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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章獨一無二

最美的時光,遇見你 唐小溪 3793 2024-01-31 01:08

  傅厲琛說完又堵住我的唇,堵得死死的,不讓我再說其他話。

  我們從浴室門口磕磕絆絆一直吻到床上,後背沾上.床的同時我聽見房門咔嚓一聲,像是有人進來關上門,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九月進來把貓抱走。

  ……剛才激吻的畫面,她也不知道看到沒有。

  宋之昀稍微移開雙唇,但身體還是完全覆在我身上,長手長腳地困住我。

  剛才進了水,眼睛還有點不舒服,不太敢睜開,傅厲琛像是察覺到我的不适,低下頭來吻我的眼睛,仔仔細細密密麻麻,然後再沿着鼻梁往下,在唇上輾轉。

  這個吻比之前任何一回都要纏綿,吻了十幾二十分鐘,生生把我身體裡蘊藏火焰點燃。

  他的吻越來越纏綿,雙手也随之解開我襯衣的紐扣,一點一點将身上的衣物剝落,雙唇碾過後頸和鎖骨,再往下是形狀姣好的白玉和挺立的紅梅。

  我眼神迷離,抱着他的腦袋,身體早就記住了他,隻要是他,無須怎麼控制,本能裡就會去配合他。

  他啄吻着我的唇,一下又一下:“忘記告訴你,接任儀式還是在上次那個小島,這次傅家人會一起去。”

  “傅家人?老佛爺?你爸媽?還是……嗯哈……”

  還沒說完的話也已經說不出來了,他闖了進來,雙手握着我腳踝拉到極緻,那飽滿到極限的酸與脹讓我不受控制地仰起頭失聲了足足十秒鐘。

  宋之昀停下來,等我适應了才用平時最合拍的節奏進出,聲音比剛才低沉了三分:“我爸一定會去,其他人不确定。”

  我适應着他的節奏,半阖着眼睛,抓緊他的臂膀,心下卻不由自主順進他的話裡去想,傅家并不是滿門都是道上的人,他曾說過,傅家繼承模式是長子優先選擇從商或從政,次子的職業不能和長子相同,這種做法大概是為了防止兄弟阋牆。

  ……可這麼說卻也有地方不太對。

  傅開元是上一任玄武堂堂主,走的也是這條道,那麼現在怎麼還會是傅家的家主,傅氏的總裁?

  傅厲琛之所以身兼兩職,是因為他大哥意外身亡,不得已才挑起太子的大梁,傅開元總不可能也是這種情況吧?

  話又說回來,傅家應該隻有這對父子走這條道,這次去小島的傅家人應該不會太多,可以肯定的是老佛爺和傅夫人一定不會去。

  那麼傅雪梨呢?

  還有那個至今沒有露面的傅家老三?

  他們又會不會去?去了又會不會做什麼?

  尚未自行找出答案,傅厲琛忽然猛撞一下,我毫無防備地驚呼一聲,扣着他臂膀的指甲瞬間将他的皮肉抓破。

  “你――不要這麼重……”

  傅厲琛把我抱起來坐在他腿上,雙手托着我的臀上下,壓着嗓子命令:“專心點。”

  “……”

  不敢再多去想别的,聚精會神投入這場性.愛,他才沒再用過力的方式對我,而是用我們都喜歡的姿勢和速度把我拉入情.欲的海洋陪他淋漓盡緻地暢遊。

  一戰結束,傅厲琛仍按着我的後背趴在他身上,手臂緊緊收着,肌.膚與肌.膚之間毫無縫隙,他的東西還埋在裡面。

  我不舒服地掙了一下。

  “别動,再待一會兒。”他啞着嗓子,順手在我腰上拍了一下,瞬間讓我軟了下去。宋之昀握着我的手在唇邊親親,另一隻手伸長,從床頭櫃子裡拿出一套修甲工具。

  “你幹什麼?”我咕哝着問。

  傅厲琛把我抱起來,仍以騎在他身上的姿勢,被他那半軟不軟的東西戳了一下,悶哼一聲:“……先出來……”

  “不着急。”他拿起我一隻手,端詳了一陣,“另一隻手盛着。”

  我額頭抵着他肩膀,擡起來另一隻手攤開在掌心,盛住他修剪下來的指甲。

  “幹嘛剪我的指甲?”我抱怨。

  “抓疼我了。”傅厲琛低笑,“昨晚就想說你了。”

  我低下頭,看着被他捏住的手指,金子以前曾開過玩笑說,我全身上下就數手最好看,細長細長的,白骨精似的,哪天往男人身上撓一撓,肯定很帶感。

  這麼想着,我忍不住又往他身上撓一撓,沒用太大力,在他兇.前留下白色的抓痕,過了會就變成淺淺的紅痕。

  “歆歆又作妖。”傅厲琛重新握住我的手,動作小心地用指甲鉗剪出一個半圓,看了看,像是很滿意地勾起唇,閑聊般問,“你說,有你妹妹的下落?”

  我埋首在他肩窩,用力吸了一口氣,淡淡的汗味摻着未消散的歡愛味缭繞在鼻尖,并不難聞,慵懶地閉上眼,将林舒跟我說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他。

  傅厲琛聽着好像不是很在意,隻是‘嗯’了聲,注意力始終在我的指甲上,剪完一隻手又換了另一隻手。

  我兀自琢磨了好半天,對比了種種可能性,最終笃定:“那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已經來了紐約的嶽曉,一定是我妹妹!”

