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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章雙全之法(一)

最美的時光,遇見你 唐小溪 3719 2024-01-31 01:08

  傅厲琛細細密密地吻我,舌尖勾着我交纏,特别的溫柔,我幾乎迷失在了他編織的溫情裡。

  我用最後一絲理智反抗着他,合緊腿不準他進來。

  想到自從我回來後,他那兩次類似的行為,我心裡就一陣不舒服。

  “傅厲琛,除了我的身份,對你而言我就隻剩下這個用處了嗎?”

  “如果不是你,我還不願意碰。”傅厲琛低頭從我脖子吻到小腹,“我想你,真的特别想。”

  “……”

  我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他壓着做了一遍。

  完事後,他抽了幾張紙擦掉我身上的痕迹,然後解開捆着我手的安全帶,再想要裡幫我穿衣服時,我無聲推開他的手,低頭自己扣上。

  身體的餘溫還沒退下,我呼吸很不穩定地喘着。

  明明是一場我很不願意的情事,但是在剛才的過程中,我卻是真的有了反應,我厭惡自己這樣的身體,心情沉重地像壓了秤砣。

  傅厲琛把自己弄好了,那動作像是想要來抱我。

  我心情不爽,表情和語氣自然也沒有多好:“做都做完了,能放我走了嗎?”

  傅厲琛手在半空停了一瞬,但是沒有收走,還是一把将我抱到懷裡,唇在我耳後細細密密地吻着――他知道,能讓我舒服的地方就是我的耳垂,以前每逢有什麼事,他都會這樣安撫我。

  我很累,車廂内的空間不大,剛才那一場讓我渾身關節都酸疼起來,也懶得再動手推開他。

  他吻吻我,蹭蹭我,啞着聲音問我:“和韓西洲見面說什麼了?”

  我輕哧:“在醫館沒問,原來是在這裡等着。”

  傅厲琛仿佛是沒聽出我的嘲諷,兀自問:“問到什麼有用的?”

  “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找到的東西,我随便問幾句話能問出來下落?”我諷笑,“到是你,這些年明裡暗裡查到不少别人不知道的東西吧?或許可以和我分享一下,沒準我還能有點什麼靈感能想起那批貨的下落。”

  傅厲琛放開我,漆黑的眸子凝着我:“你還去見了甯時修。”

  “明明很清楚我的一舉一動,那天還演什麼落寞?”我輕輕一呵,心裡越發的不痛快。

  丫的。

  感情早就知道我是先去見了甯時修再被唐昊送回來,那天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白讓我悶了一晚上。

  這個男人,從表情到言語,沒有一處能相信!

  我推開他,從他懷裡回到我自己的座位。

  傅厲琛握着我的手十指緊扣,輕哄似的:“别人不能問出來什麼,我的歆歆這麼聰明一定能,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和我說說。”

  “沒想法。”我抽回自己的手,眸子一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你願意馬上簽下離婚協議書,也許我現在就有想法。”

  傅厲琛微眯起眼。

  我以為他又會和之前一樣憤怒。

  出乎意料的是,他盯了我一陣子就放松了眉眼,打開車鎖,把我從座位上抱出去。

  開門,進屋,放在床上,蓋上被子,每一個動作都做得行雲流水,自然無比,最後他在我額頭吻了一下:“時間不早了,歆歆該去做夢了。”

  “……”

  然後他就離開了。

  我盯着緊閉的房門,惡狠狠地咬牙,抓起枕頭重重砸過去。

  混蛋!

  ***

  周六早上,我在瑜伽墊上壓着腿,琢磨着要不要親自去一趟佛寺?韓西洲說的那一點的确有些奇怪,也許去看看能有什麼發現。

  這麼想着,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往包裡放了一把瑞士軍刀,然後開車出門。

  前往佛寺的路上,我仔細回憶上次去時的所見所聞。

  其他地方沒什麼特别,唯獨那個方丈有點奇怪。

  時隔太久,我隻能模糊記得,那個佛寺的方丈神神叨叨的。

  第一次見面,他一開口就說我‘半世多苦,家破人亡;半世渺茫,疑雲纏繞’,那時候聽着邊覺得心驚肉跳,現在我知道了這麼多事後,再去結合我的過去和現在,可以說他說的非常正确。(詳見175章)

  他真的是算出來的?

  還是别有隐情?

