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接到電話後也沒多想,張姐幫了她很多,經過這麼久以後,她早就已經不是單純的秘書了,對秦平而言,他更像是自己的姐姐。
所以,他想都沒想便直接同意了。
“現在可以了吧?”張姐冷眼看着老七說道。
老七把刀子收了起來,笑道:“兩位,在車後面坐好。周總,希望你别搞什麼小動作,你應該清楚我的本事。”
周惠民淡笑道:“知道,曾經和阿山齊名的人,隻可惜最終還是輸給阿山了。”
老七臉色一變,哼聲說道:“周總,念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不想對您不敬,但我也希望你不要逼我。”
扔下這句話後,老七便開車離開了這裡。
秦平對此毫無所知,他第二天醒來後,就直接去公司等着了。
大約上午八點,衆股東便在秦平的辦公室排成了一排,等着秦平的到來。
見秦平來了之後,所有人都齊齊的大喊道:“秦總好!”
看着這麼一幫老頭子對自己如此恭敬,秦平忍不住覺得有些古怪。
他掃了一眼後問道:“老李呢?他怎麼沒來?”
“秦總您說笑了,昨天他被您那麼羞辱...哦不,是懲罰,他怎麼還敢來見您呢。”林澤讪笑道。
秦平笑了笑也沒有多想,他推開門走進去,随後坐了下來。
“合同我們都親自拟定好了,秦總您看看有沒有問題。”林澤把合同放在了桌子上。
他一掏出來,其他人也紛紛跟着拿了出來。
秦平掃了一眼,剛準備遞給身邊的張姐,這才想起來她請假了。
于是,秦平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看完了合同,點頭道:“恩,沒什麼問題,簽字吧。”
“我們都已經簽好了,呵呵。”他們讪笑道。
秦平從辦公桌裡取出來了印章,扣上以後,便點頭道:“行了,各位叔叔要是沒事兒就早點回去休息吧,路上車多,注意安全。”
這話本來是善意的提醒來着,但是在這幫股東耳朵裡聽起來,卻像是在威脅他們。
當時這林澤便哭着臉說道:“秦總,我們都已經知道錯了,您就别難為我們了,行嗎...”
秦平詫異道:“我啥時候說過要為難你們了?行了,趕緊出去吧,我還有事兒呢。”
沒辦法,他們隻能走出了東平大廈,一路上戰戰兢兢的,回到家的時候,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這件事情外界沒多少人知道,所以想要來侵占秦平便宜的,還是不少。
秦平不想打這個麻煩,他便把最近要合作的公司全部羅列了出來,然後一通電話把薛偉交到了辦公室,随後把這份文件交給了他。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秦平笑道。
薛偉點了點頭,他把煙在煙灰缸裡掐滅,随後說道:“知道。對了,李總那邊你怎麼處理了?”
秦平笑道:“昨天就是吓唬吓唬他,差不多就行了,不管怎麼說,他也有功勞不是?”
“哈哈,我就知道你下不了狠手。”薛偉笑道,他拿上文件後便擺手道:“行了,那我出去了。”
當天晚上吧,薛偉的人便開始在全城行動,這一晚上,甯城市許多富豪都收到了程度不一的懲罰。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呢,秦平又召開了一個商會,這個商會呢,秦平早就已經把成員都給列了出來。
開會的時候,秦平做的第一件事兒是啥呢,那就是點名了。
他站在發言台上,就跟大學老師似的,一個一個的點名。
這其中有些人被薛偉威脅過,有些沒有,所以當時就有人不樂意了,直接質問道:“秦總您這是開會呢,還是開玩笑呢?”
台下的人聽到這話後,頓時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秦平笑了笑,他把這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各位别着急,是這樣的,今天我點一次名,誰要是缺席,我就直接把他從商會除名。”
“呵呵,秦總,您又在鬧了,今天得有一半沒來,别說趕出去這麼多了,就算少一個,對于商會來說都是損失。”
說話的人姓白,秦平瞥了他一眼,說道:“白老闆,像您這種層次的人,就算把你趕出去了,我随時也能再扶出來一個。這社會不缺人才。”
“這牛讓你吹得。”白老闆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秦平沒有吭聲,他繼續點名,并且把沒有來的,全都打了勾。
很快就點到了這個白老闆,白老闆呢,不知道是覺得幼稚,還是故意找茬,反正他沒有吭聲。
秦平又點了一遍他的名字,這白老闆依然裝沒聽見的。
“沒答話的,當做沒來處理。”秦平把文件摔在了桌子上。
随後,他快步的走到了這個白老闆面前,伸手抓着他的耳朵,猛地一用力,直接把耳朵給扯了下來。
“啊!!!”這白老闆頓時疼得尖叫了起來。
“既然耳朵聽不見了,留着也沒啥用了,我就當做做做善事,幫你一把。”說完,秦平抓着他的另一個耳朵,也扯了下來。
“好了,現在咱繼續點名。”回到台上的秦平,又換上了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點完名後,秦平把沒有來的名單當着衆人的面交給了薛偉,說道:“把他們除名,知道了吧?”
薛偉點頭道:“秦總,您放心,我一定讓他們除名!”
這話說的讓大家打了個寒顫。
會議結束後,白老闆便捂着耳朵對秘書說道:“給...給李總打電話,給他打電話!”
這白老闆之所以敢這麼嚣張,就是因為有老李給撐腰,所以,他一出來就讓秘書給李總打電話。
電話打到了老李的辦公室,接電話的人呢,是他的秘書。
當時他的秘書已經知道宴會上發生的事情了,所以正準備離職呢,聽到電話聲,他心思再接最後一個電話吧。
電話一接通,便聽到白老闆破口大罵道:“這秦平把老子耳朵扯下來了,必須想辦法弄他!”
秘書無奈的說道:“白老闆,您好自為之吧,李總都被秦總除名了,現在人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啥意思?”白老闆一愣。
“啥意思?就是人找不到了呗,昨晚跟秦總吃了了飯,今天就沒回來。”秘書笑道,“看在咱以前的情分上呢,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兒。今天所有股東都來了東平大廈,從六點就開始等,等着秦總來,這是啥意思,你心裡清楚吧?”
說完,秘書就直接把電話給扣了。
白老闆當時哆嗦着嘴唇嘀咕道:“那個魔鬼又回來了....”
.....
此時在一處破房子裡,老李正對周惠民拳打腳踢。
周惠民的頭發都被整亂了,臉上也有幾道傷痕。
他和秦平不一樣,秦平有他做靠山,所以有更多的時間對其他事物感興趣。
而周惠民沒有,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商業上,早年為了拉投資找關系,更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所以,在老七面前,周惠民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周惠民,老子跟了你那麼多年,你他媽把老子當尿壺一樣踢開了是吧?”老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周惠民雖然被揍了,但他依然保持風度,不急不慌的笑道:“老李,你上年紀了,該回家休息了,何必要和年輕人去争天下呢?”
老李咬着牙說道:“去你媽的周惠民,老子以前怕你,現在可不怕你!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早就猜到我會不服,所以讓我給秦平當墊腳石,是吧?讓我安享晚年?你他媽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