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吳青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因為他認出來了,這塊玉佩是蘇夢清當初戴的。
他還心思那塊玉佩哪兒去了呢,沒想到居然就在秦平的脖子上挂着!
吳青本身并不相信蘇夢清會喜歡秦平,為啥呢,因為蘇夢清平時的朋友就不少,而且不僅僅限于富二代,她的很多朋友甚至就是打遊戲的時候認識的。
所以,他覺得秦平也是如此,吳飛隻是多心了罷了。
可現在看到秦平脖子上的玉佩,吳青覺得,自己的弟弟沒有多心,倆人可能真有啥貓膩。
“你這玉佩哪來的?我問你呢!”吳青當時青筋暴露,擡手就要過來抓秦平脖子上的玉佩。
秦平呢,則是一把就打開了吳青的手,說道:“你有事兒就說,别動我哈,這裡是省城,不是你青石。”
說這話的時候,猛哥就趕緊往秦平這裡走了過來,他緊緊地站在秦平的旁邊。
“咋的,你覺得這小子敢動我還是咋的?”吳青看那樣沒把猛哥放在眼裡。
秦平聽到這話後,也看了猛哥一眼,猛哥當時笑了笑,接着擡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吳青的臉上,爾後說道:“這都啥年代了?你還當是以前呢?這個時代混的好的大哥,哪個不是西裝革履的?哪有跟你這比樣是的,還跑人家裡面裝逼。”
這一巴掌把吳青扇的有點懵,半天沒緩過勁來。
他盯着猛哥看了好幾眼,而猛哥呢,則是問道:“咋的,還沒反應過來呢?”
說完,他又在這吳青的後腦勺上拍了兩下道:“我知道你狠,但我現在啥都沒有,說整死你就整死你,不信你回頭問問吳飛。”
吳青罵了句草,擡手一拳就向着猛哥打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吳青單挑的能力還是很強的,至少跟猛哥打的是有來有回的。
看來坐牢的這段時間,他也沒少練,搞不好被人揍出來了。
秦平見狀,就心思幫幫猛哥,這時候呢,陳露露從桌子上遞給秦平一個酒瓶子,秦平抓過來酒瓶子,想都沒想就敲在了吳青的腦袋上。
這一瓶子下去,吳青的腦袋立馬就見紅了,鮮血順着他的臉頰流了下來,緊接着,便看到他緩慢的蹲在了地上。
“我草泥馬,你們幾個給我等着。”吳青捂着頭還在罵呢。
秦平當時覺得自己以後得心狠一點,因為最近這段時間他都聽說了,說當年周惠民就是一狠茬子,做事雷厲風行的,從不留下啥禍根。
所以,秦平腦袋裡呢,閃過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今晚上直接把這吳青給弄死。
可他又覺得吳青可不是普通人,真把他弄死了,回頭可能會把事情搞大了,說不定會連累周惠民。
所以他便忍了下來,然後踢了吳青的腦袋一下,罵道:“都這比德行了,你還跟我裝比呢,裝啥呢。”
吳青自知不是人家的對手,當時他在心裡面還有點納悶呢:難道自己的江湖地位真不行了?不應該啊,這兩天他去找過錢大龍,也找過青石那邊的幾個大混子,都挺給他面子的啊。
“你不是問我這玉佩是哪兒的嗎?”秦平蹲下來笑道,“這玉佩呢,就是蘇夢清送給我的,等回頭你告訴吳飛哈,他要是想要呢,就來省城這邊找我。”
吳青蹲在地上沒吭聲,他心思既然自己已經栽了,那就任由其發落吧!
