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說完這話後,蘇夢清還想說些啥,這時候呢,秦平聽到電話裡面傳來了吳飛的聲音,問她在跟誰打電話呢。
蘇夢清可能是怕吳飛過去找秦平麻煩吧,就直接把電話給扣了。
當時秦平坐在沙發上心思,蘇夢清不願意和吳飛在一起,那他就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等回頭找個機會去一趟青石,大不了就把周惠民的事兒,跟蘇夢清他爸說清楚。
扣了電話以後,陳露露還在問秦平跟誰打電話,說的這麼認真,秦平看了她一眼,随口說道:“我一個朋友。”
“女的吧?”陳露露又問道。
“嗯。”秦平也沒有隐瞞,就直接點了點頭,陳露露呢,當時也沒有說話,但心裡面還是有點難過的,因為她能看得出來,秦平肯定是很在乎這個人的。
後頭秦平就直接回房間睡覺了,陳露露想都沒想就跟着走了進去,而且很自覺地就躺在了秦平旁邊,還開玩笑說:“現在都五月份了,暖氣也沒了,我來給你暖暖被窩,回頭記得給我錢啊。”
秦平也沒在意,反正也不吃虧,男人嘛,心底多多少少的,都會有那種想法的。
躺下之後呢,秦平靠在床頭上點了一支煙,他當世腦子裡面想的,全都是關于蘇夢清的事兒。
咋說呢,第一次見到蘇夢清的時候,秦平還是一個小屌絲,對于蘇夢清這種女孩,隻敢遠觀,根本沒想過其他的。
可時間久了,秦平慢慢覺得,對她也産生了一種感情,這種感情還沒有到戀愛的那種地步,但是又和跟柳書卉在一起的感覺不太一樣,說不上來。
正在這想着呢,陳露露就湊過來抱住了秦平。
秦平看了她一眼,本來想跟她聊聊來着,但又覺得她是女孩,性别不同對感情的看法也肯定不一樣,所以最終作罷。
“等明天跟猛哥聊聊。”秦平心裡暗想,同時,他也心思,等後面有機會,去找周惠民聊聊關于蘇家的事兒,看看他是怎麼看的。
就這樣,秦平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當天晚上,陳露露也沒有對秦平做啥手腳,就是抱着秦平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秦平醒過來的時候呢,陳露露的手還抱在秦平的腰上,當時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給人的感覺好像很滿足一樣,這也讓秦平心裡面有點觸動,他覺的,陳露露對自己應該也是真有感情的吧。
起床以後,秦平就去洗漱了一番,然後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根煙,這時候她想起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蘇夢清的那個閨蜜,姚妙妙。
他心思自己在省城,蘇夢清遠在青石,萬一出點啥事兒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他給姚妙妙發過去了一條微信,問他在不在。
沒一會兒,姚妙妙就回複了過來:“在,怎麼了?”
秦平說道:“你最近跟蘇夢清聯系了沒啊?我聽說她跟吳飛度假呢?你說到時候吳飛會不會趁機對她幹點啥啊?”
他的擔心也不無道理,因為之前吳飛喝多了酒跑去過蘇夢清的家裡面動手動腳的呢。
不過姚妙妙的回複是:“不可能,這次吳家把青石那個海島包下來了,而蘇夢清呢,身邊還帶着保镖呢,你覺得蘇夢清會是那種能忍氣吞聲的人嘛?”
一聽這話,秦平就放心多了。
“那你到時候多去看着她點啊,要是有啥事兒,記得跟我說一聲。”秦平跟姚妙妙說道。
姚妙妙說了句行,還說後面得讓秦平請客吃飯啥的。
這邊的事兒說完沒多久,陳露露就起床了,因為這天她學校裡面有課,所以也沒多待,就直接離開了。
臨走之前她還問秦平用不用幫他做點早餐啥的,不過被秦平給拒絕了。
當天上午,秦平心思跟猛哥去買兩條狗,但猛哥跟秦平說:“現在市面上賣的那些狗,基本都是串子,證書啥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僞造的,你要真想買,等回頭去鬥狗場看看。”
“鬥狗場?這個不是禁了嗎?”秦平還有點狐疑呢。
猛哥搖頭道:“黃賭毒都禁了多少年了,但屢禁不止啊,鬥狗場這種東西,平民百姓又接觸不到,管的就更少了。”
他還跟秦平說,一些有錢人呢,都喜歡養猛犬,這些猛犬,基本就出自鬥狗場了。
秦平點了點頭,讓猛哥多注意這點。
下午的時候,秦平去了一趟公司,當時剛一進公司的門,就碰見了那個财務的妹子,這個妹子跟秦平打了個招呼,樣貌形态都很客氣。
秦平就心思:等後頭把煙雨傳媒的那個範勇給招進來,分一下張行的權利,順便呢,再招一個自己的财務進來,免得被張行架空了自己的權利。
進了公司的門後,當時很多人都在讨論薛涵,秦平一進去,就聽見有人在那兒說:“這次薛涵漲粉好多啊,很多人都誇她是仙女,是網紅界的一股清流。”
“嗯,我聽說還有星探挖她,想讓她去試試角色啥的。”
“這回頭直接就能當明星了啊。”
秦平聽到這些話後也沒有多想,他直接去了張行的辦公室,心思跟他談一談關于那部網劇的事兒。
張行跟秦平說:“那部網劇已經談下來了,導演團隊是楊蕾公司的,他們是專業拍電視劇的團隊,肯定比制作網劇的要強得多。”
“至于劇本,是我從網絡小說裡面找的。”張行邊說邊拿出來了一份文件,遞給了秦平。
這份文件呢,就是關于這部劇本的大綱,秦平大體掃了一眼,發現這是一個熱血夾雜愛情的故事。
秦平不太懂這個,就直接還給了張行,說是讓他負責,同時他還覺得,等後面得找個專業的挑選劇本的人來公司。
這邊整完之後,秦平就直接去了學校,到了學校門口,秦平就想起來了昨天導員給自己發的消息。
當時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猛哥還在旁邊說:“這一進學校你笑啥呢?”
秦平擺了擺手,說沒啥。
去了教學樓坐下後,秦平發現,吳銘建跟袁月钊這倆人,臉上又多了一道傷痕,尤其是袁月钊,他的左眼都腫了。
“咋回事?”秦平見狀,便皺眉問道。
袁月钊擺了擺手,說道:“還不是那個白馳,他媽的昨天他從宿舍那頭找了幾個人過來,把我們宿舍裡的貨也都給整壞了,後頭扔給了我們三千塊錢,說是賠給我們的。”
“你不是認識那個武凱嗎?不行你過去找他,讓他帶散打俱樂部的那幫人過來一趟。”吳銘建說道。
秦平搖了搖頭,這要是以前的話,說不定就過去找他了,但現在...還是算了吧,自己和陳露露關系不明不白的,早晚有一天,倆人得鬧掰了不可。
“待會兒上完課,我帶你們過去報仇。”秦平說道。
“就咱們幾個嗎?”袁月钊問道。
秦平把胳膊上的肌肉漏了出來,說道:“這兩天我也在訓練呢,再加上猛哥,咱們幾個人夠了。”
“而且打架這種東西,誰狠誰赢。”秦平又加上了一句話。
“行。”吳銘建跟袁月钊也沒再多說啥,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
另外一邊,那吳青剛回到青石,他本身是打算直接找人去江北找錢大龍的麻煩,但後面一想,覺得這事兒還是先跟吳飛說說吧。
所以,他就開車去了島案,坐着輪渡去了對面的海島上。
當時他過去的時候,這吳飛正屁颠屁颠的跟在蘇夢清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