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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章要你的命

最美的時光,遇見你 唐小溪 3766 2024-01-31 01:08

  傅厲琛的精力超乎常人的好,以前沒要三五次他不會停下來,可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在臨近高.潮時,他忽然拔出來,隻射在我小腹上。

  我被燙得渾身一縮,劇烈一顫。

  他低下頭親吻我的唇,溫柔至極,末了就将我抱起來上樓,本來以為他還會再要一次,可是他隻是把我放進浴缸,用溫水清洗。

  “你這幾天累了,”他吻吻我的眉心,“閉上眼睛休息吧。”

  的确,被關在雲禅院那三天,每天都太緊張,精力有些跟不上,他這麼說我也沒有多想,靠在他懷裡閉上了眼。

  可能是累得太過,我很快被卷入了無窮無盡的睡眠裡。

  明明沒有多在意,可是一入夢卻就讓我想起哪個在餐廳偶遇的男人,明明是五官都不一樣,可那種凝視人的眼神卻那麼熟悉,像極了那個好不容易被我擺脫掉的男人……

  第二天在混沌中醒來,傅厲琛不在卧室裡,揉着眉骨起床,腦袋隐隐有些漲疼,夢境裡的畫面那麼真切,仿佛在不久的将來我真的會遇見一樣。

  床邊沒有室内鞋,不過地面鋪着地毯到也無所謂光着腳。

  打開.房門,想看看傅厲琛在不在家,卻隐約聽見什麼說話聲,再仔細一聽,原來是蘇雲。

  提起蘇雲我難免想起金子,下意識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輕手輕腳走到樓梯拐角處蹲下,透過縫隙我看到蘇雲和傅厲琛面對面站着,他胳膊上還挂着繃帶,臉上淤青還沒消,我知道婚禮那天她被甯時修的人揍得挺慘的,但沒想到慘成這樣。

  蘇雲說話伴随着笑聲,可是那笑聲卻聽得人難受:“我蘇雲這輩子就栽過兩個跟頭,都他媽是因為陳白金這個女人!這一定是報應,她就是上天給我的報應,這些年我玩那麼多女人都沒負責過,所以這次活該輪到我被人抛棄!”

  傅厲琛說:“你他媽一老爺們哭什麼哭?又不是搶不回來,等人死了你再哭。”

  我心裡微驚,蘇雲哭了?

  蘇雲後退兩步坐在了地上,紅着眼睛說:“二哥,陳白金那女人喜歡甯時修,甯時修為了她來鬧我的婚禮,他們這是不是就是兩情相悅啊?”

  傅厲琛用踢踢他,微仰起頭笑問:“他們要是兩情相悅你就成全他們嗎?”

  蘇雲立即擡起頭,半點猶豫都沒有就道:“絕不可能!”

  傅厲琛咔嚓一聲點了煙,吸了一口,我隻能看到白色的煙霧飄飄渺渺地漂在半空中:“那不就得了,是你的護住了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搶過來就是你的。”

  這種霸道蠻橫的話聽得我心驚肉跳,誰說傅厲琛是軍人,他是個痞子還差不多。

  蘇雲覺得他的話特别有道理,連連點頭,傅厲琛又說:“小九打聽到了,甯時修下午在馬場賽馬,我們過去會會他。”

  蘇雲倏地站起來,我同時沖出樓梯,毫不猶豫地說:“我也要去。”

  傅厲琛沒想到我竟然偷聽他們說話,眉心擰起來:“你去幹嘛?”

  “我一定要去。”為了金子,無論如何都要去。

  “你不帶我,我就自己偷溜着去。”

  傅厲琛瞪了我一眼,最終妥協了:“成吧。”

  去馬場的路上,傅厲琛說:“到時候聽我的,不讓你動不準動。”

  我以為他是在跟我說話,結果副駕駛上的蘇雲不是很情願地應道:“知道了二哥。”

  傅厲琛低下頭來看我:“這話也是對你是說的。”

  我小聲道:“我不會亂跑。”

  蘇雲忽然悶聲問:“二哥,傅家的事我知道了,過幾天就是家宴了,你有什麼主意嗎?”

  我心頭一動,‘家宴’我聽蔣初雲提起過一次,現在蘇雲又提起一次,語氣都很嚴肅,這個‘家宴’到底是什麼?家宴上會出什麼事?

  傅厲琛别開臉:“顧好你自己就行。”

  馬場在紐約郊區,占地廣袤,傅厲琛領着我去換騎馬裝,但等我從更衣室出來,傅厲琛卻不見了,隻有九月在一邊等着。

  “嶽小姐,二爺和蘇少有事先去處理,讓我帶您到處玩玩。”

  “……”

  我簡直要被氣炸,說帶我來,感情是騙我的,讓我在這裡玩馬,他和蘇雲去見甯時修?

