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厲先生,你想要孩子嗎?
許深深蹙眉看着她,不是說這裡不準開進去嗎,難道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
“你是許深深?”女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問道。
許深深擰眉,“海歸?”
“我還大象呢!”女人不滿,“我是聶雯瑜,厲君沉的老婆。”
“咳咳……”許深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厲君沉結婚了?”
那她可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小三加情婦了。
聶雯瑜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你回去,這裡不歡迎你。”
許深深冷笑,“我也想回去,不過你男人讓我來的,我有什麼辦法。”
她感覺眼前的女人在騙自己。
如果厲君沉真的結婚了,那晚阮清婉的态度就不是那樣了。
估計早就把自己罵的狗血淋頭了。
許深深還要往前走,聶雯瑜張開雙臂不讓她過去,“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厚顔無恥,他是我的男人,你沒聽懂嗎!”
“拿證據來。”許深深惱怒的說,“不然别擋道!”
“我說的就是證據!”聶雯瑜無理取鬧的說,她身高有一米七五,站在嬌小的許深深面前,就像一道屏風一樣。
許深深已經沒力氣和她争執了,沉聲道:“好狗不擋路,滾開!”
“你敢罵我是狗,我和你沒完!”聶雯瑜惱羞成怒,向許深深撲來。
許深深沒想到她這麼經不住罵,準備後退的時候,後面卻突然出現一輛車。
聶雯瑜看到她要和車撞上,非但沒有讓開,反而用力推了她一下。
許深深跌倒在地上,擡頭看着向自己沖來的車,眼瞳瞬間睜大。
車在她的面前還有幾公分的地方戛然而止,她感覺到一股熱浪湧來。
車門打開,厲君沉從裡面下來。
聶雯瑜看到他,兩隻眼睛閃閃發亮,“達令!”
厲君沉沒有理她,徑直走到車前,蹲下身看着許深深,“你怎麼樣?”
許深深一臉的委屈,“死不了。”
她主動伸出雙手,厲君沉把她攔腰抱起。
“啊!”聶雯瑜發出殺豬一般的吼叫聲,她追上來,“君沉,放開她。”
厲君沉邪冷的看着她,“聶雯瑜立刻滾回美國。”
“我不要!”聶雯瑜拉住厲君沉的衣擺,忿忿不平的說:“君沉,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怎麼不知道?”厲君沉語氣寂冷的問。
聶雯瑜心虛了一下,稍後卻理直氣壯的說:“在美國的時候,你也沒有否認不是嗎?”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厲君沉冷酷的看着她,他是第一次聽說。
“可是我哪裡不如這個女人了!”聶雯瑜用手指着他懷裡的許深深,她不就是看着很嬌小很美豔嗎,自己也不差!
許深深摟緊厲君沉的脖頸,畏懼的看着聶雯瑜,畢竟她看起來挺厲害的。
“你哪裡都不如。”厲君沉冷漠的回答,然後抱着許深深上了車。
聶雯瑜拉住車門,眼淚汪汪的說:“我決不允許她搶走你。”
厲君沉卻将車門關上,對裴哲說:“開車。”
裴哲點點頭,發動了車子。
聶雯瑜看車子開走,氣憤的用力跺着腳。
許深深回頭看了一眼聶雯瑜,小心翼翼的問,“哇,夠瘋狂的。”
“比起你差遠了。”厲君沉冷冷的說,他側顔冷峻,卻美得無可挑剔。
許深深眯起眼睛笑了笑,“那厲先生可真是擡舉我了,你如果對我沒了興趣,我絕對拍拍屁股走人,絕對不糾纏。”
厲君沉不悅的皺了皺眉,她倒是潇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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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入名山别墅,停好以後,許深深從車子裡下來。
她的腳剛剛扭了一下,一走路就疼。
厲君沉看她走的那麼慢,走過去直接把她扛上肩頭,扛進了别墅裡。
許深深吓了一跳,提醒道:“厲先生我要曝光了!”
她今天可是穿得超短裙!
厲君沉拍了一下她的翹臀說:“沒人敢看。”
許深深擰眉,那也不能這樣吧。
厲君沉扛着她上了二樓,來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然後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一盒藥膏扔給她。
許深深纖纖玉指捏着藥膏,一臉的不滿,“厲先生,你真是不會套路,這個時候難道你不是應該幫我塗藥嗎?”
“許深深,别做夢了。”厲君沉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仍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他坐下來,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香煙,叼在嘴裡。
許深深覺得他抽煙的動作行雲流水,特别帥氣。
“厲先生,你想要孩子嗎?”許深深認認真真的問。
厲君沉皺眉,“不想。”
“哦,那你就繼續抽吧。”許深深甩掉腳上的鞋子,擠出藥膏開始塗抹。
“你想生?”厲君沉修長的手指夾着香煙,吞雲吐霧的問。
許深深搖頭,“不是,提前聲明我沒想用孩子綁住你,可是你不設防又抽煙,萬一我真的意外懷孕,這對孩子的身體不好。即便這個小生命是個意外,我也希望他健健康康的。”
厲君沉聽着她的話,動作慢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将抽了半根的香煙掐滅在煙灰缸裡,然後起身去開窗戶。
許深深愣了一下,想不到他竟然不抽了。
“我就是說說而已,我會老老實實的吃避孕藥的。”許深深可不想他真的誤會。
厲君沉冷哼一聲,“塗好了嗎?”
許深深搖着頭,“沒有,夠不到。”
厲君沉走過去,坐到床邊,把她纖細的小腿拉過來,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後擠出藥膏,用雙手焐熱擦在她的腳踝上。
許深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用旁邊的枕頭擋住自己的裙子。
厲君沉冷然的說,“擋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
“厲先生,女人都是矜持的動物,就算這是你親自給穿上的,也會不好意思的好嗎?”許深深不滿的說,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那些人盡可夫的蕩婦嗎?
如果不是為了振興許家,她才不會委身于她,做着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厲君沉皺了皺眉,放下她的腳,“好了。”
許深深看了看自己纖細腳踝,笑道:“厲先生厲害啊,随便按摩一下就不疼了,比起那些按摩師好多了。”
“許深深,你去找按摩師了?!”厲君沉語氣陰沉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