“行了,你可以滾了。”秦平踢了他一腳,“對了哈,以後有事兒沒事的,别怕我家裡面裝逼。”
吳青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走到門口那兒的時候,還回過頭來指了指秦平,說道:“這事兒不這麼算完哈。”
“我等着你。”秦平擺了擺手。
等他走了之後,秦平坐在沙發上跟猛哥說:“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挺能打的,等明天有空我去買兩條狗拴在家裡,看他下次還敢來不。”
猛哥的神情就沒有秦平那麼輕松了,他遞給了秦平一支中華煙,然後說:“你别把事兒想的那麼簡單,吳青這個人當年在青石地下世界的号召力很強,現在出來了,随時都能拉出一批人來。”
“不怕,他要是敢來,我就報警。”秦平說道。
猛哥搖頭說:“沒那麼簡單,現在雖說不比以前了,但任何事情都有漏洞,知道嗎?”
後頭猛哥還跟秦平說了挺多,說啥隻要有光明就肯定有黑暗啊啥的,然後他還拿在東關那邊的事兒舉例子,說啥那裡因為靠近港口,又離京城比較遠,所以還是有很多街頭鬥毆的事情,打死人的,也不少見。
這些話說完後,搞的秦平也有點擔心,而陳露露呢,更是吓得小臉慘白。
“行了,你也不用太擔心,他要是真把你怎麼樣了,我估計回頭你爸得把青石掀了不可。”猛哥拍了拍秦平肩膀說道。
秦平苦笑道:“你這算是打一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嗎?”
猛哥笑了笑,就沒有再說話了。
不過眼下全國正處在掃黑風暴中,就算背景再硬的人,想來也不敢頂風上,尤其是吳青那種還坐過牢的。
至于等掃黑風暴過去了,那一切就難說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都當着陳露露的面,當時陳露露還在心思:秦平他爸是誰?聽猛哥這話的意思,好像很不簡單,能把青石給掀了,那至少也得是個很有影響力的人吧....
“你還不走嗎?”這時候秦平問陳露露道。
陳露露本身就不打算走,眼下又剛出了這種事兒,那她肯定更不能走了,她覺得這種時候應該陪着秦平。
所以,她幹脆賴皮,直接躺在了沙發上,一隻手抓着沙發,搖頭道:“我不走,除非你把我手給打斷了。”
“不走就不走吧,你随便,反正回頭吃虧的也不是我。”秦平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話剛一說完,秦平的手機便響起來了,拿起來手機一看呢,發現是蘇夢清打過來的電話。
秦平看了陳露露一眼,接着就接起來了電話,說道:“最近到底是咋回事?你跟吳飛在一塊兒呢?”
蘇夢清一愣,說道:“你咋知道的?我正心思跟你說這事兒呢,最近我家裡面不知道抽了啥風,拼了命的撮合我跟吳飛,現在我倆在青石的海島上度假,我度他媽啊,老子都煩死了。”
說到這兒,蘇夢清嘀咕道:“不說這茬,我有點事兒跟你說,聽說那吳青去省城找你去了,我跟你說哈,你最好别搭理他,他這個人....”
“他已經來過了。”秦平打斷了蘇夢清的話,“而且我把他打了,現在估計去醫院了。”
蘇夢清聽到這話後怔怔出神,她本以為以秦平的性格,肯定會忍下去的,結果....
“算了,打了就打了吧。”蘇夢清歎了口氣,“回頭這事兒我來解決吧。”
“不用。”秦平搖頭道,“我能問你一個事兒嗎?”
“啊?啥事兒啊?搞得這麼正式。”蘇夢清在電話裡面嘀咕道。
秦平說道:“那塊玉佩,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什麼意思?你不會把它給賣了吧?”一聽這話,蘇夢清的聲音瞬間變得有點緊張。
秦平聽到她這緊張的語氣,心裡面也就明白了,這塊玉佩對蘇夢清來說,肯定是意味非凡。
“沒有,我就随便問問。”秦平笑道,“對了,你願意嫁給吳飛嗎?”
“當然不願意,我一點都不喜歡他。”蘇夢清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行,我知道了。”秦平說道,“隻要你不願意,這世界上就沒有誰能逼你,你爸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