  “不要,我要去找他。”我毫不猶豫拒絕,轉身就往馬場邊一棟建築物走去,感覺他們聊天的話在那種地方比較可能。

  九月快步從後面追上來擋在我面前:“嶽小姐,二爺的安排您還是照做吧,他一定有他的原因,等他辦完事會過來找您的。”

  我往旁邊走,她就往旁邊擋,總之就是不準我過去。

  沒辦法,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馬廄裡選馬。

  馴馬師帶着我去挑馬,擔心我新手還講了不少注意事項,我意興闌珊地應着,随便要了一匹白馬,其實我會騎馬,以前有客戶愛好,為了拉攏關系特意去學的,原本想趁騎馬跑去建築物那邊,結果九月也起了一匹馬來擋我,無奈。

  轉了兩三圈,也就沒什麼興趣了,速度慢下來,勒着缰繩悠閑漫步,今天難得出了一個大太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如果不是滿懷心事的話,這樣悠閑的假日其實還挺不錯的。

  九月騎着黑馬亦步亦趨地跟着我,我随口問她:“傅厲琛要多久才回來?”

  “說不定。”九月有點高冷,不該說的不願說的,一個字都不會多說,我多看了她兩眼:“你是傅家的人還是傅厲琛的人?”

  九月毫不猶豫:“是二爺的人。”

  也對,以傅厲琛和傅家的關系,他也不會随便安排信不過的人在我身邊。

  我沒再多問,騎馬回了馬廄,将馬還給訓馬師後就到處瞎逛起來,隻要不靠近那棟建築物,九月不會攔着我。

  走到和馬廄背靠背的另一個馬廄,這邊的馬都是小馬駒,我本來是沒什麼興趣看的,眼角無意間一瞥,看到了角落一匹紅棕色的馬駒,毛色很光滑,不過脾氣不太好,吃完了自己的飼料就去搶别的馬駒的,而且别的馬駒好像已經習慣成自然,竟什麼都沒做就讓開了。

  這麼霸道的馬駒看着挺有趣,我走過去看挂在馬駒脖子上的名牌,原來是有主人的,應該是被人寄養在這裡。

  吃飽喝足的馬駒安分了,低垂着腦袋打響鼻,我伸手去摸摸它的腦袋,它立即就擡起頭甩尾巴,我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我的馬脾氣可不太好,太子爺看好你的女人,回頭磕着碰着,我可不負責。”由遠至近傳來一把男人的嗓音。

  我立即轉過頭,立即就看到傅厲琛和一個男人并肩走過來。

  男人留着短發,相貌英俊,隻是眉眼間帶着一股戾氣和陰冷,讓人覺得很危險,目光看似落在我身上,但又給我一種他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的感覺。

  竟然是甯時修!

  傅厲琛走到我面前,不動神色地擋住甯時修的視線:“她比較頑皮,甯先生勿怪。”

  傅厲琛的聲音又冷又硬,隐隐有種強忍和克制的感覺。

  甯時修站在馬駒面前,摸摸它的鬃毛,剛才還橫行霸道的馬駒立即溫順得像一頭麋鹿,将腦袋低得更低,方便它撫.摸。

  我急從傅厲琛背後探出頭:“金子呢?你把金子帶去哪裡了?”

  “金子?”甯時修呢喃了一遍這個稱呼,嘴角似乎有很淺很淡的笑。

  他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傅厲琛拉着我走,甯時修的聲音再次傳來,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傅厲琛。

  “奉勸你一句,既然已經離開軍統,就少摻合渾水,當年你還是在職少将,大哥死了他們都沒怎麼在意,現在你連官職都沒有,恐怕就算被滅門,他們也不會分給你一個憐憫的眼神。好好當太子爺,不好?”

  我倏地轉身,這個男人……

  傅厲琛已經沖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襯衫,一拳重重砸在他側臉上!

  與此同時,周圍迅速竄出五六個人,他們剛才也要不知道是躲在哪裡,這會兒跟從天而降似的,個個舉着黑不溜秋的手槍對着傅厲琛和我。

  這種赤.裸裸的生命威脅讓我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畫面沒持續三秒,九月阿林還有幾個生面孔也出來了,拔槍相向。

  十幾個人,圍成裡一圈外一圈,除了我和傅厲琛還有甯時修,其他人都有槍,甯時修的人瞄準我們,傅厲琛的人瞄準甯時修的人,而甯時修還被傅厲琛揪着領子,我還沒算出誰赢面更大一點,後腦勺忽然就抵住一樣硬物,不用說也知道是手槍。

  這樣看,算是彼此彼此了。

  坦白講,這樣的畫面平時我隻在電視劇裡看到,這會兒已經怕得心跳加速。

  傅厲琛瞥了我一眼,回頭對甯時修警告:“你會死在我手上,不久之後。”

  說完丢開他,同時長臂一拉我把拽到他懷裡,貼着他的兇口,我身體忍不住一顫。

  甯時修拍了幾下領口的褶皺,幹脆那一拳讓他的劉海散落了一些遮在眼皮上,渾身陰邪的氣息更加濃郁:“我等你。”

  傅厲琛拉着我直接走,沒人攔着。

  走了一段路再回頭一看,除了阿林和九月,其他人又消失了,仿佛剛才的劍拔弩張是不存在的一樣。

  傅厲琛拉着我去了馬廄,開始選馬,臉色已經恢複如常,我不知道他怎麼能這麼淡定,反正我淡定不了,腳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他眼疾手快撈住我,反而取笑:“這麼慫?”

  “傅、傅厲琛,你們怎麼會這樣?”

  好吧我是真的慫,但普通人被那麼多機槍指着,能不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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