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秦平就聽過這個名字,關鍵是,秦平還挺喜歡他的,算是他的一個粉絲吧,畢竟那家夥也挺有才華的,比現在的小鮮肉敬業多了。
按說以他那身份,肯定是比小鮮肉強,所以說,敬業還是要看個人了。
當時秦平跟紅唇女聊完後,就把手機給了蘇夢清,開玩笑道:“你看,她說要幫我們找人呢。”
“蕭山?”蘇夢清眼睛一亮,“話說我也挺喜歡他的。”
秦平笑了笑,他坐在那兒心思一個問題,那就是紅唇女到底是個啥身份啊?
以前吧,秦平覺得她就是向明旭的一個小情人啥的,之前聚會的時候,大家帶的也都是女伴。
但經曆了這些事兒後,秦平覺得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再說了,如果真是他情人的話,那紅唇女膽子也太大了,要是哪天被向明旭知道了,還不得活剝了她?
“等改天有機會,還得問問阿山才是。”秦平在心裡面暗想道。
這頭把手機放下,沒一會兒呢,施亞亮就從外面回來了。
他帶了大約有七八個人吧,每個人手裡面都拿着那種自制的土槍。
當時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胡子臉,胡子臉走進來後,先到處看了一眼,最後把目光放在了秦平的身上。
“你就是甯城來的那個秦平吧?”胡子臉一臉熱情的跑過來,跟秦平緊緊地握了握手。
秦平跟他握了握手,然後點頭說:“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胡子臉笑呵呵的說道。
他還跟秦平說:“你放心,管他什麼山狼不山狼的,我們這頭有家夥,他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差不多行了,待會兒山狼要是真來了,你們可别跑了就行。”施亞亮和他的幾個兄弟站在那兒說道。
秦平打量了這個胡子臉一眼,他心思着:施亞亮跟這個胡子臉的關系,應該不是特别好。
而且從胡子臉剛才過分熱情的态度來看,這比搞不好是覺得自己有錢,想要撈點好處。
“看來在這裡也是一個一個的小團夥。”秦平在心裡面暗想。
施亞亮和他的幾個兄弟,應該算是一個小團夥,胡子臉算是另一個小團夥。
“那是,我已經從上面找人了,就不勞煩哥幾個了。”秦平說道。
胡子臉一聽這話,便擺手道:“你不用那麼客氣,哥幾個既然來了,就指定把這事兒幫到底。”
秦平當時還想說點啥,施亞亮呢,一把就把他拉到了一旁,然後小聲說:“你幹啥啊?這個胡子臉可不那麼好用,我好不容易才讓他過來幫忙,你咋又說這話啊?”
“不是,我這頭真找人了。”秦平跟這個施亞亮說道。
“你找的誰啊?”施亞亮問道。
秦平說是在沈陽那邊的蕭山。
施亞亮聽完這話後,就瞪着眼睛說道:“哎呀我操,你開玩笑呢吧?沈陽到這兒你知道多遠不?他能幫上你忙嗎?”