  傅厲琛剪完指甲,換了一根指甲锉,把我稍顯尖銳的指甲都磨平,從鼻子裡發出一個單音:“嗯。”

  “可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另一個嶽曉?”

  傅厲琛磨完最後一個指甲,抽了一張濕紙巾将指甲都擦了一遍,不假思索随意吐出四個字:“掩人耳目。”

  對,掩人耳目。

  如果沒料想錯,那個和我有三分像的嶽曉,是他們特意找來幹擾我們視線。如果不是真的嶽曉在榕城露過面,恐怕到現在我們還跟着假嶽曉在滿世界跑。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阻止我找到我妹妹?”我陷入了沉思。

  傅厲琛将修甲套裝收起來,我以為他終于要睡覺了,誰知他忽然又低下頭來吻我,唇齒交纏幾分鐘,我就清晰地感覺他埋在我身體裡拿半軟不軟的東西又硬起來。

  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傅厲琛啄啄我的嘴角:“這個問題值得讨論,但不是現在。”

  “你怎麼――”話沒說完,就被身體裡重振旗鼓的情.欲沖撞得說不出話,好半響才重新找到聲音,“……你怎麼還來?”

  傅厲琛調整了我的姿勢,讓我抱着他的脖子,勾起唇:“我剛才也沒說結束。”

  “……”

  ***

  第二天早上,生物鐘硬生生把我弄醒過來,渾身酸痛得像是麻痹了,不敢動彈一下,皆是因為昨晚那個男人來了興緻,說要嘗試什麼新姿勢新地點……又是坐在桌子上……又是躺在桌子上……

  活生生把我的腰凹到了極限。

  傅厲琛不在房間,身側的位置涼透,像是起床很久。

  我又躺了一會兒,才一邊倒抽着氣,一邊扶着腰慢慢坐起來。

  好不容易挪去浴室洗漱完,坐在小沙發上緩口氣,傅厲琛開門進來,勾着嘴角道了聲早安,然後就朝衣櫥走去。

  他一進來,空氣裡就染着濃郁的男性氣息,看他隻.穿着工字背心,臂膀皮膚微濕的樣子,應該是剛在客廳做完俯卧撐回來。

  ……明明昨晚都一起做了大半宿,某種程度上說他出的力氣比我還多,可為什麼我現在已經動不了,他反而還能一大早去做俯卧撐……

  心裡忽然産生了一種極其不平衡的感覺,幽幽道:“二哥鍛煉回來了?”

  傅厲琛拿着幹淨衣物本打算進浴室,聽了我的話,笑了笑,重新走到我面前,一隻手撐着小沙發的扶手穩住傾斜的身體,一隻手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來。

  “傅厲琛……”唇上被他靈活的舌頭挑.逗着,我呼吸不過來,回憶起昨晚無數個這樣的吻,腰肢不禁發軟。

  傅厲琛分開雙唇,低低一笑:“歆歆這是怨我沒有把所有力氣都花在你身上?沒關系,現在還能補救。你喜歡這裡?還是去床上?又或者我們試試别的地方?”

  說着,他的手娴熟地從我領口探進去。

  我瞪他:“你别鬧了。”

  “歆歆像是棉花做的,全身都軟,還很有韌性……我給你起個名字,叫軟軟,怎麼樣?”他貼得太近,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幾乎熏暈我。

  “謝謝,我覺得我的名字挺好的。”我拿開他的手,反倒是想起另一件事,“當初你說要給我一個獨一無二的稱呼來稱呼你,到現在你都沒告訴我是什麼。”

  “我說了,隻是你不肯叫而已。”傅厲琛吻吻我的額頭,柔着聲音說,“‘老公’隻有你能喊,這輩子都隻有你能喊。”

  我心尖一麻,連忙擡起頭看他。

  他曾經在床上誘哄過我無數次,但性子使然,實在叫不出那麼旖旎的稱呼,甯願咬牙忍住他磨人的動作也不願意拖鞋,可是現在聽着,卻莫名有些觸動。

  一輩子,隻有你能……

  “試試看,叫得順口不順口。”他舔着我的嘴角,漆黑的眸子緊緊盯着我,我像是受了這雙眼睛的蠱惑,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動了唇。

  “……老公?”

  等我反應過來自己喊了什麼,一股熱氣在臉上砸開,羞窘至極。

  但下一秒,我已經說不出話。

  他低下頭,薄唇落在了我微啟的雙唇上。

  和昨晚那些充滿占有欲和霸道的吻完全不一樣,他很輕柔,很纏綿,含.住唇瓣慢慢地吸.吮。

  我愣愣的,一時忘記了拒絕。

  “很好聽,歆歆喊最好聽,以後都這麼喊我。”傅厲琛笑得眉眼燦爛,分開後又反複在我唇上貼了幾下。

  我紅着臉推開他,假裝去衣櫃裡拿衣服。

  ……我這是怎麼了?越來越奇怪,隻要他說一句話,我都會受到觸動。

  在這段從天而降的感情裡,我好像越來越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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