擡不起頭來了。”說到最後王為一臉的喪氣樣。
我心中也是有點愧疚的,但是僅僅隻有一點,因為當時是我讓他過去的,但是誰知道這貨太入戲了,裝逼裝大發了,還真以為自己在橫店拍攝現場呢。
後面我都聽得想笑了,就這點出息了,我承認要是我沒有現在的陰影以及心裡空缺着的我也會對馮雅生出愛慕之情,但是哥是過來人,能跟他們相提并論嗎。
“好好,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但是你怎麼知道人家馮雅對你有沒有意思,自作多情。”看着他的這個賤樣我真的無法發自内心的給他道歉,都是整天黏在一塊的基友誰不了解誰啊。
“我管她對我有沒有好感呢,我有就行,反正這個事情你看着辦吧,我的人身損失以及損失的女神你想辦法補償給我吧。”王為疼的呲牙咧嘴的還在跟我讨價還價。
“處理辦法我已經想好了,你和黃浩商量一下,決定是去醫院紮針呢還是吃頓大餐享受一下呢,你兩個挑一個算是補償你們的人身損失,至于馮雅那邊我隻能解釋一下今天的原因,但是至于你們以後怎樣可不帶訛老子的。”我看着他也挺可憐的,為了我的犯賤買了單,這就是兄弟,能包容你所做的一切。
都不是矯情的人,再說了我還不了解他們嗎,去醫院他們肯定是不去,受罪不說還得多花錢,他們知道我沒有多少錢。
“不用商量了,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就請我們吃一頓大餐吧,我做主了,别說兄弟不念舊情。”王為一臉鄭重的說道,煞有其事感覺。
下午,王為沒好意思去上課,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請了假到上課的時間才跟我出去,我們給黃浩發了一個短信,時間地點活動,詳細的說了一下。
我和王為坐在學校旁邊的一個不算豪華的小飯店裡,王為看着周圍嘴裡叼着消過毒的筷子,看着周圍說道:“看來這次還是挺誠心的嘛,檔次都這麼高了,這可是闵亮那夥人天天來的地方,怎麼回去一趟發财了?”
這時候黃浩也沖了進來,老遠就看見我們兩個了,幾乎說了同樣的話,真不愧是在我不在的時候私自搞基都搞得這麼默契了。
我無奈一笑,老子拼命地時候我估計你們正在夢裡迎娶馮雅呢,你們還有心思管我,再說了老子這個事能跟你們說實話?
“也沒幹什麼,就是去聽了兩個故事而已,跟山村老屍似的,挺吓人的。”兩個人一瞪眼,互相看了一眼就讓我說下去。
我就給他們講了侯申康那個村裡的事情,兩個人現實義憤填膺的責備村民的無知、殘忍,為女子的遭遇感到同情,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問我為什麼警察叔叔不管啊?
我當時就郁悶了,那是上個世紀末的時候,那個年代不說死個人是屁大的事情,光說靠混黑起來的人都如雨後春筍般的多,你問這個為什麼不管?窮鄉僻壤的你去管啊!
反正隻是一個故事,你又何必非得在意他的邏輯性呢,你們也是夠了。
接下來我又跟他們扯了一下盜墓的事情,弄得這兩人想去盜墓,我也是無語了,給他們不能講故事,得吹流弊,往大了吹他們才高興。
這頓飯我給他們把肉菜一次性管了夠,紅燒肉、炖雞、糖醋排骨、糖醋鯉魚我都一樣來了一份,各種飲料随便喝,我就不信這兩個人多能造。
這兩個貨也是一點不客氣,上來就開始吃,那吃相簡直就是殘忍,基本上就差上手了,一點人樣都沒有,唉,這個高中生的素質就是你們這樣的人給敗壞的。
由于這個菜是上一個清一個,端菜的那個小妹妹看我們的第一眼是震驚,接着就捂着嘴在那笑,唉,真丢人啊。
到了最後在桌子上基本上都是除了盤子飲料瓶子什麼的什麼都沒有了,兩個人打着飽嗝,拿着餐巾紙擦着嘴,滿臉的幸福,末了來了一句,“服務員,這頓忘了上肘子,給我們來倆打包!”
哎呦卧槽,我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我也不好說啥,省的說我摳,最後一結賬,尼瑪的差不多花了接近二百,我去我那個肉疼啊,接近一個月的生活費讓你們給幹去了,看來有錢也不能請他們吃飯了,一個個的簡直就是飯桶。
出了飯店,我們看着天色還早,就打算去網吧消遣一下。
于是乎出現了一幕史上難得一見得場景,三個二貨并肩走着,我在中間,兩邊的兩個人鼻青臉腫的各自提了一袋肘子,大搖大擺的走在去網吧的路上,跟他們在一起玩耍就得有丢人的覺悟。
雖然這樣的場景比較二,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是那麼的輕松自在,無拘無束,再怎麼丢人用我們的話來說在大街上誰認識誰啊,丢不到哪裡去,還能在人家的閑談中為人家的生活添點色彩,突然發現我們是那麼的具有笑星的潛質。
不用管别人的異樣眼光,不用為了枯燥生活的壓力讓自己變得不開心,還是當學生好啊。
時間就這樣在嬉笑玩鬧之間過得很快,有個什麼電視機劇來着不都說了嗎,千年彈指一揮間,而我們在這彈指之間隻存在忽略不計的時間,想想也是讓人珍惜時間吧。
後面的我也接到了俞磊的電話,其中談到過關于工地上那幾個人的事情,自那件事後,他們沒有再出現傷亡以及夢遊的情況,似乎一切都歸于了平靜。
而他們也再此去過那片亂葬崗,在那裡發現了兩具不成樣子的屍體,死相極為的難看,應該是被巫術所害,按照馮國立的描述應該就是我們那天晚上看到的盜墓賊,最終還是沒能逃過谷若默的毒手。
正驗證了曲藝術語,相聲、評書等曲藝演員等在演出節目前念誦的定場詩: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道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而谷若默卻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了無了蹤迹,仿佛沒有這個曾經出現過一樣,我們都知道他應該是躲起來了,要麼金盆洗手,要麼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風波,當然這都隻是猜測,具體的會發生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這些我感覺我都管不了,天塌了有師傅這樣的高人頂着,我頂多算是個吃着乞丐飯,操着皇帝的心,一點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