“那可不好說。”秦平笑道,“人來不來的,其實無所謂,關鍵是看手能伸多遠。”
施亞亮想了想,說道:“算了,他人都來了,待會兒看看再說吧。”
聽到施亞亮的話後,秦平也沒有再強求,他便拍了拍施亞亮的肩膀,說道:“謝了啊亮哥。”
施亞亮笑了笑沒有說話。
當天晚上的時候,施亞亮不知道去誰那兒收了一頭野豬,讓他媳婦做了野豬大餐。
一幫人坐在炕上,圍着這野豬吃的正香。
“媽的,你說這山上現在來人越來越多,回頭上頭肯定得插手了。”胡子臉嘀咕道,“到時候把這邊弄成個什麼保護區,我們可就沒飯吃了。”
“嗯,也不好說吧,你看來這兒玩的,也都是一些有錢有勢的,平民百姓哪有來的。”施亞亮搖頭道。
“通常來講,隻有大衆參與的多了,上頭才會管,這些小衆人群,問題不大。”施亞亮的一個兄弟也開口道。
胡子臉還是有點擔心,他搖頭說:“反正我覺得,這座山,也就吃到咱們這一代了,等後頭我心思把我兒子送到城裡去。”
說到這兒,胡子臉便看向了秦平,讪笑道:“那啥,兄弟,回頭說不定還得找你幫幫忙哈。”
“行,沒問題。”這種事兒對秦平來說根本不叫事兒,便随口答應了下來。
大約到了天黑的時候吧,山狼的人來了。
當時施亞亮的院子裡面停了好幾輛車,而且呢,這個山狼還找了不少人,把這個院子都給圍起來了。
車燈透過窗戶,直射到屋子裡,施亞亮眉頭一皺,說道:“這比還真來了,媽的,也就是這兩年大家都各掃門前雪了,這要是上去幾年,誰敢來這兒鬧事。”
胡子臉笑呵呵的說道:“你要這麼說,咱們上一代還是好兄弟呢,呵呵。”
施亞亮沒有搭理他,他招呼了一聲,幾個人就從被子底下,把家夥給抽了出來。
沒一會兒,外面便進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誰呢,那就是山狼了。
山狼長得精瘦,一雙眼睛散發着惡光,一看就是老江湖。
他手裡面拿着一串念珠,在手裡面摸來摸去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吃着呢?”他進來後,就自顧自的坐在了炕上。
不得不說,山狼這比還是挺有氣場的,往那兒一座,就有點唬人。
不過秦平心裡面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他在三角區也見過人命。
“你就是秦平吧。”那山狼眯着眼睛看向了秦平。
秦平邊吃邊笑道:“是。打死了你的人,還真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這山狼老臉一黑,“看你年紀輕輕的,說話倒是挺狂的。”
秦平笑道:“你跟甯城的那個五爺是啥關系啊?鐵兄弟啊?還是他給了一大筆錢,讓你來趟這趟渾水?”
山狼聽到秦平的話後,心裡面有點吃驚。
為啥呢,因為他知道秦平年紀隻有二十歲,還是個大學生,按說這種小屁孩面對他這種人,得吓得屁滾尿流才是。
但秦平看起來悠然自得,一點都不害怕,反而一副兇有成竹的樣子。
“我這次來找你,是因為你打死了我兄弟。”山狼說道,“和什麼五爺沒關系。”
“是嗎?”秦平夾了一塊野豬肉放在嘴裡嚼了兩下,爾後繼續道:“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還裝啥呢。”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啊。”秦平說道,“有些渾水你趟不好,容易把自己給擱裡面。”
“小子,你說話注意點!”山狼旁邊的一個漢子忽然罵道。
秦平瞥了他一眼,擡手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爾後罵道:“你裝你媽呢?這裡有你什麼事兒?”
這漢子挨了一巴掌,那當時就不樂意了。
他摸了摸臉,猛地一拳便向着秦平砸了過來。
秦平身子往旁邊一躲,猛地一拳砸在了他的下巴上,緊接着,這小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山狼的眼睛再次眯了起來,他冷眼看着秦平,說道:“你膽子比我想象中還要大,你知道我外面有多少人麼?”
“山狼你别亂來哈啊。”施亞亮從炕上拿起來槍,然後指向了山狼。
山狼四處瞥了一眼,笑道:“你開槍啊,今天打死我,你全家老小明天就斃命,信嗎?”
一聽這話,施亞亮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看。
秦平順手把槍接了過來,笑道:“我就是用這把槍,打爛了你兄弟的腦袋,你說現在要是打在你的頭上,會是什麼樣兒呢?”
“對了,你也可以威脅我,我爸就在甯城呢,你讓你手底下的人去弄死他吧。”秦平端着槍,頂着這山狼的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