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包養了一個假名媛
許深深吓了一跳,趕忙解釋,“我就是這麼一說,再說了按摩師也有女的。”
“許深深你敢讓别的男人碰你的身體,你就死定了!”厲君沉冷冷的說。
許深深能夠感覺到有很強大的戾氣籠罩在他的身上,她抿抿唇,小聲抱怨着:“我不就是逞一時口舌嘛。”
“你早晚會被你這張嘴害死。”厲君沉擰眉嚴肅的說。
“我知道錯了。”許深深感覺他現在的樣子更像一個訓斥女兒的父親,也太威嚴了。
“下樓,吃飯。”厲君沉扔下這個四個字,轉身走出房間。
許深深倍感無力的一歎,穿上旁邊的拖鞋,跟着他一起下樓。
飯桌上冷清清的,一點東西都沒有。
許深深指着飯桌問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厲君沉,道:“厲先生,飯呢?”
“你做。”厲君沉閑适的拿起報紙說。
“我不會。”許深深十分無奈的說,“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飯。”
“那你會什麼?”厲君沉放下報紙,陰沉沉的問。
“吃,算嗎?”許深深小心翼翼的問。
厲君沉皺眉,咬牙切齒的說,“算,許深深你這個情婦,真是做的很好。”
許深深走到他的身邊,幽幽的說:“那天你問我會不會洗衣做飯,我說了我什麼都不會。”
厲君沉你冷冷的看着她,“許深深,你分不清什麼叫做場面話嗎?”
“分不清。”許深深搖頭,反正她不會做飯,“不然叫外賣吧。”
“不用。”厲君沉扔掉手裡的報紙,俊臉猶如蒙着一層寒冰,起身走進廚房。
許深深屁颠屁颠的跟進去,總不能讓金主做飯,她看着吧。
“厲先生,明天找個保姆回來吧。”許深深站在門口說道:“不然你不在家,我會餓死的。”
“餓死更好。”厲君沉幽冷的看了她一眼,“去洗米。”
“好。”許深深非常聽話的去洗米,想她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洗米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厲君沉看她隻洗了一遍,就準備去煮,斥道:“許深深,米不是那樣洗的。”
許深深停下來,一臉困惑的看着他,“那要怎麼洗?”
厲君沉眯起眼睛,早知道今天就找一個阿姨回來了。
沒想到許深深這麼廢物!
厲君沉從她的手裡拿過洗米的盆子,一遍遍的搓着裡面的米。
許深深雙手握成小拳頭,在一旁激動的看着,“厲先生厲害!厲先生好棒!厲先生太帥了!”
厲君沉停下手,氣度清冷的看着她,“許深深留着你的力氣,等下床上再去喊。”
“你!”許深深皺起眉頭,挪揄她很好玩兒嗎!
厲君沉把洗好的米倒入電飯煲中,然後蓋好蓋子,按下開關。
随後去旁邊準備要炒的菜。
許深深湊過去擇菜。
“都說你是第一名媛,怎麼連做飯都不會。”厲君沉覺得自己可能是“包養”了一個假名媛。
許深深歎道:“我媽說女孩子學做飯不好,天天被油煙熏着容易變成黃臉婆,我隻會做沙拉和煲湯,還有就是烘焙,你想吃蛋糕嗎,我做給你。”
“我不喜歡甜食。”厲君沉淡淡的說,低下頭整理着手裡的蔬菜。
許深深看着他,他身上的戾氣散去不少,整個人更加的矜貴清冷,如翩翩佳公子。
她心髒悸動了一下,臉不由得紅了。
她不說話,仿佛整個别墅都安靜了,厲君沉擡起頭看向她,發現她那雙如水的眼睛也正在注視着自己。
兩兩相望,氣氛微妙。
“許深深,過來。”厲君沉發現她離着自己有點遠。
許深深湊了過去,卻被突如其來的吻吓了一跳,她想要躲開,卻被厲君沉緊緊地抱住。
他的手有些濕,她感覺後背涼涼的。
一個深情火辣的吻結束以後,許深深早就面紅耳赤了。
她小口小口喘着粗氣,樣子很可愛。
“想要嗎?”厲君沉的薄唇貼在她的耳廓上,帶着迷惑人心的聲音問道。
許深深輕顫,“不要。”
“小妖精,你太不誠實了。”
許深深很無語。
厲君沉深黑的眸宇帶着控制不住的情欲,将她身上的衣服剝掉,白天的時候他就錯失了一個機會,今晚怎能再錯過!
從那以後許深深記住了,厲君沉做飯的時候,千萬不要勾引他。
――“許妖精。”厲君沉抱着懷裡的小女人,低低的呼喚。
他們坐在客廳的沙發裡。
厲君沉衣衫不整,許深深不着寸縷,兇口抱着沙發上的靠枕,姿态慵懶妩媚,十分的奢靡。
許深深聽到厲君沉的聲音,把眼睛睜開,她發現自己是躺在他的腿上,不由得一愣。
“你剛剛叫我什麼?”許深深沒聽清。
“許妖精。”厲君沉回答。
“呵呵。”許深深皮笑肉不笑,“厲先生,喜歡我這隻小妖精?”
厲君沉的大掌撫摸着她,目光深深淺淺的,“喜歡。”
許深深一笑,她明白,這個男人更迷戀自己的身體。
“我餓了。”許深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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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炒菜。”厲君沉主動的說,他從未為了哪個女人洗手作羹湯,她是第一人。
許深深嗯了一聲,坐了起身。
厲君沉去做飯,她抱着抱枕回到樓上去洗澡。
洗完澡,她從樓上下來,未施粉黛,她小臉精緻清麗,有一種清淺溫婉的美。
厲君沉看着她,緩緩的眯起眼睛,這是真實的她嗎?
那蛇蠍一般的妩媚都是她僞裝出來的。
這樣的她,更為純淨,簡單。
透明的像是一顆水晶。
“深深。”厲君沉很少不加姓氏的叫她。
許深深緩緩做過頭來,淡淡的笑着,“很香。”
“去擺碗筷,吃飯了。”厲君沉語氣不知何時變得非常溫柔。
許深深點點頭,走進廚房去那碗筷。
她第一次吃厲君沉做的飯,立刻被他的手藝折服,“厲先生,你做的飯菜很好吃,以後就算公司破産都不用愁了,看可可以自己開一家酒樓。”
“這張嘴早晚給你帶來麻煩。”厲君沉再一次說道。
“厲先生,今天我碰到一個人。”許深深一邊吃一邊開口,“他和我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