  不管了,我現在就去問問,總歸他還欠我一支簽文沒有給我答案。

  我邊想着,邊加速,拐彎時,人行道上忽然有一隻寵物狗掙脫了主人手裡的狗繩沖出來。

  我的注意力本來就沒有特别集中,被這一吓,一顆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完全是身體條件反射,猛轉方向盤。

  下一瞬,車頭砰的一聲撞上綠化帶。

  安全氣囊彈出,把我因慣性往前傾的身體擋住。

  我被氣囊壓迫得頭暈腦脹,眼前景物一片模糊。

  疼。

  這是我失去意識之前唯一的感覺。

  ……

  醒來後的第一感覺也是疼。

  尤其是是脖子,感覺被人掐斷了頸骨似的。

  我擡起手想要摸摸看,是不是已經頭身分離了,但還沒碰到,手就被人按了下來。

  “手上在紮吊針,别動。”

  這個聲音是……

  我眯着眼看過去,甯時修和嶽曉都在。

  “現在感覺怎麼樣?”嶽曉握着我的手,原本清清淡淡的眼睛滿是擔憂。

  我稍微感覺了一下,渾身都不舒服,最要命的就是脖子,輕輕一扭,立即就有鑽心的疼痛刺着我。

  再稍微感覺一下,脖子上還卡着什麼東西。

  “醫生說你的脖子扭到筋骨,矯正後要戴着頸托一段時間。”甯時修臉色不太好看,語氣裡隐有訓斥我的意味,“好端端的,開快車做什麼?”

  “沒有開快車,隻是尊重生命,給狗讓道。”我不舒服地閉着眼睛,頸部的疼痛讓我都不敢太肆意地說話,聲音變得很低。

  甯時修像是被我梗住了,站了會兒,幹脆轉出去叫醫生來給我做檢查。

  嶽曉給我倒了杯水,插上吸管遞到我嘴邊。

  我知道,嶽曉這段時間一直跟着我,我出車禍後也是她第一時間把我送來醫院。

  “除了脖子,其他部位都不是特别嚴重,但是也不排除有内傷,等會醫生會過來給你做詳細全身檢查。”

  我用吸管艱難地喝了半杯水,每次喉嚨滾動都有一種刺疼感。我不想再說話,所以隻朝她眨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甯時修帶回來幾個醫生,因為我當時已經減下速,再加上安全氣囊起到一定作用的保護,所以并沒有特别大的傷害,最終的診斷結果是有輕度的腦震蕩和軟組織挫傷,需要住院休養三到五天。

  我覺得我最近挺倒黴,三天兩頭往醫院跑,短短一個月已經住了三次院。

  “餓了嗎?我買了水果和小吃,要不要吃一點?”嶽曉在我身邊忙前忙後。

  我的确很餓,但是現在脖子不方便動,喝水都覺得不舒服,更不要說是吃東西,所以我歎了口氣,搖搖頭拒絕了。

  甯時修看着我們擺弄,皺眉對嶽曉說:“去榨成汁。”

  嶽曉覺得有道理,拿了個蘋果就出去了。

  病房内隻剩下我和甯時修。

  “你以前上下班都有司機接送,自己開車還不熟悉,回頭我從我信得過的人裡挑一個給你開車。”甯時修說。

  “不用,這次是意外。”我馬上拒絕,生怕這又是某種監視的手段,“我自己有司機。”

  甯時修忽的問:“那個方向是上高速,你要哪裡?”

  我頓了頓,覺得現在還不到告訴他的時候,便沒說話。甯時修見我不想說也就沒問了。

  嶽曉把水果榨成汁給我送來。

  “謝謝。”我勉勉強強喝下了一杯蔬菜果汁墊胃。

  醫院不允許家屬過夜,當晚我一個人在病房裡睡着。

  脖子上有頸托,我隻能維持着一個姿勢入睡,睡得很不安穩。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的手在我臉上遊走,先去碰了碰我的頸托,又拿起我的手看了看。

  半夢半醒間我睜開眼,光線朦朦胧胧的,我看到床邊有一個黑影。

  黑影正在撫.摸着我的脖子。

  我全身的困意立即被驅除得幹幹淨淨。

  “誰?!”

  我記得甯時修臨走前跟我說,他安排了幾個身手不錯的保镖在暗處保護我,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對方像是沒想到我會突然醒來,怔了怔,但也沒有表現出慌亂,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借着月光我看清楚這個人的輪廓,是我再熟悉不過的。

  看到他我沒有很驚訝,他掌握着我的一舉一動,我做什麼事他都知道,這次的車禍自然沒有逃過他。

  “你就不能少折騰一點?”

  他的語氣很無奈,隔着黑暗我仿佛能勾勒出他的輪廓。

  “意外而已。”我說得很平淡。

  “早知道應該把你抓回去。”傅厲琛聲音沉沉,“沒我看着,你三天兩頭出事。”

  我冷哼:“可惜你現在帶不走我。”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身邊跟着多少人,但單憑一個嶽曉就不是那麼容易對付,我才不信他能從甯時修、韓西洲甚至唐昊手裡搶走我。

  傅厲琛微低着頭,像是在看我纏着的繃帶和頸托的脖子。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見他緊繃的下颚。

  他伸出手輕輕摩擦我的脖子,淡淡道:“是不想帶,不是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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